喜峰提出的五十億龍江,實現龍江跨越式發展,廖喜t到今年園區的發展不錯,廖喜峰又拉了一個大的投資回來,這樣的發展趨勢不錯,廖喜峰太樂觀了,廖喜峰和葛玉書雖然都提出了經濟發展的口號和目標,都沒有真正落實到怎麼樣去實現那樣一個目標。就是按照今年這個發展速度,要想全區總產值達到五十個億,也要增長百分之三十左右,這絕對不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要想經濟能夠真正增長到五十億,不但要加快工業園區的發展和積極引進外來經濟,還要進一步加快鄉鎮經濟的發展,要想全區經濟快速發展,就要對人事進行一些調整,要把懂經濟的人逐步調整到相對重要的崗位上來。曾思濤給了廖喜峰一個比較具體的可以操作的實施計劃,廖喜峰提出的目標按照這樣運作,才真正有可能實現。
曾思濤清楚,廖喜峰也知道葛玉書對於經濟不算內行,當然區長不是很懂經濟也沒有什麼,畢竟區長只要把控住大局,把握住發展方向,讓有這方面的專長的人發揮作用,一樣可以實現經濟的發展,但是葛玉書顯然認爲他曾思濤不是那個料,或者曾思濤就是搞經濟的料,葛玉書也不稀罕。正是因爲葛玉書不稀罕,曾思濤才希望能和廖喜峰合作,這對廖喜峰和他都有好處,這樣能真正保證廖喜峰提出的五十億的目標有可能實現,他也能趁機對葛玉書的勢力進行打擊滲透。但是他的熱臉貼到了冷屁股上,廖喜峰對他的這個想法表示了有限度的支持,對於他想進行的人事調整,委婉的批評他不要搞那些不利於團結的事情,要多和葛玉書溝通,這話的意思,他聽出來了,廖喜峰不願在人事調整上合葛玉書再發生衝突,估計廖喜峰有些不願破壞他和葛玉書達成的一個君子協議,但是不調整人他提出的這些東西能貫徹得下去嗎?廖喜峰是希望他退一步,不要在人事上動作,以換取葛玉書的支持,他心裡淡淡一笑:他支持的,葛玉書肯定反對,他就是再退,葛玉書,也不會賣他的帳,何況他也已經無路可退了,再退他真的只有成天喝茶了。
曾思濤在廖喜峰那裡沒有得到十分有力的支持,心裡也沒有氣餒,這只不過是比較壞的一個結果。既然沒有得到廖喜峰強烈的支持,曾思濤也只有隨之改變策略,他讓普江南抓緊對趙老八的追捕,他有些懷疑打蘭亞啤酒人那件事情就是葛玉書授意人乾的。能抓住趙老八,說不定就能帶出葛玉書來;劉錫華要被調查,肯定不能正常的開展工作,政府辦這邊這一攤子,他就讓李成全繼續跟進,不能讓準備靠過來的人心冷了,他現在要從多方面下手。
曾思濤還是亮出了他在經濟發展上的思路和想法,然後看着下面人的反應。曾思濤提出他的經濟發展計劃後,他原來分管的工業經濟這一塊就迅速動了起來,李山國也動了起來,開始給下面關係好的人打招呼。
不過其他下面的人顯然還在觀望之中,特別是一些鄉鎮的,對他的這個講話基本就沒有動,顯然葛玉書也已經給下面的人吹了吹風。
很多的部門不動,曾思濤也不着急,他開始在不聽招呼的那些部門進行調研,在經委調研的時候,進一步強調了經濟發展和企業改制的聯繫,考察完,曾思濤公開高調的批評了某些人爲了小團體的利益,不顧大團體的利益,設置障礙,給龍江的發展拖後腿,影響到整個龍江發展的大局,這話雖然沒有直接點經委的名,但是這話是在曾思濤考察完經委後,對經委的工作進行點評的時候講的,經委的領導臉色就很難看,他們也沒有想到曾思濤這麼不給面子。曾思濤不在乎他們的臉色,連飯都沒有吃,直接說,等經委的工作有了點起色,再吃飯。
曾思濤要去商業局下屬的企業去考察的時候,張曉成“生病“了,曾思濤對於他的生病,也只是淡淡一笑,考察的時候
正在市委黨校學習的商業局長龔如雲也專門請假回來,陪同他考察,區百貨公司和區糖酒公司這兩個企業現在還勉強能夠支撐,糖酒公司的經理比較有開拓精神,企業效益還比較好,雖然糖酒公司一再的哭窮,他也只是笑笑,輕聲的對糖酒公司的經理吳志國說道:
