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獨孤瑾靈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牀上。
坐起來緩緩神之後聽到外邊有打鬥聲,這心中一驚不會是那兩人吧?
嚇得獨孤瑾靈趕緊披上衣裳推開門,一開,果然是這二人。
還有許多人爲那人加油助威,而左丘澈從始至終似乎沒有爲替他加油,倘若說有獨孤瑾靈也不知道。因爲那幾人在剛剛開口的時候就被人制止了,不得已去給南玄加油。
她孤零零的站在那,看着那兩個動真格的傢伙,非常不理解爲何如此。
因爲她不知道,在左丘澈的心中有一股信念支撐着他,不然也不會就這樣與南玄一決。
“你爲何抱着美人?”左丘澈蹙眉看着眼前的男人,而這個男人抱着身上只裹着一層布的獨孤瑾靈。他都沒有這樣抱過美人,憑什麼眼前的這個男人就可以?這不公平,不公平!
而南玄卻一臉柔情的看着懷中的獨孤瑾靈,差不多是看夠了才擡頭看着左丘澈,那笑容中滿是炫耀:“這裡是在下的地盤,只是不明白爲何我們的澈王爺在此。這姑娘能夠在這,在下倒是可以理解,只是澈王爺大駕光臨,的確是令人費解。”
“呵,你抱着的是我的女人,難道我就不能過問了嗎?”
南玄有些驚奇的看着左丘澈,只不過是一瞬間,隨後又是那副嘲諷:“這樣的話已經是我們的澈王爺第三次說了吧?可不知您說得累不累,這瑾妃是皇上的女人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不知爲何澈王爺卻固執的說是自己的女人呢?”
這次左丘澈也不生氣,很是平靜:“因爲本王是她的男人。”
這話還是聽得南玄哈哈大笑。
“怎麼?難道你還不知道,其實美人不止一個男人?就算天下都承認她是皇兄的女人,但是她承認我是她的男人,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她也是承認的。而你呢?”
在議事殿喝茶的某人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心想這議事殿是否太冷了些,自己也應當回去了。
此時南玄還是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在懷中的可人。就算她有那麼多男人又如何?只要她也願意承認自己也不是不可的事情。
“我?等到姑娘醒過來之後也就知道了,但是結果也是不用說的,肯定是……”
“肯定是不承認你這個殺人如麻的傢伙了!”左丘澈很順口的說道,與此同時他也發現了這個男人的臉色有些不對勁。
非常讓人感覺到奇怪的是,在這種情況之下,獨孤瑾靈居然還沒有被吵醒,這到底是多累了纔會這樣啊!
“既然,你說美人不承認我,那我就不得不將她身邊的其中一個男人剷除了,想想這也是我應當做的事情。”他那綠色的眼眸中滿是殺氣。
“呵,那就要看你到底能不能了!”左丘澈笑得輕蔑卻也猖狂。
顧慮到南玄的懷中還抱着獨孤瑾靈,晚上有些冷不能讓她受涼了,他們也就只好將獨孤瑾靈放回去,叮囑七妹幫獨孤瑾靈將衣裳穿好。
或許這一戰命系生死,但是在其他人看來是一場好戲。
突
然,他們兩都看到了突然出現在那羣人中間的獨孤瑾靈,那絕色的容貌之上卻都是汗水,就像是剛纔是被噩夢嚇醒一般。
他們不知道,她這樣可是被這兩人嚇到了纔對。
隨後兩人卻更加賣命了。
獨孤瑾靈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看得懂這兩人的情況到底是怎樣,立即對他們大喊:“你們兩都別打了!”
那羣人安靜下來了,可是那兩人卻依舊繼續。
見根本就沒有人理會自己,獨孤瑾靈看了看四周,突然眼前一亮。
上前抽出了那把劍,在其他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已經將劍駕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平靜的說道:“你們兩若是還不停下來,本宮就在此自刎。本宮願用自己的鮮血來讓你們兩人止住打鬥。”
那皙白的頸脖,讓人看得都感覺到美好,只是此刻一把明晃晃的劍在那,又是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是顯得淨白。
“姐姐,你別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啊!”七妹看到了可是嚇了一跳,但是也不敢再次上前,畢竟她剛纔邁出了一步,就看到了那劍似乎就那樣滲了進去。
“那兩人都是本宮最重要的人,只是這兩人突然這麼互相殘殺,的確讓本宮看不下去。現在倒不如本宮自刎,這樣纔好平息那兩人之間的糾紛。”
倘若讓後宮的女人們看到了這樣的場面,一定不管不問,更是慫恿獨孤瑾靈就這樣自刎纔好。不過真是可惜,這些女人大多數時間也只能在這宮中,想要出去還真的就沒有獨孤瑾靈那般自由。
七妹的確不知應當勸些什麼,其他人更是像傻子一般看着獨孤瑾靈就這樣的姿勢。一時間,大家都傻了,都不知道應當怎麼辦。
“啊!姐姐,你的脖子上有血!”七妹突然指着獨孤瑾靈大喊。
南玄與左丘澈自然也是聽到了七妹的叫喊聲,南玄率先收手到獨孤瑾靈的身旁,強行奪下她手中的那把沒有情感的利器,隨後將那劍隨意扔到地上。
就差咒罵那把劍不識好歹。
左丘澈自然是到了獨孤瑾靈的身旁,看到那頸脖之間那一抹紅,不覺倒吸了一口冷氣。
“姑娘,你爲何如此!”南玄也不知自己是應當責怪她,還是責怪自己與左丘澈怎麼如此胡鬧!
