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漬依舊不斷的滴落,夢中的月啼嘴角浮起一縷滿足的笑。
白霧翻騰,幾道人影漸漸清晰起來,遠遠看去,似真似幻。
陣陣涼意傳來,熟睡的月啼,揉着睡意朦朧的眼睛這才發現眼前出現了一羣陌生的人,自然那個老頭變了回去,月啼也就不認識他了。
也許是長時間的一個人生活,也許是性格使然,對於面前出現的人,月啼不由的升起一種,自己好像是砧板上的魚,而他們便是那即將落下的刀。
看着月啼一副害怕的表情,衆人都不禁笑開了顏,生爲活了這麼久的老油條,他們誰不是一個個的猴似的精明呢?看着這個靦腆的大男孩,衆人心裡不禁有了底氣,正因爲他靦腆,這不正是騙做徒弟的好機會嗎,想想再過個千年,一界至尊是我的徒弟,那臉上多有光啊,出去見個老友不也有了底氣,這就是光啊!古人常說,借君的光,借夫的光,借師的光……既然有這樣那樣的光可沾,藉藉徒弟的光也不錯吧!一想到這,衆人都越發的想上去佔個大頭,留個好印象了,不過又怕反做壞事,給他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不能收到這個弟子,便四顧忌憚着。
當然,掌教還是有掌教的風範的,一句話不說,扶手灑出一道金光,正好落在月啼身上,眯着眼不斷的點頭,神情愈發的光彩了。看着掌教的臉色轉變,衆人心裡都有了譜:這確實是一個好苗子。
衆人的臉色很快都變得激動起來,面對他們,月啼心中也思考過很多,在不知不覺的觀察中,一些思路也浮現在心頭,想到這,月啼不由的跪倒在地。
“弟子懇求各位仙師收於門下,希望能學得一技傍身。”
對於月啼的迫不及待以及誠懇的表情,衆人又一陣的點頭。
既然月啼已經表明了加入浮屠山的願望,而且資質也還不差,衆人也不能不做出一些表示吧!這不,紫衣婦人第一個站了出來。
“你可願意拜在我音宗門下。”紫衣婦人話語剛落,一陣陣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乖徒兒,我藥宗有各種仙丹靈藥,來我藥宗吧!”
“老頭你臉皮可真厚啊,這還沒入門就已經叫上乖徒兒了?你將我卷宗至於何地……”
“來我劍宗
吧,一把長劍掃勁天下諸侯,爲我爭雄……”
……
……
在衆人的爭搶中,是人都明白自己現在成香餑餑了,自然月啼也明白這一點,不過他一個人生活了這麼久,心思簡單,便也沒有多想。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浮屠山的構成月啼倒是瞭解的差不多了,浮屠山分爲三山五宗。
一山名曰浮屠,爲掌教大殿所在,是門裡最爲重要的一地;
二山名曰望雲,也便是衆人所在之地,這裡一般是門中長老修煉閉關之所,至於在上古之前的作用以不甚明瞭;
三山名曰青雲,是外門弟子,內門弟子以及各種執事所在之地,也是門裡人數最爲衆多的一處;
五宗分別爲藥宗,音宗,卷宗,武宗和劍宗。藥宗擅長各類靈丹妙藥的煉製以及各種靈獸的培養等等;音宗擅長各類樂器,走以音入道之路,該宗多爲女性;卷宗掌天下各種書籍,胸中有浩然正氣,爲人行事坦蕩;武宗鍛鍊身體,修煉自我,各種近戰和防禦最是強大;而劍宗,則出產外界盛行的劍仙一流,劍術一流,攻擊最爲強大,不過修煉自闢門徑,修劍丸,非有大恆心及高悟性者不可加入。
面對各種期盼的的眼神,月啼心裡真的沒譜了,看得衆人值眼冒星星。
月啼心裡沒譜,衆人的心都懸在半空。
人越在沒譜的時候,越會想到親近的人。
正在衆人期盼之時,一個弱弱的聲音響起。
“請問剛纔那個白鬍子的前輩呢?他是哪個宗門的啊?”
在月啼剛一問完這個問題之時,一個青衫的書生嘴角露出了喜意,隨之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
“刑小子,還不見過你師弟。”
話語剛落,一個狼狽的身影便出現在衆人眼前,身上一個又一個的腳印,不過看上去爲什麼那麼嬌小呢?這是誰踢的呢?
看到他,月啼再次迷茫了起來……
“刑小子,還不變回你之前的模樣嗎。”那個威嚴的身影繼續響起。
一陣雲霧翻騰,熟悉的白鬍子老頭出現在月啼面前,看着他月啼不由的撇了撇嘴。
被看見這麼一個狼狽的形象,老頭也不滿了,直嚷着,“小子,你可
是我新收的徒兒,怎麼能做我師弟的呢?”
在月啼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股力量已擊打在膝蓋處,月啼不由的跪倒在老頭面前,接着又被逼迫着不甘心的磕了三個響頭,於是本該做老頭師弟的月啼,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成爲了老頭的徒弟。
衆人見事已成次,也都不甘心的退走了。
再觀月啼,一臉的緋紅,原來這段時間他想說卻又不能說,也許是被老頭下了什麼仙法吧。而青衫男子呢?
此時正吹眉毛瞪眼睛的,但事已至此,又有何辦法呢,要明白現在的人,只要磕過了頭,而且師傅願意了,那你就是他的弟子了,雖說沒收成這個徒弟,但起碼還是入了我卷宗不是?想到這,青衫男子便也不在計較,大笑着離去了。
在衆人走後,身負重壓的月啼終於解脫了,直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氣,一隻手還指着老頭,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反觀老頭,毫不介意月啼曾經偷喝過他的酒,依舊抱着那個大酒葫蘆,舒爽的咂了一口,小眼眯着,一臉的高興勁。
待月啼緩過勁來,一縱躍起,撲向老頭。
“喂,年輕人,要尊老明白不?”
聲音剛傳入耳簾,躍起的小月啼便不自然地向後退去,反觀老頭,卻躺在搖椅上眉飛色舞。
知道之間存在着的巨大差異,且這個老頭確實能夠格做之間的師傅,雖然他用了不正當的手段,月啼便也冷靜了下來,只是面孔還是怒意難消。
也許是想到自己的不正當,也許是看到月啼不滿的表情,老頭甚至連他的名字都沒有問,便一伸手抓向月啼。
只道一股巨大的吸力襲來,老頭的手已經按在了月啼的頭上,隨之一個略顯雄厚的聲音傳入心扉:氣沉丹田,平心收氣。
伴隨着聲音的入耳,月啼不由得氣沉丹田,不在多想,隨着一股股的清涼傳入身體,老頭口中喃喃語道:自然之體,這竟然是先天自然之體,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平心收氣的月啼只模糊地聽到這麼幾句,心頭便涌上一股睡意漸漸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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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