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二成雖然一直狡辯着,不斷的有人制造着障礙,曾)4笑,田安華這老頭,越是有人制造障礙,越是會把他的倔勁給激發出來,越是會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但是隨着調查組逐漸的深入調查,他利用辦公室購買大宗辦公用品的時候和行政後勤負責人一起吃回扣的事實越來越清晰,劉錫華反咬一口,說他之所以買的東西價格高,就是別人怕他發現其中的貓膩,信誓旦旦的說他沒有拿回扣,要是知道有回扣,早就向組織上舉報了,在事實面前,上官二成不得不低頭,承認了他吃回扣的事情。
劉錫華被舉報,但是結果卻是以上官二成和行政後勤的負責人將要被處分而結束,調查組臨撤出前,葛玉書以及幾個副區長和調查組進行了座談。葛玉書在座談會上代表區政府向市紀委表態,表示一定要加強幹部素質的培養,加強自身修養,要加強對幹部的監督,要求廣大幹部要以此爲戒,葛玉書看了曾思濤一眼,他坦然的看着他,這事不怪別人,怪就該某些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政治鬥爭有時候是會不擇手段,但是葛玉書等人老用這樣的下三濫,格調就太低了,看來十年動亂的餘毒在他們那些人腦中還沒有消除掉。
田安華向大家通報了調查組的調查情況,還特別指出在調查組調查期間,龍江方面有人違反紀律,給被調查人通風報信,這樣的事情也要嚴肅處理。
曾思濤淡淡的掃了一邊的朱雲鬆一眼,這段時間政法委書記樑光柏挺低調的,似乎沒有參與葛玉書這些事情的跡象,但是這個朱雲鬆卻是在上串下跳,很活躍,不但在給劉錫華栽贓的事情上看見他的他的影子,他的人還把調查上官二成的情況隨時通風報信,另外普江南撬開了趙老八下面一個人的嘴,告訴他,趙老八和朱雲鬆以及葛玉書的小舅子關係很密切,看來十有八九,蘭亞啤酒的事情也是他們授意乾的。
朱雲鬆也是一臉的嚴肅的講道一定要嚴肅處理,顯得正氣凜然,田安華的目光和曾思濤交匯而過,相互提醒着對方,這個人一向就是玩弄陰謀的角色,要提高警惕,田安華和他在案件調查結束前有過一次接觸,田安華暗示他不要再去碰葛玉書,他知道田安華是去碰了一碰葛玉書的經濟問題,讓他不要去碰,可能有他的打算。既然田安華有其他的安排,田安華是哪方面的專家,他尊重田安華的意見,不去碰葛玉書的經濟問題,但是他還是讓普江南繼續追查趙老八,爭取早日把趙老八給抓住,這樣也不至於引起葛玉書和朱雲鬆的過分注意,看能不能從趙老八那裡打開缺口。
對劉錫華的調查以上官二成的被處分而告結束,上官二成在政府辦主任這個位置上肯定也呆不長了,但是在廖喜峰態度模棱兩個的情況下,劉錫華想要上去確實很有難度,他估計劉錫華也清楚這一點,劉錫華沒有向他表示想競爭那個位置,他也點了劉錫華一下,不要在乎那些虛的東西,好好做事,今後有的是機會。曾思濤清楚,這回劉錫華被人搞這麼一下,是代他受過,總要安撫一番,何況要想馬兒跑,還得給馬兒吃草,不能讓手下的人只做事,卻看不到奔頭。
張曉成還是再醫院繼續生着他的“病”,估計政府這邊和葛玉書的鬥爭不出個結果出來,他的“病”是不會好的,曾思濤微微一笑,好久跑到醫院去探望探望張曉成,讓葛玉書對他一見更大,給張曉成再添添堵。上官二成請假在家休息,等待組織上的處理,辦公室的工作葛玉書臨時指定另外一個副主任古浪臨時負責,劉錫華也趁着這個機會,加緊對其他人的工作。
政府辦曾思濤逐步已經掌握住了一點主動權。
