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老馬,難道還跟這幫孫子待出感情了?”胖子笑着問道。
“不是,小武還在他們手裡,我走了,小武肯定活不成的。”老馬說道。
凝春說道,“那我們就去救一起他啊!”
老馬無奈的笑了笑,“沒那麼容易的,他們人多勢衆,有槍,有車,我現在都不知道小武被關在什麼地方的,救人談何容易。”
挽瀾問道,“爲什麼老馬你被放出來了,小武卻還在被關押啊?你們那天怎麼離開了烏托邦了?烏托邦的其他人呢?都死了嗎?還有夏姨是不是被姓祝的殺的?”挽瀾好不容易找到了老馬,一口氣將心中困擾了自己很久的疑問向老馬拋出。
老馬嘆了一口氣,將幾人從烏托邦分別後的遭遇告訴了幾人。
原來那天天色漸晚後,老馬見幾人還不回來,估計是出了意外,便按照約定,叫上小武,開上了防暴車過橋去烏托邦找幾人。
兩人不顧周圍人的看法,開着車在烏托邦裡仔仔細細的找了一圈,可根本沒有發現挽瀾三人的蹤跡。便下車來詢問烏托邦裡的人,祝姐和付哥一口咬定沒有看見幾人進來過,連一直守在橋頭的老陳也說沒有看見有人過橋來過。
小武一心認定是他們將挽瀾幾人藏了起來,便和烏托邦裡的人起了爭執。烏托邦裡的人自從上次的審問搜身事件後便對幾人意見很大,便和小武對罵起來。漸漸就動起了手來。那些人說着便要來搶小武手裡的槍,以小武的秉性肯定是不會開槍威脅羣衆的。一羣人將小武圍在中間,將小武推倒在地上便搶了他手裡的槍。老馬見勢頭不對,便急忙向天開槍示警,這纔將人羣唬住。
沒想到,槍身過後,地下車庫出口那邊卻突然跑出了很多活死人。老馬見活死人越來越多,便邊打邊退,而小武的槍此時已經不知道被逃散的人羣帶到哪裡去裡。老馬知道自己子彈有限,不可能殺的完,便叫上小武趕緊上防暴車。
此時陳姐和付哥大概是知道了眼下的局勢,不上車的人都要死在這裡了。付哥衝進人羣,一拳將拿着小武槍的那人打倒,奪回了槍。衆人都以爲付哥是要打活死人,沒想到,付哥拿着槍卻向後跑去,直接就跳上了車。
所有人此時也已經明白過來了,上百名活死人已經從地下車庫裡跑了出來,此時如果不上車,都要死。
於是所有人都跟着付哥和陳姐一樣跳上了防暴車頂,可這麼多人,怎麼可能裝的下。防暴車下的人將車死死圍住,不讓車開走;防暴車車頂上的人你推我攘,急着將身邊的人推下車去。
所有人都要活命,可顯然能活下來的是最終進到車裡的人。
小武坐在駕駛室裡,想要發動車,無奈車周圍全是人,一發動肯定會將他們碾死。老馬和小武此時也沒有了主意,只能將載員室的艙門打開,想着能救幾個算幾個吧。
不一會坐在車裡的老馬和小武便聽見了車外傳來了槍聲。透過車窗看去,只見,陳姐站在車頭,手裡拿着小武的那把槍,正瘋狂的向着車下的人掃射!
陳姐一臉的兇惡,頭髮散亂,咬緊了牙關,全身都隨着槍的後坐力的抖動着,如同一個魔鬼一般。
一羣手無寸鐵的人們面對瘋狂的掃射和不斷撲來的活死人,很快就紛紛倒在了血泊中,其中甚至包括還來不及上車的付哥。
“快開車!”祝姐一頭鑽進了車裡,端着槍冷冷的對着小武喊道。老馬也端起槍對着陳姐,質問道,“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命令我們了?”
祝姐卻一下子放下了手裡的槍,坐在地上,抱着老馬的腿大哭了起來。便哭便說道,“我知道,我不該殺他們的,我該死,我該死,是我不對,可我當時太害怕了,我怕死,我怕活死人衝過來了,我不是人啊!不是人啊!”老馬和小武見陳姐這樣,心裡也多少起了點惻隱之心。但老馬自然還是不放心她,怕她耍詐,一腳將地上的槍踢開,端着槍對着陳姐。
“馬大哥!武兄弟!我知道我該死,不如你們現在就一槍打死我算了。”陳姐對兩人說道。老馬和小武怎麼可能現在去殺了她,想着既然活下來了一個,還是帶出去再說吧,小武便開動了防暴車。
老馬和小武本想着將這羣活死人都引出小區後,再回來仔細找找挽瀾三人的下落。沒想到陳姐卻說對兩人說道,“我知道你們夥伴的下落。”老馬和小武連忙問是怎麼回事。陳姐告訴兩人挽瀾三人是來過這裡,可在幾個小時前,就被一羣全副武裝的人帶走了,帶走他們三人的不是別人,正是虎城聯衆軍。
陳姐當時告訴兩人,虎城聯衆軍勢力很大,咱們這裡小小的避難所只不過是他們的一個傀儡而已,每個月都要向他們上交物資。自己爲了維持自己在烏托邦的威信,沒有告訴其他人,而今天正是他們來取物資的日子,正好撞上了挽瀾三人,便將三人帶走了。剛纔礙於這麼多人的面,不好實說,現在才告訴兩人。
老馬和小武一聽,覺得陳姐說的卻也符合邏輯,便急忙開車,叫陳姐帶路,想去堵截帶走挽瀾三人的聯衆軍。
陳姐指路將兩人帶到了橋的另一邊不遠處,果然發現了一幫全副武裝的人。老馬想着對方人多勢衆,想要先下車交涉,便拿着槍走下了車。沒想到陳姐此時卻突然跑到了聯衆軍的一邊,叫幾人開火,說老馬和小武是來截取物資的人。聯衆軍當然相信陳姐,不由分說,七八條槍便對準了老馬和小武兩人。
兩人無奈被聯衆軍繳械帶走了。
幾位驚訝的聽完的老馬和小武的遭遇。老馬嘆了口氣接着說道,“後來,我才知道,你們根本就沒在聯衆軍那邊。而是姓陳的眼見自己的避難所被毀,想要利用我和小武與聯衆軍匯合,去投奔他們。”
挽瀾問道,“那烏托邦和聯衆軍到底是什麼關係?”
老馬說道,“烏托邦確實如姓陳的所說,是聯衆軍的一個傀儡避難所,其實不止烏托邦,虎頭關市附近的幾個市的避難所幾乎都是他們的傀儡。聯衆軍每月都會在指定的時間去不同的傀儡避難所收取物資或是人力。那天正是聯衆軍來烏托邦的日子,姓陳的知道自己這邊無望了,我們也不可能長久的帶着他。她便想出了這個主意將我們騙到了他們指定的匯合地點,然後反水將我們賣給了聯衆軍。至於夏姨的死到底是不是和她相關,我確實也不知道。”
幾人聽完了老馬的講述,不由得嘆氣。凝春罵道,“這女人的口舌真是厲害,連哄帶騙,太惡毒了!夏姨一定也是被她害的!”屍叔喝着酒說道,“這個世界,一個女人不靠槍能活這麼久,她的心計我們不能小看啊!”
挽瀾說道,“小武是肯定要救的,看來我們現在要好好的計劃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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