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女孩期待的眸光,溫莎公爵真心不想拒絕,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真的會希望,這個世界上存在兩個自己。
正在他想要找理由拒絕女孩的時候,他的手機響起了音樂聲,他接通了電話。
“公爵,今天我們辦宴會,就在你住的賓館,我們會請夏家人一起來的,順便談一下我們股票的買賣。”嚴思弘說道。
他的人一直監視着賓館,沒成想發現夏清苗和郎思謙去見公爵,他必須防備郎思謙和公爵見面,他只怕郎思謙會從中耍陰招阻撓。
“好,我到時間會出席你們的宴會。”溫莎公爵說道。
他面具下的眉頭擰起,似乎這個宴會是怎麼都躲不過了。
夏清苗也聽見了嚴思弘的聲音,“那我叫着郎思謙一起,不過這個不算,我還要單獨請你!”
溫莎公爵的手捏了一下女孩的小鼻子,“對我這麼好,不怕你男朋友吃醋嗎?”
“他不會的,我和他說了,你是我的好朋友。咦,郎思謙怎麼還沒來?他應該到的。我去找找他。”夏清苗折身向大門走。
溫莎公爵只差要吐血了,這個時候找什麼郎思謙啊?
他看着女孩的是身影消失在大門,立刻從輪椅上彈了起來,扯下自己穿着的公爵衣服,露出郎思謙的衣服,幾步躍出窗子,抓住那窗子外的繩索,按動了一下鎖釦,繩索自動把他帶到了頂樓天台。
夏清苗走到賓館大廳也沒看見郎思謙,她向後院的存車場走,迎面走過來筆挺的男人。
“你怎麼纔來啊?我們上去見公爵吧!”她拉住男人的手。
“剛纔停車的時候,有人搶我車位,你知道現在車位有多緊張。”郎思謙脣角扯得不知是哭是笑,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擺什麼表情了。
“我們上去吧。剛纔嚴思弘給公爵來電話了,要請他晚宴,我們家也會出席,你也來好不好?”夏清苗帶着男人走進電梯。
“我知道,剛纔嚴思弘也給我打電話了,他和我說了。”郎思謙說道。
不知道嚴思弘是什麼心態,他和公爵的宴會,讓他出席,估計是想警告他,公爵是他的朋友,不讓他有非分之想的拉攏公爵。
只是要讓公爵和郎思謙同時出現在宴會上,這個難度係數真心的出乎了想象。
“那好啊。”夏清苗一邊說着,一邊帶着男人走向總統套房。
大門沒有關,隱約可以看見裡面的人影,溫莎公爵坐在電腦前看着什麼重要的東西,他的頭時不時的嗯一聲,迴應着電腦屏幕。
門口的保鏢攔住夏清苗和郎思謙,“對不起夏小姐,我們公爵在開跨國公司會議,不方便這個時候見客人。”
夏清苗點了下頭,沒敢去打擾裡面的人。
郎思謙深喘了一口氣,拉住女孩走向電梯。
“你還是回家準備一下晚上的宴會吧,反正宴會上就見面了,也不在乎早着一會兒。”
夏清苗點點頭,“那我回家換衣服,等到時間我和爸媽一起來,你呢?”
“我就不回去了,在這裡等宴會開始。”郎思謙說道
。
“那我先走了。”夏清苗闊步走出賓館,時間不多了,她要趕快回家換晚禮服參加晚宴。
郎思謙直到送走女孩,他的心才踏實了一點,闊步跑回房間。
房間裡的公爵站起,摘下了金色的面具,露出了木楓的臉。
“總裁,晚上的晚宴怎麼辦?可惜沒有帶貝蒂來!”木楓急切的問着。
他能裝總裁的樣子,可是他不會變聲,不會模仿溫莎公爵那沙啞的嗓音。但是馬上就要宴會了,這個時候就是空運貝蒂也來不及了。
郎思謙的眉頭壓下,“晚上只能見機行事,你就伴成公爵的樣子隨時頂替我,具體的狀況到時候再看。”
“我怕不行!要不然總裁你就別參加了!”木楓心虛的說道,他扮成公爵容易,可是這個公爵不能一個字不說吧?
只要一說話,他就要露陷了!
“不可能不參加,嚴思弘也給我打了電話,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懷疑我就是公爵,我必須出席。”郎思謙的眉頭低壓下,這個宴會他必須出現在,總裁改選前,這個秘密不能暴露!
“我聽總裁安排!”木楓說道。
就在郎思謙和木楓商量着晚上宴會的事時,夏家此時沉浸在一片低沉的氣息中。
最鬱悶的是何敏,自己家好好股票被人騙了。
她抹着自己的眼淚,“到底是誰騙了我們的股票?說苗苗在他手裡?還說苗苗是被放的?明明是就是公爵救的!”