曾思濤原本希望田安華能順勢把葛玉書牽扯進來,然後順藤摸瓜,看看葛玉書在經濟上有沒有問題,這有些東西是無風不起浪,外面既然在傳葛玉書經濟上的問題,很有可能葛玉書的屁股也不乾淨,雖然沒有田安華沒有辦到讓他有些遺憾,但是田安華能把上官二成給揪出來,已經是幫了他很大一個忙了。
葛玉書等人這些天安靜的呆着,沒有像他預料的那樣發起猛烈的反撲,他比較瞭解葛玉書,吃了虧就這樣偃旗息鼓,這絕對不是葛玉書的風格,葛玉書絕對不是一個能忍氣吞聲的主,何況再這樣下去,葛玉書也快失去對政府這邊的掌控,曾思濤相信,廖喜峰只要看見葛玉書真的撐不住了,絕對不會介意插一腳進來,那樣葛玉書在龍江完全就會變成一個可又可無的人,這絕對是葛玉書不願意接受的結果,上官二成垮了,張曉成當起了縮頭烏龜,對葛玉書有一點影響,但是葛玉書沒有傷筋動骨,葛玉書肯定不會就這樣認輸,這樣子沉寂着,肯定是在計劃着什麼大的動作。曾思濤沒有取得的這樣一點點成果就沾沾自喜,但是他想了很久,除了作風問題,他沒想出他到底有什麼樣的把柄能讓葛玉書把他置於死地,但是作風問題,他一向小心翼翼的,應該不會
覺,就是有人察覺,只要劉芸和陸宣華兩個當事人不)的事情也奈何不了他。想不出葛玉書等人會有什麼行動,他也暗暗告誡下面的人不要被葛玉書等人這樣的假象矇蔽,這些天一定要打起精神,注意着葛玉書等人會有什麼動作。
不管葛玉書等人動不動。他決定。以我爲主。繼續自己地思路進行。所以他還是要繼續對葛玉書採取壓迫地姿態。繼續乘勝追擊。
曾思濤把這些安排妥當後。他還得去看看王梓霞。也趁這個機會讓一直緊繃地神經輕鬆一下。同時也理一理思路。
曾思濤想起王梓霞地事情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把王梓霞丟到劉曉瓊家。一忙起來。好久都沒有去看她了。王梓霞一直呆在那裡都沒有出來。王遠打電話問起她地情況。曾思濤只好說慶東天氣太熱。讓王梓霞去山上消夏去了。
雖然王遠那裡是搪塞過去了。他也怕王梓霞變成像馮小剛拍地《甲方乙方》中那個被放逐到農村體驗艱苦生活、一邊裹着破棉祅啃燒雞、一邊眼淚直往土裡砸地大款一般。怕王梓霞在農村變成一個乞丐婆地模樣了。要那樣他可不好向王遠家交差。
只是一個美麗冷傲地少女變成個乞丐婆模樣。那樣子一定很雷人吧。曾思濤有些壞壞地想着。
曾思濤趁着到週末地時候。星期六買了一大包東西。除了燒雞。還有一大包零食。反正女孩子嘴零碎。就喜歡吃零食這玩意。就會老家去了。
他到劉曉瓊家的時候,劉曉瓊家裡沒有人,問了問鄰居家的人,沿着小路走了過去,遠遠的看見王梓霞幾個人正王家走,王梓霞正跟在揹着一背菜的劉曉瓊後面,頭上帶着草帽,可能看見劉曉瓊走得有點熱了,還把草帽拿在手裡幫劉曉瓊扇了扇風,估計怕蚊蟲叮咬,一身長衣長褲,一身打扮頗有幾分村姑的模樣,看着讓曾思濤忍不住有些想笑,看她還笑着和劉曉瓊說着什麼,一副開心的樣子,曾思濤還是第一次在她臉上看見了笑容,她笑起來顯然比她那冷冰冰的樣子更迷人,這纔是一個十八九歲少女應該有的面貌,看着王梓霞那發自內心的笑容,曾思濤不由想她自身到底有什麼困惑,讓他平常那麼冷冰冰的呢。
看着王梓霞和劉曉瓊有說有笑的樣子,一個來自頂級的高幹家庭,一個是徹徹底底的草根出身,並且兩個個人還鬧過矛盾,現在關係居然這麼好了,曾思濤真有些鬧不明白,不過這不是他要關心的問題,王梓霞沒有變成乞丐婆,她在這裡過得挺滋潤,似乎很享受這樣的生活,真這裡度假消夏一般,他也就放心了。
小吳擡起頭看見了曾思濤笑着站在上面,忙招呼了一聲,王梓霞看見他,剛剛還笑着的臉,又變得冷冷的,看樣子還是看他不順眼。一看見那張冷臉,好心情一下子就沒有了,曾思濤的心裡也有些糾結:這王梓霞真是冤孽啊,不給他臉色就不自在?
