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節 郊遊遇襲
文司琴聽了露出大方得體的笑容,而後福了福身子說道:“另外兩位道長還在靜修,琴兒也不方便打擾,就此告退。後日,再與兩位仙師請罪。”說着,轉身離去。
司棋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走出院子才反回屋內看着凌月與老竹子:剛剛她與文司琴的對話,這倆人也都聽到了,此時正望着她,她們心裡都清楚:機會來啦。
二日後,約定的時辰,司棋、凌月與老竹子在大門外果然等來了寧王慕容徹與文司琴,同來的還有一些修士。只是讓司棋他們感到意外的是趙毅清與上官雲飛並沒有前來。難道他們真的鬧崩了?可是,這也沒聽上官雲飛說過呀!
“哈哈,爲了本王的一時興起,打擾三位仙師的清修本王真是過意不去啊。”那寧王一見司棋他們便熱情的走過來。
凌月與老竹子也不理會他這一套,只是象徵性的點點頭,眼睛便看向了一邊,這讓寧王的臉色極爲不好看。
司棋知道凌月他們的性子也不怪不她們,而且凌月他們越是這樣越讓寧王以爲他們這是藝高人膽大,是仗着法力高強纔不把他當回事,這樣反而對自己一方有力。
凌月他們不搭理寧王,自己可不能不搭理,只見司棋上前一抱拳說道:“本座與兩位兄長在府中打擾已過意不去,現又承蒙王爺不棄邀約遊玩怎好不來。王爺莫要客氣,如果王爺再這樣客氣,那我兄弟三人可主不好在府中住下了。”
這話說得好,弄得像是寧王他們強求他們三個留下來似的,這話讓一旁的向個玄修聽着有些不舒服。
而司棋要的就是這感覺,只見他說完這話之後便笑着看着寧王。
寧王也同樣注視着他:這個人修爲雖說不是三人中最高,可倒是有一張巧嘴,又會見機行事。看來他們三人中這個人是智多星。
想到這兒,這寧王不以爲意的笑,一手握住司棋的手說道:“仙師說的哪裡話,仙師救了小女的命,本王要感謝還來不及,哪還能嫌棄仙師呢。哈哈,時間不早咱們上車趕路吧!”說着上這寧王又是拍拍司棋肩膀。
司棋並沒有躲開那支大手,而扭頭看着那隻手說道:“寧王這是在探查本座的修爲,不知,王兒可曾探查到什麼?”說着,掀開嘴角笑得有些神秘。
寧王也是大吃一驚:這個人,竟然一點修爲也探查不出來。這種情況無非有倆種情況,一是這人確實沒有什麼法力,所以探查不出來,二,就是這人的修爲已經高到一定程度,並且能夠封閉自已的修爲,以至於低於他的修者根本查不到。
那日琴兒可是親眼所見這冰士的運用了法力,並且與多年前魔界的用的是一樣的術法,難道說這人的修爲真的高到這種地步。
寧王愣了一下神,正好聽到司棋這樣問他,便哈哈大笑起來同時收回自己的手說道:“仙師不要見怪,本王也只是的興起想要與仙師比劃一番。果真,仙師的道行高深不是我輩可以比擬的,仙師勿要見怪,仙師這邊請。”
說着,這寧王又做了一動作,將司棋他們引向了一個軍士,那軍士將他們三人領到架漂亮的馬車前,請他們三人上車。
老竹子暗暗運用法力,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危險後才點頭讓司棋他們坐下去,而自己也同樣上了馬車就坐在門邊將司棋與凌月護在了裡面。
所有的人都到齊後,寧王方纔一擺手馬車隊伍緩緩而行了。。。
到了郊外,大家各自玩自的,只是寧王的身邊總是站着一些溜噓拍馬的人,司棋人們只是不屑的笑笑並不上前,而是在一旁有說有笑的交談着。
正當他們三個聊得痛快時,幾聲嘎嘎的怪笑聲傳來,司棋的眉頭先是一皺,而後又微掀嘴角看了一眼凌月。
在場的所有人都向那發出怪笑聲的人看去,果然見趙毅清一身紅衣向這邊走來。
司棋注意到文司琴的臉色也是一變的,不過很快調整過來目不轉睛的看着趙毅清,而趙毅清卻是看都不看她一眼,一雙眼睛先是看了寧王一眼,而後看向了場內稍有姿色的女僕或是女修身上。而他的身後則是跟着上官雲飛。
凌月嘴中嘀咕了一句“狗改不了吃屎!”便把頭轉過一邊。司棋這個時候也看了一眼上官雲飛。
這時寧王表現得頗爲大氣,看着趙毅清向自己走來,立即大笑着伸出一隻手說道:“毅清快來。”
那趙毅清表現得那是相當的囂張,看着那隻手不緊不慢的伸出一隻手握住,嘴中說道:“王爺邀請,本少主卻是來晚了還請王爺見諒!”
