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也許大家會說我文筆不好,描寫的細膩感不夠,不過請你堅持看到後面的章節好嗎?你會發現,我真的在進步,現在不好沒關係,我會每天進步一點,知道你喜歡我,大家稍稍花費一分鐘點下收藏,投下票,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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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舔舐乾淨石墊上的溼潤,慢慢沉浸入無邊的舒暢淋漓中,絲絲黑色從月啼的身上飄起,消失在半空中,這種情況原來也發生過吧?
脫離暢快的情景,站起身,月啼又重複了多次的習慣,踱步出洞口,看着環繞的白茫,伸出雙手,深深吸入一口氣,看着遠處的長河翻騰,默默沉思。
那條河,這個山洞爲什麼能漂浮在空中呢?這是月啼自己問自己的一個問題,慢慢擡起腳,跨出歷史的一步,這是這麼久以來月啼心中第一次產生輕生的念頭,被困一個不知名的寂寞荒洞中,毫無回家的希望,這是一種麻木,一種反抗的無助。
當雙腳已離開洞口石臺的時候,一種奇幻的感覺產生了。“這不是空的,我沒有掉下去,”意外的感覺令尋死的月啼燃起了一絲生的渴望,用力踩了踩腳下空無一物的虛空,厚實的感覺油然而生,俯下身,用手慢慢證實着,一寸兩寸,厚實的感覺依舊縈繞在心頭,隨着手的搜尋,慢慢爬向遠處。
近了,近了,終於就要到達懸浮的長河了。
“咦?”一陣疑問浮現腦海,當雙手終於伸入看了無數次的長河中時。
“這是什麼?”隨着觸覺,一縷縷銀絲慢慢隨着雙手展開,“不是水,爲什麼這些小球不落下去,還會產生波浪的感覺呢?”……
一個又一個的疑問佔滿了月啼的心中。
擡起手,慢慢移近鼻子,好香的味道,好純的感覺,真想嘗一嘗。帶着漫天的好奇心,銀絲慢慢移近嘴脣,酸甜苦辣的感覺在心中浮現,多美好的味道啊!上次嚐到這種味道是什麼時候呢?
此刻的月啼在懷念的味道中,迷失,追逐,絲毫沒有發現此刻的自己身處半空,周圍的白茫翻騰的更加厲害了。
懷念只存在於記憶中,熟悉的味道只能讓人更加悲痛。
淚珠隨着鼻樑,散落碧空,封閉的心再次打開。“我不能就這樣結束,我要回去,回到熟悉的神絕小村,看那花開花落,葉枯葉綠……”一種強
烈的求生欲佔領了充滿死寂的心。
恢復清明的月啼,此時才發現自己飄在空中,一眼望去,長河在腳下,山洞在腳下,一切的全貌都展現在視野裡,四顧茫茫的白,一縷九天的長河延向白茫深處,山洞如一棵寂寞的樹,給寂靜的世界綴出一抹綠,顯得更白了。
揮舞着胳膊,身體慢慢的左右搖晃,移近山洞,移近長河,這是飛翔的感覺嗎?真好!原來自由的鳥兒就是這樣的啊,願天借我一對翅膀,離開這茫茫的世界,回到我熟悉的地方,再見我那可愛的親人。
飛翔是奇幻的,沉浸在飛翔樂趣中的人是童真的。歡笑聲代替了往日濃濃的悲意,晶瑩的小球顯的愈發透亮了,世界的歡呼在這一刻彷彿定格,四周充滿着幸福的喜悅。
隨着雙手以及身體的擺動,向上,向下,向前,向後,月啼玩的不亦樂乎,“怎麼下去呢?”心中剛閃現出這一念頭,驚奇的情況發生了,身體盡然慢慢沉了下去,厚實,這是落地瞬間的感覺。落地的月啼喜出望外,用力向上躍了一躍,身體竟然隨着向上的力又慢慢漂浮起來……
暫時停止體驗飛行的月落,這纔來得及疑惑自己能像鳥兒一樣飛行了呢?不過思來想去也只能將原因歸結在這陌生的地方以及那縷縷銀絲。
……
