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輸的人再怎麼掙扎也是要輸的,命運註定你今天就是要輸給我,再打下去也只能顯示出你的無力而已,單憑努力就可以改變命運的想法……只是作夢而已。”寧次的手重新擡起來擺好了戰鬥的姿勢,雖然手上受了傷,可他的動作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
佐助居然笑了起來:“呵呵,真好笑,你說命運註定你會贏,那就是說你今天沒來你也能贏嗎?命運什麼的……都是放屁,你要是真那麼相信命運的話,幹嘛不乾脆躺在家裡等着有人來通知你獲勝的消息啊!”
朝日突然拉了拉我:“哥哥,佐助罵人的口氣和你好像啊。”
我拍拍她:“小孩子別亂說話。”
佐助沒再多廢話就行動了,前衝了幾步之後一揚手散出了一大把手裡劍,這些暗器在空中互碰了一下,有的保持原有路線不變,有的則改變方向繞到了寧次的背後、側面或頭頂,十、五六把手裡劍從四面八方如同滿天花雨一樣灑了下來。
寧次一個旋身,迴天將所有的手裡劍都彈了出去。
“我說過,這種技倆對我來說是沒有效果的……”
寧次纔剛停下來說了一句,卻見那些被彈飛的手裡劍在半空中斜着飛出去轉了一個小彎之後又重新直指他的要害,他只得又用了一個迴天將它們全部彈飛,但是那些手裡劍還是不肯落地,旋轉碰撞了一下又飛了回來。
每一枚手裡劍都是由一根細鋼絲操縱,用鋼絲操控忍具的技巧本來就是宇智波家的家傳技術,別人都幫不上忙,除了他哥以前教過他一點外,其它都是他自己琢磨的。
佐助的查克拉控制力始終沒能強到可以用查克拉線來控制那麼多枚忍具的程度,不過鋼絲在眼下這樣碰上白眼而且查克拉運行不暢的情況下反而剛剛好,況且遇上回天的話可以乾脆連勢能也不用考慮了。用剛剛絲主要是能改變手裡劍的方向,如果勢能用盡的話還是會掉落地面的,可是由於迴天有很強烈的旋轉,所以每次被彈飛都會給手裡劍帶來新的動力,照這個樣子的話,幾乎可以無限制的耗下去。
這樣周而復始,同樣的過程轉眼間已經來了十幾次,寧次微微有些氣喘,每次當他看到空檔想要突破重圍的時候總會被攔下,現在圍着他的手裡劍已經增加到二十多枚了,聚攏過來的時候幾乎是密不透風,毫不間斷得好象連珠箭一樣,再加上佐助選的角度很刁鑽,個個都瞄準着要害,鋼線也不像查克拉線那樣可以徒手切斷。
朝日在旁邊說:“那個前輩看來要輸給佐助了,迴天果然是很耗費體力和查克拉的呢。”
“不會的。”我搖頭說,“最強下忍的稱呼可不是白叫的,他只是沒想過迴天會遇上這麼無賴的打法,一時有點回不過神來而已,其實他若是能有一些遠程攻擊的手段就不至於被動了。”
“可他要是再回不過神來可真的要輸了,用替身術擺脫不掉嗎?”
“我想應該是可以吧……難道說他因爲對自己的肉搏技巧非常自信所以沒帶替身木?”我不太肯定的說。
其實這個問題我一直都沒太想明白過,反正前世今生裡好象從來沒見過日向家的人用忍術,似乎在哪裡看到過說日向家的人因爲基因問題所以沒辦法施展高級忍術,但是我琢磨着三身術肯定應該會的啊,要不然畢業考試怎麼辦。
寧次可能也知道到了一定得拼的時候了,在又一次迴天之後,他乘着所有的手裡劍都被彈開露出的空檔一躍而出,佐助一揚手,兩枚手裡劍又飛了出去,一枚瞄準的是眉心,另一枚的目標則是心口,前幾次他就是因爲要格擋閃避而緩了一緩,被後面轉了一個彎回來的手裡劍重新包圍而導致突轉失敗的。
這次他乾脆沒有擋也沒有閃,而是直直的按原方向衝刺,雙手一伸準備硬生生將這兩枚手裡劍抓住。只是還沒等他抓上,佐助的手往忍具袋裡一伸一揚手,巨大的風車手裡劍挾帶着呼呼的風聲朝他的脖子位置橫切而下。
寧次還沒用躲閃,而是用手一圈一帶,風車手裡劍也不知怎麼的被帶偏了方向,以險而又險的距離擦着他的身體飛了過去,只是這樣一來剛纔的那兩枚手裡劍就避不過去了,他把一隻手臂往胸前一橫,同時頭一低,一枚打用了他的手臂,而另一枚擦着他的額頭飛了過去。
他在突破重圍之後並沒有立刻停下來,空中的手裡劍經過多次碰撞度已經不像一開始那麼快了,現在又失去動力,很快就紛紛落了下來,叮叮噹噹的掉在地上,此時兩人已經相隔了一段相當遠的距離了。
寧次抓着他自己的護額站直了身子,再次面對着佐助。剛纔擦過他額頭的那枚手裡劍切裂了護額的繫帶,露出了他額頭上青黑色萬字形的咒印。
“很難看是吧?這就是我是命運……我永遠只能做一些籠中之鳥的證明……”
覺察到別人的眼光,寧次露出淒涼的笑容說道。可能是由於壓抑得太久吧,他把那些個往事像竹筒倒豆子一樣的說了一遍,一直到他講完,整個會場鴉雀無聲。
佐助在整個過程中一直保持沉默,等到寧次講完他纔開口說話。
“然後呢?”佐助冷冷的問。
“什麼然後?”寧次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說的事我剛纔都聽明白了,”佐助說,“那我想問你,然後你打算怎麼辦?你是恨某個人嗎?如果是的話你就去殺了他啊!如果你恨的是命運……那你也可以想法子打敗命運吧!這麼說來你那付半死不活滿口命運的樣子算什麼,要是你打算屈服於命運的話,乾脆在家裡躺着等死算了,幹嘛還死活掂記着你腦袋上的那個東西?”
