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後,M國就一直充當着西方世界老大哥的角色,無論是JND,還是NW,都是他的小弟,M國說什麼,JND、NW等都是緊跟在屁股後面,亦步亦趨,不敢有絲毫的行差踏錯。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竟然都跑到他們M國來,要求他們讓穀雨來給總統先生治病。
總統先生沒有發病之前,借他們三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這麼放肆,可是現在,總統先生陷入昏迷不醒的狀態,副總統等人都無法名正言順地履行總統職權,以至於他們都無法像以往一樣,彈壓的JND、NW等國不敢有絲毫的異動。
不過雖然承受到了來自JND、NW兩國總理和首相的雙重壓力,還有聯合國秘書長在一旁敲邊鼓,M國的幾個能夠決定總統先生生死的高級官員卻一點要鬆口的意思都沒有,他們咬緊了牙關,死活不肯鬆口。當然,他們也不是一點讓步都沒有,他們同意從盟國找幾個頂尖的腦血管專家過來,和M國一直在給總統先生治病的專家們進行會診。
NW首相根本就不相信這些專家的能力,他們要是真的有本事,也不會在這麼長的時間裡,都還沒有把M國總統給治好,哪怕讓總統先生甦醒過來,也算是好的,但是就連這個都辦不到。他並沒有接受M國方面的意見,而是一邊保持着對M國的壓力,一邊四處打電話,聯絡一些和他同樣爲一國首腦的朋友,請他們一起向M國方面施加壓力。
JND總理也在進行同樣的行動,作爲M國北方的鄰國,兩國雖然沒有什麼厲害衝突,他卻不願意看到M國陷入到動盪之中,他還是願意讓這個盟主國儘快恢復正常的生活秩序,而不是因爲總統先生長期陷入昏迷之中,而導致M國的前景變得不明朗起來,那樣的話,JND一定也會遭遇大|麻煩。
有鑑於此,JND總理也在積極地聯絡一些朋友,邀請他們一起向M國方面施加壓力。
一時間,在一個比較集中的時間段內,有數十個國家的國家元首、政府首腦以及國際組織的掌門人紛紛向M國方面表達類似的關切,他們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向M國傳達着同樣一個信息,就是希望M國能夠採取一切必要的手段,把昏迷不醒的總統先生給弄醒過來,至不濟,也得儘快讓新總統取代昏迷不醒的總統先生,沒有總統的M國是無法承擔起領導全世界的重任的。
隨着越來越多的國家發出聲明,M國方面有點扛不住了。具體負責決策這件事的幾個M國高官經過密切商談,決定從善如流,邀請穀雨前來白宮一趟,具體是不是要請穀雨來作爲主治總統先生病情的專家,還需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
M國方面派出了白宮的主任,也就是俗稱的大管家丹尼爾?拉塞爾來到了穀雨臨時居住的小鎮,和穀雨見了一面。
穀雨和丹尼爾?拉塞爾也有過見過幾面的緣分,說不上是朋友,但是可以勉強歸類到熟人的行列中。
穀雨問了丹尼爾?拉塞爾一些問題,希望從丹尼爾?拉塞爾口中得知更多的關於總統先生的情況,但是丹尼爾?拉塞爾一直是守口如瓶,穀雨一問,他就三不知,顯得很是抗拒穀雨。
穀雨見無法溝通,也就選擇了當啞巴。
等到了白宮之後,穀雨並沒有能夠馬上見到總統先生,而是先見到了幾個在M國權勢僅次於總統先生的人,他們分別是副總統、衆議院院長還有國務卿等等,都是平日裡跺跺腳,都能夠在全世界引起地震的大人物了。這裡面,又以副總統和衆議院院長爲首。
穀雨曾經簡單研究過M國的一些法律法規,知道按照M國國內的規定,如果總統先生在任期內宣佈辭職,或者死亡等,那麼副總統是有權接替總統的職務的。如果副總統先生也無法履行總統職權,那麼就輪到衆議院院長繼承總統寶座了。
