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不過是出去遊歷,又不是不回來,放心啦!我想等我遊歷回來,一定已經成爲知名的大作家了,怎麼樣,要不要先保留我的簽名,以後會很值錢的哦!”自來也大笑道。
“呵呵——,我也相信老師一定會成功的。”波風水門就算不捨,也沒有辦法改變自來也的決定了。
自來也突然俯身,在波風水門耳邊道:“外面的美女一定不少,要不要我替你留心一下,多寄幾張美女的照片給你?”
“咳,咳,咳”,波風水門被嗆到了,笑道:“那就不用了,不過老師,你可要小心點哦!要是在外面被美女追殺到村裡來了,你的一世英名可就都毀了。”
“放心啦!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你老師的偷窺技術可是一流的哦!”自來也得意洋洋地道。
波風水門滿頭黑線,能把偷窺說得如此光明正大,恐怕也只有他的老師自來也可以辦到了。
“可惜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再見到寒宇了。”自來也喝着酒,看着門外的行人,喃喃道,“下次回來再找他喝酒了。”
“紅,醒醒。”夕陽紅感到有人在叫她,難道是在做夢嗎?紅睜開眼睛,看到一張白皙的臉對着自己。
“你是?”紅揉着自己的眼睛,看着眼前有幾分熟悉的高大男子,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是寒宇?”
修成元嬰的河馬寒宇得到了一次肉體重生的機會,整個人都脫胎換骨了,身上散發着一種淡淡的飄然氣質。
“這個山洞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吧?”河馬寒宇笑道,雖然他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了,但看到那已經所剩無多的食物,他就知道時間絕對不會短,在這樣一個狹窄的封閉空間,一個人孤獨的生活半個月,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紅能一個人守在這裡這麼久,這讓他感動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你沒事,太好了。”紅激動之下,抱着河馬寒宇大哭了起來。
河馬寒宇愣了愣神,才放開手抱住紅,右手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道:“我這不是沒事嗎?好了,別哭了,你看你都快成大花貓了。”
“嗯?”在抽泣了幾分鐘後,紅的情緒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河馬寒宇凝神看着紅,留心下才發現紅長高了不少,一頭長髮已經快到腰間,而且半年的獨自修煉,使紅看起來多了一絲出塵的氣質,顯得更加的安靜了。
“寒宇,你的腿?”河馬寒宇的衣服在修煉的時候都弄破了,現在就幾塊布條掛在身上,所以紅一低頭就看到了河馬寒宇那雙修長的白皙的腿。
“呃?”看着紅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看,河馬寒宇突然記起,自己似乎處於衣不蔽體的狀態,剛纔是太太擔心紅了,都忘了這點。
河馬寒宇臉刷的紅了,連忙鬆開抱着紅的手,朝着裡面的那個山洞跑去。
看着河馬寒宇跑動時,他屁股後面不停飄動搖擺的幾片布條,如同舞動的彩旗,紅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河馬寒宇這麼狼狽的樣子還真是很難見到啊!
“呵呵”,換了一套衣服出來的河馬寒宇摳了摳鼻子,表情有些不自然,道:“衣服小了點。”
“嗯!”紅看着短了一截的袖子和褲腿,深以爲然的點點頭,“寒宇,你好像長高了很多了,而且看起來成熟了。”
“是嗎?”河馬寒宇笑了笑,自以爲是地擺了個造型,問道:“有沒有覺得我長英俊了?”
“臭美。”紅嬌聲罵道。
看紅滿臉疑問的表情,河馬寒宇這纔將自己的情況粗略的講給紅聽,能讓她知道沒有任何的隱瞞,可以說他對紅已經是絕對的信任了。
“寒宇,不是要走了嗎?”紅有些留念地看了這個一呆就是七個多月的地方,見河馬寒宇坐在那裡不動,問道。
河馬寒宇拍了拍頭,道:“是該回去了,可是——,頭痛啊!”
“頭痛?”紅立即緊張起來,“你不舒服?”
“不是?”河馬寒宇苦笑道:“要是真的頭疼倒還好了。”
“我知道了。”紅靈光一閃,頓時明白過來:“你是不知道回去該怎麼解釋吧!”
