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玩啊!”正和美女們聊得起勁的河馬寒宇見身份被阿斯瑪暴露了,敲着桌子叫道。
剛纔還圍在他身邊的一羣學生霎那間就全嚇得跑到一邊去。
“啊——”一聲尖叫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只見一個長得還算不錯的女生長大着嘴,右手手指指着河馬寒宇道:“你是河馬寒宇,我聽說過你。”
“河馬寒宇??”這個名字一說出來,教室裡面又熱鬧了起來,看來熟悉他名字的人還真的不少啊!
就在河馬寒宇得意於他的知名度時,在場的學生中已經有幾個臉色都變了,“我姐姐說河馬寒宇是個出了名的吊車尾,還是超級瞌睡蟲,特級大色魔,遇到他一定要繞道走。”一個長得不咋的妹妹叫了起來。
“嗯!我爸爸也說千萬不要學河馬寒宇那樣,他簡直就是學校的恥辱。”隨後就有個小個子男生附和道。
“纔不是了。”沒等河馬寒宇出來聲辯,已經有人替他打起了抱不平了,“我姐姐說河馬寒宇可是個超級大帥哥,幽默風趣,而且忍術也很不錯哦!是個天天睡覺也能考第一的天才。”
“你姐姐肯定是花癡,要不就是眼殘了。這種垃圾怎麼可能是天才。”才片刻工夫,爭論就升級爲人身攻擊。
“我看是你姐姐長得太醜,沒人喜歡,所以才背後說人壞話。”還真是針鋒相對啊!
還沒等紅和阿斯瑪反應過來,兩人就已經在教室上演全武行了,兩個小女孩生扭打到一起,那才叫精彩。
“都給我住手。”河馬寒宇不得不出生阻止。
“你給我閉嘴,關你什麼事?”剛剛還打得熱鬧的兩人此刻倒是異常的齊心,將河馬寒宇罵了回去,隨後有齊聲對罵起來:“你剛說我姐壞話,我決不會饒恕你的。”
河馬寒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退回到紅的身邊,聳着肩膀道:“你聽到了,不關我的事情。”
“你——”紅才真是無語了,不用說這兩傢伙的姐姐肯定是河馬寒宇以前的同學,只是不知道是哪一屆的。
“啪——”“啪——”兩聲清脆的耳光將紅的思緒打斷了,紅看着眼前戲劇性的一幕,更加的無語了。
動手打人的是一個長得還算漂亮的女孩,一頭飄逸的黑髮隨意地披在肩上,臉蛋是標準的瓜子臉,一對丹鳳眼此刻正冒着火光。(可惜河馬寒宇看不到,說不定會生出點別的想法)“要打架考試完了之後去第三訓練場打去,何必在別人面前丟人。”
雖然小妮子沒說別人是誰,可現場除了河馬寒宇三人,似乎也找不出別的人了。
經過剛剛那個小插曲,考生們的思緒也被小女生給拉了回來。他們那叫惱怒啊!這河馬寒宇明明不過十五歲,居然裝成老頭,害得他們剛纔還叫了好幾聲的老爺爺了,這虧可是吃大了。
河馬寒宇再遲鈍,也感覺到了一股煞氣朝他過來,他應該是一不小心犯了衆怒了,用力的清了清嗓子,河馬寒宇厲聲道:“都安靜了,馬上要開始準備考試了,現在請各位同學都回到自己的座位做好。”費話,他現在是監考老師,正是實權在手,這些學生怎麼也蹦躂不起來,常言說得好,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在河馬寒宇監考老師名頭的壓榨下,這些滿腔怒火的學生們,只能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到自己的位子。
只有河馬寒宇一個人在那裡得意:小樣,忽悠你們還不是手到擒來,跟我鬥,唉,恐怕以後都沒有機會了,你們就當買了次教訓吧!以後機靈點!
