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節可怕的張氏女
文司棋又看了眼房間,心中也覺得奇怪:與韓彰約好的他會跟着來到候府保護他,可今天怎麼沒有感應到他。還有那青老,昨天還信誓旦旦的說會時刻保護她,可是今天到現在也沒見着他人影呢?這是怎麼回事?
文司棋今天覺得遇到的怪事太多,尤其是那白袍人他到底是誰呢?
想來想去也沒想個明白,文司棋索性也不想了,好不容易捱到天黑,安排倆個丫頭與她一起睡在牀上,她自己爲了保護倆丫頭則睡在外側,反正脖子上還掛着一塊救命的玉佩呢,她怕什麼?至於那三公子的靈位則被扔到了一邊。。。
天已黑,候府裡還是一番熱鬧的景象,而候府外的半空中則站着一白一青的倆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凌炎與恢復本來面貌的青依。
“青兒叔叔,這候府裡怎麼會佈下這麼強大的結界?這是怎麼回事?”凌炎微皺着眉頭看着候府後院中一個小小的院子,那門上還掛着紅綢與喜字。
青依也同樣看着那個小院子,撮着牙花說道:“不清楚這層結界是誰下的法力如此強大,即使是我要破解也需要大費周折的。哎,那丫頭一個人在候府裡不知道能不能應付的來。”
凌炎聽了這話緊抿薄脣一句話不說,眉間擰成一個疙瘩,可以看得出來他十分擔心文司棋。
“咦,那不是那丫頭的鬼僕嗎?”突然青依指着前方不遠的地方說道。
凌炎按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個長得濃眉大眼的鬼將也懸在半空中焦急的看向候府。
於是眯起眼睛問道:“青依叔叔,他就是那丫頭的護衛鬼將?他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我也不清楚。炎,你先隱去身形待我問上一問!”青依這樣說着,身體卻已經飛向韓彰。
凌炎沒有說話,將自己的身形隱了下去。
“哎,我說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不去保護那小丫頭?”又變回青老模樣的青依懸在半空中,看着韓彰問道。
韓彰看到青依也是一臉的驚訝,看看他又看看候府結結巴巴的說道:“怎,怎麼,你沒在裡面。那,那小姐她,她怎麼辦?”
青依也是一臉懊惱的看向候府,掐起腰說道:“我這不也是沒有辦法嗎?誰知道這勞什子候府會找人設的什麼結界,他這是防誰呢?按理說,一個小丫頭對候府根本構不成威脅呀?”
那韓彰一聽他說這話,立即瞪大眼睛問道:“什麼,你也不能破了這結界?你,你不是法力很高強嗎?怎麼一個破結界也破解不了?”
青依聽他質疑他的法力立即也瞪大眼睛看着他說道:“誰說我破解不了?只是設立結界的人法力強大,要破解也需費上一番功夫,動靜也不會小。我爲了不引起麻煩所以纔不會去破解,你小小的鬼物懂什麼?”
“我不懂?我。。。”韓彰一聽青依鄙視他只是一個小小鬼物,明顯的不服氣,可是想了想也知道自己不是青依的對手,也只能作罷。
喪氣的一揮手說道:“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這樣下去小姐會不會有危險?”
青依咬着嘴脣,又往剛剛凌炎的地方看看,隨後又看向候府的小個院子,才說道:“應該不會。那個小丫頭鬼的狠。再說,她深懷異寶,如果真有個風吹草動的也能保護自己。”說到這兒,他拍拍韓彰肩接着說:“放心吧。咱們從今天起輪換守着候府,一旦有哪裡不對我就會破了這結界,咱們倆聯手不會有解決不了的人或鬼的。咱們再捱過三天,等三天回門後這丫頭就會搬出去另住,到時就好了!”
韓彰聽了這話,也覺得除了這個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也只能點點頭繼續守着候府。。。
他們這裡是消停了,可是相府就沒那麼肅靜了。
文相的正室夫人張氏站在自己家的房門口,眼睛看着文相書房的方向,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孃親!”文司琴站在她身後將一件披風披在她身上,也同樣看向書房的方向,不屑的說道:“那姓蘇的賤人還有那劉賤人此時肯定是站在書房內向父親訴說孃親您的不是呢!哼,竟想着與孃親斗真是不自量力!”
