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膽子怎麼比我大!這話不許說了!”
“知道, 我偷着跟你說!他要是敢打我注意, 我是一定滅了他!”兩人悶笑。一聲不易察覺的響聲讓雨桐的耳朵動了動, “怎麼了?”張雲飛看出雨桐的變化。
“我好像聽到有你平時動手槍保險的聲音”雨桐看想聲音發出的方向。
張雲飛神色凝重:“知道是誰嗎?”
“跟我移過去”雨桐用眼尋找那邊人的異動, 一個女子不協調的動作引起了她的警覺, 帶着張雲飛一個轉身到了女子附近, 女子的槍已經轉向了張大帥那邊,雨桐拔出簪子擲向女子手臂,“都趴下”隨着雨桐和張雲飛的高喊和一聲清脆的槍聲,緊接着附近響起來三聲槍響,張雲飛已經踢飛了一人手裡的槍, 雨桐把那女子一腳踢倒。
還有兩槍射向張大帥那邊, 不過張雲飛夫妻喊得及時,訓練有素的這羣人都趴倒在地,槍走了空,人也被侍衛及時拿下。
一陣兵荒馬亂尖叫連連後,人們從剛纔的震驚中醒過來。張大帥等人被人護送着離開現場,留下護衛清理現場。張雲飛護着媳婦到了偏廳等着, 不大一會兒兩人被叫走。
“張團長, 你什麼時候發現不對的?”侍衛長問道。
“跳舞的時候, 我聽到了好像槍保險的聲, 看一個女的動作不對就喊了”這是雨桐告訴他的。
“這支簪子是夫人的吧?”
“是我的,我當時着急, 就用簪子砸了那女子”雨桐道。
侍衛長動動嘴巴沒說什麼, 這支簪子是插在那女子胳膊上的, 真砸可沒那麼準!再說這位夫人好像膽子很大,這時候還能用簪子砸人?給兩人做了記錄,等都清查後衆人才離開,張夫人讓人給雨桐送來一套羊脂玉首飾,雨桐高高興興抱着盒子坐車上。
“你怎麼沒心沒肺的,這時候還能笑?”張雲飛道。
“爲什麼不笑?這套首飾很貴的!這次賺大了!”
“咱們家沒有嗎?”
“沒這個成色好,我也要給兩個兒子攢些家底不是?等做了婆婆也有拿得出手的東西”
“你的耳朵怎麼比我的好使?”張雲飛問到了正題。
“我也不知道,好像我的耳朵鼻子都很靈光”
“幸虧你靈光,不然今天這事大了!萬一張大帥有事,這片一定大亂,回頭你抓緊買房,儘量把她們倆搬過來,要是局勢緊張,老家的人也要過來,知道嗎?”
這時候首先想的還是那倆姨娘!雨桐暗罵一聲,答應下來,房子可遇不可求,這片領事館地隨着局勢的混亂水漲船高,雨桐四下打聽後根本沒得賣,於是跟張雲飛道:“要是再惡化,我想帶着孩子去國外跟張姐姐住兩年”
“不行!還沒到那地步,你先呆着,我看看情勢,你可不能帶着孩子偷偷溜走,就是走了我也讓人把你們抓回來”張雲飛警告道,他覺得這個媳婦膽子越來越大,說不定真會離家出走,他現在越來越離不開雨桐,他現在發現媳婦快把他的魂勾走了!
“行,先這樣!但是局勢真有一天不可控制,我和兒子必須走!”眼下幾年應該沒問題,只是軍閥混戰,各搶地盤。
“我不會讓那種事發生!你老實呆着!”張雲飛聲音帶了怒氣,雨桐忙閉嘴,男人不能逼狠了。接下來張雲飛很忙,雨桐也忙碌起來,劉嫂簡單飯菜還可以,想換換樣雨桐就要教,還有兩個兒子的啓蒙順便把雨亮和小愛、初夏、初秋一起教了,至於爲什麼都教,雨桐自有打算。
雨亮聯繫好學校每天開始上學,雨桐讓他每天跑步去,先鍛鍊身體,家裡的這幾個早上都去跑步,回來上午上兩個小時的課,然後去做事。兩個小的被雨桐管着扎馬步練基本功。下午休息各幹各的事,晚上看看雨亮的功課,順便再教一點,雨亮做完功課陪兩個外甥練練基本功。
張雲飛不來時,雨桐開始準備做一些藥丸、藥粉,尤其傷藥,打仗傷藥最缺,她結合修真界的傷藥和後世的雲南白藥獨創了一種傷藥,這種藥效效果更好。
不久後,張大帥開始清理整頓內部,張雲飛被升爲第九旅的旅長南下擴張範圍,臨走張雲飛摟着雨桐柔聲道:“我這一走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你能不能把那邊的人接過來,她們兩個女人我實在不放心,交給你我就踏實”
雨桐狠狠咬了一口張雲飛:“我給你養兒子還負責養你的小老婆?你當我是誰?”
