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節 血屍襲擊相府
文之山出了佛堂,緊鎖眉頭一邊走一邊說:“棋兒,依你看這又是誰下的毒呢?”
“不知道!”司棋搖搖頭,眉頭輕皺說道:“張氏城府很深,剛剛棋兒多加試探也未能看出什麼破綻,而那蘇氏言談舉止中又似乎確實是不知情,可是證據又指向她。哎,看來要想找出真正的下毒之人,還得找到那個劉嫂了!”
文之山也知道這件事情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而且這次又涉及到了司徒將軍府,如果一旦查出是哪個所爲,就一定不會輕辦的,不管是誰都得這次的事情付出代價,可是後院聽那倆個女兒又怎麼辦?
雖說母親狠毒,可是女兒畢竟是自己的親骨R啊!
司棋大至也猜出文之山心中想的是什麼,想了想便又說道:“父親,無論是張氏還有蘇氏,都得爲我孃親的事還有這次的事情付出代價,女兒也絕不會饒過她們。不過,那司琴與司書是我的親姐妹,也是您的女兒,只要她們不要再做出傷害棋兒的事,那我看在您的面子上不會傷害她們的!”
“棋兒!”聽到司棋這樣說,文之山眼框有些溼潤,不禁動容的說道:“棋兒,以前琴兒,書兒甚至還有畫兒都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能如此父親甚感欣慰。棋兒放心,爲父爲教導琴兒她們不再傷害你的。”
司棋苦笑着搖頭說道:“父親不必如此,他們是我的姐妹,俗話說的好虎毒還食子呢,我怎麼會傷害她們呢?”可同樣是姐妹她們又是怎麼樣對待本尊的呢?
看着文之山有些花白的頭髮,文司棋在心中搖頭:算了。這文之山雖說是一國之相,可也是一個普通的父親。只要那琴書二人不再傷害自己,以前的事也就算了。。。。
入夜,司棋將司徒靜安頓好,從她的房間出來又看看紅嫣見她沒什麼事後才走進自已的臥房。一進房間便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幹什麼?你這樣是要嚇死人的!”司棋佯裝生氣的捶了凌炎一拳。
凌炎在司棋的面前永遠是笑眯眯的樣子,也不說話只是攔腰抱起司棋便走入裡間,將她放在牀上。
“在外面走了一整天也不想我嗎?”凌炎在司棋的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這裡是司棋的敏感地帶,只要一吹氣她就渾身發癢、整個身體軟得不得了!
司棋妖喘的躲着,嘴中還罵道:“別這樣,你這*鬼!放開我,今天我有些累了!”
凌炎卻不肯輕易的放過她,而是摟着她滾到牀裡的裡角,繼續糾纏着她,啞着嗓子說道:“累了?累了就趕快歇息吧。來,本少主爲你寬衣!”說着,大手不老實的去解司棋的衣衫。
司棋知道這個時候這個傢伙不好打發,便也任由他胡鬧,只是口卻說道:“炎,你說這次是誰下的毒呢?是張氏還是蘇氏?”
“棋兒。這問題咱們明天再商量好不好,現在是什麼時候,你這樣豈不是掃興?”凌炎在司棋的身上忙活着,絲毫不把司棋說的話當回事,這下可是惹毛了司棋,只見她一把推開凌炎冷言冷語的說道:“掃興?哼,如今凌少主是見多了美人也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了。凌少主,難道看見我家四妹妹就嫌棄我了?連我的話也不放在心上了,那好我這就去把四妹妹叫來,那丫頭的心裡可是一直裝着凌少主呢!”說着便要下牀去找司畫。
凌炎一聽,這是真的生氣了。急忙拉住她的衣袖笑嘻嘻的說道:“棋兒,別生氣。我剛剛是與你鬧着的玩的。別說你四妹妹指了人家,就是沒指我也是不看她半眼的,我的眼裡只有你,難道這個你不知道?好了,不要生氣了。不就是張氏與蘇氏的事情嗎,你有什麼想法說出來我聽聽!”
這凌炎是好哄歹哄才把司棋重新哄回牀上,這一回他也學尖了,大長腿直接纏住司棋的讓她動彈不得。
司棋只能輕輕的捶了他一上,瞪了他一眼才說道:“現在不管是張氏還是蘇氏,咱們都不能確定哪個是兇手,也不沒有直接的證據指證她們,現在關鍵是找出那個劉嫂,只要找到那個劉嫂就能找到真正的幕使人,也能替我孃親暫時的報了一個仇。”
凌炎點點頭,手指輕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問道:“你說說看,你可是有什麼想法?你說吧,不管是什麼事都有我去爲你辦不讓你C半分的心!”
