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晚輩只好獻醜了。”
風清揚霎時輕言一笑,便將笛子給握在手中演奏了起來,聲音幽幽而起,其中帶着幾分的傷感,幾分的蕭瑟,在演奏的同時,風清揚的身軀霎時隨風而起,四周的生機之力也漸漸朝朝風清揚涌來,風清揚則來者不拒皆將其笑納,而其也漸漸沉迷在了自己營造出的世界之中。
“這?不會吧!”
縱使彈琴之人見多識廣,此時他也被風清揚的舉動嚇的不輕,在幽幽的長河之中,他見過的天才,要不風清揚吃過的米飯還要多,但沒有一位可以像風清揚這般。
入定似家常便飯一般,想啥時候進入便啥時候進入。
風清揚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四周生機之力也似百川入海般涓涓而涌來,手中的笛子也發出了一曲動聽而令人神往的曲子。
百花而起,風清揚傲立空中,演奏着天地孤曲,花海微微不甘,它們也想在此時留下濃厚的一筆,於是它們爭先而起,並將風清揚給包裹在了其中,風清揚卻依舊是沉迷其中,外界的一切皆打斷不了此時的他。
他似蝶般舞動,似樹葉般飛起,又似幽夢般在穿插在各式各樣的花海之中,風清揚感覺此時的他也化身成了一隻蝴蝶,一片樹葉,一個夢的精靈。
彈琴之人早已驚在了原地,他知道這次他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於是他輕輕一笑,就連握琴的手也給緩緩收來了起來,他感覺此時他在撫摸琴,那是對琴的侮辱,更是對音樂的踐踏。
他望向風清揚的目光也變的不太友善起來。
“這小子。”於是彈琴之人很是不甘的吼出了這樣一句話,之後便沒有了下文。
時光冉冉飛逝,四周涌來的靈氣卻是有增而無減,那一曲略帶些絲絲傷感的曲子也漸漸接近了尾聲,風清揚的身軀也隨之落在地上。
“前輩,我可以通過嗎?”收笛,風清揚隨之詢問而道。
“滾、快滾。”
彈琴之人心中已鬱悶到了極點,心中則早已在暗暗數落風清揚,“如此好的音樂天賦還在我面前裝瘋賣傻,真是豈有此理。”
他越想越生氣,越生氣他就越想,漸漸他絲毫沒有察覺到,他已陷入到了惡循環之中,但彈琴之人卻似竄入了牛角尖一般,使勁向裡而去。
“前輩。”風清揚一時不解,心中還在思索是不是自己在哪裡做錯了,爲何前輩會發這麼大的脾氣。
“滾,快給我滾,我看見你就煩。”一向恃才傲物彈琴之人,自以爲普天之下他的音樂水平稱爲第二,則沒人敢稱爲第一,但他出師以來的第一場約戰便已失敗而告終,一時彈琴之人的心無奈到了極點,甚至他感覺他不是學音樂的料。
“那我是不是通過這裡了。”風清揚再次詢問。
風清揚徐聞的語氣雖然依舊很是客氣,但在彈琴之人看來則是赤裸裸的打臉,於是其連忙白了一番風清揚,然後竟給風清揚下起了話。
“你走吧行不,算我求你了……”聲音如涕如訴,略顯幽咽的言語在四周迴盪。
風清揚雖然一時不知爲何,但還是邁腳向前而行。
“真是個怪物,看樣子還要閉關一番。”看着瘟神一般的風清揚已走,彈琴之人的臉上漸漸浮現絲絲的笑容,然後連忙消失在了花海之中,他害怕他看到這滿地的花海,從而再次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往。
風清揚隨之也再次前行在道路之上,四周之景也再次發生了變化。
“酒鬼,原來是個。”雖然風清揚還未見到人,但風清揚便已知道這次的守關者肯定是個酒鬼,因爲四周不見人,空見無數的酒罈。
“哈哈哈,沃以一石杜康酒,醉心還與愁碰面;街頭酒價常苦貴,方外酒徒稀醉眠。”
