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文秀一個人回家了。
她給洛秋的理由是,荷與蓮就象是兩隻受驚的小鹿,根本見不得外人。
入夜,於文秀原本就沒有半點期待的洞房夜告吹了。
嬍兒霸佔了劉澈的房間的。
而且……
而且還把於文秀給拉上了。
這讓於文秀終於明白那天自己與劉澈的瘋狂,嬍兒心裡的不痛快,當然在她也參與其中之後,瘋狂的一夜讓三人睡到了次日中午。
然後一直到被手機鈴聲吵醒。
“文秀你一定是很辛苦,很疲憊,我已經打了四次電話了。”愛琳娜在電話的另一頭說着。
“我很後悔,當初就不應該把那東西交給你,結果呢?真麻煩!”於文秀赤着上身,坐在臥室的沙發上抱怨着,然後視線卻盯着懶洋洋坐在牀邊發呆的嬍兒。
嬍兒不會無緣故的發呆,於文秀可以感覺到肯定有事。
再看劉澈,依然在暈睡之中。
“愛琳娜,你先住下。今天算了,明天我找你一個吃飯,還有,千萬別到我家裡來。明天我給你解釋。”
“好,親愛的文秀,我也需要休息一下,當然,更需要品嚐一下正宗的華夏美食。”
愛琳娜包着大頭巾,根本就沒有走酒店的正門,而是從停車場直接進入房間的,她已經躲了好多天了。可以讓人知道她此時身在華夏,但不能讓人知道自己的具體位置。
她坐飛機並不是直飛過來,而是在進入華夏之後,又換了兩次飛機,一次動車,最後是胡倩用汽車接到這裡的。
掛斷電話,於文秀趕緊坐在嬍兒身旁:“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嬍兒伸手在劉澈的額頭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後纔回答:“我說不清,只知道他正在計算着什麼,不是超時空機器在計算,而是以他爲引導,超時空計算在配合着計算,但計算什麼卻不知道。”
“劉澈,你沒事吧!”於文秀按在劉澈的兩邊太陽穴上,輕聲的問着。
很快,於文秀腦中的人體電腦就收到了回信。
“我沒事,我正在計算一個時空迷霧區的可能性,理論上是可行的,但具體我需要計算,給我一點時間。還有,把電線綁在我手臂上,你們迴避。”
於文秀把劉澈的信給嬍兒說了。
嬍兒倒是直接,套上睡袍後就去拉電線,這是劉澈早就準備好,而且用過許多次的。
將火線與零線分別綁在劉澈的左右手上,然後兩人退到一旁,由於文秀打開了開關,只看到電流閃動了一下,然後就恢復了平靜。唯一還有反應的,就是那接在電線開關上那隻小電錶。
“零點一八千瓦,家裡的電還夠多。”於文秀說了一句後,和嬍兒一起出了房間。
然後呢,自然是荷與蓮侍候着洗澡、更衣。
劉澈這一覺,足足睡了三天三夜,一直在進行着所需要的計算。
於文秀開車也是從酒店的停車場直接進入酒店房間的,還是頂層最東側那套間,屋內穿着中式旗袍的愛琳娜正在聽着胡倩給她作市場分析報告。
於文秀沒打擾,坐在一旁聽着這邊彙報作完,兩女這才起身擁抱了一下。
“親愛的文秀,你越發的美麗了。”
“當然了,你擁有的,我有更好的。”於文秀絲毫也不迴避這個話題。
“那麼,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你的丈夫呢?你知道,我是專門來找他的。”愛琳娜在說話的時候,胡倩已經把咖啡送過來了。
於文秀搖了搖頭:“是你,毀了我的蜜月。我的劉澈爲了你,正在計算與實驗着,你知道你的要求很讓人爲難,但他作出承諾,自然會給你一個交待。可惜我的蜜月了。”
“真的很抱歉,我親愛的。但你要明白,我真的很需要幫助。”
“借你瑞士的莊園。補我的蜜月。”
“不僅僅是莊園,我在地中海還有一條排水量一千五百噸的豪華油輪,可以專門爲你的蜜月服務。相信我,我一定會補償你的蜜月,真的,非常感謝你的丈夫,真心的感謝。”愛琳娜又一次的擁抱了於文秀。
這就是豪門的生活嗎?
胡倩感覺雙眼在冒着星星。
可於文秀卻又提出了要求:“再借我一架飛機,當然需要的時候飛過來就好了。這是劉澈需要的。”
“沒問題,只要是用錢能夠解釋的,都不值得你提出要求,真的。”愛琳娜依然沒有半點猶豫的拒絕了。
三天後,劉澈醒來。
只能,計算告一段落了,但不算完成。
然後……
繼續喝,擺出流水席,專門飛了招待劉文廠裡的老兄弟們,還是劉家以前的老鄰居,劉澈兒時的朋友等等。
流水席連開三天,也算是給老於家擺足了臉面,這樣嫁女也算是風光了,特別是那串藍寶石的項鍊,閃瞎了多少雙眼睛。
第七天,劉澈回到了大明。
坐在房間內,於文秀問劉澈:“你想要什麼樣一什麼樣的結果呢?”
“我想把那一萬五千畝林地象控制我的別墅那樣控制起來,但必須作出犧牲與選擇,具體的得失,我還需要再計算。等有了結果,一定會和你們商量的,別催我,反正也不是什麼急事。接下來,我需要一個林地的規劃,這個我還沒有想好,讓王神仙與張神醫去作,還是在現代請規劃公司去作。”
“這個,是一個超級大的規劃呀。”於文秀明白,放在現代,這個估計需要一個團隊忙碌上幾個月的時間。
“文秀,你去作關於製衣的計劃安排。”
“我來吧!”嬍兒突然接口說道。
這讓劉澈與於文秀都吃了一驚,劉澈半開玩笑的說道:“嬍兒,作公主的不是應該只用享受嘛。”
“那麼,公主就等於,吃與睡,然後是豬,還是造糞機器呢。大明的公主從來都不被歷史所重視,因爲大明的公主並沒有承擔着相應的責任,下嫁的都是些普通的,甚至是很差的人。歷史上對大明公主的記載,只的悲慘與更悲慘,卻沒有象唐時的公主那樣,擁有着那麼多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