聽了這話,張氏嘲諷的說道:“琴兒你錯了!剛剛小丫頭們探聽回來的信兒,說倆個賤人並沒在書房,而是齊齊的聚在景苑姓蘇的賤人那兒!”
“什麼?怎麼會呢?孃親今天那個傻子在轎中露了面可是被蘇賤人看到的,按她的性子肯定會聯合劉氏去找父親鬧上一鬧的,怎麼可能這麼消停?”文司琴有些不理解,在相府一向囂張跋扈的蘇姨娘怎麼可能這樣好打發?
張氏轉過身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滿眼都是憐惜,伸出手理了理司琴的額前的頭髮笑着說道:“我的傻女兒。那蘇氏雖說囂張了點,可還是有些小聰明的。她定然是從父親的態度中看出點什麼,也猜到了這件事情是經相爺默許的,她現在去說有什麼用處?我想,她此旱肯定是算計等傻兒回門時找個什麼由頭,在你父親的面前與我撕開臉,把這件事情弄的滿城皆知,到時你嫁入寧王府就會有阻力,那她生的那小賤人就有機會成爲世子妃了!”
文司琴聽她母親這樣一說,小臉都白了拉着她孃的衣袖說道:“孃親,這可怎麼辦呀?琴兒與世子有情,琴兒這輩子只想與世子廝守在一起,孃親幫幫琴兒吧!”
“傻丫頭!”張氏寵溺的摸着文司琴的臉蛋笑着說道:“這件事情是相爺、寧王還有定遠候默許的,她一個小小的妾室能作出多大的風浪來。再者說,寧王世子是什麼身份,那是以後承襲王位的,怎麼會娶一個侍妾生的庶女呢?
呵,我的好女兒不要胡思亂想了,孃親今天格外的高興,你多陪陪孃親一會兒,不要掃孃親的興好不好?”
那文司琴在她母親面前也確實是乖巧,聽她這樣一說立即甜笑着說道:“孃親,今天把傻兒嫁了出去,不止是孃親高興,琴兒也高興,琴兒不用去處寡婦了!”
張氏聽也這樣一說先是笑笑,然後搖着頭說道:“琴兒,你不懂。孃親高興不全是因此。而是,壓在孃親心口上二十年的這口氣終於吐出來了。
哼,當年我甘願以張家嫡女的身份嫁進相府卻只做一名侍妾,與那商賈出身的賤女人平起平坐,而那沈冰盈卻獨得相爺的寵愛。有她在一日你父親連正眼都不會看孃親一眼,甚至外界都不會知道相府裡還有張家的女兒存在。沒辦法,爲了在相府能生存下去,爲了你舅舅的仕途,孃親我只能委曲求全在姓沈的賤人那兒假意地奉承。
終於老天垂憐,讓孃親終於等來了機會。那個賤人難產而死。哈哈,如今想起來她臨死的那一刻哭求着我,要我照顧她的女兒的可憐模樣我就高興。終於,這相府的女主人不再姓沈,而是我張家女。哈哈。。。”可是,那賤人生下的小雜種,一個傻子竟然長得與她一個模樣,讓父親不能忘記她孃親,時時的都想起她。甚至在書房中還掛着那賤人的畫像。我恨,孃親好恨哪。可是,現在好了,那個傻子也離開相府了,在那候府,誰還會把一個寡婦當回事。哼,杜嬤嬤就有機會替孃親除了那傻子,從此你父親的心裡就再也不會有這對母女了,就再也不會有人佔了咱們母女的位置了!琴兒,你高不高興?嗯?“
“孃親!“看着自己的孃親有些瘋魔的模樣,文司琴有些害怕的叫了一聲。那張氏則是笑眯眯的握着她的手一起看着書房的方向說道:”琴兒,不必擔心。孃親沒事!爲了你,孃親什麼事都不會有。孃親只會想盡一切辦法,將擋在咱們母女面前的障礙掃盡。那姓蘇的賤人琮有他子女,孃親也同樣不會放過,還有那個子清也如此,以後這相府之中只有你父親與咱們母女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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