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節二小姐變大小姐
文夫人驚慌的看了文相一眼,便急着對司棋說:“棋兒,是誰以你說你的夫君是寧王世子的?這事可不是胡說的,你的夫君明明就是定遠候家的三公子!”
這話一說,春桃與綠柳是徹底的相信她家小姐的話了:這文夫人平時對小姐那樣好,原來都是裝的,她是真的要讓小姐替大小姐嫁過去成爲寡婦。
“哦,不是寧王世子嗎?可是哥哥明明是對我說是的,怎麼會變成什麼猴的三公子呢?”文司棋看上去被弄糊塗似的,低頭撓着自己的頭嘴裡嘀咕着。
文相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看了文夫人一眼然後看着司棋說道:“棋兒,三日後你確實要嫁人,至於夫君是誰都不重要,爲父的一切都會爲你安排好,不會叫你受委屈!”
不叫我受委屈,那這麼些年算什麼呢?文司棋聽了文之山這樣說不由得冷笑,不過臉上仍是傻呼呼的模樣點着頭。
文夫看相爺搞定了司棋連忙趁熱打鐵說道:“從今日起棋兒就住在孃親這裡直到出嫁,春桃與綠柳你們跟着大小姐回棋園去,從此以後就跟着大小姐了!”
倆丫頭一聽真按着小姐的話來了,而且還要將她們與小姐分開這怎麼行?
春桃機靈先是看了一眼司棋,見她正朝自己眨眼睛當即心領神會,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哭着求道:“相爺、夫人,奴婢與綠柳從小被大公子救回府內早把自己當成府裡的家生奴才。大公臨走之前特意將奴婢倆送到二小姐那兒,囑咐奴婢要好生的侍候二小姐。奴婢們也是發過誓的,一輩子都要侍候小姐。相爺與夫人成全!”
綠柳一見春桃跪倒在地,自己也跟着跪倒在地哭着求情。
司棋在心裡將這倆個丫頭讚了個遍,表面上也跟着哭起來,起身拉着倆丫頭的手說:“我要春桃丫頭,我也要綠柳丫頭。我不要與她倆分開,與她們分開我害怕,是有人要害我的!我不要!”三個女孩子竟然哭作了一團。
這樣一來文夫倒是傻眼了,看了一眼一旁的杜嬤嬤使了個眼色,那杜嬤會意帶人上前強行將倆個丫頭拉開往外拽。
司棋一看可不幹了發瘋般的站起來撲上前去,不管不顧的連撓帶抓。那拉着倆個丫頭的人的臉上都或多或少的掛了彩。
司棋這樣一鬧,別說是杜嬤嬤就連文夫人與文司琴也不知道怎麼辦了。而文相則是皺着眉頭坐在一邊看着這一切。
到底是文夫人鎮靜,看着這一幕嚴厲的開口:“都看着做什麼?還不快把二小姐拉開,難道看到小姐受傷才動手嗎,這幫無用的東西!”
餘下的老媽子與丫頭們這才彼此看了一眼,然後上前想強行把司棋拉開。
這些人一上手,司棋便開始慘叫起來,口中還大喊:“哥哥救我,孃親救我,有人要害棋兒!”
聽了這話的文相當下臉都白了,站起來怒吼一聲:“混賬,都給本相住手!”
這一吼,別說是那些下人就連文夫人都嚇呆了,急忙站起來你着頭連大氣都不敢出。
文相走到文司棋的面前,伸手拉過她的小手,見上面有些污穢便用自己的帕子替她擦了擦,然後領着回到主座前坐下。
“既然棋兒與這倆丫頭與棋兒分不開,就讓她們跟着吧!吩咐她們不用多說就是了。”文相看了一眼春桃與綠柳又說道:“我看這倆個丫頭也是個省事的,不會惹出什麼事來。再者說件事情已經與定遠候商量過了,夫人也不必太過擔心了!
倒是棋兒,成親當日還有許多的禮節,夫人可是已經安排好人教導她了嗎?”
文夫人本對來春桃與綠柳跟着嫁過去有些不滿,聽到文相這樣一說連忙笑着說:“是的。相爺,妾身已經安排杜嬤嬤教導棋兒了。杜嬤嬤是府裡的老人對禮儀一事也是熟悉的狠了,有她教導棋兒不至於出錯!”
文相聽了細細的一想也點點頭也算是認可文夫人的話了。
文夫人這時也笑着對司棋說道:“棋兒,以後就由杜嬤嬤代孃親照顧你。從此以後一切你都要聽杜嬤嬤的,要聽話知道嗎?”
文司棋看了看杜嬤嬤,那老媽子正滿臉堆笑的看着她,她也不理會裝着傻呼呼的模樣點了點頭:一切聽她的,做夢去吧!
文夫人見一切安排妥當,便笑着對文相說:“如今也不早了,就讓琴兒去棋園吧。”文想點點頭沒有說話。
文夫人見此便轉頭對下人說道:“從今天起,大小姐便在棋園住下,以後免了晨昏定省,吃穿用度暫時由西苑的人送去不用出園來。如有人問起,就說二小姐感染風寒,也不必見客都知道了嗎?”當家主母都這樣說了,還有人敢說個不字嗎。更何況這些都是文夫人的人。
一切安排的差不多了,文相也沒有要留在西苑的意思,吩咐文夫人幾句便離開了。離開後文司琴也帶着自己的丫頭去了棋園,當然春桃與綠柳隨着杜嬤嬤等人把司徒司棋的貼身的東西都取了回來。
文司棋心安理得的在西苑住了下來,等那個倆個丫頭也睡下後她卻從牀上坐起,對着空空屋子說道:“韓彰我知道你來了,現身吧!”
她話音剛落韓彰便出現在屋中,四下看看才問道:“小主人,爲什麼不見青老頭!”
“我讓他去做別的事情了。韓彰,你知道我讓你來的意思吧?”司棋起身下牀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韓彰。
韓彰搖搖頭說道:“不知道。不過在莊裡小姐偷偷的給我信息讓我深夜來找您,便猜想是不是有些事情也要瞞着那青老頭?”
司棋點點頭,似有所思的說道:“我剛剛主魂恢復,許多事情我還不太清楚,今天正好問你一問。你說回來時我孃親便已經難產至死了,那你這些年一直守在我哥哥與我的身邊不曾離開嗎?如果你不曾離開那這相府裡的人你可都識得?還有,我見你之前似是受了重傷,身體不能凝實,這又是爲了什麼?今夜沒有外人你一一說給我聽!”
韓彰也是實在,雖說還在懷疑司棋可是既然她有問,他就必答。
“沒錯,我回來後便一直守在您與公子的身邊,嗯確切的說是守在公子的身邊。後來公子得知您是至陰的體質便讓我負責您的安全,而他也自己參祥由我帶回的老國師的手扎,開始修玄!”
“什麼,我哥哥他竟然修玄?”司棋沒想到本尊的哥哥不但文武雙全竟然也修玄,而看韓彰的模樣似乎這文子清還是個修玄的天才。
韓彰頗爲自豪的說道:“當然。公子聰明修玄簡直是無師自通。小姐是至陰的體質最是容易招惹鬼物的,於是公子便與我一起保護小姐的安全,所以小姐才能安然活到現在。小姐,至陰的體質不僅招惹鬼物,還是上好的爐鼎,小姐您可知道!”
“我知道!這也是我避開青老招你來問話的原因!”文司棋淡淡的說道。這個世界任何人都不能輕意相信,青老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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