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無聊啊!沒想到木葉忍者學校的課程這麼簡單,大部分他在一歲的時候就背熟了。”河馬寒宇打着哈欠,看着講臺上的拓春老師熱情洋溢的講課,有些無聊。
縮在桌子角落裡的他悄悄盤起了腿又練起那個莫名心法,不,應該是“天一訣”,他自己起的,相當拉風吧!
“天一訣”是個很奇妙的心法,記得當初他患腦癌末期,醫生說他只剩下半年的命後,心灰意冷的他回到了家鄉,準備混吃等死,可就在他回去不久,他那個五歲出家當道士的叔公突然回家探親。
記得他叔公叫什麼“天一道人”,好像挺有身份的,還跟者兩徒弟,他一眼就看出寒宇病入膏肓,在深表遺憾的同時,傳了他一套據說是不外傳的心法,可以保證寒宇多活三年。
本來寒宇還有些不信,可在練了這個“天一訣”後,他的頭疼好了很多,所以不想讓家人擔心的他,就在城裡的一所中學當老師教書,這一教就是三年。
不是吹的,寒宇在他還是韓雨的時候,那講課可是一流的,所以在他最後要辭工時,校長提出給他兩倍的工資挽留他,若非自己時日無多,寒宇還是很喜歡教書的生活的,平凡而簡單,尤其是看到那一張張熱情洋溢充滿青春的笑臉時,他覺得自己的生命是有價值的,遠非他那銀行卡中超過八位數的存款有價值得多。
三年的時間使他深深地愛上了老師這份職業和他那羣可愛的學生,如果生命可以從來,或許他會選擇這種平凡簡單,這是他臨死前最後的眷念。
查克拉是精神能量和生命能量融合產生的一種特殊能量,有着自己獨特的運行脈絡。一個人的查克拉量的多少,基本上取決於精神能量和生命能量的多少,以及對兩者融合的控制。經過這四年來的操作,寒宇已經十分熟練查克拉的融合了,而且幾年積累下來,他的查克拉量還是相當驚人的。
“天一訣”的運行同查克拉有很大的不同,根據天一道人的說法,這是他的師們最高的經典,修煉成功可以御劍飛行,甚至是白日飛昇。已韓雨的資質,本來是最適合修煉的,可惜他已經是病入膏肓,爲時已晚。“天一決”是道家的法門,使人體之精氣沿着人體的奇經八脈運行,然後生成一種奇怪的真氣,在腦中某個位置聚集,雖然還沒有弄清“天一訣”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河馬寒宇已經可以清晰的感受修煉天一訣對他的好處了。
首先第一點,天一訣修煉近似冥想,能夠直接提高人的精神能量,這從前世能夠遏制劇烈的頭痛可見一般。其次,能夠直接提高身體的素質,不論是柔韌性還是身體的強度,還有傷口復原的速度,都是普通忍者無法比擬的。再次,天一訣能夠修繕細胞,提供大量的生命能量。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有了“天一訣”就等於多了一道保命符。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河馬寒宇收拾揹包就走,到沒人時使用變身術,然後到死亡森林練習忍術,作爲穿越者,河馬寒宇最喜歡的作弊手段就是用影分身來練習,包括影分身對練,雖然已目前河馬寒宇的查克量,弄十幾個影分身是沒有問題的,但爲了加強對影分身的控制,提高每個影分身的單體戰鬥力,河馬寒宇一直將影分身數量維持在六個,每天三個時辰下來,消耗的查克拉量是相當嚇人的。
在上了幾天學後,河馬寒宇越發的覺得在學校上學是一種浪費,所以弄了個影分身去應付,在學校扮演者默默無名地平庸之輩。自己分出幾個影分身外掛練體術,忍術,本人則在練“天一訣”之餘,研究忍法卷軸。
時間很快過去了一年,已經是木葉三十七年了,三忍的名聲自從山椒魚半藏傳開後,響徹了整個忍者世界,而木葉白牙等人也開始顯赫起來,第二次忍者大戰也開始進入關鍵時期,戰爭的密度和強度都超出了想象,木葉幾乎是兩線作戰,壓力是相當大的。
就連木葉學校的氣氛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理論課減少了很多,實踐課增加了不少,課程的難度和廣度都是較以前要大得多,就連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着練功的河馬寒宇都能感受到。
木葉似乎在醞釀着反攻。
河馬寒宇更加積極的修煉了,近乎瘋狂的程度,白天練忍術,體術,晚上利用影分身修煉“天一訣”,自從發現影分身也可以修煉“天一訣”,河馬寒宇的靈感就來了,“天一訣”的修煉可以使精神處於一種靜置狀態,比誰覺的效果更佳,這樣修煉不僅是河馬寒宇的“天一神功”進展飛快,在“天一訣”的反作用下,查克拉的儲量也是非正常增長。而查克拉的增長又可以分出更多的影分身來修煉“天一訣”。
這樣的組合,真的是最強悍不過的作弊工具啊!
