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當然是好,但有時候敗卻是一件奢侈的事,因爲漸離招已不知自己勝過多少場了,但他卻從未敗過,所以他渴望一敗。
那是一種境界,超越了常人的境界,這也是爲何漸離招乃劍北第一人的原因。
當無數的人還在追求勝這一淺層次的境界之際,漸離招便已超脫了這個存在,去追尋更爲深層次的東西,那便是敗。
雖然二者本屬同歸,但卻是事物的兩個方面,一片樹葉的正反兩面,看起來是同一事物,其實卻是南轅北轍的之物。
然,就在此時,白子羽的劍已來到了漸離招的之側。
但漸離招卻是微微一笑,手中的劍向前一刺,看似刺到了空中,但劍尖落下去的瞬間,白子羽的劍卻突然出現在了那個地方。
這便是劍客的直覺,雖然對方還未出劍,但他已感覺到了對方劍的軌跡。
“好強的劍之感知啊!”
白子羽霎時在心中感慨了一番,然後在握劍而上,不過效果卻是一樣。
瞬息之間,二人卻已相交了不下十招有餘,但每一招還未真正的展開,便已有結束。
“你就這點能耐嗎?那可就太令我失望了。”,漸離招突然喉了一聲。
“額,啥?”
原本一時平分秋色的二人,但此時漸離招卻吐出了這樣一句話,從而使衆人不知他這樣的說的緣故。但在話語落下的瞬間,漸離招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的淺笑。
接着他將手中的劍一收,竟品味起了手中的美酒。
品酒意味的結束,但旗鼓相當的二人又怎麼結束呢?
是別有原因,還是自以爲是。
漸離招很是隨意的舉酒而飲,就好像此時戰鬥已皆是,他在喝慶功的酒。
而在不遠之處的白子羽卻是心神一顫,不妙漸起,而後心中涌現絲絲的恐張,因爲他知道作爲劍道這一代名詞的漸離招,不會無的放矢。
壺空,酒盡,漸離招便舉頭望向了白子羽。
“我以爲你可以和我一戰,但你的戰力令我不堪,所以這場毫無意義的戰鬥該結束了。”
‘該結束了’四字剛剛一落,漸離招臉上的淺笑霎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蔑視,然後他輕輕用手用手擦拭了一番劍,在愛自由還沉迷與剛剛的言語之時。
漸離招的劍便已出現在了白子羽的眼前。
劍無限的放大,僅僅瞬間便已佔據了白子羽的整個眼冕。
漸離殤用極爲冷漠的眼神望了白子羽的一眼,然後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劍便刺過去。
已脫離速度的劍,已不能用速度言語的劍。
因爲這一式極快,就算是一個販夫走卒也可以看見的劍之軌跡。
但就是這樣的一式,在白子羽的心中卻萌發了恐懼心裡,他遇到躲閃,但卻發現他躲閃不了。
因爲那一式很是尋常的劍招,卻將他給籠罩在了原地。
這便是漸離招的恐怖的地方,他對劍這一個詞的領悟,已超過了所有的人,他的劍的敏銳程度更不是外人可以比較的。
劍已來,白子羽卻依舊是毫不躲閃。
漸離招的臉上再次浮現絲絲的冷笑,不過這笑容卻有點看破世俗的感覺,於是他便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哎!”
隨着嘆氣之聲的落下,漸離招便將將誒刺了過去。
劍雖已刺過去了,但眼前的人卻消失不見了。
“哦,消失了,有趣。”
雖然自己的一式落空,但漸離招卻是輕輕而笑。只有這場這場比試才叫比試,不然那多麼無聊啊!
