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瑾靈覺得日子就這麼大概的過着也沒有什麼不妥,也不過就是每天批閱一下奏摺,再就是在宮內隨意的走走,跟其他的妃子聊一些無聊的話題。可能這就是獨孤瑾靈曾經都沒有想過的宮內生活。
當然了,曾經的戲碼還是會上演,比如那個無論如何都看她不順眼的那個飛揚扈跋的長公主。一開始獨孤瑾靈還非常納悶這長公主怎麼就總是拿她不得了的樣子,而且還處處排擠她,之後她就明白了,這長公主就是單純的看她不順眼,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原因,就是看不順眼。
就比如說在皇后的事情還差幾日的時候獨孤瑾靈見奏摺都批閱完了,準備親自送到皇上那裡,於是就叫來了那幾個經常來送奏摺的衛兵。然後又因爲某些奏摺她還不能擅作主張,要找左丘鴻淵討論一下怎麼解決。
就是不巧在她送奏摺的這天天氣倒是挺好的,就是這金鑾殿的空氣似乎還不怎麼樣。
在門口時林公公還非常謹慎的問獨孤瑾靈:“娘娘確定今日要進去嗎?”
獨孤瑾靈也沒有多想,滿腦子也都是關於那幾份奏摺的事情,直接回答林公公:“嗯,因爲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與皇上討論一番才能夠找到實行的辦法,所以就麻煩公公去稟報了。”
而林公公則是嘆了口氣:“真是有勞娘娘這麼爲皇上的事情操勞了,就連皇上自個兒都沒這麼上心,而娘娘卻做到如此地步,真的讓奴才非常佩服。”
她只是笑了笑,沒有說太多關於這個的事情,大概是因爲沒有必要說太多。說得太多說不定別人就知道你心中是怎麼想的,而那個時候要抱住自己的性命纔是關鍵了。
那林公公在進金鑾殿之前是三步一回頭的對獨孤瑾靈嘆氣,而獨孤瑾靈非常納悶這嘆氣到底是個什麼意味,難道是與翠兒和藍琪平時對着她嘆氣的意思是一樣的嗎?對於這個問題獨孤瑾靈沒有多想,畢竟別人對她嘆氣她也沒有辦法強行讓對方不讓自己嘆氣了。
獨孤瑾靈手中抱着幾本奏摺,在宮外徘徊着。一旁的翠兒和藍琪可是看不下去了。
“姐姐,你說你這是何必呢?聽說皇上都沒有仔細看過姐姐你批閱的奏摺,直接讓他們按照你說的執行了。這幾份奏摺就算姐姐有什麼擔憂有什麼辦法嗎?難道皇上真的會用心與你一同討論嗎?”藍琪皺着眉對獨孤瑾靈說道,看着獨孤瑾靈在眼前這麼不停的踱來踱去不知怎麼就是有些心煩。
“若是真的像妹妹所說的那樣,大概是皇
上信任我吧!不然,若是不信任我定是會再將奏摺閱覽一遍纔算作罷。”
“姐姐,你真的是把任何關於皇上的事情都往好的方面想,若這件事並不像你所想的那樣呢?”
突然停下了一直躊躇的步子,擡頭看着天空,嘟囔着:“不是那樣,可能就是姐姐傻吧!”
就在藍琪上前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翠兒拉住了:“你就少說兩句吧!你沒看到姐姐這些天都鬱鬱寡歡的嗎?再這麼說下去姐姐可是非患上心病不可。”聽到翠兒的這麼一句話藍琪也沒有啃聲了。
林公公不知道是做了什麼,過了好半天才出來,出來時還滿頭大汗的緊張的對獨孤瑾靈說道:“娘娘,皇上說你自己決定便可,等到全部批閱完了再一次性送過來吧!”
