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乃是皇城司的公事之一,主要負責的便是京城諸多事宜,也就是劉立所在三所的職責。除此之外,還有六個公事,分管其他事務,在此暫不提及。
“王大人,陛下說讓劉立看管好張揚,切不可出了岔子,一定要保證張揚的人身安全,一根手指頭都不能少。”小太監站在王五面前。
“哦?張揚,就是口福居的張老闆,這段時間可出不少風頭,我會跟劉立說的,鄧公公請放心。”王五是個樣貌普通的中年人,看起來其貌不揚,誰又能想到,這樣一個人便是掌管京城諸事的皇城司三所的長官。
“好,那咱家就放心了,回宮覆命去了。”
“公公慢走。”王五說着,拿了一點碎銀子交給鄧公公。
“這哪好意思...”鄧公公雖這樣說着,但還是接過了銀子,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那就多說幾句,皇上的意思是張揚必須要完整無礙,但口福居如何倒是無所謂。”
“下官明白。”王五抱拳說道。
“那咱家走了。”鄧公公施施然的離開了處所。
......
王五派人喊來劉立,將皇上的意思傳達給劉立,並命其執行。
劉立接了命令,回家的路上就開始嘀咕起來:皇上竟然還關心這種事?
方詠要整張揚,皇上要護着張揚,但好在二者並不矛盾!無所謂,好說!
劉立哼着小調往回走,心中卻是對這件事頗爲期待,卻不知方詠有什麼手段?張揚或許也還有應對方法?自己倒是可以去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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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姐姐,你來啦!”若雨欣喜道。
“嗯,來了。”蘇紫萱點頭應道:“妹妹又在畫畫,我來看看...”
“嗯,姐姐你看,我覺得還需要多練習。”若雨把自己畫的畫遞給了蘇紫萱。
“哎喲,妹妹你現在畫的可比以前好太多了,我看比那人也差不了多少了!”蘇紫萱看着紙上的畫,忍不住驚詫道。
“哪裡有!還差的遠。”若雨收起畫紙,讓小青擺上瓜果和茶水,“姐姐怎的抽空來我這?”
“閒來無事來妹妹這裡坐坐,妹妹哼的什麼曲子,怎麼從來沒聽過?”蘇紫萱聽若雨小聲哼唱着發如雪,好奇問道,這曲子聽起來很美。
“沒什麼,是妹妹閒來無事自己哼的。”若雨臉頓時就紅了,可不能讓蘇紫萱知道張揚從後窗爬進來過,還聽到了蘇紫萱的一番心跡表白。
“唱給姐姐聽聽?”蘇紫萱笑道。
若雨臉一紅,“還沒做好,等做好了再和姐姐探討。”
“好,那等妹妹弄好再說。”蘇紫萱笑。
“妹妹,你說這次口福居的訛詐,會不會有深層次的東西在裡面?”
“啊?這裡面會有什麼東西?不就是有兩個人想訛錢,被張揚識破了,難不成還有別的事?”若雨驚訝道。
“我覺得不是。”蘇紫萱搖頭:“訛詐的事,在京城裡很少發生,都傳聞可能是有人授意,我懷疑可能是方詠。”
“方詠?不至於吧,方公子會做這樣的事,我覺得不會...”若雨搖頭,怎麼可能,方詠是出了名的才子,德才兼備之人。
蘇紫萱不屑:“哼,方詠爲人,你可能不知道,若是別人不如他,那他可以微笑,可以客氣,若是別人比他強,那他會想盡辦法把那人踩在腳下,不管採用什麼方式!”
若雨驚訝的捂住了嘴:“方公子是這樣的人?!”
蘇紫萱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前我也不知道方詠是這樣的人,從來只見過他謙和和善的一面,自從張揚出現,我纔開始慢慢認清這個人。”
“他對張揚恨之入骨,不能有任何人比他強!”蘇紫萱回憶着。
“那張公子豈不是危險了!”若雨慌亂道。
“確實有些不妙,以往方詠要在才華上力壓張揚一頭,現在知道不可行,已經準備用這些卑劣的手段整張揚了。”蘇紫萱認真說道。
“那,那我們能做點什麼?”若雨着急道。
“要整口福居,一定會有一些混混去鬧事,若是能和開封府的衙役關係好,或者巡城的禁軍,問題也就迎刃而解。”蘇紫萱分析道。
“可...可張揚怎麼會認識開封府的衙役?禁軍更是難接觸。”若雨失望道。
“若是張揚能考上武舉,那問題迎刃而解。”蘇紫萱說道。
“唉...希望如此。”若雨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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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訛詐一事,張揚沒有多想,想也沒有用,若只是這兩人想弄點錢,那還算是好事,若是後面還有人,這些事估計以後還會有。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想也沒有用,張揚索性將精力還放在練武上。
不單單是劍法,還有徒手功夫。
徒手功夫一途,張揚沒找秘籍。
前世的時候,張揚閒暇時學過各類拳法武術。
像跆拳道、散打、拳擊,張揚都有所涉獵,雖不精通,但大路子還算會。
張揚在院子裡擺了個立式大沙袋,梆梆梆的一頓打,拳打腳踢,看起來頗有些氣勢。
“你這練的什麼拳?”清霜不知道何時站在了張揚身後。
“咦?清霜你來了。”張揚轉身喜道。
“嗯,看看你練的如何。”清霜說道。
“你看如何?”張揚兩腳不斷跳動着,胳膊放在胸前,一前一後的放着,標準的拳擊姿勢。
“這又是什麼?!”清霜不解,從來沒見過這種拳法。
“這叫拳擊。”張揚一個前滑步,腳擦地向前,右拳直接擊出,直奔清霜面門而去,速度很快!
清霜拿劍格擋開,張揚又是一步滑前,左拳又出!
“咦...”清霜發出驚疑的聲音,後提了兩步。
“厲害吧!”張揚笑嘻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