回到家的時候,劉啓寶和劉衛東也回來了,劉曉瓊做飯,劉啓寶和劉衛東就陪着曾思濤說話,劉啓寶、劉衛東說起劉曉瓊的高考成績,上四河大學完全沒問題,臉上就神采飛揚,曾思濤也是感嘆,也難怪劉啓寶和劉衛東笑得那麼開心,劉曉瓊確實是這山溝溝裡的一隻金鳳凰,不但人漂亮,還是村裡的第一個考上大學女孩子,並且還是名牌大學。
他回來了,劉啓寶和劉衛東少不了要問起王梓霞和小吳的來歷,這事他也不好說,只是嘀咕着讓他們像小祖宗一樣的拱着就是,末了有些歉然的說,給他們添麻煩了,他來就是把她們接走。
“不麻煩,不麻煩,挺好侍候的,反正由小花招呼着,這樣的貴人,別人就是求着上門,也沒人去……”
曾思濤笑了笑,劉啓寶是人老成精,自然能看出王梓霞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能和他家的“小花”關係這麼好,他當然求之不得。
和劉啓寶兩父子說了一會話,吃過晚飯,曾思濤覺得很放鬆,當晚很早就睡下了,睡得很香甜,一覺醒來,才知道昨夜下了不小的雨,曾思濤輕輕推開窗戶,一股清新的氣息便撲面而來,其中夾雜着雨水、草木、花香的味道,如一道自然之神經夜烹製的美味佳餚,讓他不自覺的深深的吸了一口,窗外的樹葉上,尚掛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欲滴欲滾,充滿着生命的純潔和活力,遠處經過雨水滌盪着的樹木更加蒼翠,迴歸自然,這種返璞歸真的感受,讓他覺得他的心很寧靜,想起古代文人的歸隱,他覺得此時很有點那樣的味道,不由想起古代人對於入仕和歸隱的矛盾的態度,在文人的筆下,歸隱是一種極高的境界,入仕是爲了救國救民,不過,真正能夠從始至終歸隱的又有幾人?很多人選擇歸隱要麼在官場仕途失意之後,要麼是功成身退,絕大多數都經歷過宦海的險惡和驚心動魄的爭鬥,在他看來哪些頌揚歸隱高潔的人不過是吃不着葡萄說葡萄酸罷了,不是他們有多麼高的境界,而是他們不能適合環
能適應官場殘酷的鬥爭,不能融入其中罷了。真要T+不畏死的與邪惡鬥爭,真正爲老百姓謀利,歸隱,不過是無能和膽小懦弱的表現而已。
這樣的田園生活離現代人越來越遠,遠離都市文明,在這樣的地方呆上十天半月作爲放鬆調劑,還是可以。要是太長了,他反正是肯定呆不住。
看見劉曉瓊和王梓霞兩個人在樓下面,他纔回過神來,劉曉瓊在屋邊的山泉邊淘菜,王梓霞坐在她下面不遠的凳子上,很愜意的把把褲腳挽起,她那白玉般的小腳在泉水中濯着,那樣子閒適寫意,顯得十分舒服的樣子,一雙骨肉勻滑、趾甲晶瑩的玉足來看過最美的小腿,雪白豐滿圓潤而修長,纖細的小腿結實筆直,腳踝纖細而不失豐滿,曲線優美,她的腳型纖長,柔若無骨,腳弓稍高,腳指勻稱整齊,如十棵細細的蔥白,曾思濤盯着她足的前面,雪白紅潤的腳掌上五個蠶豆般的腳趾,五趾勻稱,腳背略高,腳掌肉厚,白如凝脂。
膚質光滑細緻,足弓彎曲,腳趾上翹,小腳雪白如玉,白裡透紅,小巧玲瓏,白嫩可人,腳面的皮膚光華細膩,透過細膩半透明的白嫩腳背皮膚,隱隱可見皮下深處細小的血管,……曾思濤覺得他不是什麼戀物癖,但是心裡真有想把王梓霞那小腳握在手裡把玩的衝動,曾思濤想起有人說過一雙絕美的腳,會讓人這輩子都難以忘記,他沒想到無意間竟然看到這麼一雙誘人的腳,居然讓他產生了莫名的強烈的衝動。
