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二之所以辦的速度,也是皇帝下了道聖旨,給國公爺和容月指婚。
這道旨也是國公爺親自去求來的。
有了這道聖旨,對容月來說,那就是保障!!
花水木還有些不明白,鄭老二就給花水木解釋了。
國公爺沒有父母和祖父母,所以,只能靠媒妁之言,萬一哪天國公爺做了對不起容月的事,或者有哪個貴族之女看上了國公爺。
這個事還真說不準。
因爲前幾天,據正傑所說,有些王公貴族就有人摸上門,想和國公爺來聯姻了。
有些人還挺有誠意的。
不用庶女,不用旁支的嫡女,雖然不是長房的嫡女,可至少也二房或者三房的嫡女。
那時候,正傑慶幸,幸好正傑和容月的事過了明路,皇帝哪兒也知道了。
要不然,保不齊,容月就嫁不成了呢。
而國公爺也暗暗慶幸,你說那些高門貴女的嘴臉,他自然是有看見過。
當然了,也確實有幾個姑娘,心地是不錯的。
可心地是不錯,人就比較呆笨了點,比較聽父母的。
屬於那種長在象牙塔裡的公主。
你說這樣的女人,撐得起將來的國公府?
他不在府裡的時候,萬一被親家把恃住了,到時候,他可是有家回不得了。
所以,還是像容月這樣的姑娘好。
這貨雖然有這樣那樣的脾氣,不過,有股子匪性,絕對不會讓別人欺負她上頭。
這樣的媳婦纔是他想的。
而有了皇帝的聖旨之後,想逼國公爺休妻另娶一類的,就得掂量掂量了。
國公爺能夠想像得到,倘若沒有皇帝的這道聖旨,估計某些貴族會說,咱願意二女共侍一夫。
這種事兒,先不說容月不會答應,倘若真答應,到時候,自己的家不知道會亂成哪樣哪!!
而和鄭老二是同條船上的一些王公貴族,倒是沒使絆子。
相反,還幫着容月準備了不少的嫁妝。
雖然是鄭老二花銀子買的,價格雖然高,可勝在性價比高。
有很多東西是有銀子也買不到的。
把嫁妝端出去的時候,絕對的有面子,稱得起容月這個國公夫人
首先是賣了兩套宅子給鄭老二,宣義坊的一套,宣通坊的一套。
鄭老二看了下,便和花水木道,這兩套宅子絕對不錯,一套是三進的,一套是兩進的。
地理位置不錯,環境清靜,兩套宅子離得也不遠。
三進的那套給容月陪嫁,兩進的,他們自己住,到時候,容月回來竄門也方便。
容月的想法是自己以後住的是國公府,雖然國公爺答應允許自己回孃家住。
不過,自己也得識相啊!!
至少國公爺不在府的時候,自己得住在國公府裡面。
哪兒可是自己將來的家,自己得鎮在哪兒,得看着。
倘若國公爺回來了,倒是可以去哪兒住幾天。
既然是住幾天,那麼兩進的就夠了。
萬一花二叔他們要進京城,以正傑的收入,也不可能在京城買宅子啊,到時候,花二叔一家肯定是借住在花水木哪兒。
到時候,兩進的宅子哪夠。
花水木一聽也有理,剛想答應,那邊,就被鄭老二攔住了。
“容月,話呢不是這麼說的,你嫁過去就是國公夫人,任何一家府邸的奴才都長了對勢利眼,倘若你的陪嫁少了,到時候,你未必能把那些人壓得下去。
主子和奴才,不是東風壓倒了西風,就是西風壓倒了東風,這和鬥姨娘一個樣,倘若過個一年再嫁,那麼,張嬤嬤幫你管教的那些奴才能使上了,還好些。
可惜,現在,纔剛開始,我和張嬤嬤還在想,到底是把那些人陪嫁呢還是不陪,不過,無論如何,你的嫁妝,只能多,不能少,還有,葉家現有沒有人來表示,咱也不說,倘若真有人上門來表示了,也必須得收下。”
“啊?收下?”
不僅是容月,哪怕是花水木也嚇了一大跳。
“舅公,你不是?”容月有些不懂了,便開口問道。
她是知道的,無論是鄭老大還是鄭老二,都不願意自家和葉家有啥牽扯,可現在,怎麼要收人家的禮了?
“哼,他虧欠我大姐這麼多,給你些房產田產陪嫁怎麼了?你們受得起有
餘,再說了,讓別人知道你和葉家的關係,對你以後在宮裡行走也好,或者是那些王公夫人行走也好,都是有利的。
我們的身份總是差了些……護不了你……容月,你只要記得,只要朝庭一天需要你祖父在西南鎮守,那麼,你在京城就可以有一日的囂張和跋扈!!”
鄭老二叮囑容月道。
“舅公,這個我懂,我明白。”也就是說,自己以後完全可以在京裡橫着走!!
畢竟,老葉倒臺後,不是還有咱要嫁的那位麼!!
“舅舅,這個不太好吧?咱不是一直讓容月在學規矩,在學禮儀?”
花水木有點搞不明白了,便問道。
“爹,這個聽舅公的,準沒錯,他可是老江湖了,倘若我們真的這麼乖乖聽話的,龍椅上的那位,倒是要不安心了。”
容月笑了笑道。
鄭老二一開始原以爲容月是蒙的,不過,現在聽她這麼一給花水木解釋,便放心了,道,“好孩子,你能明白那就最好,令外,舅公把這個給你。”
說完,便從懷裡掏出了一塊黑黝黝的牌子。
容月接過一看,只感覺那個材料很奇怪,不知道是金呢銅,只見那牌子上只有一個字,“鄭”
難道是鄭家的信物?
“舅公,這?”
“在京城鄭家,也有些鋪子,也有些人手,萬一你們有什麼事,可以喚他們幫手,你們畢竟不是姓鄭的,有這令牌,也好方便行事。
舅公參加完你的婚禮,就要回江南去了,鄭家也要準備些貨物,雖然叫人去做了,不過,這麼多年來,我也習慣親力親爲了,所以,自己不去盯着,不放心哪!
容月啊,你自己一個人在京城,可得小心,京城那是個臥虎藏龍的地兒,萬事小心,這次分開,舅公三五年內未必會上京城來了。”
鄭老二拍了拍容月的腦袋說道。
“啊?爲啥?”
以前不是年年親自來送年禮的嗎?
鄭老二嘆了口氣道,“貨物準備好後,我肯定會親自下南洋的,力不到,不爲財,頭幾年總是會辛苦些的,不過,不妨事,只要把你二表叔帶出了,到時候,我也能卸下擔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