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找到了,你放心吧。對了保密啊,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現在皇甫冥正看着她呢!”夏清苗說道。
對於自己的好姐們,夏清苗從來不會隱瞞,她知道秋苒也在擔心思思。
“那就好,我還擔心你呢!思思找到就沒事了!”秋苒說道。
“秋苒,只要你能幸福,我就高興。你的婚禮我可能不能參加了,你不是在海國舉行婚禮嗎?只怕那個時候,我和柳婷還要上庭,爭奪思思的監護權。”夏清苗解釋着。
她有多想去參加柳婷的婚禮,但是思思的監護權,她不能給柳婷!
“我懂,司馬滄瀾的公司在華納國,我們舉行完婚禮就會回來,到時候我們再見面。”秋苒說道。
“好,到時候我給接風,我們好久沒聚聚了,正好可以再一起聚聚!”夏清苗說道。
好閨蜜太久沒聚,她真的好想念當初和秋苒,一起聊天聊到天亮的時光。
當秋苒掛上電話的時候,她的手有些發抖,夏清苗就這樣毫無保留告訴她了,可是她的準備是想讓夏清苗不告訴她,她好用這個理由搪塞皇甫景!
她的眸子陷入一片晦暗中,不遠處傳來男人的聲音。
“秋苒。你怎麼半夜打電話啊?怎麼了?”司馬滄瀾從沙發牀起身。走向女人的病牀。
秋苒堪堪地扯着脣角,“我就是想起,我還沒通知苗苗我們要結婚了,所以給她打一個電話,她還沒睡。我們就聊了幾句。可惜她不能參加我們的婚禮了。”
眼前的男人對她是這樣的好,好到她都不知道要怎麼報答他。
她怎麼能讓那些視頻曝光,讓他丟臉?
然而夏清苗是她的好閨蜜,她也不能傷害夏清苗!
兩邊都是她想保護的人,她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苗苗是的好朋友,等我們回來,我們請她吃飯。再給你辦一個派對,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太太!”司馬滄瀾說道。
秋苒的牙咬在自己的脣上,她真的無顏見這個男人,這個男人這麼愛她,而她愛的卻是嚴思崎!
“謝謝,司馬總裁,”
“怎麼又叫我司馬總裁?下次你在忘了,我要罰你!”司馬滄瀾的手捏捏女人的小鼻子!
秋苒扯扯脣角,“我記住了,滄瀾,你不用對我這麼好的。”秋苒輕聲說道。
“你在說什麼傻話?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好,我要對誰好?”司馬滄瀾說道。
“可是你對我太好了,我不知道要怎麼報答你了!”秋苒的頭低下。
“爲什麼要報答我?秋苒,我不想再聽見這樣的話了,我們就要是夫妻了,你是我的妻子,我對你好都是應該的!”司馬滄瀾的語氣中絞着一抹慍怒。
他的手受控的攥成了拳頭,女人的語氣讓他莫名的生氣,彷彿他只是一個外人,而她只是來報答他的!
秋苒擡眸看向男人,“我知道了,你快去去睡吧,已經很晚了。”
她知道他辛苦,白天要忙公司裡的事,晚上還要照顧她,他基本沒什麼時間休息。
司馬滄瀾猶豫了一下沒走,“讓我陪你睡吧?我照顧你也方便。”
他
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一直睡沙發,但是現在兩個人的關係不一樣了,他的她未婚夫了,其實這個時候兩個人做點什麼都是可以的!
秋苒籌措着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司馬滄瀾說的對,他要照顧她,就要從沙發走過來,然來回的走,的確沒有和她一起睡來的方便。
然而想到一起睡,她就各種全身的不適應,她要和一個陌生的男人睡在一起嗎?
雖然真的不是陌生的男人,可是對她來說,他只是一個藍顏知己的朋友!
“內個,好吧,你睡吧!”秋苒說道。
她逼自己說出不願意說出的話,可是她卻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好!”司馬滄瀾興奮的躺在女人的身邊。
一把將女人摟住,“秋苒,我摟住你睡,你就不冷了!”
秋苒僵硬着身體,男人的觸碰更讓她全身緊繃着。
整個身體都在提醒着她,這不是她愛的男人,也不是她的身體想接受的男人!
她的手攥着牀單,不敢動一下,她既不想迎合男人,又沒有辦法拒絕他!
只能這樣僵硬着自己,任男人來索取。
然而沒有她恐懼的事情發生,在感覺秋苒身體的僵硬後,司馬滄瀾就沒在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老實的抱着他的女人。
他知道她要接受他,還需要一段時間,但是他有信心,自己會是一個好丈夫,而秋苒最終會愛上他!
—
深夜的夏清苗根本沒辦法睡覺,一閉上眼睛,她就想到郎思謙,當然也會想到思思。
她的心沒一刻是踏實的,爲了思思,也爲了郎思謙!
