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被調查組的人帶走了,穀雨就沒有了事情做,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準備休息一下,然後繼續鍛鍊健體操。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有一名m國高級軍官在等着他,肩上扛着准將軍銜,沒有戴帽子,遠遠地看到穀雨,就大步流星朝着穀雨走了過來,臉上稍顯誇張的笑容。
負責保護穀雨的聯邦調查局的探員上前,把這名准將攔了下來,兩人交談了兩句,隨後,探員讓准將待在原地等候,探員則來到了穀雨這裡,跟穀雨簡單介紹了一下情況。
穀雨他們現在置身的是m國大兵的一個軍營,隸屬於m國陸軍,這名准將就是這個軍營的第二號人物,他這次是專門來邀請穀雨和他們進行一次交流的。
上次,穀雨和海軍陸戰隊第九營地進行交流的事蹟,已經在m國海陸空三軍傳遍了,以前或許還有些顧忌,可是如今不但是總統先生的救命恩人,還是m國的榮譽公民,交流起來也就少了很多的顧忌。當然,這不是說m國佬對穀雨就失去了提防之心,而是給予了穀雨一些比普通華夏人更多一些的優待罷了。
交流什麼的,穀雨最喜歡了。這是一個推廣健體操以及強體藥劑等的好機會,推銷好了,再賺上一些聲望值,那是肯定的。
穀雨欣然同意了下來,帶着庫比和碧麗絲,朝着這座軍營的訓練場走去。m國人雖然從來不搞什麼閱兵式,但是對士兵的訓練可是從來沒有停止過的,甚至有些部隊的訓練嚴格程度比之國內都猶有過之,m國全球軍力排行第一,可不全靠高精尖的武器裝備才博得的,士兵的素質那也是全球數一數二的。
訓練場那裡已經集合了數百名m國大兵,每一個幾乎都是全套單兵作戰裝備,可謂是武裝到了牙齒。
說起來,穀雨已經和不少國家的作戰部隊接觸過,華夏的自然不用說,國外的則囊括了m國、e國、jnd以及nw等,其他不論,單單說士兵裝備的豪華程度,m國人敢說第二,絕對沒有一個人敢去搶老大的位置。
穀雨打算好好研究一下這些m國大兵的裝備,他如今也組建了自己的僱傭軍團,雖然暫時只有十二生肖將,但是以後規模肯定會慢慢擴大,單靠他自己一個人提供武器裝備,肯定是不行的,何況,他能夠提供的單兵裝備,種類受限於系統商店,不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而且數量上也受限於聲望值,要是有足夠的聲望值,那是要多少有多少,可要是沒有聲望值,一件也弄不出來。
穀雨的意思是他現在手頭有那麼多的錢,完全可以花錢買些系統商店暫時沒有的單兵裝備,供應給他的僱傭軍團使用。
說起來,穀雨上次在高端私人安保公司行業聚會上,兌獎之後,當時高端私人安保公司行業聚會的組委會又開設賭局,以總統先生能不能得到救治等爲標的,開設賭局,穀雨可是又押了幾十億美元進去。在他把總統先生救治好之後,就派人去把賭金全都兌了回來,又讓他連本帶利拿了兩百多億美元回來。這些錢要是再不花出去,他都擔心要是趕上美元貶值,他的身價可是要縮水好大一部分的。
m國大兵們的武器裝備還是相當不錯的,穀雨如今不缺錢,打算看看是不是能夠找到渠道採購到一些。相信憑藉如今他和m國政|府之間的關係,小批量弄到一些應該不難。
穀雨正跟着這些m國大兵們瞭解他們的裝備情況的時候,一名隸屬於調查組的白人驚慌失措地跑了過來,讓穀雨趕快過去看看,出大事了。
穀雨聞言就是一驚,連忙丟下這些大兵,跟着調查組就往關押克隆人的地方跑。等到他跑到那裡的時候,只見審訊室的大門敞開着,幾間審訊室裡面,每個克隆人都是七竅流血地癱坐在審訊椅上,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而且他們流出來的血也不是正常的鮮紅色或者暗紅色,而是猩紅色,散發出刺鼻的氣味,聞之,令人作嘔。