王梓霞還不時擡起頭和劉曉瓊說着話,看着她們兩個親密的樣子,曾思濤很想他代替劉曉瓊那位置,讓他能更加清楚的看看王梓霞那雙誘人的腳,曾思濤看了看劉曉瓊,心裡對劉曉瓊微微有些醋味的感覺,回過味來不由啞然失笑,居然還會對一個少女吃醋,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不一會,劉曉瓊淘完菜,王梓霞就把鞋子穿着站了起來,看着王梓霞鞋穿上,他心裡很失落,他真想好好的再看看王梓霞的那雙腳……
王梓霞和劉曉瓊都走了好一會,他纔回過神來,好不容易纔把他心頭那有點淫邪的念頭給趕走了,擡頭看見不遠處的稻田田埂的缺口都流着水,想起小時候,農田間溝壑縱橫,水流不斷,那時的堰塘稻田裡幾乎未乾過水,稻田裡的鯽魚也很多,也曾經和劉曉青去人家稻田裡摸魚,把人家的水稻都給踩得東倒西歪,回家被家裡的大人一頓好罵,特別是下雨以後,田間的水流向溝裡,田裡的魚也順着水流出來,這個時候,他一大早就會興沖沖的爬起來,吆喝着劉曉青還有劉曉瓊那個小跟屁蟲,用挑土的撮箕在田埂缺口處下邊合適的攔住,等到中午放學回家的時候就去看,裡面會有不少的魚,下午放學後幾個小夥伴就把田埂缺口堵住,在田埂缺口下面沖刷的水潭裡去摸魚,於是,中午和晚上就會改善生活,魚的味道已經記不起了,但是搞到魚的那種快樂卻是一直沒忘記,那樣兒時快樂的時光很是讓人懷念。恐怕要不了多久,隨着化肥農藥越用越多,田裡的魚也會沒有了,想用撮箕攔魚的機會也會越來越少。
想着想着他也來了興趣,既然要放鬆就縱情的放鬆一把,劉衛東現在接了劉啓寶的班是村支書了,一早就去看山裡有沒有垮塌的地方去了,家裡只有劉啓寶在,曾思濤就問劉啓寶,現在田裡還有魚沒,劉啓寶笑着說,這時節正是魚最多的時候。見他要去攔魚,劉啓寶就去下面的雜物間找撮箕之類的東西,就跟着他一起去胡鬧,劉曉瓊聽見了也出來了,只是她要做早飯不能去,小吳在家幫着劉曉霞做飯,王梓霞猶豫了好一會,也跟在他們後面一起去看熱鬧。
這攔魚其實很簡單,在流水經過的樹林或者竹林裡最好攔,水流太大可以用樹葉或者竹葉子把水分成幾股,每一股都用撮箕之類的東西攔上,兩個人選擇的是竹林,兩個人一邊把水分流,一邊已經在竹林裡流水經過的坑窪地方抓了不少的魚,王梓霞先在上面的路上看着,可能聽見他們兩個在竹林裡一會又喊着抓住了一條,也忍不住慢慢走了下來。站在他們的旁邊看着,曾思濤忍不住又瞄了瞄她的腳,可惜她穿着水靴,什麼也看不見。
劉啓寶漸漸的道竹林邊上的樹林邊去了,曾思濤還一直沒找到和王梓霞單獨說話的機會,他也趁着這個機會,把他祖輩的情況給她說說,說那些事情她哥哥在幫着查,只是還沒有什麼眉目,王梓霞微微點點頭,曾思濤又問她打算好久回京城去,王梓霞猶豫了一會,說開學了纔回去,曾思濤聽了,呆了一呆,那還得在慶東呆上將近一個月啊。
曾思濤忍不住擡起頭看了她一眼,王梓霞歪着頭,不遠和她正面面對正,想挪開一步,不想踩在鬆軟的竹葉上一滑,整個人就向他倒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