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有事出去了一趟,結果就沒來得及寫完,晚上補完了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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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按照上頭的安有條不紊的前進,我應該慶幸自己不是外事部門的,那個地方一年到頭閒得要死,一遇到這類事情便忙得加班加點,這種不規律的工作我是適應不了的,不過就算是我想去人家多半也不會要我,因爲那裡需要的都是長袖善舞八面玲瓏的人物。作爲安保人員我現在每天要做的只是熟讀計劃書、熟悉工作流程和地點而已,在外國考生到達以前暫時還是無事可做。
第一批外地考生到達後以過了一個星期,第七組也終於從波之國回來了。
回來後小佐助把這次任務的經過當故事一樣仔仔細細的給我講了一遍,不過這故事講的過程不太順利,因爲他們組的另外兩人也在場。鳴人在旁邊不停的打岔試圖把全部功勞往他自己身上攬,小櫻一邊敲他的腦袋一邊向我保證鳴人完全是在胡說八道功勞完全是佐助的,而小佐助呢看得出來他是很努力想把這一個白癡一個花癡給忽略掉,可惜我能看到他臉上的肌肉已經開始抽搐了。
我真想問一問你們和別人打架時那股一致對外的團結勁兒都上哪兒去了,想當年我們小組連他們十分之一的鬧騰勁也沒有啊。
佐助好不容易把經過給講完了,然後問我:“你覺得怎麼樣?”
我能覺得怎麼樣嘛,原著裡那段我根本沒認真看,而就憑剛剛他們講的那個亂勁兒,就算派個邏輯大師來也整理不出個啥。
我想了想說:“要我說嘛,你們運氣不錯。”
三人同時露出‘就這樣??’的表情。
鳴人性子急,搶着說:“我們明明表現得那麼精彩……”
我撇了撇嘴,本來以爲小佐助現在起碼比原著裡強點,波之國的任務不至於像原來那麼辛苦,沒想到還是打得挺困難的,這些個孩子,心不夠黑,手不夠狠啊。
“你們的運氣好在……”我耐心的向他們解釋:“你們碰上了一個像你們一樣的老實孩子,要是他夠狠的話,一上來就下殺手,你們還有翻盤的機會嗎?特別是你佐助,鳴人和小櫻我是不太瞭解,可你這幾年的度總不是白練的吧,你就不會利用點自己的優勢搶佔點先機嘛。聽你們講的那個孩子的整體實力也說不上怎麼強,就是他的冰遁很難對付是不是?其實如果你們能出手快點狠點,也許根本就用不着費心思想怎麼就付冰遁了吧?”
鳴人嘴裡嘀咕了一句:“說得倒是輕巧……”
或許是因爲想起了那些天的戰鬥還有隨之而來的死亡,三人的心情似乎都有些黯然。
我在心裡回想起那個用冰遁的少年,關於水無月一族的能力,我沒有見過所以不太清楚,聽說是相當厲害的,但是我覺得白的實力不強也是事實。其實白的問題和佐助差不多,就是沒人教,當然他的情況比佐助還要嚴重點,那就是他對自己的力量十分厭惡和恐懼,帶着這種情緒,實力能強得了纔怪呢。實力這種東西不光是由能力的強弱決定的,心理素質也很重要,這就和我們那邊的考試一樣,假如有個考生從考場裡出來嘴裡不停的嘮叨‘這些題目我明明都會的,只是心裡一緊張就寫錯了好幾題’云云,旁人不腳踹過去讓他閉嘴纔怪。
我個人覺得,再不斬完全是給白拖累死的,要不是他對着兩個小鬼的時候拖拖拉拉不肯下重手,完全可以在解決掉佐助和鳴人以後去幫忙,到了那時候卡卡西一個人不一定能頂得住。我說的解決不一定就是要殺掉,對於他心理上的歷史遺留問題沒什麼好討論的,問題在於他不能讓人真死難道還不能讓人假死嗎?我看他先前給再不斬的那一下挺利索的嘛。
對於心理上不依靠別人就沒法過下去的人我一向很難報有好感,因爲我覺得一個人先要尊重自己,然後纔有資格要求得到別人的尊重。換句簡單點的話說,就是就算天下的人都不愛我,最起碼我要愛我自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白還是死了比較幸福。
“還是來說說你們吧。”我轉變了話題,“這次的中忍考試你們準不準備參加啊。”
“什麼中忍考試?”三人頭上冒出了大問號。
“啊!”我用手捂住了嘴,“我好象說漏嘴了,老師們似乎還都沒有接到通知吧。算了,反正看時間這通知也該下來了吧。中忍考試當然就是下忍們參加的考試啦,如果通過了的話就可以成爲中忍了。”
鳴人不知怎麼的一下子開心起來,指着天大聲喊道:“我離火影的位子又進了一步啦!!”
我不禁用手揉了揉太陽穴,我這人和太公望一樣,總覺得沒辦法直視這類光芒四射的人物,每次見到的時候不由得感到全身無力.