這會兒,他們坐在一起,好像是三堂會審一樣,把穀雨放到了受審訊的位置,然後就個個目光不善地看着穀雨。
穀雨不知道副總統先生他們葫蘆裡面到底賣的是什麼藥,於是,他只是安靜地坐在那裡,跟副總統先生他們玩起了有問有答的遊戲來。
副總統先生他們表現得對穀雨很不信任,翻來覆去問的幾個最主要的問題就是NW首相、JND總理還有聯合國秘書長等人,他們是不是讓穀雨給灌了迷藥?要不然,爲什麼對強烈要求穀雨作爲主治的專家?再有就是穀雨之所以這麼積極,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目的?背後是不是有華夏政|府的影子在操作這件事?還有就是穀雨如果要給總統先生治病,需要什麼報酬?他們不相信穀雨會專門跑到M國來,扮演什麼活雷鋒。
穀雨一邊回答着他們的問題,一邊仔細觀察着副總統先生還有衆議院院長等人。其實,一直以來,穀雨都是有所懷疑的。總統先生是一國的元首,他如果生了重病,無法履行總統職權,他的手下應該是最着急的,應該會想盡一切辦法,竭盡所能,讓總統先生恢復健康,如果事實證明無法讓總統先生恢復健康了,那麼他們就應該想辦法走法律程序,儘快弄一個新總統先生出來,取代無法履行職權的重病總統先生。
可是反觀副總統先生等人的做法,他們明明知道穀雨是有可能救治好重病的總統先生的,可是他們就是不爲所動,一直任由總統先生昏迷着,既不爲他重病,又不走法律程序,搞一個新總統出來,這事怎麼看,怎麼透着詭異。尤其是當下,M國還有數萬的大軍囤積在非洲大陸,一邊要和老毛子對抗,一邊還要爲被擊落的B-2轟炸機等尋找報復的目標,這個時候,沒有總統先生是萬萬不能的,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確保總統先生的健康,但是看副總統先生他們的樣子,有幾個是爲總統先生着想的?
只有他們一直憋着等着總統先生死亡,他們好接替上位,纔有可能和他們如今的表現相一致。
當然,這僅僅是穀雨的一個猜測,先不說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穀雨也很難找到證據來證明這一點。況且,他就算是找到,也不會無聊地插手這件事。
見穀雨回答問題的時候,態度還算是端正,副總統先生他們並沒有因此而緩和態度,相反還進一步的咄咄逼人,他們一遍又一遍地重複着類似的問題,穀雨究竟是在圖什麼?
穀雨看得出來副總統先生他們對他充滿了戒心,如果不能消除這個戒心,哪怕他們知道他有那個恢復總統先生健康的能力,他們也是不會允許他來做這件事的。
要是別人,穀雨早就拂袖而去了。但是誰讓他這次要救治的目標是M國的總統先生,只有就醒他,才能夠在M國掀起一股新風暴,讓他的大名閃爍整個M國,爲他賺取到數以億計的聲望值。
爲了聲望值,有些委屈也只能忍下去了。
穀雨找了個藉口,說是他要在M國進行投資,之所以救治M國的總統先生,目的很簡單,就是希望能夠讓公司享受到更多的優待條件,比方說少繳稅,享受更多的補貼等等。
穀雨的話還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他是世界首富,要在M國進行投資,還是很有可能的,而且他最近也是在M國進行了不少的經營活動,按照M國方面的規定,是要繳納不少稅收的。如果爲了豁免這些稅收,而出手救治總統先生,不是沒有可能。
對於副總統先生他們擔心穀雨的行動是受華夏國內指派的,穀雨當然是全部否認了,本來,這件事就是他自願的,人脈也是他自己動用的,跟華夏國內沒有絲毫的關係。話又說回來,就算是有關係,這個關頭自然是不能夠承認的。
