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師兄妹意見,兩人說着,來到一大片建築面前。
有點像大戶人家,但卻沒有院落,臨街而座,這是城中有名的奎月酒樓。
月啼打量了一眼前面的建築,雖然只有三層,卻有十幾丈高,在街邊顯得分外多人眼球,恢弘大氣磅礴蹉跎。
門口一個店小二滿臉諂媚之色,對來來往往的可人點頭哈腰,透過店門,人羣上上下下,好不熱鬧。
見月啼三人走來,店小二連忙迎過來,恭敬的道:“幾位客官裡面請。”
“給我安排一個安靜的廂房,在準備一桌上好的酒菜。”曾牛顯然不是第一次來,對酒樓的情況比較熟悉,開口之眼所來目的,要求。
小二一聽,知道來人身份尊貴,臉上的諂媚之色越發身後起來。
“原來幾位貴客是要用飯,裡面請,裡面請。”小二一邊在前邊引路,一邊神情恭敬。
“這是給你的。”曾牛面上絲毫不動,手在身後一抓,一塊二兩中的白銀出現在手中。
“多謝公子,多謝公子。”小二臉上大喜,神情更加恭敬,月啼三人跟着小二穿過大堂直奔櫃檯而去。
“王掌櫃,有幾位貴客想要一個安靜的包廂,希望掌櫃能……”手中一塊小小的銀色物品塞入姓王的掌櫃手中。
“呵呵,小六子看來,你這次得到的好處不少啊!領他們去四號包廂吧。”手中暗暗擡了擡分量,王掌櫃喜笑顏開,讓小二領着三人奔向四號包廂。
“幾位貴客裡面請。”小二側身一步,彎腰打開門讓月啼三人進去。
“請稍等片刻。”說完,慢慢退了出去。
月啼微微一笑,隨手拖過一隻椅子給女孩,這纔打量起這個包廂來,環境不錯,約有即使平米,幾盆花草,吊籃,點綴一旁,窗邊一張桌子,幾個椅子擺放,陳設雖然談不上奢華,但也有股大家之氣,想來着酒店老闆也是個有詩意之人。
月啼,提了個椅子坐下,將露天的窗戶適當推開,放眼望去,層層疊疊的青磚屋頂在眼前出現,背向鬧事的一面,還算是清幽。
少女一言不發,偷偷用眼角打量月啼,看到他看過來的目光,連忙低下頭來,兩頰飛起嫣紅,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開導,月啼也瞭解了這個新認的妹妹。
她有個好聽的名字——思琳,從小就父母雙亡,與爺爺一起長大。
月啼嘴角略微翹起一個弧度,看了一眼琳兒,爲免她再羞澀,將視線轉向一旁。
看到月啼將頭轉過去,琳兒這才放下心來,但目光還是偷偷打量着。
觀察了一下兩人,曾牛感到些許無聊,手中一個酒壺出現,擡頭看着外面的天空,手裡的酒壺有一口每一口的下肚。
太陽依舊當空,時間還不是很晚,不一會,幾個侍從端着一個個精美的玉盤上來,沒多久一桌精緻的佳餚出現在桌上。
“幾位貴客請慢用,有事請招呼一聲就行。”其中一個侍從恭敬的說道,退到門口。
與膺王府中的菜餚不同,這的佳餚精美有致卻不覺完美,曾牛兩人毫不猶豫,動筷開動,但少女呢?一生跟着爺爺漂泊流利,合適見過這麼精美的東西,手中的筷想動不動。
“琳兒,放心
,如果你想吃的話,以後天天都有。”剛將一塊肉片嚥下的月啼,語氣中滿是疼惜。
雖說自己與她只見過兩面,但不知爲何月啼心中有股想要保護她的慾望,好像與生俱來的一樣,因此,月啼纔對她這樣好,這也是曾牛所不能明白的一點。
琳兒手中筷子一緊,眼中隱隱約約有水汽出現,從盤中夾過一批青菜送入口中。
月啼的嘴邊露出一絲笑容,雖然看到少女眼角的水霧,但從她姿態神色的變化,也能猜出一些。
“慢點吃,不要急。”月啼也不着急,讓琳兒慢點吃。
這頓飯,一直吃了數個小時,太陽慢慢向西移去。
“我……我吃好了。”思琳拉拉衣袖,秀眉微皺,顯得羞澀異常。
氣氛陷入短暫的沉寂,月啼正想開口,忽然感覺屋外兩道氣息進到一旁的包廂裡,曾牛忽然眼中一亮,手中的酒壺消失不見,與月啼對視一眼。
這個氣息,很熟悉,那日的黑衣人就是這種。
琳兒的神識,自然無法和月啼與曾牛相比,渾然不知發生的一切,只是眨巴着眼睛看着兩人。
沒想到這麼快就再次遇到他們,想想之前被他們逼得瘋狂逃命,心中一股怒意上升。
片刻後,曾牛身上漸漸有殺意溢出,包廂內空氣頓時一冷,月啼連忙阻止。
“師弟,怎麼辦?”
