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牛仔背心的傢伙拿匕首刺過來,李衛東一腳踢飛了匕首,跟上又是一腳踢在他褲襠,踢的他慘叫着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另一人顯然只是個混混,壓根就沒見過這種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嚇的哇哇亂叫,匕首亂揮,哪裡還有什麼章法。李衛東一伸手就抓住他手腕,用力一拗,跟着右臂一肘砸在他胳膊上。那廝慘叫了一聲,匕首當啷落地,胳膊也脫臼了。
四個人轉眼之間被打倒了三個,剩下的那個高個,手裡拿着把獵刀,上也不是,退也不是。後面女人氣急敗壞的叫道:“二條,你他媽不是會功夫的嗎?上啊!”
叫二條的那個硬着頭皮衝上來,一刀奔李衛東胸口紮了過去。李衛東伸手去抓他手腕,不料這廝倒真會點功夫,力氣又大,扭腕掙開了,順勢一刀挑向李衛東手臂。
以李衛東的速度,要躲開自然是輕而易舉,不過一想守護腰帶的耐久度不能這麼浪費,索性不閃不避,硬生生捱了這一刀。
錚!鋒利的獵刀劃過肉皮,竟然發出了金鐵交鳴的一聲,李衛東手臂完好無損。高個一下子就傻掉了,遞出去的刀子也忘了收回來,目瞪口呆的說了句:“金鐘罩,我靠他會金鐘罩!”
先前被打倒的那個矮個,這時正拿椅子想在李衛東背後偷襲,一看李衛東刀槍不入,啊了一聲椅子都嚇掉了。李衛東飛起一腳踹在高個臉上,將他踹翻在地,搶過獵刀走到那女人面前,說:“敬酒我不喜歡吃,罰酒我也不喜歡吃。怎麼樣,還想再談談價錢嗎?”
女人徹底蒙了,好一會才說:“不打不相識,認識了就是朋友。李先生,我真的是誠心買你的獸牙,今天只想找你談生意而已,我是很有誠意的……”
“誠意?靠!媽的談生意還有帶刀的,誠意還真不小。你當我三歲小孩嗎?”
李衛東一邊說一邊很不客氣的用獵刀拍着她臉頰,嚇的她一張漂亮的臉蛋變的煞白,戰戰兢兢的說:“誤會,完全是誤會。你看,姐姐也是混口飯吃不容易,這麼着,只要你肯把獸牙賣給我,錢不是問題,只要你開個價。”
“閉嘴!”李衛東一聲厲喝,女人馬上聽話的閉上了嘴,“今天把話跟你說明白,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獸牙我是鐵定不會賣給你的,以後你最好別在我眼前出現。如果再敢叫人跟蹤我,別說老子不客氣!聽明白了嗎?”
“是是是,李先生說不賣,那就不賣!”
李衛東擡手一刀插在紅木茶几上,轉身揚長而去,只剩下獵刀發出嗡嗡的顫動聲。過了老半天,矮個才吐出一口氣說:“我的媽呀,這小子什麼來頭?可嚇死我了!”
女人走到矮個面前,擡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媽的一幫廢物!老孃養你們幹什麼吃的?一個毛頭小子都搞不定。二條你個孬種,牛逼吹的震天響,昨天不是還說一個能打十個的嗎?靠,打啊!”
高個半邊臉都給踹腫了,捂着臉哼哼唧唧的說:“虹姐,誰知道他會金鐘罩,刀槍不入啊!”
胳膊脫臼的那個一邊痛的吸涼氣一邊說:“虹姐,要不然咱動傢伙吧!”
“靠,白癡啊你!這陣子雷子正盯的緊,動傢伙不是找死麼!”
“那怎麼辦?獸牙咱就不要了啊?”
一陣沉默。突然響起手機鈴聲,虹姐臉色變了變,接起電話說:“喂,老闆!……還沒有,那小子軟硬不吃,還會一身的功夫。……對不起老闆!是,您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搞到手!是!”
撂下電話,虹姐臉色已經是難看之極,咬牙切齒的說:“李衛東,你個小屁孩,老孃還就不信擺不平你!條子,幺雞,你們去給我多叫兄弟,準備對付姓李的小子。另外研究所那邊也給我盯緊了,實在不行,奶奶的就明搶!”
“虹姐,這小子刀槍不入,人再多也白搭啊!”二條弱弱的說,“他這是鐵布衫金鐘罩,想幹倒他,得先把金鐘罩破了才行的。”
“破金鐘罩?怎麼破你有辦法嗎?”
二條撓了撓頭,說:“我以前練武那會聽師父說過,金鐘罩好像要童子身才能練的。所以我琢磨着要破他的金鐘罩,得先破了他的處才行。”
“處?去死你個白癡,你媽纔是處,你們全家都是處!”虹姐一下子就抓狂了,要不是哥幾個攔的快,大嘴巴掄圓了就要抽過去,好一會才氣忿忿的說:“剛纔不是小麗把他吊來的麼?就是童男也早不是了好不好,TMD你還跟我說!”