“寒宇,有人找你。”正在趴着睡覺的河馬寒宇分身忽然感覺到有人在搖晃自己的胳膊,擡起頭,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很不客氣地瞪着吵醒自己的人。
一個比他還要沒精神的小屁孩站在他面前,似乎是他班上的一個同學,叫什麼來着,唉!不好意思,從來沒有留心這一點,哪個個子不高的同學面對河馬寒宇殺人的眼神有些畏懼。
河馬寒宇順着同學的手指望去,“嗯——,那是——,啊!母親大人。”這一看,河馬寒宇的瞌睡算是全醒了,要是被寄予厚望的母親大人看到自己上課睡覺,不知道會怎樣,想到這裡,河馬寒宇馬上梳理了一下頭髮,拉直睡皺的衣服,抖擻着精神走出玄關。
河馬寒宇沒有注意到,滿教室的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他的身上。
“母親大人,您怎麼來了?”河馬寒宇裝出一副溫馴的樣子,滿面笑容,小心翼翼的問道。
河馬智子也是一臉無害的笑容,但是她的右手卻——
“哎喲——,疼,疼,疼。”教室外面立即傳來河馬寒宇殺豬般的叫聲,而他的班主任拓春老師正面帶微笑的看着這一幕,怎麼看他的笑容都有種小人得志的感覺。
於是低年級某班學生上課睡覺,被母親擰着耳朵帶回家的光榮事蹟很快在學校傳開,在緊張的學習生活中,也算是個小小的調劑,而我們的男主角——河馬寒宇同學,此刻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學校的名人了。
“母親大人,這裡是學校,給我留點面子好不好?”一路上,河馬寒宇都在同她哪個平時看起來挺溫柔的母親在講價還價,耳朵上那火辣辣的感覺越發的清晰了,雖然覺得有點沒面子,但河馬寒宇心理卻有些喜歡這種感覺,在記憶中,以前也有過類似的經歷,雖然地方不一樣了,但那份母愛卻是一般的沉重。
在河馬寒宇的叫喊中,河馬智子終於放下了擱在他耳朵上的手,眼中似責備實心疼地神情,被河馬寒宇一點不漏的記在了腦中。
“等一下。”快要出校門時,河馬寒宇突然看到一個滿頭金髮的男孩背影,有些呆住了,“是他,應該沒錯”。
“怎麼了?”河馬智子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看到一個天才而已。”河馬寒宇淡淡道,哪個人會很了不起的。
金髮男孩似乎察覺到有人觀察他,停下身,目光很快掃過,在河馬寒宇身上停留了片刻,留給河馬寒宇一個燦爛的笑容便轉身走了。
“走吧!”河馬寒宇拉住河馬智子柔軟的手道。
“爲什麼這個時間來找我,我呆會還有課了。”
“有個人想見你,因爲他比較忙,所以只能在這個時間見你一下。”
“一頭銀髮,散發着凌厲的殺氣,非常龐大的查克拉,閃着白光的查克拉刀。”河馬寒宇看着坐在眼前的英俊青年,叫道:“我知道了,你是傳說中的木葉白牙?”
旗木朔茂看着河馬寒宇,僵硬的表情微微緩和了一點,輕輕地點點頭。河馬智子拜託他收河馬寒宇爲弟子,雖然不是很願意,他還是擠出了一點時間,來看看這個姐姐口中的天才。
“等一下。”河馬寒宇看着旗木朔茂,又看會他的母親,恩,雖然頭髮的顏色不一樣,母親的頭髮是藍色的,可兩人的長相卻十分的相似,尤其是那算眼睛,“我是不是應該稱呼您爲叔叔或者舅舅。”
“隨你。”旗木朔茂答道。
河馬寒宇可是知道旗木朔茂是相當繁忙的,而看母親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做什麼了。河馬寒宇敲了敲腦袋,望着兩位長輩,想着該怎麼措辭。
“那麼旗木前輩,您看我是否適合做您的弟子呢?”最終,河馬寒宇還是沒有叫旗木朔茂叔叔或舅舅,畢竟那樣稱呼的話,如果旗木朔茂拒絕了,她的母親會很傷心的。
“那要看你有沒有資格了。”旗木朔茂對河馬寒宇的稱呼很滿意,他是一個忍者,而且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忍者,而這忍者是不允許有私人感情的,那會影響自己的判斷,在忍界戰爭中,木葉白牙正式憑藉他的冷酷無情和高超的殺人手段成爲敵對忍者心中的噩夢,更多的時候,他更像是個殺人的機器。
“什麼要求?”河馬寒宇怯怯地問道,面對這樣的高手,還是裝弱纔有可能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躲過我一刀。”旗木朔茂站了起來,銳利的雙眼直視河馬寒宇,一股壓迫感撲面而來,這就是一代忍頭旗木白牙的氣勢。
河馬寒宇一陣苦笑,木葉白牙不愧是木葉白牙,不會輕視任何的對手,看到棋木朔茂的眼神和那毫不掩飾的殺氣,河馬寒宇知道自己的示弱戰術失敗了,也就收起了那份僞裝,微笑着面對。
一邊的河馬智子臉色頓時蒼白起來,雖然兩人是親姐弟,但當年因爲她嫁給河馬隆時幾乎同家裡鬧翻了,加上旗木朔茂一向相當的古板,不會的因爲任何的感情影響自己的判斷,如果他真的毫不留情的出手,河馬寒宇就危險了,畢竟他一刀可是連上忍也躲不過的呀!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