曾牛已是怒氣衝衝,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
“坐下,先看看他們要做什麼?”
快速平穩心態,曾牛眼中恢復清明。
“哥哥,出什麼事了嗎?”看出兩人臉色不對,琳兒小心翼翼的問道。
“呵呵,琳兒沒事,我們在坐一會吧!”月啼面上出現笑容,將站起來的琳兒扶在一旁坐下。
琳兒沒有在說話,文靜的坐在一旁,將視線放出窗外。
月啼也沒有說什麼,但眼中卻閃過一絲讚賞之意,琳兒能體諒自己的難處,倒真的比較大氣。
那兩人雖然進入另外一個包廂,但話語卻沒有停,月啼小心的將神識放出,探聽他們所交談的內容,曾牛亦是如此。
卻問爲何他倆能這麼大膽的查探,說到底,還是仗着修爲境界高的緣故。
“王師兄,你說那個女的會在這裡出現嗎?”一個男子詢問道。
“管他的呢?出現就是大功一件,即使不出現,也能安安穩穩的快活下去,何必去冒那麼大的危險,要知道,那個女的,別看她年輕,修爲可比咱倆高多了,那是元嬰修士啊!”另一個男子說道女子,心中還有點膽寒。
“誰說不是呢……你說,莫長老爲何將任務分配給我們這些不到築基的弟子,而不是……”
“噓,千萬別亂議論,小心隔牆有耳。”那個男子嘴中剛一說出這話,另一人急忙阻止到。
兩人謹慎的朝周圍看了看,確認無人這又才繼續談論。
“曹師弟,你知道這次咱們老祖爲何能一路殺進浮屠山去嗎?想想當時我去收刮寶物的時候,看到那場面……嘖嘖……”那個年長的臉上透出羨慕。
“什麼?浮屠山被攻破了,怎麼可能?”正在偷聽的月啼兩人霎時呆住。
之間光
華一陣忽閃,男子所在包廂現出兩男一女,均不認識。
“前……前輩。”
看清楚三人修爲以後,兩個男子臉上呆滯,連嘴脣都是去了血色,渾身大汗。
這三人,他們從未見過。
“說,你們剛纔說的浮屠山是怎麼回事。”
月啼臉色陰沉,心中又不好的預感出現,表情不帶一絲感情,冰冷異常,不怒自威。
“回……回稟……稟前輩,在下剛纔並沒有說……說什麼啊……”男子結結巴巴。
“哼……還敢狡辯……”曾牛眉色大變,這兩人竟敢狡辯,心中勃然大怒,一指勁捅向說話之人。
只聽一聲慘叫,一個碗口粗的大洞在男子胸前出現,嚇得另一人臉色蒼白,褲腿處一股尿騷氣味傳出。
見另一人在地上呻吟的聲音,那曾牛卻絲毫沒有要住手的意思,手一樣,一隻土黃大手當空打來。
“師兄……”月啼大驚,要是一不注意殺死了,那還有什麼用了,從手心飛射出一道紫光,擋住這一手。
若換一情況,月啼肯定第一時間出手,雖然兩男並不是那日的參與者,僅僅只是氣息真力波動一樣,不過現如今情況不對,還想從他們口中問出些東西來。
這一下,死裡逃生的男子又驚出一身冷汗。
“師弟……”
曾牛略有不滿,身體顫抖,眼神轉向月啼,氣氛驟然變得緊張起來。
“師兄別急啊!先問明事情真相在說……”
月啼向前一步,絲絲跳動的火苗在之間飛舞,不斷盯着躺在地上的兩人。
“說……”月啼兩人身上皆有殺氣浮現,不說?有你好受的。
月啼吸了口氣,可怕的氣勢沖天而起,驚人的靈壓讓兩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元丹期#你……你是元丹期?”
感受到月啼那磅礴渾厚的靈壓,以及極力壓抑的怒意,男子腦袋一偏,差點磕起頭來:“前輩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說,我說……”
月啼靈壓一減,這男子自知不好,嚇得心驚膽顫,連忙交代。
時間不斷過去,隨着男子越來越多的述說,月啼臉色一會變綠,一會變黑,一會又變成黑色。
他真的難以置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曾牛也是一樣,呆在原地,滿眼通紅,淚水掛滿這兩個堅強的兄弟面頰。
片刻間,彷彿過了一世紀,月啼的腦袋很亂,曾牛也是,就連不說話的琳兒亦是如此,男子口中訴說的東西真的太不可思議了,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你們有什麼能證明這是真的嗎?說!”聲音吼得連樓都震了三震。
那未受傷的男子滿臉恐懼,頭不斷地撞擊着地面,口中連連自語:“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說!”又一聲巨大的吼聲,樓層被震得塵灰直冒。
兩人心中驚慌,也不顧及對方,顫抖的手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美的小木人。
月啼眼神頓時愣住了,那東西他認識,真是他所雕之物。
浮屠山,真的出事了。
天昏地裂,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
“師弟!”曾牛連忙扶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