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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山腳,一塊古樸的石碑默默立在山腳,些些苔痕更顯悠久。
放眼望去,一行行蒼勁有力的字體銘刻在上,迎面撲來,令人沉醉。石碑有云:
登浮屠,入門。
“這是什麼意思呢?登浮屠?這的浮屠是什麼呢?難道是要我從浮屠路上登上山頂嗎?不過,那裡只有白霧沒有路,雖然看起來是,但我如何登呢”
一個又一個的疑問在月啼心裡浮起。心中的不解愈加迷茫,百無其解的月啼乾脆一下坐在地上,望着聳入雲霄的浮屠山發呆。
“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生處有人家。”一個莫名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熟悉卻又不可捉摸,“忘了那個白茫茫的世界了嗎?”又一個聲音響起,月啼知道是那個送他來這裡的人的聲音,也便不再多問,當然,問了也不會有何收穫,還不如不要浪費口水呢,月啼深深知道這一點。
“白茫?白茫?難道是那個嗎?好吧,我便試試看好了。”
想到便去做,這是月啼這幾年鍛煉出來的習慣。
展開不知飛行了多少次的身法,一起步,一股難言的壓力襲來。
“難道不對嗎?”不服輸的月啼又一次提起身法向上躍去,但熟悉的難言感又一次襲來。頂住壓力,一步步向上移去,自然對於爲何原本十分快速的飛行法門爲何變成這樣,月啼也不知原因,便也不再多想,眼前,加入浮屠山,學到本領纔是真正的目的,起碼能解決吃飯的問題不是嗎?
隨着山頂的慢慢移近,一種熟悉的感覺再次涌入心頭,不錯,就是那種感覺,彷彿置身白茫世界,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感覺一抓到,身法不住的提速起來,月啼心中充滿了歡喜。
此時,一處鳥語花香的瀑布處,一陣咦咦咦的聲音不斷傳出。仔細一看,原來,一個白鬍子的老頭,正面對一面搖擺不定的鏡子疑惑連連,再一看,鏡子中顯示的不正是月啼登山的場景嗎?
正當老頭看得正起勁的時候,鏡子一下子碎了,調到地上化爲一灘水漬,原來這是水做的啊!再觀老頭,一臉恐懼移上面容,一會青,一會紫的,嘴裡還連連說道:“不可能,
不可能”也不知他看到了什麼。
不斷在雲霧上躍動的月啼速度越來越快,眼看一會便快要到達山頂了。忽然一陣獸吼聲從雲中傳來,驚起月啼一聲冷汗,自然,這種吼叫聲,月啼是第一次聽到,不過傳遞出的信息卻非常明確,“滾出我的地盤”。
月啼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聲音,也是第一次從一種吼叫聲中採集到明確的意思,不知這是不是月啼失蹤後所具有的福氣呢?誰也不知道,也許當他明白這一切時,回家便也不遠了吧?
聲音中帶着憤怒的氣息,雲層翻涌不息,各種形狀不斷涌出,陰寒的氣息逐步漫延開來。受驚嚇的月啼在這種寒冷的氣息中,速度也漸漸慢了下來,冰晶在身上,手上,臉上,眉毛上漫延開來,下一刻也許死亡就將到來。
刺骨的寒凍刺入心扉,月啼的意識慢慢睡去。
‘心靜自然涼”那個熟悉的聲音又一次想起,便再次沉寂下去。
“不,我不能死,父親母親,田姨,我不能死……”寒冷刺激下的月啼變得有點語無倫次。
“心靜自然涼,心靜自然涼……”月啼不斷的重複着這一句話,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靜與涼有什麼關係呢?
難到心靜下來,就會感覺到涼快了,那如果我從心裡面想着暖和,那不就可以了嗎?
不知情的月啼,胡亂的猜測着。
“我很暖和,我很暖和……”月啼又一次語無倫次的重複着。
時間一分分過去,寒冷的感覺依然沒有退去。
“誠在心,暖在身”那個神秘的聲音又一次的響起。
一法通萬法通,得到提示的月啼,瞬間明白了話中真意,不再管外界的一切,全身心的將意思沉入心中。
忽然,一片火紅的世界出現在眼前,那紅色的顏色,熱情奔騰,心真的暖了起來。、沉靜在意識深處的月啼對外界的一切毫不相知,身體在告訴的墜落中,隨身的衣物早已失去了蹤影,只留下強將的體魄隨着空氣的摩擦聲發出刺刺的響聲,對於月啼身體爲何沒有影響,也許他原來當做事物的液體才能解釋吧。
心中的熱騰慢慢擴至全身,寒冷的感覺也逐漸退去,意識再次迴歸。
“啊……”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長嘯在空中迴盪。
再觀山腳,一片龜裂的地面浮現,足有3尺多深,而此時的月啼正躺在這個3尺深的坑裡呢?要明白這山腳課都是堅硬的花崗岩啊!難道月啼就這樣死了嗎?
一羣鳥兒飛過,一陣陣灰塵吹過。
“好痛……”一陣微弱的呻吟聲傳出,手指輕輕的擺動了一下
,沒死,真的沒死。
從坑裡爬出來的月啼回首望了望自己砸出來的大坑也不由的嚇了一跳,這樣都不死,我真的成了小強了?
望着深坑發呆的月啼,絲毫沒有注意到他身上忽隱忽現的白光,每閃爍一次身上的傷便慢慢好了一片,這真的成了不死小強了。
“既然天都不亡我,我就不信這麼一座小小的山峰能擋住我回家的腳步。”再次恢復精力的月啼又一次開始了登山的準備。
越過一道道濃濃的雲層,錯過一次次飛過的燕雀,獸吼聲又一次在耳邊響起。這一次。不再有害怕,不再有膽怯,不再用在乎外界的寒冷,月啼義無反顧的衝入了雲層。
冷,刺骨的冷,絲毫不能阻止前進的步伐,速度也越來越快,隨着壓力的不斷超越,月啼相信如果還在白茫世界的話,自己一定能飛到更高更快。夕陽落下,照的雲層一片璀璨,飛行中的月啼不由的看呆了眼,這纔是真正的夕陽紅啊,真是太美了,在沉醉中,寒冷褪去,炙熱襲來,不過沉醉在美景中的月啼卻沒有任何不適。
“心靜自然涼”,是一種心境,也是一種境界,達到他,天地間的一切均能、置之度外,做到真正的觀景人的境界,不過,此時的月啼纔剛起步,也就剛能驅寒避暑一類的簡單能力。
隨着飛行,山頂終於出現在眼前,百丈,十丈,一丈,終於到了,再次感覺到大地的厚實,月啼精神不由的一陣。厚實,不由的沉醉在這種感覺中,好一會月啼才從這種舒適中醒來。
醒來的月啼,環顧四周,一個涼亭在眼中漸漸清晰,在好奇的勾引下,月啼向涼亭走去,一個呼呼大睡的人影在眼前呈現,一張靠椅,一把蒲扇,真一副賣瓜老漢的形象,月啼不由的呆了呆,壯起膽走了過去。
“你……你好,那個,那個我通過了浮屠路,我……我……我呢那個能加入浮屠山了嗎?”
話語剛落,一陣落地聲傳來,“撲通”隨之一個不可思議的聲音響起,“什麼,你是從浮屠路上來的?”
原來詢問的正是那個之前睡覺的傢伙,此刻的他正一臉的不相信呢,圍着月啼一圈又一圈的上下打量呢,邊打量一邊還小聲嘀咕道:“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也許,他正在思索着什麼呢,難道不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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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