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冬怔住,不明白那個擬聲詞是什麼意思。
曉岸手指探到她衣領下,“我剛纔瞄到這裡有吻痕。”看輕冬擰眉好像知道自己的話什麼意思,她湊過去嘿嘿笑:“冬姐你才知道我講的‘啪啪啪’指什麼事麼?直白點就是肉搏戰!”
啪啪啪……肉搏戰……
唐輕冬有種白活那麼多年的感覺,而且看唐咚咚意有所指地說到男女之事,感覺怪不好意思的。
不過劉曉岸對這話題似乎很喜歡,車子開往的路上,她連續問了好些關於男女情事的問題,諸如“蔣少爺戰鬥力如何”、“蔣少爺有幾塊腹肌”、“一般要多久才能完事”……越說尺度越大,聽得輕冬直接閉眼面朝外邊,不停嘀咕什麼都沒聽見。
曉岸笑得得瑟,聲音透出一種憧憬:“冬姐你這是害羞了,不過我可以確定你對蔣少爺有點兒喜歡,這樣我就稍微放心了。”
剛纔還不正經,突然這樣誠摯,輕冬有些不適應。
“爲什麼這樣說?”她瞟過去。
臨窗而坐的劉曉岸咧嘴笑,她笑起來右邊有大大的酒窩,臉上膠原蛋白也多,看上去有點高中生感覺,看得輕冬也忍不住嘴角有笑。
“畢竟蔣少爺也是海城三大家的人,感覺好像特別喜歡冬姐你,我雖然是喜歡帥哥啦,可也不想冬姐是被脅迫或者怎麼的纔跟他一起。感情這種事兒,我還是覺得兩情相悅是最完美的!”
輕冬從小就沒有太多朋友,唐成集團沒破產的時候,來往的多是父親商業圈認識的人的子女,但因爲第一次見到蔣臨風的時候指責了他,後來慢慢主動找她玩的人都不來了。
她起初不解,後來才知道那些小孩的家長都不許自家孩子跟她來往,就連就讀的貴族小學和初中,那些孩子也開始將她欺負蔣臨風的事情一傳十地擴散。
海城三大家一直是其他家試圖籠絡與討好的對象,這還是她後來才知道的,又因爲一直就讀貴族學校,她幾乎就是被孤立的那位。別人不與自己玩,她就一直看書,沉溺在閱讀之中,漸漸就習慣了一個人,習慣了通過閱讀尋找慰藉。
期間蔣臨風曾經有來找過他幾次,可每次都頑劣地想方設法引起她注意,她心裡有氣,自然不給他好臉色看,後來關於她仇視蔣臨風的風言風語不知怎地擴散開來,她始終是富家子弟黑名單的首位。
後來唐成集團破產,父母離異,母親砸鍋賣鐵都非要她繼續在貴族學校讀書,她拗不過母親,便申請了獎學金,幾近忍辱負重地在貴族高中繼續學業,偏偏蔣臨風也到她所讀學校的初中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