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真的不打算給我個解釋嗎?”燕天行凝視着手中的劍,低聲而道,直到此時他依舊心存僥倖,希望當初那個保護自己的哥哥會回來。
但踏入地獄很是容易,從地獄歸來卻是很難的。
“此時,解釋已變的很是蒼白無力,你又何必執着呢?”血雨之奴輕笑一聲,手臂向前輕輕一舉,空中竟已飄起了點滴的血雨,他將手遺留在外,任憑那點滴的血雨飄落,然後竟再次開口。
“多麼妖豔的場面啊!撒旦大神又在召喚我了,嘿嘿。”
不知其說些什麼,也已不知他要表達但些什麼,更不知所謂撒旦大神爲何人。
“難道你就沒有絲毫的懺悔嗎?”燕天行再次而道,在說話之際他的眼角已出現了絲絲的淚珠,這是對自己已遺失哥哥的默哀,他知道從今以後世間再也沒有了他哥哥燕弒,有隻是他仇人血雨之奴。
“懺悔,嘿嘿,我爲何要懺悔,我是在已撒旦的名義拯救他們,拯救你知道嗎?”血雨之奴依舊凝視着空中飄浮的血雨輕輕而道,他的手指之上只見也出現了一滴的血雨,一滴異常詭異的血雨。
“看樣子我曾經的那個哥哥已逝去了。”
言語之中帶着絲絲的傷感,傷感之中是絲絲的傷痛,然後只見燕天行苦澀一笑,手指輕輕在劍柄之處拂過。
而在不遠之處,戰火的硝煙卻早已瀰漫而開。
黑煞一馬當先,手中的誅罰玄鬼一旋,已一個不可能的角度便已出現在了風清揚的身後。
風清揚步伐輕輕一啓,手中的摺扇也隨之一搖,身軀霎時一個輕微的擺動。
劍已落,人卻無恙,但在耳邊卻已傳了破風之聲,風清揚霎時轉頭而視,只見白煞已揮扇出現在了風清揚的眼前。
白煞輕輕猙獰一笑,手中血紅的扇輕輕一搖,四周霎時血光沖天、煞氣瀰漫,空氣之中也發出了聲聲‘簌簌’的響聲。
眼見血扇已要落在風清揚的身上,風清揚面帶絲絲的驚訝,步伐再次一舉,手中的摺扇也霎時一開迎接而上。
既已知曉將其躲閃不掉,那就將其破掉,這正是風清揚的囂張之處。
“轟”
兩扇霎時相交,空氣之中也隨之傳出了‘簌簌’的爆炸之聲,但相交的二人切並未分離,而是依舊在相持之中。
也在此時,突然從遠處了傳了一聲索命之音。
“有些東西終歸是要還的,風清揚,你就不要做無用的抵抗了。”
聲音還未消散,黑煞的身影便已出現在了風清揚的眼中,接着只見黑煞一笑,手中的誅罰玄鬼一旋,再次飄逸而下,直逼風清揚的命門。
眼見劍已降,但此時的風清揚卻不能後退,摺扇也被白煞吸住,就連身軀也不能移動。
劍已斬風而下,只觀其勢便已發現此招一不是尋常的一招,若是落在風清揚的身上,就算風清揚不一命嗚呼,也要半身不遂。
“看你往那裡逃。”霎時雙煞的臉上皆露出了絲絲的笑容,那是勝利在前的笑容。
他們皆感覺此時勝利在向他們在招收,勝利的曙光已在他們的眼前。
但就在這無限危機的時刻,風清揚的臉上卻出現了絲絲的笑容,嘴角之處也不由出現了一絲莫名的弧度。
就是着一絲的弧度,黑煞霎時感覺心中微微有些不安,但其卻並未細思,那一把索命而去的劍便已落了下去。
劍已落下,但風清揚卻依舊在笑,笑的依舊很是隨和,就在劍已落在自己頭頂之際,他的左手在腰間瞬間一抹,一隻簫、一隻很是尋常的簫便已浮現在了風清揚的手中,並且擋住了正在下落的劍。
“那是?無名之木。”
雖然距離很遠,就連形狀也在此時改變了,但阿木卻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然後隨着微微的一思,他便脫口而出。