副總統先生來來回回盤問了穀雨一個多小時,搞得穀雨有點筋疲力盡的時候,才讓丹尼爾?拉塞爾帶着穀雨暫時先離開白宮,他們會對穀雨進行評估,最後纔會決定是否要讓穀雨給昏迷不醒的總統先生治病。
穀雨一走,副總統先生就叫來了不少人,這些人剛纔都是躲在旁邊的屋子中,穀雨和副總統先生他們的對話,他們都已經通過閉路監控系統,清清楚楚地看了一個遍。
這些人都是副總統、衆議院院長、國務卿等人高薪聘請的智囊,很多時候,他們是有能力左右副總統先生他們的想法的。
副總統先生讓他們暢所欲言,和他們分享一下對穀雨的評判。
這些智囊沒有急着開口,而是把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坐在角落裡面的一個男子,這個男子臉色蒼白,但是精神頭卻很好,人們都公認他是白宮的首席智囊,就連前任總統先生下決定簽署文件的時候,一般都會徵詢一下他的意見。
這位首席智囊一開口,就否決了聘請穀雨過來的打算,他說出來的看法很簡單,就是穀雨居心叵測,沒有好好交代問題。如果准許穀雨給總統先生治病,那麼該如何確保穀雨不會藉機在總統先生身上做一些手腳?
首席智囊的話一下子抓住了副總統先生他們最擔心的地方,於是,副總統先生他們順理成章地拒絕了邀請穀雨過來給總統先生治病的呼聲,對那些盟國的呼籲,副總統先生以強硬的姿態給頂了回去。
穀雨得到消息的時候,異常的錯愕,他費了這麼大的心思,邀請了這麼多的國家元首、政|府首腦等大人物給M國施壓,本以爲能夠輕易地獲得給M國總統先生治病的機會,沒想到卻連總統先生的面都沒有能夠見上一次。
穀雨很想再去跟副總統先生好好聊聊,但是丹尼爾?拉塞爾卻不肯再給他任何機會,他讓一位保鏢替他把穀雨給送回去。同時他又告誡穀雨,不要抱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M國是不會同意讓他一個華夏人給總統先生看病的。
穀雨聞言,只是苦笑。他還是低估了M國人的排外情緒,看來必須要另外想轍了。
跟着白宮保鏢一起回去的路上,穀雨跟這位保鏢聊了聊,發現這位保鏢很有意思,竟然剛剛和妻子離婚,而他們離婚的時候,並沒有孩子,如今,他一個人過。
穀雨的目光中閃過一道精光,他的腦海中迅速地閃現出來了一個方案,就是利用生化人,先把這個白宮保鏢用粒子湮滅槍給消滅掉,然後用生化人再造一個出來,這樣的話,就可以讓生化人以光明正大的身份混入到白宮之中,很容易就能夠接觸到病重的總統先生了。
不過仔細想了想,穀雨打消了這個念頭。白宮的保鏢肯定要經常接受各類的檢查,生化人雖然已經很像人了,但是他畢竟是個機器人,在有些時候,還是會露出一些蛛絲馬跡的,一旦生化人讓M國人發現,那麼後果是相當麻煩的。
看來這招是行不通的,只能另外想辦法了。
把白宮的保鏢打發走之後,穀雨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他躺在牀上,仔細地想着辦法,可是想了半天,還是無法找到能夠完美解決這些問題的答案。
末了,穀雨嘆了口氣,暫時把這件事放了放,他想起自己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抽獎了,正好心情鬱悶,不如抽個獎玩玩,說不定能夠抽到他如今最需要的獎品,那樣的話,說不定就能夠解決目前困擾着他的難題。
於是,穀雨做好了防護措施後,躲在牀上,開始了抽獎。
穀雨直接購買了一萬倍的抽獎次數,然後全都押了上去,隨後,啓動了抽獎機,時隔多日後,再次開始了抽獎。
眼看着滾輪嘩啦啦地轉着,穀雨的腦海中想象着他可能會中的獎品,眼神中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