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白嫣然找來的便宜父親,現在在哪?
“他已經死了。”小林現在也不知道白嫣然運氣算好,還是壞。
她找了一個老頭當自己的父親。而那個男人真的是一個賭鬼。
愛好賭,沒事就喜歡賭,偏偏運氣奇差無比。逢賭必輸。
而白嫣然當時爲了掩飾自己的身份,竟然每次都忍受下來了。
不斷的給那個男人錢。
而她運氣好的是那個男人只好賭,並不好女|色。除了找白嫣然要錢,倒還有點職業道德。沒動過想把白嫣然賣掉的念頭。
當然,也有可能之前兩個人達成了什麼協議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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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前幾年在賭桌上豪賭,結果輸個精光,後來爲了躲追賭債的人,不小心掉河裡淹死了。”
所以。不太可能是那個賭鬼把白嫣然賣掉的。
畢竟只要有白嫣然,就表示他可以繼續有錢賭。
顧學武再一次沉默了。這件事情發展到現在,就只剩下了最後一個可能姓了:“那有沒有可能,平常跟我們有仇的人,做了這樣的事情,然後故意栽到麒麟堂身上,讓白嫣然更恨顧家,再繼續報復?”
小林幾個面面相覷,這個可能,倒是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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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個念頭一浮起,他們的背脊都忍不住的一涼。
這表示什麼意思?
就是有一隻不知名的黑手,一直在暗中注意着顧家,還有翩翩堂的一切。
而他們甚至一無所知?
顧學武的臉色越發的陰沉,周遭的空氣一下子都變得冰冷了起來。
隨手將手上的資料往桌子上一扔,他站了起來:“我看你們這幾年,倒真的是過得太安逸了。”
有仇人不奇怪,被仇人盯着而他們竟然不知道,而且還全無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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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學武更是自責,對這個兒子,他確實關注得太少。
但是兒子身邊竟然曾經有過這樣一個危險人物,怎麼想都讓他覺得不舒服。
“你們幾個,自己去刑堂領罰。還有這件事情一定要繼續查下去。”
他現在是真的想知道,到底是誰把白嫣然賣掉,然後讓她更恨顧家。
那個幕後操縱的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又是什麼目的?
顧家,還有其它的仇人?沒關係,但是他絕對不會讓這個隱藏着的仇人,威脅到自己家人一分一毫。
尤其是他的兒子,還有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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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顧承耀跟自己道謝時臉上流露出來的那一抹不自在跟興奮。
又想到顧奕凡骨碌碌轉的大眼睛。
顧學武的心,突然就柔軟了下來。
…………………
姚友芊今天很累。非常的累。
本來公司就在談一個併購案,她作爲執行人,又作爲AOS中國分部剛剛成立的第一負責人。
要做的事情比其它人要多得多。
然後今天顧奕凡出事,她嚇到的同時第一時間趕到醫院。
好不容易發現是虛驚一場,回家又讓唐昊哲的反應給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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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唐昊哲只是沒站穩,就摔下去了,幸好沒摔傷,不然的話,顧靜婷就算是想懲罰,也下不去手了。
顧奕凡鬧了半天的脾氣。他覺得自己受罰很冤枉。
唐昊哲也不肯讓,他覺得做錯事的不光是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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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肯退讓,父母就頭痛了。
好不容易,把兩個小的都各自安撫好了。
不過唐昊哲跟顧奕凡卻像是一對小冤家。誰也不服誰。
尤其是唐昊哲,鬧了一個晚上,說什麼也不要原諒顧奕凡。
而顧奕凡雖然道歉了,內心卻不覺得自己有錯。所以——
姚友芊現在是真的很有感慨,這個世界上最累的工作,其實是就是帶孩子。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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擡手敲了敲自己的肩膀,轉動着頭部進自己的房間。
一直在房間裡等她的顧承耀立馬放下手中的鼠標站了起來。
“累了?”
看到顧承耀,姚友芊原來敲肩膀的動作停下,臉上神情一冷。
越過顧承耀就要往裡面走,顧承耀擡手一攔:“芊芊?”