接下來很快就到了報名的那天,鳴人和我愛羅在大街上經典的第一次見面我沒有看着,因爲我還得上班,不能沒事兒上大街上守着。
“你說,這些人裡有哪些是真沒瞧出這是幻術,有哪些是裝的啊?”在一起值勤的同伴看着下面擠得滿滿的被堵在假的報名房間外正在吵吵鬧鬧的下忍們,有些無聊的問。
“難說,我覺得肯定有不少,不管怎麼說,再過不到半個小時報名就要截止了吧,裝蒜也肯定有個限度,到時候不就知道了。”
“切,”同伴甩頭不看我:“說了也等於沒說。”
我笑了笑不說話了,如果不是我知道這些下忍小鬼裡混着好些個相當危險的人物的話,我也會覺得這任務挺無聊的。
正想着呢,突然聽到下面一陣特別大的喧譁吵鬧,隱約還可以聽到鳴人的大嗓門,我拉了拉同伴的衣服對他說:“可能有好戲可看了。”
事情一開始的展和原來一樣,直到一穿着詭異的綠色青蛙裝,留着西瓜皮頭的小李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要多顯眼有多顯眼,他衝着佐助一人大擺手,扯着嗓門就喊:“喲——佐助你怎麼也在這裡,你也來參加…………”
他的話說到這兒不知怎麼的停住了,嘴巴張得老大盯着一個方向,大家順着他的目光一看,粉紅色頭的小櫻正站在那個地方。
可憐的小櫻,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個綠色物體已經衝到了她的面前:“我的名字叫李洛克,請你和我交往吧!!我一定會拼死保護你的!!”
“不要,我討厭濃眉!還有下睫毛!”
小櫻自然是一口回絕,小李還不死心,一個飛吻飛了過去,害得她花容失色,一個鐵板橋才勉強閃了過去。
這一幕以前我還不覺得怎麼,現在現場看來實在是太歡樂了。再看周圍的各色人等,一個個的什麼表情都有,寧次和天天則是表情呆滯,看來這倆倒黴孩子已經麻木得很難做出什麼正常的反應了。
要說表情呆滯的還有一個,那就是佐助,小櫻在驚魂初定之後轉過頭問他:“佐助,這個人是誰?你們認識。”
我得說一句,在高處看着小佐助的臉色瞬息萬變真是太有趣了,他最終還是木然的說:“我不認識他!”
小李頓時激動萬分,眼淚刷的下來了,正當周圍衆人莫名其妙的時候,他突然跳到中間,用手指着佐助說:“宇智波佐助,我要和你決鬥!”
“這濃眉小子就交給我好了,我五分鐘就能解決他了。”鳴人自告奮勇的跳了出來。
“我不想和你打,我要和宇智波打。”小李連看都不看他。
“怎麼每個人都想找佐助,真是煩死了。”鳴人飆了,像頭牛似的向小李衝了過去,只可惜這時候的鳴人實力實在是不行,小李連木葉烈風都沒有用就把他撂倒在地。
小李站定之後看也不看昏倒的鳴人,繼續挑釁得看着佐助。
佐助看到同伴丟臉似乎也有些生氣,走上前兩步冷冷的說:“一次都沒有贏過的人這麼神氣幹什麼?”
小李昂着頭說:“一次沒贏的是你纔對吧。”
兩個都在吹牛。據我所知,他們兩個掐架向來是兩敗俱傷,具體流程通常是這樣的:一開始佐助總想利用小李的弱點,想搶先結印先個忍術,小李當然也明白這點,於是便衝上去要打斷,因爲他的度太快,佐助結印結到一半往往只能選擇先全跑開,然後在兩人圍着某物體(有大有小)追追打打跑了n圈之後,最終會捲袖子拳打腳踢到一起,一段時間後阿凱會跑過來把他們拉開。
大體情況就是這樣,細節方面隨着具體情況的不同也許會有些不同吧。頻率也不太高,大約三、四個月會有一次,不過小李畢業有小組後就沒再打過,佐助不喜歡攙和到別人小組裡去。
我回來後第一次聽說這事的時候忍不住感嘆:‘小李你丫的真是個合格的盜賊啊!’然後我就給佐助加強了邊高移動邊結印的訓練,不過因爲小李的度確實要比佐助快,所以一時很難見什麼成果。
小李把話說完後便一縱身動的攻擊,反正他們兩個也知根知底,就在他一動的同時,佐助向旁邊橫跨出一步,‘嗖’,一隻拳頭擦着他的面孔打了過去。
“好快!”周圍的人一陣驚呼。
佐助也沒示弱,兩個人砰砰磅磅的打在了一起,小李打得興起,把纏在手上的繃帶一甩。
“阿凱老師對不起了,我可能要用你禁止我用的術了!”
正當大家凝神觀看的時候,一枝不知從哪裡來的風車飛來,把繃帶的一頭釘在了牆上,同時佐助的手在小李的頭上狠狠的敲了一記。
“既然是禁止你用你還要用,你傻子啊你!”
不過這個時候大家都不在看他們了,大家都在看一隻突然出現的大烏龜,還有站在烏龜上的一個和小李一樣奇形怪狀只是大了一號的人,估計有不少人心裡在想:‘這人該不會是那個濃眉小子他爹吧?’
小李看見阿凱,像看見救星一樣撲過去痛哭:“阿凱老師,小佐助說他不認識我!!”
阿凱眼裡閃着淚光,抱住小李說:“沒關係的,青春難免會有錯誤,一定是小李今天實在是太帥氣了,小佐助一時沒有認出來!”
小李擦着眼淚使勁點頭,師徒兩抱頭痛哭。
衆人:“囧!”。
兩個哭了一會兒,突然擡起頭來尋找。
“咦?小佐助他們呢?”
就在剛纔他們哭得正投入的時候,佐助已經拖上鳴人和小櫻搶先一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