“吳經理,我又不會找你們糖酒公司打秋風,你就不要哭窮了,你們比百貨公司發展得要好,但是絕對不要掉以輕心,特別是你們展開的對鄉鎮一級的批發業務,裡面的業務搶了別人的不少飯碗,要進一步完善,真正發揮你們的優勢,和別人競爭。”
吳志國傻笑着,曾思濤笑着。
兩個企業雖然還是能夠撐着,但是也面臨很多問題,特別是百貨公司,企業的領導思路很有問題,加上受到個體經濟的衝擊也很大,要想真正能夠有所突破,改制是勢在必行,但是在目前的形勢下,對於這樣還沒有怎麼虧損的企業,進行改制受到的阻力會很大,曾思濤在隨後的座談會上,主要對他們的一些經營思路提出了一些看法,一是要緊緊握住手頭一些大企業的拳頭產品,有了這些拳頭產品,企業的基本生存就有了保障,二是要改變服務模式,現在糖酒公司已經開始經營一些本屬於百貨公司和供銷社系統的東西,百貨公司很有些意見,曾思濤很明確的告訴他們,糖酒公司能經營百貨產品,百貨公司爲什麼就不能經營其他產品?今後要面對即將面臨的不光是區裡、市裡的這些國有和商業企業的競爭,更多的個體經濟的競爭,百貨公司要理順思路,現在一家獨大的局面早已經過去了,百貨公司如果不改變經營思路和進行職工薪酬的改革,後面會更困難。
“……龔局長。這個吳志國你得注意培養一下。”曾思濤覺得不好叫如雲地名字。“老龔”叫起來就是“老公”只好叫他地職務。
曾思濤看龔如雲愣了一下。知道龔如雲覺得百貨公司地規模比糖酒公司大。糖酒公司地經理一直叫着窮。讓龔如雲有點不高興。
“吳經理叫窮。是怕財露白有人找他化緣。糖酒公
比百貨公司地日子好過多了。吳經理這個人還是很7子地。你地眼光不錯……總要培養後備人才嘛。”
這個曾區長。可不是玩虛地。這樣地人值得緊跟。連連點頭。
“要多學習學習經濟方面地一些東西。要是不嫌麻煩。去讀個在職地經濟方面地本科吧。下面地一些經濟上地具體地東西也要加強研究……”
曾思濤這麼講,就是要準備用他了。龔如雲連連點頭。
曾思濤沒有在張曉成的“領地”裡涉足太多,還是給張曉成留有餘地。對張曉成他的策略是又打又拉,他希望把張曉成拉過來,遠比一棍子把他打暈好,對於其他人的影響也會更大,對葛玉書的打擊那不啻於一悶棒。他給張曉成發出了信號,給張曉成暗示,那麼跟他合作,要麼就等着喝茶,繼續跟着葛玉書,是沒有任何出路的。他等着張曉成怎麼反應,要是張曉成拒絕了他的好意,他也不介意一棍子把他敲暈。
曾思濤繼續在下面的一些經濟比較好一點的鄉鎮轉悠着,推廣着他的發展思路。
這邊劉錫華的事情,市裡和區裡組成了聯合調查組開始對別人舉報的事情進行調查,調查組的組長由田安華擔任,這既出乎曾思濤的意料,也出乎葛玉書等人的預料。
葛玉書等人當中,樑光柏是主管政法工作的副書記,朱雲鬆是主管政法的副區長,在政法系統的關係很深,曾思濤就是擔心區裡單獨進行調查,裡面玩些貓膩的東西坐實了劉錫華的罪名,纔給田安華打電話,田安華親自領銜來調查,他當然是求之不得。
市裡派出調查組也出乎而葛玉書等人的意料,劉錫華這樣的級別以及涉案的金額,就是區紀委和區監察局就可以辦理,這方面,朱雲鬆很快就安排好了,都沒想到,市紀委和市監察局會這麼重視,一竿子插了進來。葛玉書心裡很不痛快,這事是上官二成自作主張搞出來的,因爲他在經濟問題上手腳也不乾淨,他內心並不贊同從經濟問題上來找曾思濤等人的麻煩,但是既然上官二成已經搞了出來,他也不得不全力支持,來曾思濤是開始動用他的關係了,想要在劉錫華的事情上搞出大的事情已經沒有可能了。
“雲鬆,一個小小的劉錫華值得這麼大動干戈嗎?這回是失策了,這二成,太莽撞了。”葛玉書搖搖頭說道。