穀雨只是往裡面探頭看了一眼,就把頭縮了回來,他揮手,讓所有人都撤離審訊室,最好能夠離得遠一點,他懷疑這幾個已經死掉的克隆人只怕是已經變成了毒人,如果在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時候就接觸,只怕不是什麼好事。
這裡就是軍營,有防生化的裝備,很快就有人把生化服送了過來,有人帶上了防毒面具,穿上了生化服,重新進入審訊室,對已經死掉的克隆人進行一些必要的樣本採集還有檢查。
穀雨站在上風口,臉色陰沉,剛纔他已經和調查組的人聊過了。據調查組的人講,他們只是剛剛把這些人帶到了審訊室,還沒有來得及問上兩個問題,他們耳鼻口眼等七竅中往外流血,樣子猙獰恐怖。他們一開始都嚇了一跳,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在經過短暫的驚慌後,他們想起了呼叫醫生,結果還沒有等醫生趕來,他們幾個就表情痛苦地死掉了。
調查組的人沒有撒謊,他們的一切都有監控視頻作爲證據,無論是誰想查都可以。
穀雨不悅的地方不是這個,而是他本來想讓調查組的人通過他們自己的調查,確定這些克隆人的身份,結果現在倒好,調查組的人剛剛開始審訊,這些克隆人體內的基因病毒就集體爆發,所有人死了個乾淨,這讓穀雨事先擬定的計劃徹底落空。這時候要是還想讓調查組相信這些人是克隆人,就需要穀雨去舉證了,無形當中要麻煩許多,而且也有了他刻意在推動此事的跡象,反倒是不美了。
穀雨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要去做這件事,一件事,由外人來推動,還是由當事人自己主動去發現,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後者無疑要比前者對當事人更有觸動,也更易讓當事人採取進一步的行動。倘若穀雨去做這件事的話,肯定也能夠讓m國採取進一步的行動,但是行動的持久力肯定是要存疑的。
想了想,穀雨的眼睛不由的一亮,他想到了一點,那就是這些克隆人體內的基因病毒爆發的時間點也太巧了。根據他掌握的資料,“科學統治一切”這個組織雖然在這些克隆人體內種植了基因病毒,但是這些基因病毒並不是一定會爆發的,想讓它們爆發,必須要有個誘因。這個誘因基本上都是來自外部,就連克隆人自己想引爆自身攜帶的基因病毒都是極爲困難的。
這樣一來,這些克隆人集體爆發基因病毒就顯得很奇怪了,按照正常情況,肯定是不應該發生了,而他偏偏發生了,那就只能證明一件事,那就是肯定有人充當了引爆基因病毒的誘因。而這個人肯充當這個誘因,那麼他肯定跟“科學統治一切”這個組織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甚至存在着兩種可能,一個就是他是“科學統治一切”這個組織的高層,還有一個就是它可能也是一個克隆人,只是還沒有被穀雨發現罷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穀雨馬上開始下達命令,他從軍營中借調了上百人,然後將剛纔可能接觸過克隆人的所有人都暫時控制起來。另外,他還讓人調取所有監控,從中識別剛纔接觸了克隆人的人,還有曾經靠近克隆人的人。有人可能會撒謊,但是監控不可能。
本來,這座軍營中也沒有那麼多的監控探頭,也就是調查組把地方臨時安置在了這裡,之後調查組和軍營方面協商,臨時安裝了不少的攝像頭。
通過這些攝像頭,前前後後,一共找出來幾十個人,對這些人,穀雨無一例外,都讓他們重新抽取了鮮血,就算是調查組的成員,穀雨也讓他們都抽取了血液。不僅如此,剛纔給實驗團隊抽血的醫護人員,無一例外,也有專人去給他們抽血化驗。
