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節 擇日不如撞日
這些血屍的道行實在高深,尤其是與趙毅清鬥法的那個,竟然不輸趙毅清。還有與老竹子和上官雲飛鬥法的竟然也平分秋色,看來這些血屍完全是針對他們而來,而寧王這邊也並不好過,他與文司琴合力鬥一個也沒有沾上風。
正在他感到費力的時候,白勝(凌月)那這已經結束戰鬥,將那具血屍打滅不說還梵化了,他立即趕到這邊來與寧王一同鬥法。
有了他的加入,寧王就輕鬆多了,二人合力將那血屍打得邊戰邊退。
這時白勝大喝一聲,拋出毒繭裹住那血屍,那血屍哀號一聲便化出一陣輕煙,隨後毒繭煅燒起來,等大火熄滅時血屍已經不見了,看來是化盡了。
這邊的戰鬥一結束,寧王與白勝等便立即跑向趙毅清等方向,白勝坐勢要上前支援。
而這時與趙毅清鬥法的血屍一看自己失去倆員大將便大喝一聲,自己率先逃了出去。
他一逃其他的血屍也不再逗留同樣的逃跑了。
衆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尤其是文司琴小臉煞白靠在寧王的身邊。
這時寧王已經派人查典了人數,剛剛這一戰竟然損失了五位玄修,看來這些血屍的實力很強。
“毅清,這件事情本王需要你一個合理的解釋!”寧王沉聲問向趙毅清。
趙毅清剛剛這一戰打得糊塗,正鬱悶的時候被寧王這樣一問當然不會有好脾氣,大聲的說道:“什麼解釋?本少主還鬱悶呢,你問我我問誰去!少拿王爺的派頭來壓我,本少主不吃這一套。”說着,袍袖一揮便飛走了。
他一走,上官雲飛也不能在這兒呆着,拱手示意了一下也走了,
只剩下寧王在那大眼瞪小眼不知要如何在這衆人面前這下個臺階。
這時司棋微微一笑上前說道:“王爺,那人就是一個渾人何必與他一般見識。診本仙看,他們血屍之前怕是也不和睦,誰知道他這個少主是不是也個人計人嫌的主呢,怕是自己得罪人了也不知道呢!”
聽了這話,這寧王的稍覺有理,自己的臉面也多少保了下來,可是凌月卻在這個時候說了一句:“三弟這話說得不老實,依二哥我看這分明就是那頭血屍演出一齣戲。剛剛咱們已經看出來了他與郡主間鬧得不愉快,怕是這是他給王爺及郡主的一個下馬威呢?”
“二哥,你少說倆句!”司棋急忙給凌月一個眼色,凌月見壯撇撇嘴不再說話。
這二人一唱一和的早把寧王氣得鬍子翹起來,冷哼了一聲一民袍袖走了……
在司棋他們三人的院子內,司棋的房間裡,三人對坐在一起商議着今天的事情。
“今天幸虧冥界的人幫忙,還有上官堂主機警,否則以寧王的戒心怕是今日要露餡。”凌月一邊吃着東西一邊說道。
司棋點點頭說道:“沒錯,那趙毅清的道行高深,我還真怕與他對打的那位不是他的對手,沒想到那位也是高手,我看他隱藏了實力呢。也不知道他冥界的哪位高人。”
“別管哪位高人了,總之通過今天這一戰,寧王與趙毅清之前的嫌隙是更加深了,他也更加的相信咱們。棋兒,咱們的計劃也許馬上就可以實施了,哈哈,我也可以儘快的見到我的岳陽了!”
司棋也點點頭:是呀,自己也可見到凌炎了。
“接下來,咱拉按兵法動要那寧王自己來找咱們,只有這樣才能得到他更的信任。所以咱們一定要沉住氣,到時找到機會一擊成功!”司棋仍不忘囑咐其他二位。
果然第二日,那文司琴便來了,雖說沒有明說可話裡話外的意思表明寧王已有招纜之心,希望這三位能給寧王一個臺階下自己去向寧王表衷心,可是這三位仍是那老樣子,眼睛是向上看的。
之後那寧王果然坐不住了,三日後親自來後院請他們三人,這司棋等人才吐口答應留下來助寧王一臂之力,寧王從此也將他們當成坐上賓看待。
而司棋也打探到,從那日起衝突之後,趙毅清就再也沒來過寧王府。
或許時機已經到了,一下步就看上官雲飛的本事了……
“少主,咱們許久不去寧王府怕是不好吧?”在一處別緻的府邸,趙毅清一手摟着一個美人正在那飲酒,上官雲飛則是站在一旁,眉頭輕皺看着他。
趙毅清搖搖頭,大着舌頭說道:“道長,那寧王實是過分,竟然疑心本少主。哼,如果本少主要殺他早就不知道內上回合了何必要等到現在,不知好歹的老東西,真的以爲本少主離了他就不能成事了?還真把自己看得比天高了呢,大家心裡都清楚如今是他離不開本少主,離了本少主他別想當東來國的皇帝。
上官雲飛一聽急忙說是,之後話峰一轉又說道:“可是少主,咱們必竟與他有約啊,何況他還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少主,這樣的誠意難道少主不再考慮考慮?”