“當然是我張雲飛的正牌妻、大老婆、外加管家婆!先別惱,文慧給我生了兒子咱們總不能不管吧!董清芳離着老家遠,他爹把她給了我,我怎麼不能不管她的死活吧!你看從你來了我就沒理過她們,咱們自當多養了兩個貓兒狗兒”
雨桐逗笑:“哪有你這麼比喻的!要是讓你那兩個美嬌娘知道不定多傷心呢!男人啊真是無情!她們好在也是伺候了你幾年,大把的青春年華都給了你,你卻把她們當成阿貓阿狗!”
“我張雲飛已經很對她們已經很夠義氣了,你是沒看到別人家的姨娘,玩夠了送人的、打發了的、賣的都有!她們倆過得可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你記好了!你是我張雲飛看重的人,到什麼時候我不會負了你!她們不聽話就有你處置就是,你去過賣人的市場,想要女人什麼樣的沒有!我養着她們就是她們的福氣!”
對於這種封建老思想,大男子主義,雨桐沒再多說,拿現代男女平等跟他講道理簡直對牛彈琴!何況那倆女人是來搶她男人的,何必爲她們說話!
儘管對張雲飛很多行爲不齒,但是他是她的丈夫,是孩子的爹。張雲飛活得好,她和兒子就好。當然也做了一個計劃,所以雨桐拿出自己配製的傷藥分一個個小瓶裝好放進一個箱子交給張雲飛:“這是張姐姐臨走時交給我的一個她家祖傳下來的藥方子。
知道你經常出去,讓我給你配一些傷藥。你自己小心着用,聽說效果特好。別輕易都給了別人,知道不?張姐姐家可是私傳下來的,咱們不能給她惹麻煩”說是這麼說,她敢肯定張雲飛不會這麼幹!
“張姐對咱們可是真好!以後要是沒戰事了咱們去國外就看看她。這個情我就承了,家就交給你了!等我的好消息”張雲飛再次狠狠親了一下老婆。男兒志在四方,爲了老婆孩子也要將江南拿下!
張雲飛的人一走,樓下就空出房間,雨桐讓何文慧和董清芳自己在一樓挑房間,“大姐,我們爲什麼不能上二樓住?”何文慧領着兒子道,臉上帶着委屈不甘。
“一樓有問題嗎?”雨桐問道。
“一樓夏天潮、冬天冷,青輝也不喜歡住”何文慧試探着道。
“哦,以前你一直住洋房?”
何文慧語塞“可是,二樓不是還有房間嗎?青輝也是咱們家的少爺,怎麼能住一樓?”
“不住一樓那就還搬回去住,那邊你們母子住着更寬敞”雨桐看着她道。
“雲飛絕不會允許你這樣對待我們母子!我要給雲飛打電話”
“你去打吧!”雨桐說完吩咐下人們該幹啥幹啥,一樓還要收拾出一個餐廳,下人們多了以後到固定地方吃飯。人員重新分派後,雨桐接着做她的事。張雲飛把傷藥拿走了,自己還要準備出一批。
藥方說是張雅茹祖上傳下來的秘方,這也是雨桐多安個心眼,畢竟張雲飛不是阿文阿武兩個兒子。再說張家人員不少,以後爲了少生事端,藥方自己絕對要佔主導。張雅茹在國外,誰會去考證?
她的想法是,等張雲飛南面穩定了就找供貨渠道,在馮家大院開一個製藥作坊,有張雲飛在,連買家都不用找,這次是讓張雲飛帶去看看效果,如果好,不用她說,軍方自然找上門。
這筆錢賺了但不能給張家,她要掌握財政,不管哪方面,只要你有實力了腰板才硬,這也是她說方子是張雅茹的原因。
家裡收拾停當後,雨桐叫來董清芳,董清芳喜歡穿旗袍,顏色都很素雅,偶爾也會換換裙裝,今天穿了一件水藍色帶暗花旗袍,外面披了一條白色長巾,“大姐叫我”
“先坐吧,住的還習慣吧”雨桐道。
“嗯,這裡更清淨,光線也好”
“德國人設計的房子是很不錯,今天找你是想讓你幫個忙”
“大姐有事儘管說就是,我一天天閒着也是閒着”董清芳在雨桐對面對下。
“是這樣,我想讓你每天上午給兩位少爺和那幾個買來的下人上兩個小時的課,上課內容一是國學,二是算數,這些你應該都會吧?”
“嗯,沒問題,爲什麼讓下人也學?”
“他們識字會算數了咱們用着也方便,你講你的,他們能學多少在於他們,兩位少爺我會親自考校,如果不好好學你可以說、打,不聽話隨時叫我”
“行,我隨時可以給他們上課”董清芳帶着一絲淺笑,這位夫人真不是無知村婦。
早上雨桐穿上練功夫帶着一羣大大小小出去跑步成了一道風景,外面住的都是有頭臉的人,領事館的約翰..史蒂芬同樣有着晨跑的習慣,“哈羅!”一身背心短褲的史蒂芬揮舞了一下手裡的白毛巾跑到了雨桐身邊。
“哈羅,約翰先生”雨桐跑着打個招呼。
“哈羅!史蒂芬叔叔!”兩個小傢伙齊聲道。
“你們還要不要打拳?”史蒂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