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讓崔學良喝的第一杯水乃是舒筋強骨水,第二杯水則是1級人用強體藥劑,爲了能夠讓崔學良取得更大的進步,穀雨這也算得上是下了血本了。要知道,在今天之前,這兩樣東西除了穀雨自用外,也就是給童一念用過,崔學良算是使用這兩樣東西的第三人了。
崔學良不知道穀雨爲什麼要給他喝這些東西,這跟他想象中的開小竈可不太一樣,他本以爲穀雨會利用開小竈的機會跟他實戰一番,將他摔得鼻青臉腫,沒想到卻是這樣。
等到崔學良把第二杯水喝完,穀雨隨意地道:“行了,崔隊,沒你什麼事情了。你這段時間進步還算可以,但是距離我的滿意,還差了很長一段距離,你還是要好好努力才行,沒別的,回去後,自己再在家練習幾遍健體操。”
崔學良連忙點了點頭,他還真是有點怵穀雨比他小了十幾歲的教官,生怕穀雨改變了主意,要親自跟他過招。
“行了,崔隊,你可以走了,嗯,你把馬龍川給我叫上來。”穀雨吩咐道。
很快,馬龍川就上來了,穀雨對他一視同仁,也給他服用了舒筋強骨水和1級人用強體藥劑。不僅是他,剩下的幾個通過他篩選的人也都有份,都服用了相同分量的舒筋強骨水和1級人用強體藥劑。
看了看時間,天也不算早了,穀雨就讓所有人解散,然後童一念騎着摩托車,帶着穀雨一起回到了聖湖畔別墅區。
童一念簡單地做了一頓晚飯,兩人一起吃了飯,然後就開始一起修煉了起來。
穀雨對童一念可不比對崔學良他們,十分的盡心盡力,不僅僅很仔細地糾正着童一念每一個細微的錯誤,還和童一念過招,切磋,加深童一念對初級健體操的理解。至於童一念想打敗穀雨的念頭,自然是不可能實現的,除了又讓穀雨一招擊敗,白白讓穀雨沾了些便宜外,什麼都沒有落下。
童一念練習到晚上十點的時候,就很累了。穀雨沒有讓她再繼續陪着自己,而是讓她去睡覺了,穀雨之後則是一個人繼續練習初級健體操,在這方面,穀雨要比童一念有更深的迫切感,他需要有更強的實力來保證自己的安全。
第二天,穀雨早早地起牀,站在別墅的院子中,繼續修煉初級健體操。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白色的賓利車開了過來,停在了別墅的門口,車門打開,從車上面下來了好幾個人。
其中一個人帶着墨鏡,旁邊有人給他撐着傘,還有人很狗腿地拿出了一根雪茄煙,遞到這人嘴邊,用專門的火柴點燃,那人夾着雪茄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噴出弄弄的煙霧,這才邁步朝着童一念的別墅走了過來。
穀雨眯了一下眼睛,這幾個人,他大部分都不認識,不過其中一個,他還是有些印象的,正是聖湖畔別墅區的物業公司的副經理王連貴。
前段時間,他把聖湖畔別墅區的風水寶樹治好,王連貴惱羞成怒,帶着幾個保安堵住他,要讓他交幾百萬的入場費,後來被他撂倒。正好童一念趕了回來,叫來了不少同事,把他們全都抓去坐牢了,算起來,這纔過去幾天,王連貴怎麼就出來了?
這時候,雪茄男、王連貴等人都已經走到了別墅的門前,別墅的圍牆就是一道半人多高的柵欄,院門也就是擺設,根本擋不住人,他們幾個站在門外,隔着門看着穀雨。
雪茄男用夾着雪茄的手指了指穀雨。“就是他嗎?”