一次次的飛翔,降落,時光的一分分流逝,在飛翔的樂趣中,回家的希望越來越明顯。
終於……
學會飛翔的月啼,回家的急迫越發強烈,回家的準備也循序展開。
滴落的水珠,月啼愈發珍惜了,如何儲存這是一個問題。洞中的石質不知爲何絲毫無法損壞,終於,河中破舊的小球成了最好的選擇,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從河中打撈出一個,入手柔而不黏,質感舒服的出奇,仿若不是人間的產物。當然不是月啼不想打撈完整的小球,但一次次的失敗不得不宣告破產,完整的小球仿若有千萬億噸重,根本無法挪動。
離開的日子漸漸逼近,小球中聚集的水滴也越來越多,當初灰暗的小球也重獲晶瑩,不過在歸家情切的月啼眼中,這一切都不再顯目了。
駕着雲,乘着霧,月啼開始了漫漫的歸家之旅。
白,還是一片白,飛行了不知多遠的月啼心中依舊沒有發現其他明顯的事物,這就是一個白茫茫的世界,翻騰的白色,時而輕柔似風,時而重若如石,幻化一切,變幻萬千,這也許是離開山洞後最大的發現了吧,月啼自嘲的在心中想道。
沿着一個方向,月啼不斷的尋找下去,如果此時的月啼回頭,便會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無論他飛的再遠再高,熟悉的山洞依舊在視野中,清晰絲毫不模糊。
一日,尋找了很久的月啼慢慢落下,尋一河畔,目視遠方,“家到底在何處?”一聲聲敲擊在心底。
“爲什麼?爲什麼除了雲和霧就不再有其他東西?”
“這是爲什麼,爲什麼?”
長久尋找無果的月啼不由仰天長嘯,一聲聲驚天動地的震撼再次敲擊在那些偉大的存在心中。
“是誰?是誰發出這驚天地的吶喊?這個世界除了我,難道還有更無上的存在?”
月啼絲毫不知,他的這一聲聲吶喊,引發了萬千世界主展開了長久的解密之旅。
長久的搜尋無果,山洞成了月啼心底的眷顧。
低迷的回身,閃電般的掠向原路,山洞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中,一種奇異的感覺出現在心頭。
“難道我想的都錯了,醒來時就在山洞,難道我回家的希望也在山洞?”
說真的,雖然月啼在山洞生活了這麼久,但對山洞依舊只停留在棲身之所的地步,並沒有仔細的去研究過,想到這,常年孤獨尋找回家希望累累灰心的月啼不由加快了腳步。
洞依舊是洞,不知名的石材還是一如既往的神秘,洞口石碑上的眼睛閃耀着妖異的光。輕輕拭去本不存在的灰塵,一陣疼痛傳入心扉,鮮豔的紅,奪目妖異,古樸的石碑因爲有了鮮血的洗禮,顯的更加妖異了。
疼,刺骨的疼,疼痛的感覺刺入心扉,月啼不知不覺中慢慢睡去。夢中,湛藍的天,碧波的河,清風吹拂,鳥語花香,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裊裊炊煙,好一派農家風光。這是日思夜想的地方啊,慢慢走近,芳香的泥土,勤勞的採蜜蟲,好像在歡迎歸家的遊子。近了,終於回到家了,爹孃,田姨,大熊叔……你們還好嗎?漫步在熟悉的田野中,爲何這樣寂靜,難道你們都不忍心打擾我回憶小時的美好時光嗎?走在村落中,爲何這樣冷清,難道都外出農忙?推開熟悉的家門,爹,娘,你們還好嗎?田姨,人呢?你們都去哪裡了,爲何村子裡熱鬧的場景下空無一人。天空的月兒,你爲何閃爍紅光?我的親人,我的家到哪去了,你能告訴我嗎?
淚珠無聲的滑落,一滴,兩滴,敲出遊子歸家世事而非的寂寥。
“癡兒,還不悟嗎?”一道難以捉摸的言語遊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