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軒愷心裡充滿了各種不樂意,可是呢,能怎麼辦,來都來了,不管後面的路多麼艱難吧,好好活下去是首要問題,何況這裡擺着七個仙人,而且都兩百多歲,自己想死八成他們也得攔着。可是要活下去自己能幹什麼呢?這個朝代的工作種類那麼少,這麼個重本抑末的年代,自己難道要去種地?更何況自己對種地不怎麼了解啊。不過當個仙人也許不錯,於是顧軒愷問道:“你說我心力很強,很適合學習你所謂的陰術和陽術,那麼你能教教我麼?”
雲鶴仙人說道:“教你肯定是要教你,不過你現在不像我們現在這樣,我們不需要吃飯便可以存活,不過最開始也是需要吃飯的。心力強弱取決於你的閱讀的豐富量,若是你懂得東西越多並且善於思考,心力變強。”說着走到了顧軒愷的身邊,指着顧軒愷的心臟說道:“這裡是你的力的中心,”又指着顧軒愷的腦袋說:“這裡纔是力的工具。”
顧軒愷想了想,心臟是力的中心,沒錯,心臟每一次的擠壓轉花掉的能量不小,一個五十歲的人一生心臟的跳動,可以將一萬八千噸的東西擡高一米二十萬次,而大腦是力的來源,這個稍有不懂,問道:“腦袋是力的工具,是指什麼?”
雲鶴仙人說道:“你的首級總會散發出一個東西,我們看不見也摸不着,不過會用的人便可以將其使用,舉個例子,之前我帶你飛起來,實際上是我用這種力推着地面,同時我也就離開了地面,而再用這種力將你托住,便如同飛了起來,而這種力便是從首級發出,經過我的操控便會收縮自如,這種力大可以到十分將十分大的物體舉起來,而小便也可以將十分小的東西合起來,就如你當時看到的雲,實際上只不過是我將空氣中的一部分聚起來,便形成了霧。這便是陽術。”
顧軒愷聽得一愣一愣的,不過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科學一點來講,那麼大腦裡散發出來的便是腦電波,人們現在也在極力的捕捉這種東西,而且想要運用這種東西,而且確實各個人的腦電波強弱不同,一般來說年齡大的腦電波強,而年齡小的腦電波弱,這取決於他們的大腦的運作功率,一個是存儲的記憶量,一個是他們的創造力,如果講大腦是力的工具的話,完全可以理解爲,一個四核的電腦和兩核的電腦,使用同樣的電量,運作的效率卻不一樣。這一下搞懂了兩個問題,一個是陰術和陽術的工作原理,不管對不對,就差陰術是什麼了。顧軒愷又問道:“陰術呢?”
雲鶴仙人講道:“所謂陰術,便是捕捉這個首級散發出來的東西,而常人不會用,便不會感覺到這種東西,而且這個東西便不會遠離他們的首級,若是他的心力強,便難以捕捉,甚至是有不自主的反抗,但是一般人既然不會用,反抗也是沒什麼用的,若是心力弱,便很容易將他所有的想法給拿到。同樣,也可以改掉他們的很多東西,比如看到什麼,聽到什麼,而之前我想要探測你的心力,遭到了很強烈的反抗,所以我的力量稍有缺失,爲了不被摔死,所以我只能就近降落。”
原來如此,這樣一來之前不少事情便解釋通了。不過聽這個雲鶴仙人講的,也就是說自己學這個陰術和陽術還是很有天分的。那樣就好了,自己離成仙還是距離很近嘛,若是能回去那自己可就很厲害咯。話又說回來,這東西怎麼練還是個問題,於是顧軒愷問道:“如果我要學,該怎麼學呢?”
雲鶴仙人便說:“其實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就是去感受,當你真的感受到了,你便會用了,這個很難用語言去教授。”
得,成仙尚需努力,自己回去慢慢想吧。雲鶴仙人又說道:“不過你也可以增強你的心力,改變心的機率不大,不過腦部需要你去閱讀更多的東西,或者去思考更多的東西,這樣你的心力的極限便會提高,不過你能不能都用了,便是另一回事了。”
想到這裡,突然又回到了自己到底找什麼工作的問題上了。於是便問道:“那我怎麼才能餬口?”