“沒想到曾思濤的能量這麼大,市紀委也能調動,隨機應變吧,這事我會好好再安排……”
“雲鬆,千萬不要輕視那個傢伙,他後面可是……千萬大意不得啊。那事要抓緊進行……你去忙。”
朱雲鬆點點頭,從葛玉書的辦公室出來,匆匆就回他辦公室了。
在朱雲鬆還在幻想着在調查中隨機應變的時候,調查組調閱了行政後勤的很多賬目。上官二成自以爲那些賬目都處理得很乾淨出問題,所以也根本不擔心會查出什麼問題,他那裡知道,曾思濤對這些東西的熟悉程度比很多會計都還熟悉,曾思濤給田安華支了兩招,讓田安華的人員按照他指出的重點去查,劉錫華的問題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很快就查清楚了,田安華反而是藉着調查劉錫華的機會,對其他人的問題也進行了調查,政府辦負責後勤的人員吃回扣的事情就暴露出來了,上官二成這才慌了神,這人是他的心腹,他自然也從其中得到好處。這政府辦管行政後勤的被調查組一叫去談話也嚇住了,調查組的人剛交代完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要認真交代問題,爭取寬大處理,爭取立功的機會,他一下就把上官二成給招供出來了,調查組順藤摸瓜,上官二成的問題反而暴露出來,上官二成沒想到這回搬起石頭砸了自家的腳。
他的問題遠比劉錫華要嚴重,一個處分是跑不掉的。
曾思濤是長出了一口氣,劉錫華沒有問題,很快就能繼續上班了,上官二成犯了錯誤,繼續呆在政府辦主任的位置上就不合適了。這個位置恐怕又會引起不少人的爭奪吧。
葛玉書沒想到調查組不但沒調查出劉錫華的問題,反而把上官二成給弄了出來,朱雲鬆的臉色也君恩難看,說市裡來的人非常專業,專門盯着要害查,區裡他安排的人根本就插不上手。
“那事調查得怎麼樣了?”
“有一點眉目了,不過,慶東這邊的東西還不足以扳倒他後面的人,要真查還得等着榮成那邊的消息,吳書記已經託人在查……”
“這事一定要抓緊,更要小心謹慎,不能再出半點差錯了……”葛玉書看了朱雲鬆一眼,一再的提醒着。
朱雲鬆走後,葛玉書揉了揉額頭,這個上官二成,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把他的全盤計劃都給打亂了,他已經很敏感的發現,有些事情已經脫離了他原來的預想,他有點無法掌控住局面了,見調查組一出手就把上官二成給揪了出來,調查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隱隱感覺到調查組的目光已經落在他的身上,心裡也有些慌神,他清楚他的問題也不少,要真調查起來,他也是經不住細查的,錢財之物再喜歡,可還是要有機會享用才行,所以一感覺到不大對勁,他就趕緊把覺得不安全的那些錢財給處理掉了。
曾思濤如此激烈的反撲,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他清楚,吳書記這回是把他牢牢的綁在他車上,他在這裡搞曾思濤,幫着吳書記轉移王玉生的視線,一切的結果都要看朱雲鬆和吳書記是不是能真正找到扳倒王玉生的東西。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不是魚死就是網破,要麼就是把王玉生和曾思濤一起扳倒,要麼就是他和吳書記一起倒臺。
葛玉書輕輕捶了捶有些發澀的腦袋,心裡覺得有點不踏實,想想晚上還是要和吳書記再好好商議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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