河馬寒宇杵着柺杖走到講臺上,他那遙遙晃晃一副站不穩的樣子,再加上故意僞裝的聲音和造型,也難怪別人會弄錯了。河馬寒宇揭開身上的斗篷,正準備放到講臺上,卻被紅順手接了過去搭在手彎裡,這動作彷彿練了許多年,居然那麼的自然。
河馬寒宇斗篷一揭,他這個在學生心目中也算是聲名顯赫的小人物終於露出了他的廬山真面目了。
河馬寒宇隨手將柺杖放到一邊,摘下戴在頭上的帽子,在手中轉動着。教師裡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帽子上,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夕陽紅朝阿斯瑪打了個眼色,便見到阿斯瑪站了出來,道:“很高興能在這裡認識各位學弟學弟,想必大家對我們三人出任監考老師有些意外吧!是不是覺得我們太年輕了。”
聽見下面學生的鬨笑,阿斯瑪不以爲意,繼續道:“我們確實很年輕,五年前,我們和我們的同學也跟你們一樣,坐在這裡等待着考試。今天,我們站在了這裡,可是我們的很多同學的名字卻刻在了木葉的英雄碑上。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只要戴上了這個護額,你們就是一名正式的木葉忍者,你們面對的將是死亡,所以,如果你們不夠優秀,我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讓你們戴上這個護額,而害得你們成爲戰場上的亡魂。”
阿斯瑪越說越嚴肅,這番話並不簡單是對學弟學妹們的指點,更是他內心的真實感受,也因此讓身邊的人都實實在在的感受道了他的凝重。
阿斯瑪並不是話多的人,在講完這幾句就退到紅的身邊。
河馬寒宇擡頭望着天花板,直到阿斯瑪講完,纔將腦袋低了下來,平視着前方,左手隨意的頂了頂墨鏡,道:“先介紹一下,我叫河馬寒宇,是個中忍,其實,我並不願意來做什麼監考老師,因爲在我眼中,你們這些人,真正夠資格畢業的一個也沒有。”
河馬寒宇這句話說得就太傷人的自尊心了,立即引起了下面學生的抗議。
“你們覺得我小看了你們,是不是?”說着說着,河馬寒宇也嚴肅了起來,站得筆直的身體散發出無形的殺氣,教室的室溫霎那間就降了五六度。
“在木葉的邊界,戰爭一直持續着,你們有的是機會去送死,到時候你們就知道自己是不是很弱了。”河馬寒宇的自我介紹當真是振聾發聵,霸氣十足啊!愣是唬得在場的人不敢吱聲。
“不過,既然出任監考老師,我就必須對你們的前途負責,我的考試絕對是嚴厲的,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們,那怕沒有一個人達到我的標準,我也不會放鬆的。”從紅和阿斯瑪進門那一刻開始,河馬寒宇就知道了三代這隻老狐狸已經將考試的主導權全權交給自己了,估計日向日足和山中亥一不過是來鎮場子的。如果不是如此,河馬寒宇就打定主意裝“衰”到底。
“這兩位是夕陽紅老師和阿斯瑪老師,他們將協助我主持今天的考試,現在開始點名。”河馬寒宇朝着紅的方向點了點頭。
這一屆的畢業生不多,才五十多人,比起他們那時少了一半不止。這也難怪,這些年來,連年戰爭,木葉的青壯死傷嚴重,木葉的現狀也是陰盛陽衰,這是任何一個國家在戰爭時代不可避免的問題。
這樣的青黃不接,無疑是木葉潛藏的最大的危機。河馬寒宇心情沉重,他有些同情三代老頭了,如果他不是手下無人可用,大概也不用這麼大費周章的把自己弄來監考了。如果自己沒猜錯,這次只是三代對自己的一次試探而已,以便確認自己的態度,相信今天的答卷會讓他很滿意的。
河馬寒宇也想當富貴閒人,但木葉的現狀是每一個深愛着木葉的人都無法坐視不理的。木葉善良的村民,生死與共的夥伴,這些都是割捨不下的。河馬寒宇並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他信奉的是狼的信條——對朋友有情,對敵人無情。
不論是此時的三代火影猿飛佐助,還是未來的四代波風水門,甚至是未來的五代鋼手,這些人同他的關係都是十分密切的,他的身上一直都打着火影的烙印,自是他自己沒察覺而已。
當紅點完了名後,河馬寒宇也收回了自己的思緒,神情相對於剛纔的時候柔和了許多,道:“不多不少,剛好五十四人,這樣就省事多了。”誰也不明白他的省事是什麼意思。
接下來,河馬寒宇拿出一樣東西,令所有考生再次大跌眼鏡。
只見河馬寒宇手中捏着一副撲克,隨意的洗了幾下,在桌子上一排攤開,隨後用一種奇特的手法在撲克牌上點了點,又將撲克收了起來。
“這裡剛好五十四張牌,你們每人一張,數字相同的就是一組,拿到王的可以免試一場。”河馬寒宇得意洋洋的宣佈道,隨後,他拿起牌以投擲若無的手法,將牌甩了出去,那副牌整齊的落在了第一排的桌子一溜的攤開。
這一手玩的算是相當的精彩了,真令人懷疑河馬寒宇是不是個賭鬼,怎麼這麼會玩牌。“你們自己隨意選吧!不過強調一點,你們只能憑藉自己的能力找到自己的同伴,如果有人自以爲很聰明,違反規則的話,後果也許很精彩。”河馬寒宇丟下一句話,就下了講臺,不過好像沒有幾個人明白他話語中的意思。
河馬寒宇走到紅的身邊道,“我們去考場等他們吧!”