雖然他不知是何原因,原本屬於他的無名之木此時變成了一把簫,但他卻清晰感覺到那東西的熟悉氣息,但此時他是不會冒昧上前的,他知道此時已有無數的眼睛正在關注着眼前的一戰,若是此時他參入其中,那他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於是只見阿木雙手一合,手指之間也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並在心中暗道:若有機會,一定要讓風清揚將吃的自己的給吐出來。
“哼,給我下去。”
眼見勝利的曙光將要降臨,但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黑煞的眼前卻出現了一個很是尋常的簫,以至於使黑煞的希望破碎,一時黑煞怒火燒天,再次添了幾分的力,力求將眼前的簫給斬斷。
但不管他怎麼添力量,眼前的簫卻是紋絲不動,一時間使黑煞火上添了幾分的油,火勢瞬間燎原而起。
風清揚卻是輕輕一笑,憑藉這瞬息之間的寧靜,腳瞬間一起,便譚向了白煞。
白煞一時失神,沒想到風清揚會來這樣一式,於是瞬間將摺扇一收,微微向後退了兩步。
但就是這兩步,卻使風清揚的臉上瞬間被笑容佔據。
白煞剛剛一退,風清揚便瞬間將右手望懷中一拉,摺扇也輕輕一旋,直接衝向了黑煞。
黑煞怒火還未消散,那一把摺扇便已佔據了他的整個眼前,黑煞還未細想,那一把摺扇已要落在了自己的臉上。
“哼”
霎時黑煞再次冷哼一聲,人也霎時踏空而行。
“這黑白雙煞二人好強啊!雖然境界依舊是登堂天命,卻漸漸呈現出於風清揚分庭抗禮之勢。”
雖然風清揚與雙煞僅僅相交了一招,但在衆人的心中卻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影響,尤其在阿木的心中。
剛剛風清揚與自己相交,自己不敵風清揚一式,與黑白雙煞卻是斗的旗鼓相當,但自己的地位卻高於雙煞,這使得阿木不得不沉思。
其實除了阿木還有一個人那便是影,影與雙煞的矛盾可不是一日兩日的了,在雙煞剛剛來到四海朝天之際,影便是四海朝天的老人,他窺探與白煞的美貌,沒少對雙煞穿小鞋,所以在發現雙煞可以與風清揚分庭抗禮之際,他想的不再是如何得到白煞,而是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命。
因爲在四海朝天的之中殺人很是平常,只要你有比對手高的實力便可。
而在衆人思索之際,交手片刻此時已分離的白煞卻再次凝實起了手中的摺扇,他看的何時認真,很是仔細,就好像他害怕遺失一個細節。而黑煞卻似看着風清揚輕輕一笑,然後一字一字很是認真的對風清揚說道。
“天星風清揚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嚴重了,嚴重了,其實我很是好奇,我明明將你給殺了,此時你又爲何再站在我面前了呢?”風清揚臉上帶着絲絲的笑容說道。
“我感覺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因爲好奇心會害死貓的。”黑煞好心提醒道。
“但我不是貓啊!”
“嘿嘿,是不是貓已不是那般重要,但你若此時知道,那你必不會活過明天早上。”
“嘿嘿,那就算了,我這人啥都好,但就是很惜命。”
“哦,是嗎?但我只能說聲抱歉。”
“爲何?”風清揚詢問而道。
“因爲你的命我非要不可,不管你怎麼惜命。”
“哈哈哈”黑煞的言語還未徹底在四周消散,但風清揚的囂張的笑聲卻已在四周迴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