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頭看了一眼眼前的司徒劍一夥,月啼努力忍住心中即將爆發的情感,不爲眼前來臨的戰鬥,而是因爲那一個詞——兄弟。
看着曾牛義無反顧的挺身擋在自己身前,而自己呢?默默站在這裡嗎?難道我還是一樣的廢物?心中聲嘶力竭的吼叫着。
“要戰,那就來吧。”
沉重,深沉,沙啞的聲音自月啼口中傳出,心中默默唸着:“我一定不能拖了牛哥的後腿。”
堅定的踏出一步,站在曾牛身邊。
“我們是兄弟,不是嗎?”眼神堅定而執着,看着月啼不服輸的堅持,曾牛,月啼兩人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那就讓我們兄弟兩人,一起教訓這羣該死的傢伙一次吧。”略感輕鬆的語氣自月啼口中傳出。
“喲,搞得像死人似的。”尖酸刻薄的話音還是那麼的影響感情。
但不論再說些什麼,司徒劍還是一如以往的賤,不是嗎?
“上,給我抓住那個小子。”大戰即將展開。
曾牛一手將月啼拉往身後,另一隻手橫於胸前,法訣變幻,淡黃色的靈力,從他的身體表面逸散出來,形成了一個護盾的模樣,將兩人包裹在一塊。
叱!
雷電與護盾相撞,哧哧作響,但片刻後,仿若泥牛入海,消失不見,自然發射法術的小廝僅僅淬骨期的修爲,自然擊不破曾牛這一手築基期仙人的護盾。
雷電沒有起到效果,不過這也在司徒劍的意料之中,雖然自己很狂妄自大,不過自己的資質也是很好的,如今也只是略低曾牛一籌,狂妄也是要資本的,不是嗎?
疾!
在一羣人僵持之時,一陣弱小的水箭從月啼手中發出。
倏!
一片小小的水漬在腳下流淌。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這就是我們曾大仙人的兄弟啊……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這麼……這麼…小小的水箭術,哈哈……”
月啼臉色一陣發白,他也是第一次使用這種術法,沒想到……
司徒一夥繼續狂妄的大笑着,曾牛也弄得有點難以……自己這個兄弟也還真是極品啊,這應該是最基本的術法吧?
招數沒有起到意料中的效果,月啼越發變得難看起來,他也沒有再次出手,就這個水平,又有何資本參與進這樣的爭鬥中呢?
要
打人,就必須先熟練自己的本事。修士之間的爭鬥是十分危險的,一不小心就有喪命的危險,所以防禦其實是很重要的,月啼現在也沒學過什麼法術,只能寄希望與自己那變態的體質,從幾千米的高空砸下都沒事,被這小小的法術打中,應該也沒什麼事情吧,月啼也只能這樣在心中安慰自己。
看來自己之後只能靠躲了。
月啼不在猶豫,調起體內的真氣,運到腳上,準備及時躲開飛來的法術。
一陣純淨的紫衣在身上形成,一時間,眼神變得犀利起來,仔細觀察者場中的情況,慢慢回味着雙方的戰鬥經驗。
“突刺術”
月啼勃然臉色大變,一個土刺自地下而來,正好擊打在腳部,身形不由得一慢。
曾牛時時注意着月啼這邊,他可不放心自己這個新認的兄弟,看到這一幕,不由的一怒。
“斬月刃”
一道明亮的刀芒自手中浮現,化爲一柄明澄瓦亮的長刀。
倏!又一刀。
兩個身影飛了出去,躺在地上,看來活動不了了,正是剛纔跟在司徒劍身後的小廝中的兩個。
司徒劍勃然大變,斬月刃,這可是極品靈器啊,爲當初蒼狼道人的成名武器,也是曾牛現在師傅曾經使用過的武器,聽說已經快達到寶器一級了。
怎麼可能,父親不是說這把武器,蒼狼道人早已經扔入崖後的深澗裡面了嗎?怎麼可能出現在他手中,還未想完,一道刀芒已迎面而來。
“曾蠢牛,我和你勢不兩立。”
躲過一劫的司徒劍憤怒的朝曾牛吼道,身上一塊塊破布條般的絲帶懸掛着,看來是衣服被劈破了,不過身上並沒有傷,看來這衣服也是一件寶物啊!
曾牛沒有說話,月啼卻早已呆若木雞,太強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早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多說無益,勝利者纔有話語權。
曾牛沒有回話,只是眼中的戰意更加的濃厚了。催動真氣,一圈又一圈的暗灰色金光出現在身上。
“玄土戰衣。”
一個小廝艱難的說出這個名字,他可明白,這意味着什麼。
玄土戰衣,雖然說是衣,不如說是一種境界,將心與大地相連,真正做到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土就是我,我就是土的境界,傳說將這一招練到極致,只要腳踏大地,在強大的敵人
也都攻不破你的防禦。
不過對於初學者,只要能練成玄土戰衣的人,雖不能傲視羣雄,但保持同屆無敵,防禦極致那還是沒有問題的,不過這門功法實在是太難,以至於門內至今無人能練成,當然現在出了曾牛這樣一個變態,相必不久門內應該也就知道了吧!
“哼,雕蟲小計。”司徒劍不自信的說道。
他可不相信,曾牛這個傻大個能練成這般神奇的功法。
倏,倏,倏!一個接一個的法術擊打在曾牛身上,沒留下一點痕跡,真正的做到了我輕輕的來,輕輕的走,沒留下一絲痕跡。
“不可能,不可能……”司徒劍不相信的繼續攻擊到。
看到這一幕,月啼不禁瞪大了眼,這也太厲害了吧?
繼續的嘗試沒有任何效果,司徒劍的臉色不由變得越來越難看。伸手向腰間的乾坤袋一撈,一把形形色色的符文出現在手中。
火鳥符,金剛符,金劍符,九天雷神符……各種各樣,令人眼花繚亂。
“我就不信你能一直保持這個狀態。”
一個接一個的符文向曾牛身上打去。
司徒劍確實說道了重點,曾牛確實不能保持這樣的狀態多久,身爲武宗的一員,雖說身體強壯,防禦深厚,尤其自己這種能使用玄土戰衣的,不過這種狀態自己確實不能保持太久。
一陣拼殺與躲避之後,終於只剩下一個司徒劍還有一戰之力,不過曾牛自己的玄土戰衣也消散了。
看到曾牛已經脫離那種無敵的狀態,司徒劍臉上浮現出一絲陰狠的笑意,他可是築基期的高手,一宗長老的兒子,什麼都不缺,向符文這些的自己可是還有很多呢,就不信耗不死他。
此時的月啼也看出了曾牛的不支,消耗太大,而反觀司徒劍,一張接着一張的符文丟過來,消耗倒是沒有什麼。
想到這一點,心中不由的分析起面前的形式來,都怪自己沒本事,連累了大哥,內心一陣深深的自責。
轟,轟,轟……
拼了,就用剛纔牛哥那一招好了,應該可以這樣用的吧!
一旁正戰在一起的兩人絲毫沒有發覺身旁人的變化,也許真的時因爲他實在是太弱小了吧?
月啼的發威即將到來,難道主角真的只是一個廢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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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