王連貴道:“是的,寧少,就是他,他就是穀雨。上次就是他把我們幾個全都放倒的。”
“是他就好。穀雨,是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寧海強,是一念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或許一年沒有給你介紹過我,不過沒有關係,咱們現在就算是認識了。”寧海強自顧自地道。
“穀雨,你應該感到榮幸纔是。我們寧少身份尊貴,普天之下,不知道多少人在排着隊,等着獲得寧少的召見。你倒好,我們寧少紓尊降貴,主動來看你,這要是傳揚出去,你以後在本省上流社會的圈子中,馬上就要出名了,憑藉着這個名氣,到了銀行,什麼都不用說,至少就能夠貸款五十萬,隨便你花銷。”王連貴一副穀雨撿到了寶的語氣。
穀雨撇了撇嘴,道:“別扯這些廢話,我跟你們不是一個圈|子裡面的人,我也不相信寧少是來跟我交朋友的,我倒是相信打了狗,會把主人給驚出來的。”
“穀雨,你說什麼呢?”王連貴鼻子差點氣歪了,他知道自己就是寧海強養的一條狗,但越是這樣,他越是忌諱別人這樣說。
“實話實說而已。”穀雨淡淡地道。“行了,大早起的,我還沒有吃飯。你們有多遠就走多遠吧,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我怕再看你們多一會兒,等會兒就沒胃口吃早飯了。”
穀雨這話一說,就連一直維持着高高在上表情的寧海強都有點要氣炸的感覺,穀雨這張嘴怎麼這麼損,罵人都不帶髒字的,偏偏能夠把人給氣死。
這時候,寧海強的保鏢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小子,瞎說什麼呢?你信不信?再亂說話,我撕爛你那張嘴。”
穀雨直接就比劃了一箇中指,把那保鏢也氣的夠嗆。他大吼一聲,手一扶柵欄,就要翻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別墅的門打開了,一身警服的童一念從別墅裡面走了出來。“寧海強,看好你的狗腿子,要是他再敢在我的家中扎刺,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好,我給一念你面子。回來。”寧海強隱藏在墨鏡後面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炙熱,他垂涎童一念不是一天兩天了,曾經也讓家裡面拐彎抹角地向童一念家人提過親,只是童家根本就看不上他,最後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不過這並沒有阻擋寧海強追求童一念的心,用了很多手段和方法,除了陰暗和卑劣的、不能用的之外,其他能夠想到的,幾乎都嘗試了一遍,只是始終都沒有能夠打動童一念。
再後來,童一念調到了紫山市做了一名警|察,而他還需要留在省城,兩人也就分開了,算起來,她們倆也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
“我聽人說一念你跟穀雨已經同居了,看來你是找到了知心愛人,真是恭喜你了。”寧海強皮笑肉不笑地道。
童一念俏臉微微一紅,她和穀雨雖然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但卻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同居,不過這一點,沒有必要向寧海強一個外人解釋。“這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寧海強,你放着省城大把的錢不賺,跑到紫山市這個小地方來幹什麼?這裡不歡迎你,你趕緊走。”
寧海強眼眸中閃過一絲怒意來,不過他沒有顯露出來。他再次抽了一口雪茄,然後道:“我這次來,不是來找你的,而是來找穀雨的。”
“找我,幹什麼?我不認爲我們倆之間有什麼好說的。”穀雨對寧海強一點好感都沒有。
“NO,NO。話可不能這樣說,穀雨,我認爲我們兩個之間還是有很多共同語言的,你現在對我有誤解,可能還是因爲不瞭解我。沒關係,咱們以後多交往,會慢慢好起來的,說不定我們能夠成爲生死之交。不信,你問問一念,看看我是不是最喜歡交朋友了?”寧海強一副朋友遍天下的架勢。
“你那些狐朋狗友,有什麼好炫耀的?”童一念不屑地撇了撇嘴。
“不管是狐朋狗友,還是酒肉朋友,終究都是朋友。清高如一念你,又能有幾個真朋友?”寧海強這話倒是說的有幾分哲理,他繼續對穀雨道:“我這次來,是帶着友誼來的,如果穀雨你能夠接受我的友誼,那麼以後我們就是朋友,可要是你不接受我的友誼,呵呵……你可以問問一念,你可能面臨的後果。”
穀雨不是很清楚寧海強什麼來頭,他看向了童一念。
童一念一張俏臉變化了幾次,這才道:“寧海強不是什麼好人,說他是人渣,我都不反對。不過他的背景很硬,就連我有時候都無可奈何。”
童一念沒有把話說的很透,畢竟是當着寧海強本人的面,而且有些事情,童一念也沒有辦法跟穀雨講,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她和穀雨就是兩個世界中的人,官場上的很多事情並不適合讓穀雨知道。
穀雨聽出了一些端倪,就連童一念這麼背景深厚的人都有些顧忌,這就說明寧海強這個人的背景也很深,並不次於童一念。再加上寧海強還是男子,可能他能夠動用的力量比童一念更加的強大。
“你想怎樣?”穀雨盯着寧海強道。
“交朋友了。如果你要是當我是朋友,那就跟着我去外面玩幾天,玩完了,你就可以回來了。”寧海強道。
穀雨略一沉吟,便點了點頭。“好,我就跟着你去省城玩幾天。我也要看看,你寧海強到底是不是一個值得結交的朋友。”
童一念忙道:“穀雨,你不要去。”
“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一念你還是不要攙和了。穀雨,你說是不是?”寧海強冷冷地道。
童一念一雙美眸眼巴巴地看着穀雨,她曾經有過不少的耳聞,寧海強口中所謂的玩玩,絕對不是什麼玩玩,而是有很多的花樣在等着,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玩死。到時候,她遠離穀雨,鞭長莫及,想幫都幫不了穀雨。
穀雨知道有些事情躲是躲不過去的,他是本地人,想把公司發展起來,寧海強就是一個繞不過去的坎兒,今天他可以迴避,但也許明天或者後天,寧海強就會攜帶雷霆之勢殺來,到時候,他會更加的被動。“一念姐,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哈哈,爽快,穀雨,咱們走吧。”寧海強指了指他的賓利車.