“林公公,可能你不知道這幾份奏摺是關於什麼的,總之這個真的非常重要。”獨孤瑾靈拉住準備離開的林公公,神色緊張。
那獨孤瑾靈爲皇上的那般努力林公公也還是看在眼裡的,於是轉了轉眼珠子,接着對獨孤瑾靈說道:“要不娘娘您就私自進去吧!就說一直都沒有看到林公公出來,而且事情非常緊急於是就私自進來了。”最後還不忘補上一句,“只是萬萬不要告訴皇上是奴才給的主意。若是皇上怪罪娘娘,還請娘娘莫怪奴才出的餿主意。”
獨孤瑾靈苦笑着:“林公公願意幫本宮出主意,本宮已經非常感激了。再說了,皇上怪罪本宮還少嗎?只怕本宮早已習慣了。”
見獨孤瑾靈這麼說,林公公一愣,接着作了個揖便匆忙的離開了。
“哼,肯定是這老太監不想有什麼事情栽到自己頭上,也真不知道這是在害姐姐還是幫姐姐。”藍琪看到林公公那匆忙的背影,非常不屑道。
“到底是害我還是幫我,也只有等到進去了纔會知曉。”獨孤瑾靈一步一步的走向金鑾殿的大門,突然又回過頭對翠兒和藍琪說道,“你們兩個先回去吧!若是到時候真的發生什麼事情怕連累你們。這是命令,不準違抗。”
兩個小丫頭非常爲難的看着那個還在微笑的姐姐,最終還是不情願的按照獨孤瑾靈的命令回了流雲宮。
現在就留下她孤身進去,這樣反而更好,剛纔見林公公的表情如此緊張,說不定裡面是發生了什麼才讓林公公如此。若是讓兩個小丫頭也跟了進來大概並不是多麼明知的事情。
她看到這偌大的金鑾殿中,依舊是那麼的空曠,好似這裡常駐的人一般的孤獨。
“哎呀,皇兄你就不要看這些無聊的奏摺了,快點安排一下你妹妹與澈的婚姻大事吧!”站在門口的她看到長公主一把搶過他手中的奏摺,隨手扔到了地上。
左丘鴻淵沒有理會妹妹,而是一聲不吭的將那本奏摺撿起來,回來龍椅上繼續看。而長公主見自己的皇兄如此,這哪裡能接受啊?自然是不放棄的準備再次拿回那奏摺,而左丘鴻淵很是不耐煩的合上奏摺。
“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從小澈看你是妹妹才處處讓着你,對女子好只是澈的一種習慣而已,難道你就這麼把澈的這種習慣當作什麼?真是一個膚淺的女人。”聽着這口氣的確是像她的皇上。
長公主戚凝蕾哪裡能接受自己皇兄這樣的話?自然是氣得哭了起來。從小身邊的皇兄哪個不是處處讓着她?什麼時候不是最好的東西都要第一個送到她的面前來?在左丘鴻淵登基時戚凝蕾就有想過,若不是自己是女流之輩,這皇位一定也是自己的。
“皇兄,你居然這麼說你的妹妹,我一定要告訴太后。”戚凝蕾氣急敗壞的指着左丘鴻淵,還企圖威脅他,“如果你勸說澈哥哥娶我,我就不去告訴太后,你自己選吧!”
左丘鴻淵打開手中的奏摺,繼續看了起來,完全就沒有要理會戚凝蕾的意思。見狀,戚凝蕾自然是梨花帶雨的離開了金鑾殿,看到獨孤瑾靈時還冷哼了一聲。
聽到戚凝蕾的冷哼,獨孤瑾靈倒是沒有多想,也還只是以笑迴應。
大概是讓戚凝蕾看到了自己手中的奏摺,她就開始找茬了:“你一屆女流之輩居然還幫皇兄批閱奏摺,也不怕將皇兄的江山敗到別人手中。”說完這長公主也就瀟灑的走了,當然還是沒有忘記出來時的梨花帶雨。
獨孤瑾靈估摸着這長公主是一定去找太后了,但是太后的脾氣她知道啊!對於這種事情太后也只是聽聽罷了,哪裡會插手?
“剛纔的事情勸你都忘了。”就在獨孤瑾靈還在門口那裡看着長公主背影時,他冷峻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
慌張的走進金鑾殿,也不與他繞彎子:“前幾日皇上送來的奏摺中臣妾有一些無法斷然決定,還希望皇上能夠與臣妾討論一番。”
“居然還有瑾妃不能自行斷定的事情?朕見瑾妃都能將事情做好,不過之前的那些奏摺中你唯獨沒有幫朕定奪應該將邊塞的胡人怎麼辦,不知瑾妃是有什麼不敢決定的事情呢?”說着左丘鴻淵將手中的奏摺摔在了梨花木的桌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