夏晟一陣哀嘆,“現在說個有什麼用?我估計就是黑挲船長做的!不管是他放的還是被公爵救的,苗苗沒事就好!我們也不能找黑挲要股票去?”
他也是生氣,只是被騙了,他又找不到那個神出鬼沒的黑挲,只能暗憋暗氣了。索性自己的女兒是平安回來了。
何敏哭得傷心,“可是我們的錢沒了,還有嚴思弘說晚上商量要買股票,這個要怎麼辦?我們手裡已經沒股票了。要怎麼應付嚴家的人?”
“不能應付也要應付,必須不今晚應付過去,然後我們就帶着苗苗走,等我們到了英倫國,他們也該開董事會了,誰也找不到我們了!錢財身外物,那些股票本來就是虧心的東西,只值當是我的報應了!”夏晟說道。
“嗯,也只能這樣了,先把今天晚上應付過去。”何敏強撐着說道。
想到自己手裡沒股票,還要應付着和嚴家的人談買賣股票的事,她就心虛。
“你千萬別告訴苗苗!只怕她不會和我們走。”夏晟囑咐自己的女人。
“我知道了。這個我懂。”何敏答應着,這是他們眼下唯一的路。
正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夏清苗回來了。
他們結束了話題,跟着夏清苗換衣服準備晚上參加宴會。
—
嚴家在賓館的宴會,舉辦的很隆重,把所有的華納國的權貴都請來參加宴會。
夏清苗和父母走到宴會廳便看見裡面的嚴思弘和站得筆挺的郎思謙。
兩個男人都朝她走了過來。
“苗苗!”幾乎異口同聲的叫出她的名字。
“思謙!”夏清苗朝着郎思謙走了過去。
“苗苗!你現在還是我的未婚妻!”嚴思弘冷聲說道。
“可是你答應我的……”
夏清苗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嚴思弘的話打斷。
“不管我答應你什麼,總裁改選還沒開始,你還掛着我未婚妻的名分!”嚴思弘幾步走過去,當在女孩和郎思謙的之間。
夏晟走過來,“苗苗,思弘說的對,你現在還是他的未婚妻,先把今天的宴會應付過去。”
已經到了最後一步,他不想惹出什麼事端,只想一切都順利應付過去,他就可以帶着自己的女人和女兒消失在華納國。
郎思謙勾了一下脣角,“大哥,就算苗苗現在關着你爲未婚妻的名分,她也是我的女孩。我不介意她今晚做你的女伴,因爲她註定只會是我的女人!”
嚴思弘的臉色難堪着,生生被郎思謙叫囂了。
“郎思謙,你別得意,你要的東西遲早都是我的!”
只要他把總裁的位置佔穩了,他就可以繼續和郎思謙奪女人,而公爵這棵大樹被他拉過來,他可以繼續拉着公爵打郎思謙,他不信自己和公爵聯手,還打不過一個郎氏集團!
“有本事你就來奪個試試!”郎思謙狂狷的說道。
只要能應付了今晚,一切就都是他的了!不管是嚴家的公司還是夏清苗。但是今晚夏清苗真心不能能和他在一起,不然他和公爵這雙重身份就會露陷。
他睇給女孩一個安定的眼神,示意她跟着嚴思弘,他折身走向宴會廳的權貴,和他們寒暄敬酒。
嚴思弘不服氣的冷哼一聲,一把拉住夏清苗的手,看向夏晟,“叔叔,一會兒公爵來了,我們就也他談我們的事。”
“好,不過公爵怎麼還沒來?”夏晟環顧了一下四周,似乎所有的人都來了,只差公爵沒到。
不少人都向宴會廳大門張望着,很多人都期待和這個神秘的公爵見面。
宴會的鐘聲敲響,嚴思弘帶着夏清苗走上主席臺宣佈宴會開始,臺下的郎思謙站得從容。
宴會廳的大門打開,一隊保鏢簇擁着中間坐着輪椅帶着金色面具的男人走了進來。
嚴思弘立刻帶着夏清苗迎上前,“歡迎公爵出席我的宴會。”
溫莎公爵伸手和嚴思弘、夏清苗握手,他沙啞的嗓音發出了四個字,“榮幸之至。”
郎思謙也走過來,“溫莎公爵幸會!感謝你在拉斯維加救了苗苗。”
溫莎公爵擡手伸向郎思謙,“郎總裁言重了。”
惜字如金的溫莎公爵,讓他是身上是神秘感越來越重,很多人圍上前,和這個歐洲大貴族寒暄。
而溫莎公爵的話真的不多,只是和大家握手點頭致意。
沒人發現,就在溫莎公爵金色面具後面的額角上,已經逸出了冷汗,所有強撐出來的強大氣場已經快hold不住了。
夏清苗挽着嚴思弘的手臂,眸光打在溫莎公爵的冷汗上,她的眉頭蹙起,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直覺得這個公爵有些奇怪,她擡步走向公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