姚友芊壓根不想理他。像是沒有看到他一樣。
顧承耀恬着臉跟上去,拉住她的手:“芊芊,還在生氣呢?”
“誰說我在生氣啊?”姚友芊停下腳步,側着臉睨着顧承耀臉上的討好:“我可沒空生你的氣。給我把手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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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顧承耀就怕她生氣,拉着她的手左右搖晃:“好芊芊,好老婆,今天的事算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
“算你錯?”姚友芊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別,不用算你錯。算我錯好了。”
“、、、、、”完了,又說錯話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沒事,是那個意思也不要緊,你說我也是,幹嘛爲難你呢?”姚友芊一臉反省自身的樣子:“你不就喜歡以暴制暴,以怨報怨嗎?沒錯,你是對的。沒事了,就這樣吧。”
“芊芊。”還說沒生氣?這語氣,分明是氣大了啊:“我錯了。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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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孔子說,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你這是在遵從聖人古訓。你沒錯。”
顧承耀英俊的臉上閃過幾絲困窘,還有尷尬:“芊芊——”
他一直知道姚友芊嘴巴厲害,不過很久沒有領教了啊。
扯了扯嘴角,他一臉笑意,就想把這事四丙撥千斤給圓了過去:“饒過我這一次吧。”
姚友芊用這次是真不給他機會,身體退後一大步,眼神冰冷,清麗的臉上滿是不悅之色:“饒你什麼?饒你當面一套背面一套?你兒子才三歲,你就讓他學着你說謊?騙人?你行啊。”
沉默,顧承耀自知理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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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芊卻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陽奉陰違這種事情都教你兒子,你怎麼就不怕他長大了學歪了?”
他沒當過爸爸,不知道,她理解。可是她是真的生氣。
幸好凡凡根|正|苗|紅。沒有上當,可是如果凡凡學到了呢?
“你知不知道今天顧奕凡是做錯事情的?是。唐昊哲是有錯,可是我們發生什麼事情,不應該行反省自己麼?不是應該先檢討自己的錯誤嗎?哪有你這樣的?哦,把孩子教壞?往歪路上引?”
“更何況唐昊哲也才五歲不到,你這麼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小孩子計較,你不覺得你丟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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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吧,他理虧。
“你也別我了。”姚友芊擺了擺手,一臉的不以爲然:“我算看出來了,你也沒覺得自己錯。那就在這裡呆着吧。房間呢,你是不用進了,今天就睡沙發。”
“芊芊——”不是吧?
“你可以不睡沙發,但是不許你來睡我的牀,我看着你煩。你也可以去外面酒店住一晚上。我不介意。”
扔下這句,姚友芊就真的進了門,然後將房間門一關,並且還落了鎖。
顧承耀這個房子的佈置,外面是小客廳,裡面纔是房間。姚友芊將門一關,他也進不去了。
“老婆——”
“芊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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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顧承耀怎麼叫,姚友芊就是不開門。他鬱悶了。
非常的鬱悶。
鬱悶完了以後,對顧奕凡原來的親近之心,突然就變成不滿了。
要不是有這麼一個孩子,他能跟姚友芊吵麼?要不是因爲教育觀點搭不到一起去、他能出那個主意嗎?
現在好了。把自己都給搭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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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他又把唐昊哲也恨上了。
該死的臭小子,壞孩子。
要不是他跟顧奕凡鬧矛盾,自己能落這個結果嗎?
顧承耀心裡鬱悶,敲門:“老婆,我還沒洗澡呢。你不開門,我怎麼洗澡啊?”
裡面一片沉默,他又說了一遍,姚友芊終於迴應了:“客房不是有洗手間嗎?去那洗。”
“那我沒衣服啊。”
、
裡面沒聲了。姚友芊不知道在幹嘛,就是不理自己。
顧承耀怎麼敲門,裡面都不理。
他那個鬱悶啊,他就說,生孩子是個麻煩事吧?
