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六章:聞所未聞

當時張獻忠攻成都她曾率2萬人馬支援,誰知其他幾路明軍貪生怕死,按兵不動,唯有她趕到,但寡不敵衆被張獻忠擊退。便說““誰說我不動心,我要是有數十萬軍隊,豈能讓他胡作非爲,殘害百姓。”

“我們王爺在北方對百姓秋毫不犯,還給他們土地,發錢、發糧、發牲口,免稅造福於民,也很崇拜將軍的爲人,稱您是巾幗英雄,所以特派兩位女將同將軍商談,王爺的火炮你是沒見過,他要來安康城早就成一片廢墟了。”

“你也別嚇唬我,王爺的威名早有所聞,北方百姓安居樂業,氣象萬千我已知道,就是不能維護大明祖制,保大明江山一點我看不慣。”

“將軍您也知道大明官員腐敗,弊端深重,民怨沸騰,維護祖制哪有現在的繁榮景象?從古至今哪有不變的朝代?王爺剪除外患無功不說,反受奸人陷害,皇帝難道不知嗎?換做你會引頸受戮,任人宰割嗎?”

“你們想如何?”

“我家將軍想同秦將軍一起討賊。”

秦良玉知道她不說投降是給她面子,安康城內目前只有1萬多人馬,守城已經不可能了,紅娘子再來次進攻,將城破人亡,一切無法挽救。對身邊衛士說:“你去把小姐叫來。”

秦良玉四十歲得的寶貝女兒馬嫺玉走進來:“母親、找我何事?”

秦良玉沒有回答反問使者:“你看我家女兒如何?”

使者道:“小姐千金玉葉,花容月貌,有沉魚落雁之容,似仙女下凡。”

“沒你說的那麼誇張,但她是我女兒,想讓我投降可以,只有一條,你們王爺娶我女兒爲王妃,所有家當全歸你們。”

“老將軍這可使不得,王爺已經有兩個王妃,其中還有君主,如果屈尊做嬪妃還可商量。”

“好吧!做嬪妃也行,倒是便宜李成樑家的小子了。”

“謝將軍深明大義,這事我做不了主,還要和我家將軍商議,請靜候佳音;

。”

高夫人着急說:“什麼?秦良玉老狗打什麼主意?這事要王爺同意才行,我們同王爺相隔幾百裡,來回要半個月,耽擱時間如何在成都會合。”

紅娘子說:“我看這事可以。”

“啊!如果王爺怪罪該如何是好?”

“怪罪個屁,我們給他送個如花似玉,千金小姐,樂都來不及還會怪罪我們?”

“我看王爺不是這樣的人。”

“夫人閱人無數,難道不知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吃着碗裡看着鍋裡,恨不得天下女人都歸自己所有。”

“是嗎?你還未婚嫁就懂這麼多,那李巖是不是男人?”

就這樣李浩然被兩個女將給賣了,寫封書信同意她女兒與王爺的親事。秦良玉不放心回信說,光你們同意不行,萬一王爺反悔怎麼辦?紅娘子回信說,如果王爺反悔她當王爺的面自殺。高夫人無法也簽上自己名字做擔保。

秦良玉是土家族人,嫁給馬千乘當地土司,被明朝授予布政司,管理安康地區的官員,早年去世都是秦良玉一手治理,當地威信極高,加上她兵權在握,說一不二。

安康城門大開,紅娘子、高夫人替李浩然帶着彩禮進城,拜見秦良玉,算是正式定親,按土家族的規矩;送了彩禮就不能反悔,除非是女方同意退婚,這是土家族男女婚嫁的第一步,叫“求肯”。

秦良玉說話算話,拿出當年四川巡撫陳士奇,被張獻中追殺臨死前交給她的《全蜀形勢圖》,給紅娘子。留下五千兵馬守城,帶着其餘兵馬、兒子馬西平、女兒馬嫺玉和一部分糧草,隨紅娘子兵出安康向四川境內達州挺進。

李浩然稀裡糊塗被她們給賣了,仍不知道,還在川西北同大西軍血戰。

四川北部的廣元地區,是四川的門戶,地形複雜,山高林立,易守難攻,火炮運輸困難,騎兵無用武之地,全靠火槍與刀牌手配合,一個山頭一個山頭打,終於打到廣元城下。傳來紅娘子說服秦良玉投降,共同進攻大西軍的消息,大爲高興,還不知道自己平白無故多個老婆。

廣元城守軍是張獻忠四個義子之一的艾能奇,不知怎麼得到消息,城池加厚,周圍50米遠挖壕溝,灌水一米深,城門設吊橋,使炮火打不了城門,就是打也沒用,3米寬的壕溝無法逾越。李浩然看到一籌莫展。