這丫頭做事情有一套,她說出這樣的話就證明她又想到了什麼主意。
果然,司棋笑着點點頭說道:“凌炎,我想你與老竹子本領大能不能幫我找找那個劉嫂。以今天的情況來看,不管是淡然的張氏還是喊冤的蘇氏,其中肯定有兇手,而她們如此表現就說明已經將那劉嫂轉移了。眼下事不宜遲得趕快出她們,否則很可能會。。。”
“殺人滅口!”凌炎不等司棋說完便接口說道。然後坐起身掐着手指算了算,皺眉說道:“棋兒,你說的不錯,那劉氏確實是有危險。棋兒,你在家等着,我與老竹子去找那劉氏。你這裡有什麼危險就用傳訊符通知我!”
司棋點點頭說道:“嗯,我知道。炎,如今外面被血屍包圍,你也要小心!快去快回,我在家裡等着你!”
凌炎聽她在家裡在等他,心裡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涌出來,抱着司棋便在得得的吻上她,好一會兒才鬆開額頭頂着她的額頭說道:“放心吧棋兒,我不會有事的。哦,對了。那玉佩要如何使用你可是記住了?”
“放心吧,記得死死的,什麼時候也忘不了!”司棋點點頭說道。凌炎所說的玉佩就是那塊蓮形玉佩,被籬陌隱去他的靈力使人輕易果查覺不出來。
見司棋點頭,這凌炎才放下心來,又不捨的看了一眼司棋,才紅光一閃消失不見。。。
凌炎對於找到那劉氏不是有幾分信心的:他們可是靈狐,靈狐的鼻子可是最靈的。
凌炎先是帶了老竹子去了趟劉氏的房間,將他的舊衣物拿出來聞了聞,確定了味道才又帶着老竹子現了相府,縱縱鼻子便向城南飛去。。。
“靜兒,將藥喝了!”司棋將藥吹涼才遞給司徒靜囑咐她快些吃藥。
司徒靜拿着藥碗輕笑:“沒想到,咱們的筱靜公主還如此會照顧人。怪不得那凌公子一刻也不想與你分開呢。如果換成是我,天天有這麼個美人這樣侍候我,我也不想離開。”
“喝你的藥吧,躺在牀上還管不住你的嘴,你的這張嘴這樣刁小心我哥哥治你!”司棋也不是一省油的燈,那小嘴巴巴的一點也不客氣。
司徒靜聽她又說起文子清便瞪了她一眼,才小口小口的喝着藥。
而紅嫣則在一邊逗笑着說:“你們倆個快誰也別說誰,到頭來都沾不着便宜。”
一聽這話,司棋立即扭頭笑着說道:“我與炎,靜兒與我哥哥的事情沒有什麼可避誨人的,可是某些人就不是了。明明心中想着陳師叔卻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呵呵,這樣又是苦呢咱們三人誰不知道誰?說出來,沒準相思之苦會小些呢!”
紅姨一聽司棋又把瞄頭轉移到她的身上,便依的上前,想要攔住她的嘴。司棋哪裡能讓她得逞,嬌笑着起身在屋子裡倆個你追我趕的好不熱鬧,而司徒靜則是在牀上捂着嘴笑個不停。
“不好了,血屍進府來了,大家快跑呀!”就在三個爭鬧不休的時候,外面突然有人尖叫一聲,把正在玩鬧的三人都喊愣了。
司棋率先回過神來,拉了紅嫣一把說道:“嫣兒,你在這裡保護靜的安全。春桃、綠柳隨我出去看看。”說着便將自己的傢伙什都拿了出來,帶着倆個丫頭往外走,走到門口時又說道:“嫣兒,發傳訊符給凌炎。”
“好,我這就發!”紅嫣一口答應道。
這時的司棋已經事着倆個丫頭出了棋院。
出了院子三人便直奔鬧得最厲害的地方而去,果然遠遠的看見三個紅衣血屍帶着十多頭的初級血屍蹦跳着四處抓人,而此時司棋也看見兩個天師堂的天師正帶着人跳進相府。
司棋沉聲說道:“春桃、綠柳你們只管救人,那些血屍厲害現在的你們還不是對手,不能與他們硬碰硬,知道嗎?”
“小姐,您放心吧,我們都記得!”春桃答應道。現在的倆丫頭已經學會了一些術法,而且是專門針對血屍所煉,所以讓她們救人是沒問題的。
而當司棋準備跳入戰圈準備救人時,就看到司畫驚慌失措的跑來,後面還跟着一個紅衣血屍,那血屍雙爪連動,司畫身邊的倆個丫頭已經被她抓去吸乾了血倒在地上。
司棋大驚急忙飛身而起落在司畫的跟前將她護在身後:“畫兒沒事的,有二姐姐在!”
“二姐姐,嗚嗚,畫兒好害怕。二姐姐救我!”司畫見到是司棋來救她,纔想起哭是怎麼回事。
而這時那個紅衣血屍用了聞了聞,一臉滿足的說道:“好香的味道。這味道是你的。呵呵,小姑娘,你身上的血可真香,跟了我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