天天跟自己搶老婆不算,還要爲了小孩子的破事跟自己老婆吵架。
想想姚友芊回來纔多久?他老婆還沒抱熱乎呢。現在就跟他鬧着分牀睡。
顧承耀的心還真是拔涼拔涼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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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很久沒動靜,過了一會好像聽到電吹風的聲音。
這是姚友芊洗好澡了,一想到那個場景,他幾乎都又要忍不住了。
想了想,他在門口的地上坐了下來。幸好現在天也不是太冷。
等裡面電吹風的聲音停下,他才又開口了:“芊芊。你讓我進去好不好?”
“我知道我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這外面被子都沒有,讓他怎麼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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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有老婆不抱睡沙發,他傻啊?
“你說我不應該教凡凡當面一套背面一套,那你在醫院當着他的面甩我的面子,我也很下不來臺誒。”
兒子本來就不待見他,她還這樣對他,只會讓兒子更不待見他。
“你還當着凡凡的面讓我睡沙發。那我們意見都不一樣,你讓凡凡以後聽誰的?”
“就算你對我有意見,能不能私下裡跟我說啊?”顧承耀其實還是真的鬱悶。倒不光是爲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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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凡本來就不待見我,現在還不肯叫我爸爸呢。你還當着他的面削我的面子。凡凡這不更不接受我了啊?”
“你有意見,能不能先跟我溝通?我們一起來商量一下,怎麼教育孩子是最好的?”
顧承耀想到這裡,還真的就想起了自己小時候最嚮往的家庭場景。
“芊芊。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這樣,我下次改。我保證——”
“芊芊,原諒我這一次。”看到門還關着沒動靜,他急了:“誰天生就會當爸爸啊?你總要給我個機會吧?”
還沒動靜?顧承耀都想要放棄了:“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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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聲,門終於開了。
姚友芊穿着睡衣,頭髮還沾着幾分水氣。站在那裡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顧承耀騰的站了起來,一把用力將姚友芊抱住。
“老婆。你最好了,老婆,我愛你。”
姚友芊聽到顧承耀的話時,心軟了大半。此時再聽到顧承耀的表白,臉色也有些動容。
擡起頭,跟他四目相對:“承耀。今天的事情,我也有錯。我確實不應該當着凡凡的面跟你爭執。不過我們都保證,沒有下一次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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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個時候,不管她說什麼。顧承耀都會答應的:“芊芊。芊芊——”
他不斷在她臉上啄着,你是小雞啄米一樣。最後脣又落在她的脣上。幾乎要將她親得窒息一樣。
姚友芊受不了的避開:“好了好了。肉麻死了。快去洗澡。”
“不要。”顧承耀將她打橫抱了起來:“一起洗。”
“我纔不要,我洗過了。”姚友芊掙扎着想下來。
“那你幫我搓背。”
“不要。”
“就要。”
、
抗拒無聊效。
最後的結果麼。自然是姚友芊陪着顧承耀又洗了一次澡。
然後洗着洗着就變味了。
激|情的戰場從浴室開始燃燒,又一路燒回了房間。
姚友芊被顧承耀
好吧,這個不重要。
重要的是,兩個人在婚姻生活中,第一次開始用溝通解決問題。
至於教育孩子麼?那需要擔心麼?
他顧承耀的孩子,能歪到哪裡去。
顧承耀纔不擔心,一點也不!
…………
二更四千字。
明天繼續。
【無節操惡搞版小劇場】
月媽:本月完結,想在番外出境的童鞋。可以開始排隊了。
承麒:排隊?呵呵。我這種高富帥鑲鑽級的單身漢需要排隊?月媽你搞笑呢?
月媽:………
友國:沒有廢話,請看我的名字。
月媽:你名字?
友車:有國啊。國最大,那些小蝦米都靠邊。
月媽:……咳。
百川:對你這個問題,我真的只剩下呵呵了。
月媽:汗。。。。。
百川:作爲一個從頭到尾,一點便宜也沒佔,而且還付出了四年青春的人,你覺得你好意思讓我排隊?
月媽:暴汗…………
承麟:你敢讓我排隊?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
月媽:哭瞎。這羣人都太暴|力,我決定。不寫了。就不用排隊了。
於是,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月媽被羣毆。全身是傷。
第二天起不來。
於是決定能知各位看官,明天開始養傷。木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