穀雨打開了院門,從裡面走了出來,快上車的時候,他回頭對童一念道:“不好意思,一念姐,我離開的這幾天,又得麻煩你暫代我訓練崔學良他們了。還有,別忘了,我留給你的東西,你要按時服用。”
寧海強拍了拍穀雨的肩膀,笑道:“不用那麼婆婆媽媽|的,又不是生離死別,相信我,等不了幾天,你們還會再見面的。走吧,穀雨,上車。”
寧海強推着穀雨上了車,然後和穀雨一起坐在了後排座上,其他幾人也都上了車,車門一關,賓利車發動,朝着聖湖畔別墅區外面駛去。
童一念擔心無比,馬上拿出了手機,開始四處尋找起來了幫助。無論如何,她都要保證穀雨不會出事,如果寧海強敢碰穀雨一根汗毛,她都會讓寧海強付出應有的代價。
賓利車沒有往紫山市的市區開,而是直接上了高速公路,然後沿着高速公路一直開了有一個多小時的樣子,然後從高速路上下來,來到了附近一家航校。
隨後,他們在這家航校,上了一架事先已經準備好的小型客機,客機起飛,朝着東南方向飛起。
這一飛就是幾個小時,最後竟然降落在了港區郊外的一個小型機場上。
這還不算完,寧海強又帶着穀雨他們來到了碼頭,登上了一艘不太起眼的小船,這艘小船明顯是改裝過的,看着不起眼,但是速度很快,又帶着他們航行了一個多小時,最後來到了一艘巨型的遊輪附近,小船靠近這艘遊輪,然後在船員的協助下,穀雨和寧海強他們一起登上了這艘遊輪。
穀雨站在這艘有十幾層樓高的遊輪的甲板上,深深地感覺到了自身的渺小。
“呵呵,怎麼樣,震撼吧?墜落天堂號。我第一個看到這艘遊輪的時候,也曾經被震撼到。”寧海強站在穀雨身邊,不無感慨地道。
“這艘船是你的?”穀雨問道。
“不是我的,我的財力可買不起這麼大的一艘船。不過真要是說起來,我也算是這艘船的主人之一,我有這艘船百分之五的股份。”寧海強不無得意地道,這艘遊輪的造價超過了十億人民幣,能夠有其中五個點的股份,這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
穀雨哦了一聲,他繼續問道:“你帶我上這艘船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想讓我在這艘船上玩玩吧?”
“猜對了,我就是想讓你在這艘船上好好玩玩。穀雨,這艘船是全世界所有富有的人的天堂,不管你是男,是女,是老還是少,只要有錢,你就可以享受到全世界最頂尖的服務,只要你想不到,沒有你玩不到的。”寧海強笑道。
“殺人放火也可以嗎?”穀雨故意出難題道。
“可以啊。”寧海強的回答讓穀雨大吃一驚。“我們從幾個東南亞國家買了一些死刑犯,客人要是想享受殺人的樂趣,可以充當儈子手,親自槍決他們,如果喜歡血腥,還可以用刀親自砍他們的頭。”
穀雨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半晌說不出來話來。
寧海強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來,這是在穀雨面前佔據了上峰,他就知道只要這麼一說,就能夠夠穀雨這樣沒有見過血的人給嚇個半死。
“走,穀雨,我先給你安排一個住的地方。我先說明一點,我雖然把你帶上了船,船票可以給你免掉,但是房錢還是要付的,根據你付的房錢的多少,你可以享受到不同的待遇。”寧海強道。
穀雨道:“給我來個最好的。”
寧海強眼睛一亮,道:“最好的房間,五千美元一天,你確定要嗎?”
“來一間。”穀雨依舊道.
寧海強笑了,他聽聞穀雨賺了不少錢,現在看來,只怕傳言是真的,這就好,他把穀雨弄來,不就是想讓穀雨好好玩玩,好讓他知道這個世上什麼人是不能得罪的嗎?
寧海強帶着穀雨來到了遊輪最好的房間前,這是遊輪上僅有的幾間總統套房中的一間,房間裡面的佈置極爲奢華,房間也很寬敞,另外還有專門的服務人員,二十四小時待命,可謂是服務周到。
讓穀雨知道了房間號之後,寧海強就說要帶着穀雨去了解一下游輪上有什麼娛樂項目,然後就拉着穀雨走了。
確實如同寧海強所說,這艘遊輪上什麼都有,真正是有錢人的天堂,黃賭毒,一樣不缺,殺人放火也不是什麼難事,按照寧海強的說話,只要出得起錢,想放一把火把這艘遊輪給燒了,也不是不可以。當然,要做到這點,要花點錢肯定就是個天價了,全世界也沒有幾個人能夠玩得起。
穀雨知道寧海強帶他來到這樣一個地方,絕對不是讓他見識一下有錢人究竟奢華墮落到了什麼地步,肯定是有所圖謀,具體是什麼,那就只有等着寧海強出牌了。
毒品,還有這艘遊輪上女人,穀雨是堅決不會碰的,爲了防止寧海強給他下絆子,暗中使壞,他也是小心了再小心,始終都不給寧海強得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