河馬寒宇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自己就這麼回去肯定會死得很慘的。不說自己的老媽,就是水門和琳也不會放過自己的。更何況自己不僅重新長出了一雙腿,就連樣子也變了很多,解釋起來就更加的麻煩了。
紅也沉默了,河馬寒宇的經歷說出來實在是有點駭人聽聞了,如果讓村裡的人知道,指不定出什麼大問題了。紅已經決定不對任何人講起這段時間以來的事情,就當作是她和河馬寒宇之間的秘密,永遠的封存在心裡。
“我倒是想到一個方法,但是要你配合。”河馬寒宇神秘的附在耳邊嘀咕着。
“耶!這樣可以嗎?”紅聽完後還是有些擔心。
“放心啦!”河馬寒宇就差拍着胸脯保證了。
河馬寒宇悄無聲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準備換件衣服,卻遺憾的發現他原來的那些衣服居然都穿不得了。看着鏡子裡面長高大了不少的自己,河馬寒宇笑了,這個全新的肉體是參照二十歲的身體來重鑄的,充滿了活力和爆炸力,就連他原本有些過於柔和的臉頰,也多了一點點地棱角,英俊而又不失剛陽之氣。
唯一的遺憾是,他的那雙眼睛依然那麼恐怖,沒有被重新改造過來。不過對於用元嬰之眼視物的他而言,這雙眼睛有沒有也沒有什麼關係,比起元嬰的三百六十度的視覺和超強的感知能力,他原來的那雙眼睛實在是有些多餘了。
河馬寒宇隨便套了一件寬大的和服在身上,突然一道寒光疾速朝他射來,河馬寒宇翻身躲過,剛起身,就發現一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研前元佐沙啞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你是什麼人?”
“不是吧!大叔你就用這種方式迎接我的歸來。”河馬寒宇輕輕撥過研前元佐的刀子道。
“你是寒宇?”研前鋒利的眼光依舊盯着河馬寒宇,他從河馬寒宇的身上,一點也察覺不到他熟悉的查克拉的氣息。
“如假包換,要不是天一決修煉出了點問題,我也不會突然就跑出去了。”河馬寒宇淡淡道。
“真的是你。”聽到“天一訣”三個字,研前元佐才確認了眼前的人確實是河馬寒宇,收回了刀,冷聲道:“你樣子變了不少,連我都不敢確認。”
“呵呵,是有些變化。”河馬寒宇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問道:“家裡還好吧?”
“嗯!”研前元佐點點頭,丟下河馬寒宇就走了出去。
“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啊!”河馬寒宇深吸了口氣,研前元佐的反應都如此之大,可以想象,自己老媽和棋木凌也她們見到自己是的表情。
“臭小子,死小子,你還知道回來啊!”在知道面前這個長得有九分像自己的兒子傢伙就是河馬寒宇時,出神了半天的河馬智子終於爆發了,上來就擰住了河馬寒宇的耳朵不放。
按照河馬寒宇一貫的作風,河馬智子還沒使勁就慘叫不止的他,這次居然沒有故作哀嚎。他知道河馬智子這些日子來必定是天天擔心,日日掛念,此時見了他太高興了,只是表達的方式有些太那個啥了,也就任由她發泄了,強忍着痛,愣是哼都不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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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好了,寒宇不是平平安安的回來了嗎?”棋木凌也拉開河馬智子,看着河馬寒宇的目光帶着讚賞。
河馬智子的暴力攻擊結束,真正的考驗卻剛剛開始,在一家人的審問下,河馬寒宇“老老實實”的交代了這大半年的行蹤。也虧了他能想,居然硬說是自己接到了綱手的密函,按照綱手的要求悄悄去會見她的,而自己的腿也是綱手幫他接的,因爲癒合得比較慢,所以才用了這麼久的時間。
總而言之,所有責任都無恥地推到了綱手的身上,他自己只是奉命行事,最後不忘了補充一句,“不信可以問紅,她和我在一起。”
“這麼說你的腿已經被綱手大人治好了?”棋木凌也問道,這也是全家人最關心的問題。
“當然啦!綱手姐姐可是我們木葉醫療忍術的NO1。”爲了證明自己沒有吹噓,河馬寒宇還站起來蹦了幾下。
“既然綱手大人連你的腿都能夠治好,爲什麼沒有治好你的眼睛?”卡卡西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河馬寒宇所說的解釋他更本就不信。
“這不是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嗎?綱手姐姐還在努力,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的了。”河馬寒宇已經習慣了說謊不打草稿了,反正綱手就算要回來也是十二年後的事情,到那個時候,有幾個人記得這件事情還是一說了。
綱手很關心河馬寒宇,這是木葉很多人都知道的,所以河馬寒宇這個藉口還是有人相信的,而知道河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的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更是沒有辦法否認這個可能性。
“對了,我的腿已經好了這件事情我不想太多人知道,免得有些人亂想,對綱手姐姐產生不好的印象。”河馬寒宇可不想太引人注目了,還是保持原來那種相對平靜的生活比較好。
搞定了自己一家人的河馬寒宇還沒來及鬆口氣,就被人找上門來了。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