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江弈城宣佈了自己已婚的事實,可是在場的人居然沒有一個知道這位神秘江太太的身份和背景!
下臺後不管是攀親結貴的,還是想一探究竟的,大家紛紛熱情的敬酒給餘非,雖然她實在是一聞洋酒的味兒就想吐!但是江弈城卻在耳邊低聲告訴她——
應酬,是江太太必須要學的功課。
餘非咬牙的暗想:得虧這大叔長了張小說裡男主角的好皮囊和雄厚的背景,尼瑪怎麼就一點都不像那樣優質男人一樣憐香惜玉的幫她擋擋酒呢?他的風度都被大風颳走了麼?
眼角的餘光看到餘非努力剋制着面色痛苦的喝下一杯洋酒後,一張紛嫩的小臉簡直紅的不成樣子!想到她和鬱紹庭在一起的親密勁兒,江弈城這故意不是沒帶懲罰意味的。
按捺着想噴對面人一臉的衝動,眼見着對方說着恭維的話遞給她第二杯時,餘非冥冥中有種今天莫非是要‘喝到磕死的節奏’?腦子裡開始不斷糾結着是裝中毒呢,還是裝吐呢,還是裝暈時,眼前卻橫過一隻手臂,下一刻那酒杯就被身邊的男人動作優雅的捏在手裡。
只見江弈城手臂勾住她的窄肩,慵懶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溫和的**溺,“她不會喝酒,剛纔也沒吃什麼東西,剛剛那杯算是敬各位的,剩下的我看就算了吧
。”
眼見着江太太才喝一杯江總就心疼維護了,當然沒人再不識時務的繼續敬酒。只是大家心裡不禁更好奇:這江太太到底是個什麼來頭,不但被江總保護的密不透風,更可以讓他緊張成這樣?
江弈城遊刃有餘的周旋在衆人間,餘非一句也插不上嘴的索性藉着這個機會找些吃的墊墊胃,她的老胃實在是被那酒燒的熱浪翻騰。
“我一直覺得,這身衣服遠不及你剛剛那身穿的順眼。麻雀就是麻雀,就像是穿上鳳凰的羽毛也是不可能變成鳳凰的。”
當那明顯透着譏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時,餘非正在和一塊甜點肉搏,她轉身看到背後的謝疏影,索性聳聳肩的把那糕點毫無形象的塞進嘴裡,彷彿存心要引她各應似得,果然讓謝疏影面露鄙夷,“真是搞不懂弈城怎麼會喜歡你這種粗俗的女人!”
“很簡單。”餘非拍拍手,“就找你說的,麻雀飛上枝頭依然是麻雀,雞披上鳳凰的羽毛,也終究只能是隻雞。而且雞不會飛,也就意味着它連飛上枝頭的資本都沒有。而且我覺得,聽起來麻雀比雞好多了,你說呢?”
眼見侍者托盤裡端着的酒是美光影搖曳的冰藍色瑪格麗特,這讓她突然很有興致的取下一杯。雖然它是雞尾酒,但其酒精度低的最多可以算是一杯果飲,喝杯這個還是不錯的。
別人的女人搶江大叔,她怎麼大度都可以,但是換做這個討厭的謝疏影,她怎麼就覺得不刺激刺激這個女人自己就渾身不得勁呢?
“伶牙俐齒!看來剛剛的事並沒給你一個很好的教訓!”
謝疏影的話讓餘非驀地眸子一沉!靠!敢情剛剛的事是這個女人乾的!
江疏影本以爲餘非肯定會惱羞成怒,卻想不到她不怒反笑的聳聳肩,“是啊,的確不算一個好的教訓,因爲不夠深刻。所以我打算親自爲謝小姐示範一下,到底怎樣做纔算是一個過目不忘的深刻教訓——”
幽怨的瞪:乃們不推薦,不收藏,是打算讓咱喝風啃樹皮的節奏走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