雲鶴仙人竟然這麼說道:“這個我真不知道。要不我先送你回到尤善家中,你慢慢想辦法吧。”
啊?我自己想辦法,你好歹還稱個仙人,我去。顧軒愷心裡已經想要爆發了,你老子把我送來,結果所有的事還都得我自己想辦法,坑人也不帶這麼玩的吧,你直接叫坑爹仙人好了。算了,既然你沒辦法,我也只能自己想辦法了:“那好吧,那你將我送回其府內,我自己想辦法。我有需要再來找你。”
雲鶴仙人說道:“這只是我的臨時住所,而我爲了守住東海,則是東海邊上,不過我們可以約一日期見面。”
顧軒愷想了想,說道:“也罷,三十天後,你來此處找我,如何?”
雲鶴仙人便答應了:“好,那我現在便將你送回尤善府上。”
顧軒愷站起來以後,雲鶴仙人稍事發力,顧軒愷便被託了起來,往屋外“飛”去,看着大小山河都在腳下,這種被動飛翔的感覺還是蠻不錯的,還好顧軒愷不恐高,反而很享受的張開雙臂。
不一會顧軒愷落到了一個大門口前,上有一大匾額,上書尤府,看來沒錯了,這就是尤善家。
這時候站在門口的兩個家丁走了進去,門裡面又走出來兩個家丁,這兩個家丁往門兩邊一站,手中各拿着一個棒子,看來是倒班,不過似乎誰都沒看到自己這麼帥氣的從天而降,真是可惜,顧軒愷也沒管那麼多,便要往裡面走,而這兩個家丁好像沒見過他,於是用木棒給攔了下來,說道:“誰讓你進的?”
顧軒愷看着兩個家丁挺橫,不屑的說道:“沒有人啊,去把你們老爺叫來。”
這兩個家丁好似心高氣傲,說道:“嘿,你個窮酸書生,找打呢你?我們老爺是你隨便就能叫來的麼?”
顧軒愷從來就對這種人不屑一顧,說道:“哎喲,兩個家丁還敢這麼猖狂,叫你們老爺來,你看他讓不讓我進。”
這兩個家丁,看到顧軒愷如此的不屑,說道:“老爺現在在書房讀書,我們就算打了你,也沒人管。”
顧軒愷從心裡從他們了兩個字,呵呵,既然想打架,正好,好幾天也沒活動活動了,自己學的跆拳道也該練練了,不過,雙拳難敵四手,先分散他們注意力再說,於是顧軒愷對着門裡面說道:“尤大善人,你這家丁不讓我進,是什麼意思?”
兩個家丁一聽,同時往門裡面一看,這時,顧軒愷順手掏出電棒,立馬戳向右邊的家丁,右邊的家丁,渾身觸電。立馬暈了過去,左邊那個家丁,反映了過來,立馬舉棒就打,顧軒愷那等他打下來,擡起腿,一腳踢向棍子,將棍子踢爲兩半,也震得這個家丁手頭一麻,將棍子丟到了地上,顧軒愷淡定的說道:“你的臉好像也想挨一腳啊。”
這時候這個家丁立馬慌張的轉身向門裡面跑去,臨走還不忘說一句:“你等着。”而另一個被電倒的家丁過了一會甦醒過來,立馬丟下棒子也狼狽的向門內跑去。顧軒愷看到兩個人狼狽的樣子,心裡甚是好笑,狐假虎威,拿個武器就以爲自己多麼厲害了。顧軒愷也沒往門裡走,這裡面這麼大,壓根也找不到哪裡是哪裡。於是就在門口前溜達,不一會,門裡面,走出來一大幫人,而那個被踢斷棍子的家丁跟走在前面一個穿着不太一樣的人不斷地在說着什麼,而這幫人,少說得有十來個人,從照壁後面一直走到了門口,這個管事的看見了顧軒愷,說道:“是你打傷了我的人?”
顧軒愷說道:“此話怎講,他們身上可以傷痕?”
那個家丁說道:“王管家,就是他,我們中的可都是內傷。”
內傷?要是有鹽汽水,我噴死你,撒謊不帶臉紅的。還沒等顧軒愷開口,這個王管家說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給我打。”
好傢伙,單挑不過,就羣毆,簡直一幫黑社會啊,顧軒愷心想,大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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