睡不着的她,起身去外面散步,皎潔的月光裡,她獨自走在後花園裡。
四周靜悄悄的,偶爾能聽見一兩聲飛鳥的叫聲。
她順着小橋,走向池塘中間的花房,想起思思一直養着的藍閃蝶的幼蟲,不知道那幼蟲現在怎麼樣了!
小東西對藍閃蝶很上心,她只怕當思思回來的時候,發現蟲子不好,會傷心。
不知道是不是她走的太急了,走在小橋上的她腳步一滑,陡然摔倒,她的身子衝向小橋的圍欄,整個人從圍欄的間隔的空隙滑了出去!
“啊!”夏清苗叫着手疾眼快的抓住一根圍欄,而她的下半身已經泡都了水裡。
一道身影朝着她衝了過來,“快把手給我!”
沙啞的聲音,黑色的衣服,還有銀色的面具。
夏清苗錯愕的看着跑過來要救她的男人,“溫莎公爵!”
她沒想到會這樣看見溫莎公爵。
“快點把手給我!”男人喊道。
他的一隻手已經抓在女人的手臂上,而他伸手要着女人另一隻手,
夏清苗把自己的手伸給男人,她被男人拉上小橋。
“好冷。”她不受控的說了一聲,已經是要入冬的季節了,下半身溼透的她,被夜裡的風一吹凍得她全身打顫!
“先去的溫室!”溫莎公爵拉起女人走向溫室。
爲了給一屋子的珍稀花卉保溫,溫室早就燒着爐子,也只有那裡現在纔是最暖和的。
夏清苗完全沒有從看見
溫莎公爵的震驚中轉醒過來,她被男人拉進溫室。
“溫莎公爵,爲什麼你一直沒來找我?”她問道。
上次見了溫莎公爵一次,她就沒再見過,就是溫莎公爵,告訴她,她的孩子在郎思謙的手裡!
“先別說這個,你快點把褲子脫了,我給你烤衣服!”溫莎公爵的手沒等女人動作,就摸上女人的褲子鈕釦,解開她的拉鎖,向下拉了下去!
夏清苗感覺到男人的動作,她連忙用手按住男人的手,“不要!我,我,”
她語塞的說不出話來,就算她和溫莎公爵很熟悉,可是還到不了坦誠相見的地步吧?
溫莎公爵的手頓住了,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份,“你和我要避諱嗎?你的孩子都是我接生的,我想我該看的不該看的,應該都看全了!”
夏清苗的臉飛出,一片片緋紅,生孩子的時候,太痛苦了,她來不及想這些,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好好的站在男人的面前。
想到自己被男人裡裡外外的看光,她羞得想鑽地縫。
陡然,她意識到了什麼,“溫莎公爵,你的腿好了?”
溫莎公爵堪堪地點了一下頭,“是,我的腿好了。你不覺得,你提問的太多了嗎?現在沒有什麼比你的身體更重要的,快點把溼衣服脫下來,不然你的腿要受寒氣了!”
他沒管女人有多害羞,一把將女人的褲子扯了下去!
夏清苗的臉紅成了番茄,只差要羞死了,因爲男人的眸光饒有興致的看着她……
“不許看!”她連忙用手捂住自己。
男人傳出低低的笑聲,“又沒看見裡面,緊張什麼?比你大肚子的時候好看,現在很性感。”
夏清苗好懸一口老血噴出,“你,你不許我!”
溫莎公爵一把將侷促的女人抱起,打橫的把她抱到藤椅上,他的手順着她的腿,將褲子拉了下去。
爲了讓女人太尷尬,他把自己黑色的外衣脫下了給女人蓋在身上。
折身把女人的溼衣服放到爐子邊上,給她烤着。
夏清苗的看着男人的身影,他白色的襯衣裡,透着一層紗布,似乎還有一些褐色的顏色透了出來。
有了衣服的包裹,她沒這麼侷促不安了,她對溫莎公爵說道。
“你身上怎麼都是紗布?你原來的傷口除問題了嗎?”
溫莎公爵晾好女人的衣服走了回來,“嗯,出了一些問題,身上的傷口很厲害,應該會有很重的疤痕。你怕嗎?”
他探問着,原來他是以溫莎公爵身份掩護自己,所以必須弄出一個帶着面具穿着長袍的人。
而作爲戴面具的合理解釋就是被毀容了。、
然而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真的要帶着面具生活,而夏清苗還會接受這樣的郎思謙嗎?
夏清苗輕勾了一下脣角,“你原來的傷就很重,還能重到哪去?”
她只覺得好笑,她又不是沒看過男人的傷口?
她的眸光一轉,想到一件事,“爲什麼上次我們見面後,你沒再找我?我的孩子真的在郎思謙的手裡嗎?”
郎思謙一怔,“上次,我們見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