“見鬼,有這麼分組的,那不是誰想一組都可以了”。
“就是,就是,居然還能免試,在木葉學校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我看他不想老師,更像是個賭鬼,這裡可是學校耶!賭博是明確禁止的,他居然還在考場上將撲克給拿了出來。”
“哇!他剛纔的樣子好酷耶!真不愧是河馬寒宇君,他可是我姐姐的夢中情人了,不過今後也是我的夢中情人。”某花癡此話一落,若來一陣亂拳。
河馬寒宇一出門,背後就傳來考生們的議論聲,而他只是淡然一笑,如果真的這麼容易,那他就不是河馬寒宇了。
紛紛上前去拿牌的考生們在看到排上的字是,表情精彩萬分,憤怒、驚詫、迷惑不一而是,就沒有一個正常的。
“點兵點將,點到誰,誰就是我的大兵大將。”一個人拿着牌念道。
“我的上面寫的是‘老子到此一遊’。”
“二三四五,六七八九,這是什麼意思。”
有幾個明白人此刻也理解了河馬寒宇最後一句話的意思,“這是幻術,不過你們有看到他使用幻術嗎?”
“河馬寒宇,木葉三十二年五月十日出生,父親河馬寒宇,母親河馬智子,木葉三十六年進木葉學校,四十二年已第一名成績畢業,善長火遁和幻術,體術成績優異。本來應該是個相當優秀的忍者,可畢業之後一年多時間沒有任何特別的表現,四十三年執行人物時使用了一個超級影分身自暴術,殺死了二十多個砂忍忍者,其後因傷重昏迷了兩年。木葉三十五年秋恢復意識,但兩年昏迷實力劇退,在去年桔梗城之戰中重慘,雙眼失明,雙腿殘廢,退出了戰鬥序列直道今天,只是很奇怪,他的雙腿並不想外面所說的那樣殘廢了。”說話的正是剛纔那個發飈的漂亮女生,看到她如數家珍的道出河馬寒宇的身世,河馬寒宇在場的話恐怕要大吃一驚了。
不過,她的情報明顯有很多失誤之處,應該只是根據一些常理推斷出來的。
“雖然我對河馬寒宇也知道一些,但沒有你這麼詳細,你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的?”她身邊一個和服男生問道。
“因爲我哥跟他是好朋友,他告訴我的。”靜笑了笑道,心中暗道:要不是哥哥將他誇得那麼利害,父親也不會專門派人去調查他的事情,真是可惜了,如果不是他運氣太差,說不定會得到父親更多的賞識和關注。
就在大部分考生們揣測着牌面的意思時,坐在考場上的阿斯瑪已經笑得肚子都痛了。
“老爺爺,我說,寒宇,你老婆都還沒有,居然就成了爺爺了。未免升級也太快了些,要是老頭子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樂得幾天睡不着覺的。”
“喂,我說,阿斯瑪,用得着這麼誇張嗎?”河馬寒宇沒好氣地道。
“寒宇,你的考覈是不是太嚴格了些,要知道,他們還不過是學生,不見得能夠識破你的幻術!”紅的同情心又氾濫了起來,開始爲那些考生着想了。
“嚴格不好嗎?如果沒人能夠通過考試,就該讓他們回爐再造。”河馬寒宇對這一點都是一點也含糊。
“都這麼久了,還沒有人來考場,看來,你的預言要成真了。”阿斯瑪打着哈欠,眼角看向河馬寒宇,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麼。
“不,有人來了。”隨着河馬寒宇的話音,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