“唉,咱們都是一家人,哪有說兩家話的道理。琴兒過來,毅清來了怎麼也不過來見禮?”趙毅清如此囂張的態度也沒涌激怒寧王,只是大度的笑笑,如同一位各藹的長輩,還招手讓遠在一邊的文司琴過來。
文司琴看了趙毅清一眼也不見猶豫便立即走了過來,對趙毅清福了福身子含笑說道:“少主!”
“嗯!”趙毅清皺着眉,明顯的不悅,似乎還在爲憐星與憐月的事情而生司琴的氣,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
文司琴是深得寧王臉大不嫌害臊的真傳,仍舊是笑容滿面的看着趙蹩清說道:“少主,怎麼不理琴兒,難道還在生琴兒的氣不成。既然如此琴兒在此向少主賠理了。那樣的糊塗事以後琴兒不做就是了,這裡人多可千萬不要讓人看了笑話,您說是不是,道長!”
前面的話是對着趙毅清所說,後面的話卻突然對上官雲飛說,可見這文司琴的聰明,知道這個時候只能是這位沖天道長還能勸住趙毅清,也相信以這位道長的聰明一定會爲了大局而幫自己。
果然。。。
“少主,眼下不是鬧脾氣的時候,一切以大局爲重。”上官雲飛小聲的在趙毅清的耳邊說道。
趙毅清聽了很是不樂意的又瞧了瞧文司琴,總感覺這個女人雖然嬌笑如花,可卻那麼讓人噁心。可是一想自己的“大業”又不得不按捺那股噁心,不情願的說道:“琴兒這是哪裡的話?本少主何時生過琴兒的氣了,不過之前的那件事情本少主可不希望再有第二回,知道了嗎?”
司琴立即低頭說道:“少主教訓的是,琴兒記下了!”
“哈哈,琴兒還是小孩子性子,毅清以後多教導她,以後本王的大好河山還要靠毅清與琴兒照看呢,你們倆個要不能給本王撩挑子!”寧王哈哈大笑,一手拉着一個就一左一右坐在自己的身旁。
凌月見此就趴在司棋的肩邊嚼耳根:“那寧王與文司琴也真是奇葩,竟然聞不着那姓趙的身上的臭味,隔了這麼遠我都聞到了。”
“那父子二人都是心思深沉之輩,即使百般的不願意也不會表現出來。對付這樣的人咱們也得提十二分的小心才行!一會見機行事吧!”司棋眼睛看着那三人,卻是在跟凌月說話,
凌月點點頭,三人仍是在遠離寧王的位置做下,確實有些像自視甚高的玄術高人。
入席不久,便上了酒菜,那趙毅清活着的時候便沉迷於酒*,如今成了血屍依然如此,可貴的是那文司琴就坐在旁邊,看着那趙毅清左手擁美人,右手執酒杯,她還時時的替他斟酒。
看得凌月都不得不佩服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時,突然周邊一陣躁動,十多個玄服者出現,這些人面色漆白,雙目泛紅倒像是血屍。寧王率先站起來問道:“毅清,這些血屍是怎麼回事?”
上官雲飛似乎發現不對,站起身對趙毅清說道:“少主,這些血屍?”
趙毅清也是眯起眼睛看着那些玄修說道:“這些不是咱們的人,道長,你去看看怎麼回事!”
上官雲飛答應了一聲,便飛離座位前往打探,可他一露面一句話還沒說呢,就受到了攻擊。
上官雲飛沉着反擊倒是沒有被傷着,而那些血屍也開始攻擊在場的其他人,見此寧王沉聲說道:“毅清這是怎麼回事,本王需要一個解釋!”
“哪有那麼多的解釋?這些血屍不是本少主的人,難道你看不出來?”趙毅清正是納悶的時候,寧王這樣問話,他當然一臉不耐煩的答道,讓寧王的臉色大變。
文司琴這時也站起身先是瞪了一眼那趙毅清懷中的美人,而後說道:“父王,少主現在不是互相責問的時候,還是先打退這些血屍,抓一個問問清楚吧!”
“琴兒說得不錯,來呀,着人對付這些血屍,記住要留活口本王有話要問!”寧王說着又是看了一眼趙毅清,而趙毅清則是重重哼了一聲,便飛身向前對付那些血屍。
這些血屍中,有幾個修爲頗高的,其中一個見是趙毅清來立即飛身過來與人鬥在一處,一時之間倆個不上下。
而其他的血屍則開始收割一些低級修士的命,有幾個已經飛到寧王的近前,一隻大手已經抓向司琴,司琴的修爲尚低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一時之前慌亂不已。
“欺我徒弟得先問過的話才行!”就在這時白勝(凌月)的聲音響起,一身白衣的白勝擋在司琴的身前,而老竹子與司棋這時也已到了寧王的身邊,替他擋住了血屍的攻擊。
“咱們兄弟三個不能白在寧王府白吃白住的,正愁沒有報答的機會,今個兒可巧機會竟然來了!”司棋化成的冰士說道。
而老竹子二話不說已經與那血屍鬥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