先前在門口守着的一個傢伙好像想起了什麼,壯着膽子說:“不是啊虹姐,二條這一說我倒也覺着奇怪,那小子交槍也忒快了,從進去到出來,也就十來分鐘的時間。會不會是……小麗她沒得手?”
矮個一聽,連忙去把那個叫小麗的女孩叫了過來。連番追問之下,小麗紅着臉鬱悶的說:“我就給他打了個手槍,完了吊他,這王八蛋卻丟給我支牙刷。不過他確實沒什麼經驗,應該是童男的。”
“我靠!”虹姐氣的一拍桌子,“沒用的東西,一天就只會發嗲,連個童男都搞不定,還說要去夜總會當頭牌,不如站街去算了!”
小麗忍不住抽搭起來,又不敢還嘴。二條說:“虹姐,那咱們怎麼辦啊?”
“怎麼辦?難道還要老孃我自己上啊?豬腦袋,都給我聽好了:不管想什麼辦法,也要給我破了他的身!”
二條等人聽了,一頭暴汗。心說虹姐就算要搞那也應該是你們的工作好不好,難道要我們幾個老爺們洗洗屁股排隊讓那小子爆了啊?
李衛東如果聽到這話,也一定寒死。估計十有會說虹姐、小麗,實在不行我就從了你們吧,二條他們幾個就不要來了,實在是消受不起。
二條、幺雞鬱悶的出了房間。幺雞說:“條子哥,你說咱們該咋辦啊?”
“啥咋辦,趕緊去找漂亮妞啊,不找妞來勾搭這小子,難道你上啊!”
幺雞弱弱的說:“不是啊,我就是覺得咱哥幾個咋這麼賤捏,給他揍了一頓,完了還要給他找漂亮馬子。奶奶的,我當年爲了馬子,好不容易纔非禮到一個,長的跟李宇春似的,還被判了五六年,爲啥這小子這麼爽啊?你說咱們這樣還算走私分子嗎?”
“靠!你TMD還有閒心想這些!”二條擡手給了幺雞一巴掌,“靠,我都在祈禱老天保佑讓這小子喜歡美女,要不然,咱們他媽就只能屁股洗白白排隊讓他爆了。幹!”
衆人一陣惡寒無語。
再說李衛東,完全不知道將要面對的被殺危險,出了酒店,確定身後沒人跟蹤,先給張一凡打了個電話。張一凡仍然叮囑他沒有確鑿證據最好先不要報警,以免打草驚蛇,而且這事曝光的話,怕有更大的麻煩。並且告訴李衛東他已經在催促趙教授那邊鑑定的快一點,爭取儘早轉讓,只要錢拿到手,一切就都安全了。
李衛東本來覺着這話也有道理,可是張一凡隨後又說:“唉,三百萬,這倒真是一大筆錢啊!我當一輩子老師,恐怕都賺不到這麼多錢。”接着又說了一大堆,主要是說現在的社會錢難賺,又談到李衛東高中畢業後的去向,如果考不上大學,打算做些什麼。
其實老師和學生之間談論這些問題倒也無可厚非,並且李衛東對張一凡的印象也一直不錯,可是在這個時候說起這個話題,就讓李衛東心裡覺得怪怪的。
一時想不出頭緒,索性不去理會,反正有守護腰帶和疾風護腕,任那些走私分子有三頭六臂,也不必怕他。這就叫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
買了籃球回到家,已經快六點了。爸媽已經回到家,正在做飯,李衛東便躲到房間裡,將白天看視頻學到的那些技巧要領逐一演練起來。由於不敢浪費腰帶的耐久度,只能躲起來慢慢練習,一邊用心墨記並領悟,就像是在做慢動作一樣,十分的滑稽。這樣的畫面是萬萬不敢拿到外面去丟人的,要是給人瞧見了,不笑死也差不多了。
李衛東的訓練方法,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而李衛東自己也覺得有些驚訝的是,這些技巧和要領看上去很複雜,但是基本上只要一兩遍,他便能夠熟練掌握了。於是高興的想:難道我真的就是傳說中的籃球天才?
一般來說精神過於投入,人很容易就會疲憊,換上正常人看了大半天的視頻在加上這一番折騰,估計早累的要死了,李衛東卻仍然覺得精力充沛,絲毫沒有疲憊的感覺。李衛東意識到這肯定是勇士勳章的功勞。
精神屬性的兩點加成果然強悍,吃過晚飯又在房間裡練了半天,李衛東仍然睏意全無。孫秀蘭心疼兒子,幾次跑來催促熄燈睡覺,李衛東心想要是再折騰下去老爸老媽又該擔心了,就決定把戒指裡的最後一件裝備紫靈披風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