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心思去管姚友芊爲什麼出現,趙仁淵的腦子飛快想找出一個理由。
“嗯?”姚友芊淡淡的挑眉,等他把話說完。
趙仁淵想解釋,嘴脣動了動,還沒找到藉口。門裡卻響起了另一個聲音:“達令,是送晚餐上來的嗎?讓服務生快點,我餓了。”
那個聲音一響,趙仁淵的臉色更尷尬了幾分。
姚友芊的水眸定定的看着趙仁淵,依然沉默,那雙眸子定定的落在趙仁淵的臉上,裡面流轉的眼波越發的氤氳了起來
達令?他是誰的達令?
她不說話,反而讓趙仁淵的額頭上沁出了幾許冷汗:“芊芊,我可以解釋,我真的可以解釋。我,她跟我,我們其實不是——”
“達令。怎麼這麼久?”那個聲音越來越近,一個女人走了出來,身上穿着酒店的浴袍。
頭髮上還滴着水。看到趙仁淵站在那裡不動時,上前摟着他的腰。
“達令?”目光看了姚友芊一眼,落在她手上拿着的衣服上:“怎麼不是送晚餐的?人家都餓死了。”
“雪兒,你,你鬆手。”趙仁淵臉上的汗落下來,伸出手就要去抓開身後女人的手。
“幹嘛?”那個叫雪兒的女兒不滿的噘起了嘴,緊緊的勾着他的手臂不放:“人家餓了嘛。還不是怪你?一下班就拉着人家來了。我都沒吃東西。不吃飽一點,呆會怎麼應付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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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話的時候,伸出手在趙仁淵的胸膛上畫着圈圈,神情曖|昧十足。
趙仁淵越發的尷尬,現在只要不是白癡,都能看得出是怎麼一回事了。
雪兒這個女人,他還真的是第一次發現這樣不着調。
“芊——”後面的話被雪兒打斷了。
她轉過身,目光落在姚友芊的身上,伸出手將衣服拿過:“快點讓你們餐飲部的人送晚餐上來,辦事效率這麼慢。小心我找你們經理投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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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芊的手終於空了下來,她的脣角微微上揚,那是一個十分標準的微笑,只可惜,笑意沒有到達眼底。
“送晚餐是嗎?我會轉告的。”
退後一步,轉身,正打算離開的時候,趙仁淵急了,快速的拉住了她的手。
“芊芊,你別走,你聽我解釋。我。我沒有,是她,都是她,是她勾|引我的。”
是麼?
姚友芊看着他拉着自己的手,目光看着走廊上暈黃的燈光,眸裡子泛起一層薄薄的水霧,看不真切她此時的神情。
勾引?那個衣服,不可能是今天送到乾洗店的吧?他們在酒店裡,住了多少天了?這幾天打電話給他,總說自己在加班,加班?
是啊,加班,來酒店加班。
垂在身側的手,開始攥緊,手背的關節泛起了青色。
此時那個叫雪兒的女人瞪大了眼睛:“趙仁淵,你說什麼?”
趙仁淵此時卻看也不看她。只是拉着姚友芊的手:“芊芊,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最愛的人是你啊。我們都要結婚了。我只是一時糊塗,我求你原諒我。”
“芊芊?”雪兒瞪着眼前的女人,眼裡剛纔的氣憤瞬間被鄙夷之色取代。上下打量了一下姚友芊的身體,聲音充滿了嘲諷:“你就是仁淵說的那個像木頭一樣的女朋友?”
……………
累慘了。奔波了一天,將近晚上十一點纔到酒店。洗完澡就這個點了。
把存稿發了睡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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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