看到兩人終於停手了,更何況聽到了南玄的聲音,獨孤瑾靈再次很不爭氣的暈在了他人的懷中。
不過那被劍抹開的地方,還真的挺疼的!
也來不及多想什麼,趕緊將獨孤瑾靈抱回屋內。
不甘心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就這樣被人抱了一次又一次,在宮內的一些事情他可是都忍了,但是這宮外總是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南玄是怎麼一回事?
隨後左丘澈還是跟到了屋內。至於屋外那些看熱鬧的傢伙,自然是該散的都散了,該自覺的去屋內給獨孤瑾靈擦藥的也是非常的自覺,根本就不需要南玄多說什麼。
只是當那人剛剛把藥瓶拿出來,就被人一把搶過去,同時還聽到了讓自己退下的聲音。
“姑娘,這是我們自
己調製的藥品,抹在傷處兩日之後就會好,也不會留疤。”南玄不過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接着就做應當做的事情了。
她看了一眼南玄,又看了一眼坐立不安的左丘澈,不自覺的嘆了口氣。就像是一個媽對自己兩個不聽話的孩子而感覺到擔憂,也的確不知應當怎樣形容了。
就在南玄將那藥膏抹好了之後,左丘澈立即來到獨孤瑾靈的身旁,抓住她的手:“美人,是我不好。”
而現在獨孤瑾靈只感覺到被抹了藥膏的地方涼涼的,也沒有剛纔那麼一絲絲的疼了。
“姑娘,剛纔也有我的不對。”
看着這兩個搗蛋孩子突然到自己的面前來道歉,獨孤瑾靈也不知道自己應當職責他們,還是說其實剛纔也是自己的一時衝動,如果這兩人覺得還沒有分出勝負的話就繼續。
在宮內的翠兒和藍琪倒是沒有那麼好受了,她們就看着左丘鴻淵在流雲宮幹坐了一個晚上,也不與人聊天,更是不去歇息。
這不,這個晚上我們的潼國國君又來了。看到這流雲宮內還是沒有自己日思夜想的美人,不禁皺起眉頭。
“回皇上,貴妃娘娘到現在都還沒有……”藍琪見左丘鴻淵來了,立即跪上前,擡頭看了一眼這一刻盡顯威嚴的左丘鴻淵,隨後小聲說道,“回來……”
左丘鴻淵也沒有讓藍琪起來,自顧自的坐在那,喝了口茶。接着問道:“貴妃娘娘到底去哪了?怎的今日還未回來,按理說出去散心一日也應當夠了。更何況前日下雨,她還出去散個什麼心,這孤身一人難道就不怕地痞流氓嗎?”
兩個小丫頭互相看了一眼,還在猶豫要不要告訴眼前的這個皇上。
“其實貴妃娘娘這次出宮有澈王爺陪同,若是碰上了地痞流氓,相信澈王爺還是可以解決……”說到後來藍琪的聲音越來越小,她也感覺到空氣中有一股氣壓,是一股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承受的氣壓。
左丘鴻淵的臉更加黑了。
“他兩爲何一同?”
皇上,您這不就是明知故問了嗎?大家都清楚互相是什麼關係,皇上你這樣問豈不就是裝傻嗎?
“聽說澈王爺要回到自己的府上一趟,澈王爺又聽聞貴妃娘娘想要出宮,於是也就一同了。”此刻翠兒卻一場鎮定,可是把藍琪嚇了一跳。至少在藍琪看來翠兒此刻面不改色,臉上就寫着兩個清晰的大字:鎮定!
左丘澈不再說話,就那樣靜靜的坐着。在左丘澈身旁的林公公給兩個小丫頭使了個眼神,那兩人也立即離開了這個可怕的地方。
“嘿嘿,看來貴妃娘娘是故意不帶上你們的。”殺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說道。
“嘁,少主這次也沒有帶上你,你跟我們相比其實也沒好到哪去。”藍琪白了一眼這個五十步笑百步的傢伙。
殺聳了聳肩:“我去過那個地方,不好玩,我若是想去也不是不能去,倒是可憐了你們兩個。”說着一臉可惜的看着藍琪,“還不知道那地方在哪。唉……”
藍琪此刻還在猶豫到底是動手還是不動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