還是老規矩,每個人的血液都抽取了兩份,其中一份送到醫院進行檢查,還有一份美其名曰由穀雨保管,實際上卻是讓穀雨伺機用克隆人生產線上的設備進行分析了。
本來,穀雨只是抱着死馬當成活馬醫的態度,但是這些檢查做下來,穀雨發現還真讓給他給蒙對了,這裡面卻是還有克隆人的存在。最讓穀雨覺得驚訝地是這個克隆人不是來自別處,就處在調查組的裡面,是一名相貌普通,看上去很容易讓人忽視掉的一個角色。
如果不是拿到了他的dna圖譜,在這份圖譜上同樣發現了基因病毒的存在,穀雨都不敢確定這位就是內奸。
穀雨馬上開始採取了行動,他也懶得和調查組的人商量,直接指揮着負責保護他的聯邦調查局的探員,把僅剩下的這一個克隆人給抓了起來。
對穀雨的這一舉動,調查組差點炸了鍋,他們對穀雨的到來,本來就有些許不滿,但是礙於這是總統先生親自頒發的命令,再加上他們的審訊一直沒有什麼進展,這纔對穀雨的到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太過計較。沒想到這纔過去多長時間,穀雨就蹬鼻子上臉,開始讓人抓他們組的成員了。這是要幹什麼,是不是他們要是什麼反應都不說,穀雨就要把他們全都給抓起來了?
面對着羣情洶涌的地調查組,穀雨沒有來硬的,而是讓調查組的人在一旁看着,然後他讓聯邦調查局的探員對那名被抓的克隆人進行全面的搜查,不僅要搜身,還要搜行李,搜他住的房間等。
聯邦調查局的探員不愧是蜚聲全世界的存在,經過他們的細緻搜查,還真發現了不少東西,這些東西無一例外都不屬於調查組,而且也不屬於普通人。
調查組看着聯邦調查局探員搜查出來的各種瓶瓶罐罐,還有一些正常人不該擁有的東西,全都臉色難看。他們就算是再傻,看到這些,也能夠確定這個被抓的傢伙肯定有問題了。
一想到他們曾經和這樣一個傢伙共同組成了一個調查組,無論什麼機密,都是敞開了說,沒有絲毫的顧忌,他們就恨不得把這個傢伙給掐死。通過這個傢伙的口,都不知道有多少機密的情報流失了出去,這對他們來講,可絕對不算是一個好消息。
看着這些調查組的成員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穀雨也只能表示無奈了。有些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夠做到的。穀雨現在能做的,就是讓調查組把這個被抓的傢伙給扣押起來,然後由聯邦調查局的探員和調查組共同組成一個審訊的陣容,專門去審訊這個克隆人。
現如今,也只能指望能夠從這個傢伙的口中套取到一些有用的情報了。最好是能夠讓這個傢伙主動承認是克隆人,那就最好不過了。
調查組和聯邦調查組的探員組合在一起後,沒有讓穀雨失望,僅僅是半個多小時,這個克隆人就全都招了,不僅僅承認他是“科學統治一切”這個組織的成員,而且還說他自己是“科學統治一切”這個組織多年前就埋下的一枚棋子,他冒名頂替的那個傢伙早就一命嗚呼,在這個世界消失了。
克隆人的供述讓調查組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們沒有想到這件事竟然是“科學統治一切”這個組織在背後主使的,更沒有想到‘科學統治一切’這個組織對他們m國的滲透竟然這裡厲害,調查組裡面有他,實驗團隊中也是有好幾個之多。這是不是意味着在其他地方,可能還有更多的克隆人存在,一旦等到有了合適的機會,他們就會爭先恐後地蹦出來,對現代m國進行各方面的摧殘、毀滅,就像是他們剛剛搞出來的炮擊事件一樣。
如今,他們真的能夠對炮擊事件進行定性了。這不是一次意外,而是一場不折不扣的恐怖襲擊,是在向他們偉大的m國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