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節 監斬
凌炎邪邪的笑着,閉着眼睛繼續挑*司棋,口中含糊不清的問道:“棋兒,你說什麼。什麼不要?你現不是很享受嗎?”
司棋已經被凌炎弄得說不出什麼來,睜開眼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小嘴一張一下子咬住他剛剛撫向她臉龐的手指,狠狠的咬着。
凌炎終於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的嬌人:她這個樣子與族中的小母狐狸們真是沒什麼區別,怪不得她這麼契合自己讓自己癡迷呢?
“呵呵,棋兒看看你,簡直就像個小母獸,你要做什麼,要吃了我嗎?”凌炎也比不抽回自己的手指,怕用力而傷了司棋。而他說話時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還咬了咬自已的嘴脣。
司棋覺得自己的鼻血都要流出來了,強忍住心中的那抹空虛,低啞着嗓子說道:“就吃了你怎麼樣,姓凌的你太壞了!”說着,直接攬住他的脖頸吻上他的脣。
不能再讓他這樣舔下去了,這個男人太壞了!司棋在徹底的淪陷前腦中還這樣想着。
凌火勾動嘴角,將司棋緊緊的摟在懷中,任由這個小母獸強行掠奪自己,直到懷中的人兒因爲缺氧不得不放開他時,凌炎才抱起她站起身住牀榻走去。
“棋兒,我孃親曾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今個兒,本少主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壞!”凌炎邪笑着,拉下牀幔又揮手佈下了結界,然後才抱着司棋一遍遍的索取,一次次的凱哥高奏,即使司棋累暈在他懷中也沒曾有過停歇。
“慎言,我們這樣做真的好嗎?到時紅巾會不會怪我們沒有看好他的兒子?”在相府的上空,一對長相俊美的男女立於半空,那女兒皺着眉看着棋院的外的那層結界,不由得問道。
慎言則是輕笑道:“沒關係,我的這幾個外甥,沒有一個省心的主。他們的孃親早就習慣了。只不過我沒想到一向沉穩的炎竟也這樣,揹着她孃親竟連個先斬後奏。呵呵,回到族中他可是有的受了!”
他一旁的素心聽他這樣說,不免擔心的看向那院子說道:“嗯,這個炎,三個孩子當中在感情一事上他開竅的最晚,卻沒想到卻是最先行動的,咯咯,你說鬼靈精怪的月與調皮搗蛋的辰心中會是什麼滋味?”
慎言搖搖頭,攬住素心的肩頭說道:“不知道。這幾個孩子天生就是魔神,誰知道他們心裡想的什麼?時間不早了,咱們的事情也辦完了,剩下的事就得靠炎自己去解決了,咱們也該回去了。走吧!”說着,慎言拉着素心的手飛向了遠處……
三日後的清晨,司棋費勁八力的才睜開自己的眼睛,看着開花板心裡那個恨呀:可惡的凌炎又着了他的道兒,每次一同沐浴自已都會被他欺負成這樣,不躺個三天三夜是不可能的。
司棋無力的望着天,口中咒罵道:“可惡的凌炎,早晚有一天我要你也嚐嚐這種被榨乾的滋味!”
“好呀,棋兒。”而這時好聽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那個叫凌炎的人笑笑嘻嘻的出現在司棋的面前,不斷放大的俊顏簡直就是魅惑衆生的存在。“其實看着你這樣我心中也過意不去,要不然咱們改改,以後是我被你榨乾怎麼樣?”
司棋咬牙切齒,看着對面得了便宜賣乖的某人,氣得直磨牙:怎麼改還不都是一個樣子!也不知道這個人怎麼這麼大的精力。如果按前世的經驗計算,男人不可能這樣有戰鬥力,一連戰鬥了幾天幾夜還是生龍活虎的。難道說,這個異也的男人不一樣,個個都如此嗎?要不然哪天找別人試試……
凌炎笑着看着司棋,見她突然恍神不知道在想什麼,心中的好奇的他便用自憶的神識探進她的識海中,沒想到這妮子竟想檔子事,當即恨的牙要直咬說道:“棋兒,如果你再敢有這樣的想法,休怪我無情,看我怎麼收拾你!”
“啊,你,你能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司棋畢竟是思想背叛凌炎在先,聽他這樣說立即蒙了神,好一會兒才笑嘻嘻的說道:“哈哈,你真的很厲害,真的!我也就是想想哪能真的做呀,有你我就知足了是不是?”
凌火冷哼了一聲,伸手颳了刮司棋的鼻子說道:“哼。算你識趣。起來吧,吃過早飯你哥哥就要去監斬了,你不去嗎?”
“去,當然去!”司棋經凌炎這樣一提醒便想來了今天可是個大日子,急忙起牀,給自己的套着衣裙,一邊穿還一邊說:“炎,都怪你。明明知道我這還有事,你還那樣不顧忌,討厭!”
