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在不遠之處,一人握劍再次而上,剛欲結束掉眼前的怪物,但就在此時一個年齡大概在十歲左右的小孩竟直接出現在了握劍之人前,眼淚也直接似泉水便滴滴而涌落,口中還傳來哭泣的聲音。
“不要殺我爸爸,不要殺我爸爸。”
說話的同時,小孩那一雙眼始終望着已被感染的自己的父親,希望自己的父親可以醒來。
雖然小孩父親的眼睛是睜着的,但卻始終未望小孩一眼,口也是睜開的,但卻也沒有吐出一句話。
“嗷”
小孩的父親再次一吼,然後便欲前行。
“父親。”不料小孩卻將自己的父親的腿給抱住了,然後便是幽咽的哭聲。
悲傷而不絕,幽咽也迴盪。
小孩的父親早已喪失了指揮他的行爲能力與思考能力,在小孩抱住自己的父親的同時,他的父親朝他望了一眼,然後微微搖了搖頭,再次一吼。
“不好。”
風清揚霎時一吼,便踏空向孩子而去,但還是晚了一步。
只見孩子的父親瞬間抓起了孩子的脖子,並直接似拔蘿蔔便拔了起來。
“不要,嗚嗚。”
孩子在吐出兩個字之後,便發現言語竟吐不出來了,就連呼吸也微微沉重了起來。
風清揚霎時再次一躍,身軀便已出現在孩子之前,手臂向前輕輕一探,便將孩子給攬在了自己的懷中,然後沉重的拳頭便再次轟出。
鮮血霎時傾灑而出,就連那個頭顱也是在地上似皮球般滾動了一番。
然後風清揚便將孩子放在了地上。
“父親,父親……”
聲音幽幽咽咽再次響起,一時無數的人沉寂了下去,皆望向了這邊。
江湖的無情,江湖腥風,待你踏入其中的瞬間,便要喪生的覺悟,真所謂是出來混的總歸是要還的,現在不還不是不還了,只不過是時間不到而已。
“哎!”
風清揚霎時不由輕輕嘆了口氣,雖然他已知道江湖很是無情,但當這一幕來臨之時,他還是會感嘆一番,因爲流逝的那是生命,剛剛還在活生生的人,此時便已化爲了滿地的鮮血。
風清揚輕輕上前,緩緩爲小孩遞過去了一個手絹,然後柔聲而道:“擦一下眼淚吧!”
小孩絲毫不領情,在手絹遞出的瞬間,他便將手絹給仍在了地上,並吼叫而道。
“是你殺了我的爸爸,你還我爸爸,還我爸爸。”
小孩在吼叫的同時,他是手則始終在風清揚的身上捶打。
雖然小孩的力量不是很大,所以打在風清揚是身上,風清揚也感覺不是很痛,但此時風清揚的心卻出奇的很痛,那是心靈的罪過。
風清揚感覺他使眼前的小孩失去了父親。
小孩拳拳而落,始終敲打的風清揚,一時風清揚的罪過感節節攀升,風清揚卻依舊是一動不動,任憑小孩那略顯無力的手落在他的身上。
“嗷”
然,就在此時,怪物們再次隨之一吼,隨之踏空而來,手中的刀也霎時一旋,便已無限刁鑽皆不可能的角度欲要落在小孩的身上。
風清揚霎時的氣息霎時節節而起,但那一把刀已逼近小孩,眼看小孩魂歸故土。
“給我滾。”
風清揚霎時吼出一言,連忙將小孩拉在自己的懷中,然後手中的摺扇一搖,一道抵擋隨風而來的刀,但摺扇在搖擺的之際,卻被小孩的身軀給擋住了。
那把刀已瞬息而來,若就這樣落下,那刀必會落在小孩的身上,這是風清揚決不容許的,於是風清揚再次一吼,身軀黯然一轉。
怪物也隨之握刀而下,直接在風清揚的肩上留下了一道略顯猙獰的刀痕,然後風清揚霎時而起,腳在怪物的身上借力了一番,然後身軀便似炮彈一番,直襲而去。
風清揚在落地之後,他緩緩將小孩交給了樑志紅與風智敏,微微安慰了一番,便再次似修羅一般加入到了其中。
拳出拳落,每一沉重拳落下的瞬間,都伴隨着一條生命的終點,風清揚霎時化身爲了無情殺戮了機器,拳拳沉重,拳拳索命,僅僅瞬息之間已不知多少的人倒在了他的拳頭之下。
隨着風清揚的修羅模式的開啓,大大緩解了四周的壓力,然後玄溺琴姬與弦非閒也霎時加入到了其中,一場單方面的屠殺由此而掀開了序幕。
一場毫無懸念的戰鬥,一場單方面的屠殺,隨着世間的流逝已漸漸進入到了尾聲。
風清揚霎時沖天而起,手中的笛子也似隨之發出了耀眼的光芒,於是風清揚便毫無客情爲這場屠殺畫上的句號。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矛盾。
怪物們既然已被消失,那衆人的矛盾隨之便已展現了出來。
“樓主你不打算給我們個解釋嗎?”
