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說是目送着滿頭黑線的小佐助拖着滿腹疑問的鳴人和小櫻閃人的。佐助是那種特好面子的人,今天一開始就出師不利肯定讓他覺得前途一片昏暗,他不知道的是比起原著裡被人一腳踹倒,這次已經算是挺露臉的了。
同伴湊過來對我說:“你好象看得很開心啊?”
我確實看得非常歡樂,幾乎想要跺腳踹踹房樑什麼的了,遺憾的是這房子的屋頂設計裡並沒有包括房樑這項。
“打個比方說吧,”我回答說,“如果你晚上夢見了些特別有趣的事,第二天早上起來就遇到了差不多的情況,你會不會覺得更加有趣?”
“不會!”他斬釘截鐵的說:“我只會覺得很恐怖。”
好吧,其實我的這個比方打得不怎麼高明。
沒過一會兒他又問我:“你真的夢見過和剛纔差不多的事?”
“都說了是打比方嘛。”我轉開話題,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鐘說:“報名截止時間快到了,咱們可得留意一點。”
“嗯。”他點點頭不再說話。
我們的任務是:報名截止後落選的考生要是鬧事鬧大了的話,必要的時候咱們得出手干預一下。真有事的可能性微忽其微,但作爲主辦方的村裡怎麼都得防着一手是吧。憑心而論,大老遠的跑來考試到頭來卻連考場都沒能進去確實挺讓人火大的,保不準會有個別有脾氣的會跟咱們急,誰讓他們自己不爭氣呢,到最後也找不着真的報名房間的都是些沒什麼實力眼色也不太好的主兒。
假的報名房間前仍然是門神把門,眼看着截止時間就要到了,被擋在門外的考生只能乾着急,一切看來似乎也沒什麼異樣,不過只要仔細看看,就可以現有好些剛纔還在的人已經不知什麼時候無聲無息的消失了,我注意到有好幾隊是故意拖到最後幾分鐘才走的,真是些壞心眼的小鬼啊。
同伴似乎也深有同感,他指着樓梯旁邊的一個位置說:“剛纔站在那邊的那個小組老早就看出來了,可偏偏還要裝得很着急的問來問去,等大家都留意別的地方的時候,他們就消失了,現在的下忍可真是不簡單啊。”
“是啊。”我說,“我們那時候的人都特老實,可沒那麼多花花腸子,頂多也就是想想怎麼幹掉人家而已。”
說話間,下面的人也散的差不多了,也有特不服氣的,被看門的倆中忍三拳兩腳就解決了,果然都是些菜鳥,看來是沒咱們的出場機會了。那兩個中忍在原著裡也算是生命力強的強人了,造型也很酷,可是當年的我死活也沒能記住他們名字。
“好了,沒我們什麼事。”同伴從隱蔽處跳出來,“到下一個地方報道吧,雖然看不到第一場考試有些遺憾,不過筆試也沒什麼好看的。”
“好的。”我說。
同伴是中忍考試期間我的搭檔,幾天下來我現他的性格挺好,不是個不好相處的人。他的袖口和麪具的邊緣各有一個小小的數字21,順便一說,我的是17。數字不代表什麼,只是作個記號而已,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有人離開,留下的空缺會由新人頂上,除了前幾個數字固定由總隊長和幾個分隊長使用以外,其它的都是輪到哪個是哪個。
“第一場考試確實是筆試沒錯,不過應該並不是單純的考理論知識。”在路上我說。
同伴立刻反應過來:“這麼說是情報收集吧?真懷念啊,我當年也考過這個,我說,換了你的話會有什麼方法作弊?”
我聳聳肩:“這是秘密,不告訴你。”
“真小氣!”
拜託你不要這麼隨隨便便的詢問別人的**好不好。
很快我們就到了下一個工作地點,也就是第44號演習場,這是村子裡最大的演習場之一,直徑約有2o公里,整個演習場裡都是建村時特意保留下來的參天大樹和生活在其間的各種毒蛇猛獸,平時都是拿柵杆鐵鏈和結界牢牢的鎖起來的,我都從來沒進去過。
關於這個演習場,大家記住的通常是它的外號,也就是‘死亡森林’,至於它的學名‘第44號演習場’反而沒什麼人提起了。我之所以記得很牢是因爲我當年看原著的時候,老覺得這中忍考試和獵人考試之間總透着那麼股可疑勁兒,要說44代表死亡,那西索的號碼牌和房間號碼可不就是44和4o4嘛。咱做人得厚道一點,就說他們英雄所見略同得了。
總隊長大人在集合處等着我們,人到齊後沒多久便收到了第一場考試結束的訊息,反正工作內容都是事先交待下來的,總隊長大人只是重申了一下本次任務的重要性後便拍手宣佈解散,大家各自奔赴工作地點。
按照上頭下來的命令書,我們都是不能進入死亡森林內部的,簡單的說就是讓裡面的考生自生自滅,反正他們都已經簽下生死狀了。雖然這麼幹對本村的考生也是一樣的殘酷,但村子似乎是下定決心要擺出點大國風範來給別國瞧瞧了,擺譜,要面子唄。下忍,尤其是那些實力不夠沒啥展潛力的下忍,通常總會成爲籌碼和炮灰的不二人選。
我們這些安保人員的任務就是考試期間在演習場的邊緣地區進行警戒,防止外部侵入和考生的作弊行爲,這裡所說的作弊行爲具體的意思也就是防止考生藉助外部人員的力量完成考試,只要沒有外人介入,他們是偷是搶是拐是騙都沒有關係。
對於不能進入森林這個規定我是完全不擔心的,考試開始後沒多久被消寫顏之術盜去面孔的草忍三人組的屍體就會被現,御手洗紅豆會立刻申請暗部支援,到時候我自然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入死亡森林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時間正是大蛇丸在和第七組交手的時間,一想到能領教領教傳說中的蛇叔,我居然有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不過我也清楚這興奮感多半是衝着和蛇叔有關的高級獎勵品去的。
至於進去了以後要如何找到他們一行人,我自有我自己的辦法。不是用[獵人印記],獵人印記自從三年多以前下在角都身上之後就一直沒有解除,這是爲了將來所作的長遠打算,死亡森林這區區直徑二十公里的地方還不至於難倒我,一早派出動的蜂羣會幫我確定他們的位置的。
“一共26組,”同伴一邊接收從起點傳來的訊息,一邊向我轉述,“演習場一共準備了44個入口,夠用了。可憐啊,最多也只有13級39個人能通過這場考試呢。”
“不可能有那麼多的。”我插嘴說,“每次中忍考試總會有那麼一些人,爲了減少競爭人數而屠殺其它考生的。”
說來挺不好意思,當年我自己也這麼幹過。
“是啊。”同伴有些心情沉重的說,“曾經也有的同伴僅僅是因爲運氣不好,就那麼死了。”
“噓,別說了,考生來了。”我說。
整個死亡森林大體上呈圓形,44個入口均勻的分佈的圓周上,考生們正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分散到各自的入口處等待出,很快就輪到我們倆負責的區域了。另外,拋開工作的因素不談,我也確實不怎麼想繼續剛纔的話題。
當所有考生都待在了各自的入口處等待之後,隨着一聲號令,考試開始,所有人都迅離開入口,消失在了密林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