凌炎聽她這樣說,也不反駁只是寵溺的笑着幫着司棋套上衣服,直到她穿戴整齊後,才走到外間屋門處對外面喊道:“春桃,給你家小姐去打洗臉水來!”
然後又回到司棋的跟前將她扶至梳妝鏡前坐下,親手給她梳頭,一邊梳一邊說:“一會兒去菜市口,你乖乖的呆在我身邊。那張秀山根基不算薄,我怕會有人來劫法場!”
“會嗎?”司棋從鏡中看向凌炎問道:“今天監斬的可是我哥哥與陳堂主,這倆位可都是東來國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實力之強一些老輩的玄修都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有哪個敢來送死?除非……”司棋皺眉想想又說道:“除非是血屍。可是那張秀山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兵部侍郎,僅僅是寧王身邊的一隻狗,那血屍怎麼會冒險來救他呢?”
凌炎聽了這話輕輕的搖搖頭:“雖說那張秀山只是一隻狗,可你別忘了,前些日子那血屍不也來配合張氏來刺殺你與司畫、司書嗎?棋兒,現下的事情已不是表面的上那樣簡單,也不是我們輕意能看透的!”
聽了這話,司棋點點頭,低着頭想那張秀山是如何說動血屍來配合張氏的,或者說是如何讓寧王去請血屍來配合他們兄妹二人的,難道這張秀山並不是表面看到的那個貪生怕死的孬種?還是因爲別的?
司棋想着,凌炎也不說話,直到春桃與綠柳倆個丫頭打來洗臉水,因爲春桃的一句話纔打破房間的沉悶。
“小姐,剛剛奴婢打手聽見小丫頭們說今個兒一大早,大小姐便披麻戴孝的就要出門。看門的小廝們攔住她去回稟了相爺,相爺卻讓下人們好好的跟着讓她出了相府!”春桃一邊服侍司棋梳洗一邊將聽來的事情說給她與凌炎聽。
凌炎正在替司棋塗胭脂,聽到她這樣說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了鏡中的司棋,微皺着眉說道:“看來這文司琴是要去送張氏最後一程了!”
“讓她去吧!她也是一個孝女,不讓她去也實在說不過去!”司棋先是緊皺着眉頭想了一下,然後釋然的說道:“個人所處的角度不同,看法也不會相同。我爲我的孃親,她也爲她的孃親,她這樣我不怪她!”
凌炎聽她這樣說出贊同的點點頭,替她塗好胭脂後又從她的手中接過一隻金釵插在她的鬢邊。
對着鏡子看了看覺得甚是滿意後,才輕輕的將司棋扶起牽着她的小手帶着春桃與綠柳一起出了相府,而文子清早已穿着官服在相府外等着了,見她們出來後相互的點點頭坐車的坐車,上馬的上馬一行人往菜市口走去。
菜市口擠滿了了,如果不是文子清身着官服,前有禁衛軍在前開路,怕是司棋他們是無法擠進人羣的,而凌炎則始終將司棋護在自己的身前,不讓陌生人尤其是男人靠近她。
司棋的身份特殊,文子清直接將她帶到了監斬臺坐下:這也是慕容煌默許的。
陳天師也早早的就到了菜市口見到司棋來了,先是畢恭比敬的行了禮,然後與文子清言語了幾句便傳令下去:帶人犯。
司棋坐在監斬臺上,美目向人羣中望去許久纔在擁擠的人羣中看見一身白衣的文司琴。
文司琴一身白衣,冰戴白巾站在人羣中,目光與與司棋相對時,一股寒光射出,司棋心中微凜:看來這文司琴與那文司書一樣,她們之間的仇恨其實是解不開的。
這個她早就知道,三天前對文之山那樣說只是想安了他的心,也正如自己所說:如果司琴與司書從此安穩的過日子不找自己的晦氣,那自己也懶得理她們,可是如果她們不知悔改以怨報德,那就怪不得她手狠了。
就在她思忖間,官兵們已押着張府的人丁們走進菜市口,一溜排開跪在行刑臺前,後面均着個劊子手,舉着砍刀只等時辰到了監斬官一聲令下,便手起刀落砍了人頭。
司棋冷冷的看去,張秀山第一個被推到行刑臺前,第二個是張氏夫人,第三個是張府的長子,第四個就是張氏。
此時的張氏,早已沒有了相府夫人的樣子,穿着囚衣跪在行刑臺前,目光呆滯不知她在想什麼。
事到如今,沈冰盈與好的恩怨也算是了了,只是不知一下代間還會有什麼樣的恩怨情仇?
就在犯人都被推到行刑臺前,等着監斬官居下令時,一個嬌弱倔強的聲音在人羣中響起:“民女文司琴見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