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內心的風穴

帶土哈哈大笑,“正因爲我太明白鳴人的想法了,所以纔想去了解他所說的一切,然後全盤否定這一切!”卡卡西道,“帶土……”帶土道,“我再說一遍,你對我感到愧疚這件事本身就很可笑,愚蠢至極。當年在木葉殺死四代火影夫婦和宇智波族人的時候,我可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如果你認爲我發動戰爭的理由,僅僅在你和琳,那就大錯特錯了!”帶土突然站起來,寫輪眼睜大了,卡卡西的雷切擊穿了帶土的身體。

帶土道,“我什麼都知道,是琳撲向你的雷切,自己選擇了死亡。當時琳被霧隱村擄走,被迫成爲了三尾人柱力。儘管你成功地將琳救出來,但這本身也是霧隱村作戰計劃的一環。爲了將你們趕往木葉村,他們甚至裝作緊追不捨的模樣。”卡卡西激動,“你怎麼知道的?”

——————卡卡西忘卻的回憶————————

第三次忍界大戰,霧隱戰鬥前線,木葉忍者傷亡很大。卡卡西幫一個棕發的小鬍子忍者包紮後,“你們留在這裡。”棕發忍者道,“隊長,一起等待增援吧!”卡卡西卻說沒時間了,“霧隱村抓走琳,是爲了讓她成爲某個試驗的實驗品。一旦被帶入血霧隱村,我們就救不了她了。霧隱村從不接受俘虜交換的!”棕發忍者道,“你一個人沒法救她啊!等金宇上忍趕到後,再想辦法吧!”卡卡西搖頭,“來不及的。還有,我不是一個人!”卡卡西發動通靈術,將八忍犬全部召喚出來。

卡卡西道,“琳的氣味呢?”帕克說記得,“放心吧!”卡卡西道,“增援來了的話,轉告他們,我們先走一步去追琳了。”棕發忍者答應,“我記住了。”

卡卡西帶着八忍犬上路了,“等着我啊,琳!我一定會保護你的。”在八忍犬的帶路下,卡卡西接近了琳的囚禁之地,那裡是個山地,丘陵岩石林立,有太多的霧隱暗部了。在卡卡西的指示下,八忍犬其中的4只在附近四處活動,吸引了霧隱暗部的注意力。卡卡西將帶有起爆符的苦無投擲在山洞門口,引起爆炸。硝煙遮蔽了視線,“是木葉忍者!”洞中的霧隱忍者大多數都跑了出來,搜索敵人。八忍犬分頭行動, 4只忍犬將大量敵人引開了。

卡卡西帶着布魯、帕克等另外4只忍犬,打洞進入了洞穴深處。帕克嗅到了琳的氣味,找到了被綁縛的野原琳。營救行動很順利,琳只是中了幻術,暫時失去了意識。卡卡西幫琳解開幻術,兩人一起逃出去。然後就被留守的霧隱暗部發現了,“木葉忍者!”“跟俘虜在一起!”卡卡西與琳逃到來時鑿穿的洞穴,霧隱忍者想追進去,布魯及時破壞了洞穴入口,讓他們無功而返。

來到山洞外面後,帕克帶着其他忍犬去引開敵人,讓卡卡西和琳逃走。帕克表示如果它們被追上,就直接解除通靈術撤退回去了,所以安全是沒有問題的。隨後,卡卡西帶着琳逃走,可是琳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卡卡西讓她不要多想,“現在趕快逃跑!”

逃跑的路上,琳本能感覺到體內似乎存在這另外一個生物。卡卡西問道,“那是什麼?”琳說不清楚。這時候,有霧隱暗部追上來,前面也有阻擊,卡卡西擊殺阻路的霧隱忍者,與琳奪路而逃。爲了躲避追擊,兩人改變路線,在樹林上穿梭行走。琳道,“先前霧忍對我施以了某種儀式,特殊的儀式。可我被剝奪了意識……”琳似乎看見了大型的泥龜,大吃一驚。而霧隱暗部又追上來,兩人只好拼命逃跑。

琳想清楚了,“我不能回木葉!”卡卡西道,“你在說什麼?當務之急,是儘快跟木葉的增援部隊匯合!如果實在不行,就直接撤回木葉。”琳覺得那樣會給同伴們帶來災難,“卡卡西,立刻殺了我!”卡卡西大急,“你在胡說什麼啊,琳!”琳道,“我被人利用了!要是回去的話,可能會襲擊木葉!”卡卡西認爲不會有問題,“以你的實力不可能對木葉造成什麼損害。再說了,水門老師他們會幫你想辦法解除麻煩的。還有,我答應過帶土,要保護你的!你說的解決方法我可做不到,肯定有別的辦法。總之,現在先回村子吧!”

