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心裡一驚,警惕的後退一步,雙目死死的盯着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從心裡蔓延出來。
這是任慕遲惹到的人麼?一直以爲任慕遲就已經很惡毒和暴戾了,現在一看,完全不是一種感覺的!
“害怕了?哈哈哈哈。”金髮男子開懷大笑起來,猛地扯住她的胳膊,輕輕撫摸她**的肌膚,邪惡的氣息噴涌在上面。
流年的汗毛根根立起,肚腹間忽然一陣翻騰,好想吐,好惡心的感覺,就像一條有美麗花紋的蛇,慢慢纏上自己,緩慢的,身上有很多粘液。
她緊緊皺着眉,忍住胸腔裡翻騰的感覺,想努力擺脫他的禁錮,金髮男子的手臂卻像鋼條一般,她不管用多大的力都掙脫不開半分。
他深深吸着流年的味道,鼻子用力吸着她的脖頸,吶吶自語,“……好香啊。”
香你妹!流年在心裡說着,太噁心了,他媽的!能不能放開她!
感受到流年兇狠的目光,金髮男子擡頭陰森的看着她,“想罵我?想打我?是不是覺得不服氣?”
是又怎麼樣!
“想說話?”金髮男子輕輕一笑,手狠狠撕開流年嘴上的膠布,“讓我聽聽你**的聲音,如果叫的好,我就放了你,怎麼樣?”
“別用你的髒手碰老子!”流年趁着他只用一隻手抱着自己,雙手把繩子往他身上一扔,用力推開,連忙跑到安全的距離。
她摸着自己的臉,喘着粗氣,太噁心了,只要一靠近那個人,感受到他的氣息就一陣噁心。
金髮男子吃驚的看着她,目光中是深深的興趣,“小野貓,你自己能反手解開繩子?”
流年謹慎的看着他,不說話,那樣的結又不是很難很複雜的那種,早在車上她就解開了,不過一直握在手裡,等待機會而已。
“爲什麼不說話?”金髮男子再次發問,也不靠近,像是老朋友在洽談一般,“你這麼厲害?是不是還會一些功夫,真想不到任慕遲能找到你這樣的老婆,一方面能做老婆,另一方面還不會拖後腿,這不錯的想法啊。”
流年大致掃了眼人羣,有17人,如果這是17個保鏢她或許可以逃出去,但現在有個摸不清底細看起來很厲害的,她不敢輕舉妄動。
“我是不是有些失禮,應該先自我介紹纔對吧,我是布希萊,希望我們在短暫時間裡可以相處的很愉快。”布希萊陰森的笑着,然後深深嗅着空氣中的味道,“你……很香,真想把你連皮帶骨的吃下去,呵呵。”
流年猛地一顫,又來了,那種噁心的感覺,她彷彿從他的眼睛裡看到自己被一口一口的吃掉,以及咬碎骨頭的聲音。
布萊希緩緩走了幾步,“傅小姐難道在等任慕遲麼?我派出去五輛車,只回來一輛呢。”
流年心裡猛地一閃,什麼意思!剩下的幾輛全部用來擋人了麼?
那就只能靠自己了,她觀察周圍的環境,很高級的旅館,羊絨地毯,水晶大吊燈,只是房間很空曠,很大。
她的目光瞟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可以看到很美麗的夜景,也就說明了,這樓很高,如果跳出去的話……
“傅小姐如果想走,我可以給你一個選擇。”布萊希適時打斷了她,陰森的聲音響起,彷彿一陣冷風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