只見一位三十來歲的男子霎時沖天而起,只見其一襲青衣隨風而亂舞,一臉的傲然審視着四周芸芸衆人,手中的劍便已散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這不是青衣秀才嗎?他怎麼來到此地。”
青衣秀才的出場的瞬間,四周之人無不驚訝,有人就連說話也變的斷斷續續。
雖然青衣秀才名爲秀才,但卻乾的事可謂是人神共憤,在他的劍下從來不留活口,就連老弱病殘、婦女兒童也不例外。
所以青衣秀才四個字代表的便是殺戮。
“還能來幹啥,不外乎拉渾水摸魚而已。”
青衣秀才的想法,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解釋嗎?既然你要,那我便給你。”風清揚霎時一怒,已欲要消失的戰意再次席捲而來,只見其似修羅一般,左手握扇,右手持笛。
“看樣子青衣秀才這次要鎩羽而歸了。”老一輩人不由評點而道。
“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面對風清揚沖天而起的鬥志,青衣秀才絲毫不懼,言語震破天際,手中的劍一旋,便已衝向了風清揚。
“給我滾。”
風清揚怒吼一聲,笛霎時一收,摺扇一揚,便已切入到了青衣秀才的腹內。
青衣秀才霎時一驚,連忙向後而退,但卻依舊是晚矣,只見那個遠道而來的摺扇已劃破了自己的衣衫,並在此深入。
“啊。”
青衣秀才霎時一聲悲慘的叫聲,身軀宛如一個老鼠般被風清揚扔在了地上,然後傲視無數之人,傳聲而道。
“寶物就在眼前,但由此造成的危害要自行承擔。”
“大家不要信他,這件事肯定是個陰謀,爲撒琴海的人沒事,我們的人踏入其中便發生了意外,他們肯定想獨吞寶物。”
然,就在風清揚的話語剛剛落下之際,在人羣之中便已響起了一道極爲刺耳的聲音。
只見一位賊眉鼠眼之人一邊穿插在人羣之中,一邊在高聲而道。
寶物的誘惑是無窮的,雖然衆人知道前行路上有危險,但眼神卻是一眼的嚮往,若是有人第一個踏入其中,那他們也不再猶豫。
“小人始終是小人。”風清揚不由在心中自言了一眼,然後看着已漸漸有了混亂趨勢的四野,吼叫了一聲。
“亂秩序者殺無赦。”
語落,風清揚便化爲了一道殘虹,直接似提小雞般將蠱惑之人給提了起來,並居高臨下而詢問道:“既然你感覺這是整個陰謀,那這個第一人就由你做吧!”
言語很是平淡,但卻在其中帶着幾分的毋庸置疑。
“不。”
挑撥之人霎時吼了一聲,雖然他在人羣之中說這是琴海的陰謀,並讓無數的的踏入其中,但卻不會踏入。
不管如何,最先踏入其中都是炮灰的存在,或許直接會死無葬屍之地。
“不,你不能讓我去,我是凌雲閣之人。”
在死亡來臨的瞬間挑撥之人害怕了,他的身軀也連連發抖了起來,於是他連忙報出了家門,力求風清揚不要將自己送入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