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節 失蹤案
錢之涵突然被太子妃點名,渾身一震小心看了一眼丁慕雪,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太子妃殿下,臣女以爲大嫂說的甚是有禮,像這種有傷風化有損名節之人,確實,確實要動重刑否則不能服衆。臣女以爲。。。”
“少夫不愧爲京城有名的才女,見解不同常人,既然少夫人都如此說,那殿下,臣妾就如此處置了,也給世人一個警醒,請殿下應允!”丁慕雪不等錢之涵說完話,便冷冷的打斷她,然後看向了太子慕容白說道。
慕容白點點頭,然後又一皺眉說道:“愛妃現有身孕不宜爲此事勞心,本宮看此事不如讓秋兒與毅言處置。愛妃你還是在宮養胎爲重!”
丁慕雪見她如此看重自己,不由得笑道:“臣妾遵旨。秋兒、毅言太子殿下有旨此事便交由你夫妻處置,不得有任何差錯,知道了嗎?”
“臣、臣女遵旨!”丁慕秋與趙毅言齊齊起身走到中央,撩衣下跪接旨。那趙毅言想攙扶丁慕秋起來,卻被她閃過一邊輕哼一聲自己走回座位,趙毅言面露尷尬之色訕訕的回到自己的座位,自此不敢看錢之涵一眼。
趙毅楷自始至終都是面帶微笑不爲所動。。。
而文司琴則是皺眉疑惑的看了一眼錢之涵,然後低下頭不知在想什麼。。
這所有的一切,各人的臉色都沒有逃過司棋的眼睛,會心的笑着拿起茶碗喝了一口,心中也好奇:這太子妃是如何讓在太子陪着她演出這一幕戲的呢?
等諸位才俊與小姐們都回府之後,在太子府別院的內庭之內,太子妃丁慕雪跪在地上低着頭說道:“臣妾有罪,請殿下降罪!”
“愛妃你有身孕快快起來!”慕容白急忙將丁慕雪扶起來到榻前,輕聲說道:“再說,愛妃你有罪之有,爲何如此呢?”
丁慕雪面帶愧意的說道:“今日之事,臣妾事先並未與殿下商議,惹了殿下生氣,是臣妾的不是。還請殿下降罪!”
聽了這話,慕容白將丁慕雪的小臉擡起柔聲說道:“雪兒這話從何說起。秋兒是本宮的姨妹,她的事情本宮自會上心。哎,如果不是秋兒對趙毅言還有情分,本宮早會將這趙毅言與那賤人處置了,希望那趙毅言明白秋兒的和番苦心。”
丁慕雪聽了也只是輕嘆一聲說道:“秋兒那傻丫頭,癡心一片,當年爲了趙毅言放棄這可放棄成爲嫡妃的機會,可沒想到遇到趙毅言這麼個沒心的人。哎,希望那趙毅言真的能明白秋兒的一片苦心了!”說着,便將頭擱在慕容白的肩上。。。
“棋兒,你聽說了嗎。昨日戶部侍郎的千金在回府的路上被人劫走了!”司棋與凌炎正在用早飯,紅嫣與司徒靜便急急的走進屋裡說道。
司棋放下手中的筷子搖頭說道:“沒有呀。哥哥一早就出去了,難道是爲了這事?”
紅嫣點點頭說道:“估計差不多。我聽說像是血屍所爲!”
“血屍?血屍不是已經撤了嗎。難道京城當中還有潛伏的血屍?”,司棋吃驚的站起來,看着紅嫣又看向了凌炎。
凌炎也是頭霧水的看着她說道:“我昨日與老竹子一直護送你們,對於外面的事並不知曉。不過,我一直懷疑京城中有血屍或是寧王的內應,那戶部侍郎的千金被血屍擄走也不無可能。棋兒,我們還是去看看吧!”
司棋心中也正是這樣想的,於是留下老竹子與韓彰在相府保護其他女眷,司棋與凌炎、青依還有司徒靜、紅嫣等一起去了案發地點。
一到那兒,便看見一頭華髮的文子清與一臉嚴肅的陳思亮,旁邊還有一位四十多歲的身着官服之人,一見那官服是三品便知道這便是那戶部侍郎了。
“哥哥,真是血屍所爲嗎?”司棋走到文子清的跟前說道。
文子清點點頭,一臉沉重的說道:“是的。地上這幾具屍體是車伕與護衛,他們身上的血液已被吸光。一會就要用三昧真火煉化。而小姐與貼身丫環的屍體並未見着,想來應該是被血屍擄走了!”
司棋看着地上那幾具屍體的慘狀,不忍直視便將臉轉到一邊,然後說道:“哥哥,炎說,這京城中有血屍的奸細,如果這奸細查不出來,不知還會有多少的少女被血屍所害,哥哥,可曾想到辦法了嗎?”
文子清搖搖頭,說道:“沒有。以前只要血屍出現便伴着狠濃的血腥味,可昨天我並沒有查覺到的什麼異常。不知這是怎麼回事?”想到這兒,文子清不由得重重嘆了一口氣,看着那拗哭的老大人誰的心裡都不好受:一個花季少女被血屍擄了去會發生什麼,大家都能猜得出來。
陳思亮一拳重重的打在一旁的牆上,憤恨的說道:“可惡的血屍,可惡的屍王,我陳思亮誓一寧要將你們碎屍萬斷,永世不得超生!”
凌炎見他如此,拍拍他的肩膀然後說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防備血屍,不能再讓這樣的悲劇出現了。子清,思亮,你們可有對策?”
聽到他這樣說,文子清與陳思亮齊齊的看向他,文子清說道:“我已經吩咐下支,禁衛軍的精銳留在宮中保護宮中各位貴人的安全,其他的禁衛軍配合天師堂日夜巡邏,絕不會讓此種事情再發生。”
“沒錯,我天師堂的也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由國師帶領保護宮中安全,一部分由我帶領在城中巡邏,凌炎,你可還有其他的辦法?”
這陳思亮與凌炎在一起的時間很長,對他很是信任,這個時候不由得問起他的意見。
凌炎點點頭說道:“這樣安排很好。不過,咱們也應該好好的排查一下到誰是血屍的接應之人。昨天這事明顯就是有人接應血屍,不查出這人這樣的事情隨時可能出現。”
“炎說得一點錯也沒有!”這時,司棋也說話了,她歪着頭想了想說道:“這事發生了宴席之後,失蹤之人也是受邀人之一,會不會這個奸細就藏在昨天那些人之中?會不會他本身也是受邀人呢?”
凌炎搖着摺扇,分析司棋的話,點了點頭:“棋兒說得不無道理。子清,思亮,我們不妨按這個路子查下去,或許可以查到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