琳卻說不行的,卡卡西道,“我來拖住他們,你跑回村子找三代目火影求救,去吧!”卡卡西主動留下來拒敵,琳卻停下來,“不行的!”之後,卡卡西與霧隱暗部大戰中使用了雷切,琳卻主動跑過來撞上了雷切。

————————回憶結束——————————

拼命忘卻的記憶如同泉涌一般閃現,卡卡西痛苦難當,淚流滿面。帶土的胸口夾住雷切,“霧隱村計劃等琳回到木葉後,就讓她體內的三尾暴走,以此來打擊木葉。即便三代火影他們勉強重新封印三尾,木葉村也損失慘重,元氣大傷。琳清楚這件事,裝作要逃走的樣子,她利用了你對敵人使用的雷切,自殺身亡。她決心死在心愛的人手裡,爲了保護木葉。無論你怎麼說,對我而言,沒能保護好琳的你,都是個虛假的冒牌貨!對我而言,內心深處,琳命不該絕,所以死去的琳也是個冒牌貨!琳只有活着纔是真正的琳!”

帶土退後一步,胸口出現了一個大洞,“再三導致這局面的始作俑者是忍者體系,村子還有忍者們!真正令我絕望的是這世界本身。我對這個虛假的世界徹底絕望了!”卡卡西的手上雷切還在,“鳴人說過,最痛苦的事情是心裡沒有同伴。我把你過去說的話原封不動地轉達給他,過去的你肯定能和鳴人共鳴,並且說出同樣的話。而現在我依然相信你也是一樣……”帶土怒道,“你看清楚啊!”

帶土指了指胸口,那幽深空虛的大洞,“我的心裡什麼都沒有了,空空如也,現在連疼痛都感覺不到。你不用感到自責愧疚了,卡卡西!這個風穴,是被地獄般的世界撕開的!曾經的我,心裡除了痛苦什麼都沒有。這有什麼意義?所以我拋棄了一切!你難道不也一樣,一直都在痛苦嗎?在琳的墓前,在我的墓前,卡卡西……夠了,你不用繼續痛苦下去了。琳就在這裡,而你理想中的我也在這裡。你可以追求喜歡、渴望的東西,在這幻術的世界裡,你能得到想要的一切。你心裡的空洞,也能被立刻填滿。”

卡卡西驅散帶土製造的幻影,“琳已經不在了。而你不是還活着嗎?你以爲這樣做真能填滿內心的空洞嗎?別把琳生前的回憶也抹殺掉啊!那是琳用生命保護村子才留下的回憶。就算你一個人用更多的妄想來填塞,心裡的空洞也不可能被填滿。”

外面,十尾張開噁心的大嘴,吐出一個奇怪的紫色圓形物體,然後如同肺葉一般一片片散開。奇拉比面無表情,心裡早就開始罵街了。奧摩伊叫苦,“它又開始變化了啊!”八尾卻道,“它只是在恢復原樣而已,那只是攻擊形態,距離最終變化就差一步了。鳴人正在療傷,九尾還在凝聚查克拉,現在輪到我們登場了,比!”奇拉比道,“沒錯,我們來爲大家掌舵!”八尾道,“聽好了,比!一旦它完成最終變化,我們就輸定了。現在……”

十尾進化成形態三,變爲體型肥胖的怪物,觸角變長,口部能張開出巨大的霸王花,背上的花苞縮小許多。晶臧道,“這傢伙越來越噁心啦!”白道,“我們的任務是擋住宇智波斑,十尾就交給鳴人和奇拉比他們吧!”晶臧無奈,“好,我知道了!可是那個該死的斑躲在須佐能乎之下,怎麼才能給他逼出來呢?”紫苑道,“所以說,你趕快想辦法啊!”說話的功夫,晶臧操縱水流鞭沿着海浪形成的溪水流動,“必須有人上前佯攻才行啊!可是千夏和空已經疲憊了,需要時間休息。”