寧次的表情扭曲:“你懂什麼……你身上又沒有那種詛咒……”
“是啊……我不懂……,我只知道我是不會讓任何東西擋在我的前面的,不管是命運,還是其它什麼東西。你說你是籠中的小鳥對吧,命運確實沒讓每隻小鳥都出生在鳥籠外面,但是命運給了每隻小鳥翅膀和羽毛,你要還是個男人的話就打破鳥籠飛給他們看啊!”
佐助說着微微彎下腰:“我已經打得不耐煩了,我們乾脆點一下結束戰鬥吧。迴天不是能防住一切物理攻擊嗎?那要是不是單純的物理攻擊又會怎麼樣……我倒是想要試一試。你剛剛說過我的查克拉運行不暢只能揮一半的實力吧,現在我讓你看看我的一半實力夠不夠打破你的絕對防禦!我可要先提醒你,這一招可是用寫輪眼進行鎖定的,所以靠躲是躲不開的。”
說話之間他已經結完了印,右手上冒出了茲茲的電光,那藍色的電流其實是強烈到肉眼可見的查克拉,唧唧喳喳的聲響片刻之間便充斥了整個會場,即使是外行也看得出這一招的威力一定很大,勝負多半立刻就能決出。
“那是什麼招式啊?”小櫻說:“而且聲音也很吵……”
一個聲音突然在我們後面響起:“那只是普通的突刺……”
“啊!”鳴人回頭一看,立刻指向那人大喊起來:“大西瓜皮頭……”
我在他腦袋上重重的來了一記:“不要吵,聽凱先生說!”
於是阿凱如大家所願的把千鳥的原理解釋了一遍。他說的那些我都懂,我不明白的是迴天和我愛羅的砂球畢竟不一樣,難道佐助真的就有把握將它打破?更不要說他現在的查克拉運行有問題了。
等到佐助開始突刺的時候,我才現了問題所在,旁邊的阿凱也輕輕的‘嗯’了一聲,看來他也現了。
佐助現在的度,在旁人眼裡是極其的快,即使是在別的忍者眼裡也算是非常的快,但是我們這幾個熟悉他的人很清楚,這個度實在太慢了……比起他以前的頂峰度還要慢上一線,更不要說已經做過刺激**活性訓練的他了。
而且剛纔他還有意提醒對手‘他的這一招是沒法閃避的’……
在千鳥挾着強大的電流突刺過來的時候,寧次已經一個旋身帶起了迴天,他也是個很驕傲的人,要用自己的絕招和對手硬頂一下。
只是這一記硬碰硬的碰撞並沒有真正的生,佐助的突刺在臨近迴天帶起來查克拉球的時候突然慢了下來,又前衝了幾步之後恰恰在迴天的範圍之外停了下來,右手的電光也緊跟着暗了下來,觀衆一陣喧譁,難道他的查克拉後繼不足了嗎?
寧次可能也有同樣的疑問,雖然他是在高旋轉中,但並不妨礙白眼觀察周圍的情況,高的旋轉畢竟不能維持太久,他不由得停了下來。
那些旋轉的查克拉纔剛剛緩和下來,還沒有完全止歇,停留在迴天範圍邊緣的佐助突然又加一個縱身,一把苦無架在了寧次的脖子上。
“迴天確實算是絕對防禦,可是如果兩個迴天要連接使用的話,中間難免會有一個短暫的停歇……”他冷靜的說:“如果你現在再用迴天,我還是會被彈出去,但是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的話,你現在已經死了!”
“佐助現在的樣子可真帥……”小櫻喃喃的說。
朝日接上小櫻的話:“是啊,那麼驕傲,就好像天上的鷹一樣。”
鳴人不滿的‘哼’了一聲。
我呵呵的笑了笑。
我一直都覺得大家就因爲佐助跟着蛇叔跑了而把他比做蛇是很不公平的,佐助從來也沒有真正認同過蛇叔那一套,不管是理念、想法還是行事風格,這點光從他離開蛇叔那裡後給自己小隊起的名字就可以看得出來。
佐助他,從來都是想要翱翔於九天之上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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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替身術,好象原著裡沒有多少詳細說明的樣子,我考慮之後覺得啊替身術肯定不是沒有條件和限制的,否則的話還要飛雷神之術幹什麼,乾脆不停的用替身術效果不是差不多嘛。
最起碼替身術的使用肯定是需要特殊忍具的,像原著裡用的木頭,肯定不是隨手撿來的一塊木頭,而是忍具的一種,否則的話像在沙漠裡怎麼辦,在比賽場上怎麼辦,周圍只有大樹怎麼辦,不用替身術了嗎?而且每個忍村都應該有特定的替身術用忍具,大家應該還記得波之國任務裡出場過的那隻小白兔吧,那是霧忍用來用替身術的,其它的忍村應該也有他們自己的替身術用忍具的,木葉用的應該就是木頭。
其實替身術是講忍者的作品裡常出現的一種技術,像天誅裡就有空竹,而且在天誅裡就是一個空竹是對應使用一個替身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