然,就在風清揚掃視四周之際,一道聲音隨之傳來,聲音斷斷續續,吐字也微微有點不清晰,每說完一句,他都會停頓一番,然後在說下一段。
不用想,風清揚便知道來人肯定是一個醉酒之人。
果不其然,只見一位滿身酒氣的大漢緩緩而來,他步伐微微有點不穩,頭也始終在搖擺,每走一步,身軀都會左右搖晃一番,雖然他離風清揚不是很遠,但他卻走了很長時間。
“額”待出現在風清揚身前時,他瞬間便打出了個酒嗝,然後似欣賞稀奇古怪之物一般盯着風清揚,接着才說道,“人,哈哈哈,可以陪我喝酒了,已不知多久沒有人陪我喝過酒了。”
奇怪的人竟幹奇怪的事。
風清揚不知他是怎被醉酒之人給帶去了,但他卻與醉酒之人觥籌交錯了一番,然後便再次踏向了前行之路。
風清揚是離開了,但卻離開的很是迷茫,因爲直到此時風清揚依舊不知道,他是怎麼通過的,這場比試的東西又是何,他只是和醉酒之人大喝了一場,於是他便通過了。
風清揚通過的有點詭異,有點莫名。
“是誰偷喝了我的酒。”然,就在風清揚離開之際,醉酒之人霎時便已怒吼一聲,因爲他發現只要是他的美酒,都被人給莫名的打開,並將其給喝乾喝盡了,沒有給他留下一滴。
對於這風清揚則不知道,就算是知道風清揚也會一笑而過。
風清揚便帶着莫名的心情再次踏向了前行之路,而後他與一對孿生兄弟一戰,雖然結果是他勝了,但風清揚也爲此而付出了沉重了代價,他的左臂膀也直接被那個孿生兄弟給斬斷了。
雖然最後風清揚憑藉木靈之力斷臂重生了,但就算是此時依舊在風清揚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接下來風清揚便一位一女子一戰。
與女子之間的戰而是異常艱辛,經歷了與女子一戰之後,風清揚也終於明白爲何有人說:“世間最爲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原先風清揚不太相信,但此時他卻很是相信,因爲這個真理的真僞風清揚是用自己驗證的。
戰勝女子的風清揚此時已站立在一座山頭之上。
風清揚傲視獨立,看着眼前已漸漸欲要消失而去的那一輪圓日,不由他的嘴角出現了絲絲的淺笑,然後自言而道:“這場比試倒地是啥啊!”
其實風清揚已在此地待了兩天了,卻依舊沒有見到守關者。
此地略顯奇特,只有一座孤零零沖天而起的山崖,別的地方皆是萬丈懸崖,於是風清揚在這個山頭一站便是兩天。
而在外界,涓涓而流淌的黑河突然倒流而上,而在遙遠的之地更是發出了絲絲的吼叫。
而在第二天之後,意象更是席捲了整個生死之路,只見一條天河一瀉而下傾灑在了地上,一棵接着一棵的光柱也一一沖天而起,似天柱般頂起了也要落下的暗淡下來的天空,暗淡的雲霎時攜帶着絲絲無情的殺戮之氣也佔據在了半空之中。
接着在遙遠之地便已浮現出一具古棺,古棺是用上好的琉璃寶木雕刻的,古棺出現的瞬間,四周霎時便已是雷聲陣陣。
“都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甘嗎?”然後從遙遠之地傳出了一道聲音。
“這麼多年過去了,又有誰甘心。”古棺之中也隨之傳出了一道古老聲音,接着四周無數的墳墓之中衝出了無數的古棺。
古棺各式各樣,唯一相同點便是他們皆是用上好的木頭雕刻的,不管在地下埋上多少年也不會腐化。
“你真的以爲你還有機會嗎?”接着從遙遠之地再次傳來一道聲音。
“有沒有機會要試過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