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的目光冷冷掃過了被他打下方臺的趙雲、馬超和太史慈三人,然後轉身就也是下來臺去。
其實按照他的意思,這三人他剛纔可是都想着給殺了的,這樣也能減少各大門派的實力,對於塞外六魔以後的形式也會少一些阻力。
只是這三人固然聯起手來莫名其妙,但每個人的武功也是不俗,打敗打傷對方容易,可要說起殺那就不是他想就能隨便做到的事情。
李儒也在他上場之前叮囑過他,要手下留情,絕對是隻能傷人不能殺人,他要是不管不顧的動手的話,那恐怕會引起一些問題來。
他知道李儒最近一直在暗中查的他底,雖然覺得自己應該沒有什麼破綻漏出來,但事情既然是人做的,疏忽那也是難免的,難說對方會不會知道什麼。
此刻塞外六魔剛剛行動,他現在就不聽李儒的號令還爲時過早了一些,明面上唯我神教的第二人還是李儒,而不是他呂布。
呂布這一回來,自然是受到了幾位神使還有一番恭維,他對此只是面無表情的隨口應了幾聲算作迴應,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面對呂布下去了,高臺之上的各大門派的高手都是開始你看看我我看看了你,雖還未言語,但一股不亞於剛纔趙雲他們三人上場前的爭論之感,已經是爆發了出來。
他們都是覺得既然這呂布下場了,那就代表像他們之前所想的樣,第二場應該會是魔教的其他人來。
不管是李儒還是幾位神使,這些人他們可就不再像呂布那般懼怕了,都開始想着怎麼能爭取讓自己這一派上場拿下這一局來。
這樣以來,若是第三場還是呂布上來,那今天唯一的勝局就是在這第二場上去的門派,不管這裡面有多少門道,只要這件事傳揚出去了,那對他們也都是大大的長臉啊。
以後得到了至尊寶印,再去兼併這次沒有來的一些門派,或者雖然來了,卻沒明白這其中門道的門派可就要簡單多了。
各大門派正在沉默中的對視中,李儒已經是飛身上了方臺。
“果然是他!”對此早有猜測的人心中都是如此想,心下也是有了打算。
“我來!”
就在李儒身形還未站穩的時候,同樣的兩個字又喊了出來,只是這次可是要多了太多,而且聲音未落之下,嗖嗖嗖的,數十道身影更是都已經站在了方臺之上。
他們之前沒動,就是擔心魔教讓呂布下場是假的,等他們心裡放鬆派了好手一上去時,那呂布萬一又上臺的話,那他們的如意算盤豈不是被打亂了?
可既然李儒上臺了,那按照擂臺的規矩,對方這就是要出戰了,除非對方是一個不要臉的人,上來之後跟他們說,我就是來告訴你們一下,下一場還是呂布來。
以他們對李儒的這些年的瞭解,對方倒不會是做出如此無聊行徑的一個人纔對。
“誒呦,這不是潁川劍派的荀彧,荀兄嗎?剛纔徐兄說你不是有事嗎,忙完了這是?”有人一上臺,就發現身邊的剛纔一直不見的人荀彧了。
“是啊,忙完了這不是就趕緊上來嗎?”荀彧就當聽不懂對方語言中的諷刺,只是在那裡笑臉相迎。
“我們潁川劍派既然身爲副盟主,按理來說第一場就應該上場纔對,只是剛纔着實有門中大事需要處理這才耽誤了一些時間。”
“好在是趕上了第二場,於情於理我們潁川劍派都應該出手纔對,大家就不要爭了,由我來吧。”
“荀兄說的不錯,只是門中有事那也要謹慎處理,我覺得你可繼續去忙,這一場只是李儒罷了,就不勞你出手了交給我就可以了。等第三場要是還是呂布的話,那到時候我們可要多多依仗啊。”
有人繼續嘲諷,同時爭取出手的機會,只是他爭取,別人也不會輕易放手。
“應該是我纔對。”
“是我!”
“我!”
數十人在房臺上開始爭論,不過和剛纔趙雲他們三人不同,他們是壓低了聲音臉上帶着笑的在爭論,外人看在眼裡他們不是在爭,而是在談笑一般。
看到這些人如此,李儒如何能不明白他們在想什麼,心中冷笑了一笑,揚聲道“諸位!”
這一喊,讓那些在還爭論的人都把目光移向了李儒。
李儒對着那些人微微拱手道:“我覺得你們今天可以先不用在爭了,誰上場的事情,還是明天在說吧。”
“什麼意思?”數十人面面相覷,不明白李儒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在嘲諷他們爭論不休,要一直爭道明天才有結果不成?
有人剛想開口說些什麼,那邊李儒已經是又說道:“今天三場我們都已經比過了,按照約定明天午時再戰,告辭!”
說着李儒轉身就要走。
“啊?”衆人齊齊一愣,有嘴快的已經是說道:“文尊者這是何意,這才比了一場,你怎麼就說是三場啊?”
有相同的疑惑的人不少,不過荀彧已經是露出了恍然的神情,他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也猜出了對方可能要說的話。
李儒身形一頓,也沒轉身,只是扭頭道:“三人一場一場來是三場,三個人一起來自然還是三場,這難道還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了!”孔門的掌門孔融有些不依不饒,道:“那依照文尊者的意思,我們孔門七子要是爲了施展本門劍陣一起上場,那豈不是打了一場之後,咱們還要休戰個兩天不成?”
李儒揚天哈哈一笑道:“孔掌門此言詫異啊,你們孔門七子同出一門,爲了施展劍陣一起出手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又怎麼可能會算成七人打了七場?”
“可趙雲、馬超、太史慈,他們三人代表的那是白龍幫,馬家鏢局和千金幫三個不同的勢力,你說這不是三場是什麼?”
李儒臉上帶着一抹嘲諷,說道:“總不是諸位想着,不同的門派聯手上場,也只能是算做一場吧?”
孔融老臉一紅,他剛纔心急之下倒是忘了這茬,連忙是輕咳了緩解了一下心中的尷尬,說道:“當然不會,我們名門正派豈是會做出如此事情來?”
李儒點頭道:“我也知道諸位不會,既然如此,那咱們明日午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