大西皇帝張獻忠得到消息,遼兵現在的中國軍隊要攻打大西,從未與李浩然打過交道的張獻忠感到憤怒,老子佔自己的地盤,你們佔你們的管你鳥事。

張獻忠陝西人,身材魁梧彪悍,長鬚、豎眉、長着一雙牛眼,少時曾讀過書,後參軍當過延安府的捕快,因事被革職,後從軍,因犯法當斬,有人求情,重打一百軍棍除名。

之前作過最出名的事是,崇禎年間包圍朱元璋老家陝西鳳陽城,不到半天工夫,全殲了鳳陽守軍兩萬官兵,俘獲鳳陽知府,並數清罪責當百姓的面處以死刑。讓百姓砍光了皇陵幾十萬株松柏,拆除了周圍的建築物和朱元璋出家的龍興寺,掘了皇帝崇禎的祖墳,同時把鳳陽富戶殺的一乾二淨。

歷史上在張獻忠身上奇聞異事流傳很多,像江中沉銀、入川屠蜀等,後世史學界一直存在爭議。沉銀之謎卻有了答案;500年前張獻忠攜帶打劫來的千船金銀南下,在四川彭山縣江鎮“老虎灘”一帶遭到川西官僚楊展的突襲,絕大部分金銀沉入江底。

2005年4月20日,彭山縣城開建引水工程,剷除許多金銀,經鑑定確認是明代官銀,與歷史的傳說相吻合,從而證實了張獻忠500多年前沉銀之說完全符合歷史事實。

而入川屠蜀一說衆說紛紜,有一個事實是四川明朝末年6百多萬人,到清朝前期減少到只有8萬人,史書記載:“彌望千里,絕無人煙。”這麼多人到那裡去了呢?

大部分人把責任推到了張獻中身上。因爲1934年有個外國人找到大西政權的“聖諭牌”上寫:“天以萬物與人,人以物與天。”後面還有七個“殺”字。說明張獻忠濫殺無辜的依據。

本人卻並不認同都是張獻忠一人乾的,殺政府官員倒可信,確實殺了一些人,但也不會殺這麼多人。大西政權還頒佈了“免邊境三年租稅”的佈告,說明張獻忠還知道養民。

在廣元的李浩然熟知這段歷史,就想快點進四川,讓張獻中少殺點人,誰知碰上個攔路虎,用大炮打了幾天,也沒結果,有一炮把吊橋繩子打斷了,士兵們正要衝進去,城上箭雨射下阻擊進攻,又丟下火把,吊橋早已倒上了火油,頓時把橋燒個乾淨。

有一天李浩然、李如樟、李如悟、李如桂、王虎等人坐在一起商議,李如桂說:“要破廣元先把壕溝的水放掉,再用人填土把溝田平,就可以攻擊了。”

李浩然採納了李如桂的辦法,用大炮、火槍掩護,挖了一條排水溝,把全軍鋪兵拉上去填土,五天後幾段壕溝填平了。

四川的天氣;空氣溼度高,多陰雨、多霧天氣。這天晚上下了點小雨,李浩然說:“明日清晨必有大霧,利用霧氣悄悄靠近城牆,突然發起進攻,爭取一舉拿下廣元,我們在這裡耽誤的時間太多了。”

李如樟不服道:“小九、明日沒有大霧怎麼辦?”

李浩然還未說話王虎搶着說:“怎麼可能,九哥說有肯定有,沒有霧九哥自己就能造霧,當年我和大哥一行十幾人碰上蒙古幾百士兵,九哥一人在草原上奔走,一路揮手即成一片大霧瀰漫,蒙古兵個個頂禮膜拜落荒而逃。”

李如樟吃驚道:“真有此事?難道我家小九是神仙不成?”

王虎說:“神仙不敢說,起碼是天上派來的,九哥許多事無法解釋。”

李浩然也不多解釋,命令士兵把火藥集中,用麻布把火藥包紮起來,30公斤一包,紮了十幾包。其他人感到不解,問爲什麼李浩然笑而不答。

第二天,天未亮部隊就開始行動,士兵悄悄摸到城牆下,這次採取三面圍攻,留一處未動。天剛剛亮,果然大霧瀰漫三面突然發起攻擊,士兵架起雲梯登上城頭,卻聽見城頭殺聲震天,大西兵早準備,埋伏在城牆內,雙方在城上廝殺;

站在城外3裡遠的李如樟道:“完了、大西兵早有準備,什麼都看不見,火炮也支援不上,如何是好?”

李浩然說:“他們有準備也晚了,大家就看好戲吧。”

話音未落,只聽“轟”一聲巨響,沒有受攻擊的城牆被炸開數段,城上大西兵的屍體隨磚頭飛向天空,李浩然朝王虎點點頭說:“可以攻擊了。”霎時間從1公里外躍起無數兵馬,朝炸燬的城牆撲去。

此時天空大霧已消失,大家看到前面的城牆早已倒塌,露出幾段大窟窿,城內的建築物一目瞭然,士兵們已經衝過斷牆向城內縱深挺進。

李如樟說:“九弟、這是什麼武器如此厲害,聞所未聞,能一舉炸塌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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