而這個時候,十尾口中的霸王花打開了,凝聚了一個大型的尾獸玉。斑看見了,“十尾沒有手下留情,它看到了鳴人體內與自己相同的尾獸,所以焦躁了嗎?沒想到期待就在眼前了,還真是有趣!世界得先被摧毀一次才行。”十尾的尾獸玉還在變大。

鹿丸感覺不妙,“喂喂,越來越大了啊!”丁次道,“它瞄準的是鳴人嗎?”小櫻還在給鳴人療傷,阿雪等人都覺得不妙了。其他忍者都有些害怕了,“說實話,沒有了鳴人的查克拉,我們怎麼對抗那玩意呢?”小櫻呵斥,“事到如今,我們怎麼可以再動搖呢?鳴人盡了一切努力,做了所有他能做的。聽了鳴人剛纔那句話,我徹底明白了。”一個木葉中忍道,“對,就連我們這樣的忍者,他同樣奮不顧身地保護……”

小櫻道,“不是這個!我指的是他從心底裡把我們當成了同伴。”其他忍者大受鼓舞,“是啊,我們是同伴啊!”小櫻道,“我會將鳴人的傷全部治癒。我們應當去做該做的事情!反正一樣是死,與其等死,不如以各自的方式,竭盡全力戰死!”晶臧破口大罵,“一羣混蛋玩意,你們與其在那裡討論怎麼戰死,不如趕快想辦法對抗十尾的尾獸玉!它口一鬆,你們就死光光了,白癡啊!”大家頭上都是汗,小櫻的臉變成黑色。

晶臧說話的時間,快速用周圍的水流凝聚了一個水陣般的時空結界,“必須將十尾的尾獸玉徹底轉移走,而且方向要飛向大海才行!”宇智波斑咦了一聲,“這是時空術式嗎?想得到容易!”斑驅動須佐能乎,想要過來破壞,但是驚奇地發現須佐的雙足竟然結冰了,無法行動,“冰遁嗎?什麼時候……我關注十尾那時嗎?”白全力結印,用寒冰凍結了須佐的雙足,讓它暫時無法移動,“這樣就可以將斑從裡面逼出來了!”斑似乎猜到了白的用意,不爲所動,一副看戲的心態。

十尾的尾獸玉噴吐而出,彈射向腳下的聯軍陣營,目標直指漩渦鳴人。可是聯軍還沒有做出任何準備工作。晶臧控制時空結界,準確無誤地將尾獸玉轉移飛走了,尾獸玉高速劃過夜空,墜入了大海方向。然後海面上發生了核爆炸一樣,掀起了滔天巨浪。巨大的光華衝擊波向四面八方掃射,受到波及的地表也如同發生地震一般,衆人東搖西晃。巨浪拍打過來,忍者們紛紛跳躍,利用查克拉踩在水面上,喊叫聲此起彼伏。晶臧擦汗,“勉強成功了啊!”臨時搭建的時空結界已經崩潰了,“可惡,十尾的尾獸玉能量太強了!”

山呼海嘯過後,大地溼潤,河流遍地,空氣中的溼度更大了,瞬間滄海桑田。斑卻吐出了火遁忍術,溶解了須佐腳下的寒冰。須佐的重拳砸過來,白被迫向後全速退避,攔阻的冰牆被擊碎了。紫苑及時射出了光遁靈光彈,擋了須佐手臂一下,掩護白退至安全距離。靈光彈的光芒散去,斑略微詫異,“很奇特的忍術啊!”

正當衆人以爲得救,紛紛向晶臧道謝時,第三形態的十尾卻開始凝聚第二個尾獸玉。雛田驚訝,“怎麼會這麼快?”晶臧大驚失色,“糟糕了,這下可沒辦法再轉移這個尾獸玉了!”斑笑道,“連續攻擊這是常識,這次看你們怎麼辦?不過我可不會再給你們轉移的機會。”斑站在須佐上方,向下噴射,“火遁,豪火滅卻!”可怕的火焰牆橫掃而下,晶臧被迫結印,“水遁,多重水牆之術!”利用層層水牆抵消高溫豪火的攻擊。八雲叫苦,“這樣一來,晶臧就沒辦法幫忙對抗那個尾獸玉了。”千夏道,“這大概就是斑的戰鬥策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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