“考慮個屁,那文司琴算是什麼貨色,要文不能文要武不能武,論容貌更是比不上文司棋那個小娘子,我稀罕她做什麼?更何況那個女竟然如此善妒,殺死那樣的倆個妙人兒,如果不是你攔着本少主早就將她全身血液吸乾了,怎麼還會留到現在。想起這件事情本少主就窩火,以後準提她!”不提文司琴還好,一提文司琴那趙毅清竟然暴跳如雷,嚇得他懷裡的倆個人兒一個勁的哆嗦,他看着心煩一揮手那倆人飛身出去撞到牆上,就這樣死了。
上官雲飛一看這種情形也不敢再勸下去,只是笑呵呵的上前給他斟滿酒,又命人將死屍擡出去。
好一會兒,這趙毅清的火才消了,上官雲飛也敢再次說話:“少主,那寧王不識擡舉,咱們不搭理他也不是不可以。可是眼下屍皇那邊可是傳來消息了。”
“屍皇那邊?那邊怎麼說?”趙毅清一聽是屍皇那邊,酒也不喝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上官雲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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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雲飛正色說道:“那邊傳來消息,屍皇衝破封印在即,現在大護法下令,要在外的血帥與血將全部回去,爲屍皇護法。屍皇重見天日之際,就是在舉進攻人界之時,所以,少主大護法也發來訊息請您速回。”
趙毅清一聽立即眯起眼睛,目露兇光說道:“他這麼快就要出來啦?可是我這兒卻還沒有準備好,道長,咱們應該怎麼辦?”
上官雲飛另略一沉呤說道:“少主別急,這人界也是藏龍臥虎、大能輩出。又有妖界與魔界中人暗中相助,那屍皇要想一統人界也並非易事,咱們只要趁着他與人界大戰之時暗中積蓄力量,待屍皇與人界鬥得原氣大傷之時,咱們再黃雀又何愁大事不成啊!”
“道長,你說得對,那這麼說來寧王這頭咱們還不能徹底翻臉?嗯,也罷,那本少主忍上一時也不無不可。道長咱們這就去寧王府!”趙毅清說風就是雨,起身就往外走。
上官雲飛並不阻攔跟着走了出去。
“父王,探子來報,說是屍魔派往四國的血帥及血將全部回去了,就連一直協助咱們的幾個厲害點的血屍也被召了回去,父王這是怎麼回事?”在寧王的書房中,寧王一個坐在那兒,文司琴、白勝、冰士還有綠衣道長站在書案的一側,看着寧王。
寧王眉頭微皺說道:“琴兒,不僅如此。這幾日多地來報說是經常有血屍出現擾亂我各地營帳,甚至許多的將士被他們所害。本王真不知道這血屍唱的是哪齣戲?難道是那趙毅清因爲嫉恨你殺了那倆人女人,才……”
說起那件事,文司琴也是百口莫瓣:自己當時怎麼就稀裡糊塗的將那倆人殺了呢?可是現在也不是追究那個事的時候,司琴急忙說道:“父王,那趙毅清爲人心胸狹隘,上次的事情琴兒就覺得蹊蹺,怕是與他有關,這次看來也是他的主意。”
寧王一聽冷哼一聲說道:“一個小小的趙毅清竟然敢動這個心思。本王之所以沒有動他是因爲要藉助他的力量奪得寶座,也纔會將你許配給他,可這小子竟然這樣不識擡舉,竟敢這樣,看來這小子是留不得了!綠衣道長,如果你三人合圍趙毅清可有勝算?”
那寧王說着,突然看着老竹子說道。
老竹子實話實說:“不瞞王爺,那趙毅清修爲太高,我兄弟三人合起來也並不是他的對手。王爺您的修爲頗高,如果加上王爺我們還倒有一些勝算。”
“哦,是這樣。那還有個沖天道長呢?他的修爲也頗高,那又如何?”說到讓自己親自犯險,那寧王可就有些坐不住了,擄着鬍子將注意力挪到上官雲飛的身上。
這時白勝輕笑一聲說道:“來硬的不行咱們還不能智取了?聽聞那趙毅清好*色,只要郡主將他引來剩下的我自有辦法?”
“白仙師,你有什麼辦法?”那寧王一聽急忙問道。
“其實辦法很簡單,只要……”白勝剛想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突然有人來報:“王爺,趙毅清與沖天道長來啦,要見王爺。”
寧王一聽站起身來,然後看着白勝。
白勝冷笑一聲:“自己送上門來了,王爺擇日不如撞日。一會讓讓郡主與他飲酒,其他人聽我安排,今日保管叫他趙毅清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