“我原本有一式,打算是送給風清揚,沒想到今日卻要送給你。”,剛剛逃離站圈的白子羽看着漸離招,很是平靜的說道。
“哦,是嗎?”漸離招依舊一臉的平靜,此時的他已不會因爲一些事一些人而起波瀾,因爲此時的他已不是剛剛踏入江湖的那個無知少年。
白子羽嘴角輕輕一彎,然後拖着他手中的劍幽幽上前。
似地獄的鬼魅無聲無息,在前行的途中,他的身影竟消失在了眼前。
“有趣。”
白子羽的消失,漸離招卻很是平靜的突出了兩個字,然後便握劍而立,就連的眼睛此時漸離招也給閉上了。
既然對方消失,那就是已靜制動。
漸離招的眼剛剛閉住,四周突然一晃,接着在漸離招的身後突顯一把劍,一把幽幽散發着絲絲的寒光的劍。
漸離招霎時一笑,劍也隨之一轉,在身後的劍還未落下的瞬間,他手中的劍便已而去。
但就在此時,一隻手掌卻無情的揮在漸離招的身上,漸離招的身軀也直飛而去。
“我知道你的感知超乎常人,若不這樣做想必我沒有絲毫的機會。”
白子羽知道漸離招的感知力遠遠超乎常人,若不已劍上的殺氣引誘漸離招,那他就完全不可以得手,於是他先已劍引誘漸離招,然後在漸離招被劍吸引是瞬間,自己在伏擊漸離招。
雖然機會堪稱完美,但白子羽卻依舊是低估了漸離招的感知力與反應力,在白子羽的落掌的瞬間,漸離招便已感覺不妙,於是連忙收招。
雖然白子羽依舊爲漸離招送去了一招,但那一招卻是隔靴撓癢,毫無作用。
“這就是你所保留的一式嗎?真令人失望。”漸離招竟微微搖起了頭,然後再次握劍而上。
劍飄逸,殺機現。
在劍懸浮在白子羽頭頂的之時,白子羽步伐輕輕一個橫移,便已有驚無險躲閃而過。
“縮地成寸。”,看到白子羽表現出的一式,漸離招不由心中輕笑了了起來。
“縮地成寸。”明燈氏不由輕言一句,然後便望向了風清揚。
“嘿嘿”風清揚霎時苦澀一笑,心中則暗暗道:“你看我幹啥,這門神通又不是我創的,別人練得很正常啊!”
雖然在心中表示不滿,但風清揚還是仔細了凝視了一番,然後說道:“不知縮地成寸。”
“啥?那是?”,外邊看起來和縮地成寸很是相近,但卻有細微的區別,雖然別人沒有發現,但風清揚卻是發現了。
“瞬移。”風清揚很是平淡的說道。
雖然風清揚外表看起來很是平靜,但其心中卻早已是翻江倒海。
瞬移與縮地成寸皆源於咫尺天涯,待修煉的到大成只要心中所想之地,瞬息皆能到達。
戰況依舊,雖然漸離招劍術高超,但白子羽卻憑藉瞬移與漸離招巧妙的戰在一起,並未敗績。
劍離招一笑,劍再次詭異而去,但在途中之際,白子羽的身軀便已消失在了原地,但漸離招卻依舊是一笑,然後手中的劍卻是瞬間一轉,直接已一個不可能的角度,旋轉而襲極左之邊。
而漸離招的身影也在此時一動,只見他的左腳在地上輕輕一點,身軀在那一點上輕輕借力了一番,然後便直朝極左之邊而去。
“不錯的神通,但你卻沒有踏入其中,不然……嘿嘿。”
不然之後爲何,或許衆人皆懂,但漸離招卻並未將其給說完,而是用的他的行動直接告訴了無數人答案。
只見他劍再次一旋,身影直接消失,然後劍尖便已穿透了白子羽的肩。
“這……”
白子羽一時不知說雲,竟前去後退了數步,然後才面前停止了步伐。
“我很失望。”,漸離招收劍,依舊帶着他的奢望出現在了風清揚的之側。
而在旁邊的亦無崖與藍天的臉上直接化爲了青色,沒想到他們最爲看好的白子羽也也輸了,那接下來他們要怎麼迎接剩下的三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