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節 狗咬狗
藍使快速的飛回院子裡,腳還沒落地看到凌炎急急地向自己奔來,後面跟着趙毅楷。藍使注意到一向一塵不染的趙毅楷他的左臂處一大灘的鮮紅。
“趙二公子你受傷了?”藍使不由得問道:這血屍都帶有屍毒,如果被他們所傷可就麻煩了!
趙毅楷看了眼自己的左胳膊,搖了一下頭才說道:“無大礙的,剛剛不妨被那沖天道長傷了,藍使大人不必擔心,那沖天道長並不是屍類他造成的傷口沒有大礙!”
藍使一聽不是血屍傷的,心中踏實了不少隨後問道:“剛剛怎麼回事,我這前探查過,並沒有發現其他的屍類的氣息,這血帥還有那個沖天老道是怎麼過來的,之前他們藏到哪裡了?”
凌炎搖搖頭說:“不知道。剛剛毅楷與那趙毅清打得正激烈,冷不妨的那沖天老道帶着血帥衝了過來,毅楷不妨受了傷,我也一時沒有防備而讓他們帶走了趙毅清。這事說起還是怪我大過大意了!”
“炎,別這麼說。那屍類狡猾咱們怎麼知道他們藏哪了。我估計他們是使用了什麼密法,所以咱們纔沒有查覺,你也不必太往心裡去。剛剛我已經將那錢之涵拿下了,現在副堂主正看着趙毅言呢,咱們下一步怎麼辦?”藍使達裡算是長輩,再加上他多年的經驗,凌炎對他的話還是比較信服的,聽他這樣說便點點頭說道:“藍叔叔,血帥帶着趙毅清與沖天老道跑遠了,咱們也沒必楷追了,至於外面那些血屍都是低級的,天師堂的人對付起來也容易,咱們不如帶着趙毅言回城裡吧,他們候府的段公案還是由候爺親自主持吧!”說着,便看向後面的一言不發的趙毅楷。
大家心中都明白,凌炎所說的候府的一段公案其中就包括錢之涵與趙毅言的事情,丁慕秋已經無法再忍下去,太子妃那邊也應該給個說法了。
趙毅楷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如此咱們還是儘快回城吧,父親大衆也已等候多時了!”
聽他這樣說凌炎與藍使也不能再說什麼,與那副堂主打過招呼,便帶着趙毅言與錢之涵二人進了城,直接來到定遠候府。
候府的花廳內,東來國的太子慕容白端坐在正坐,他的下面依次是當文之山,李老國師、趙候爺,大理寺的少卿錢大人,還有就是皇上的義女文司棋。
藍使絲毫沒有客氣將趙毅言與那錢之涵隨手扔在地上,之後站抱着膀站在一邊,而那副堂主則是單腿跪地給太子行了一禮,隨後說道:“太子殿下,國師,各位大人,微臣奉命將與血屍勾結的趙毅言、錢之涵捉拿歸案,前來覆命!”
太子微微點頭說道:“卿家辛苦,快快請起!”待那副堂主起來時便又接着說道:“卿家你奉命去捉拿勾結血屍的趙毅言,可曾看到什麼?那趙毅言是否真的勾結血屍?”
那副堂主低點頭說道:“回稟殿下。微臣奉老國師的命令趕到郊外埋伏起來,親眼見那已成來血屍的趙毅清與趙毅言說話,他們說什麼只要將候府的孫少爺帶到屍皇那裡,那屍皇便可奪得天下,趙毅清與趙毅言也能做得一方的諸候,微臣還親眼所見趙毅言親手要將那孫少爺交到血屍的手中!微臣還聽趙毅言說什麼他是屍皇的後人,血屍不也攻擊他一類的話,只是不知爲什麼?”
太子慕容白點點頭說道:“這個中細情,本宮聽父皇說起過,你不知道也不足爲奇,卿家先行退行,本宮還要細細的查問一番!”說着慕容白便看向了趙毅言,嚴肅的問道:“趙毅言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嗎?”
“冤枉呀,殿下,微臣冤枉!”那趙毅言趴在地上咚咚的磕頭大聲的喊冤:“殿下,微臣實在不知這副堂主說得是什麼呀?微臣只是湊巧去到郊外卻遇到三弟。微臣當時也是驚恐萬分怕是三弟對我不利,幸是遇到副堂主才得逃脫。剛剛副堂主這樣說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太子冷冷一笑看着趙毅言,然後又看向了凌炎手中的那個藍子說道:“趙卿家,你說只是湊巧在郊外遇到趙毅清,那本宮問你,你帶着你家孫少爺去做什麼?難道是想帶着他出去遊玩不成?”
“這,這。。。”趙毅言此時全身冷汗,一時這間不知要如何解釋這孩子的事情。
慕容白見他這樣繼續問道:“趙毅言,你可知爲什麼何今日如此輕鬆,便讓你帶走孫少爺?”
“太子殿下您說什麼,這,這微臣不懂!”趙毅言膳辯,聽到慕容白這樣說便知道里面恐怕有什麼貓膩,口中說着不知情,腦子裡卻在算計着一切可能性。
慕容白冷哼一聲繼續說道:“筱靜公主早就料到你們會狗急跳牆,把主意打到孩子的身上,所以便將計就計在你們進聞香閣計要孩子開始便定下計謀,並且稟告父皇。這幾日人與錢之涵密謀要偷走孩子,也都在公主的算計當中,今日假意露出破綻讓你們把孩子帶走才引走趙毅清。
趙毅言你的所作所爲都在公主的預料之中,你們所行之事也早就落進父皇與沈老國師及文相的圈套當中,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慕容白這樣一說,在場的大部分人都大吃一驚,連司棋與凌炎也不敢相信的看向了文之山:什麼叫一切都落進了圈套之中,這些難道都是沈老國師之前算計好的,那李老國師也不知道嗎?
想到這兒,這二人齊刷刷的看向了李老國師,果然見他老人家正緊皺眉頭,顯然是不知情的。
那趙毅言是個精明的主,聽到慕容白這樣說,便大呼冤枉連磕了好向個頭然後指着錢之涵說道:“太子殿下,微臣冤枉微臣冤枉呀!這些,這些都是錢之涵這個*人,是她唆使微臣這麼幹的。殿下微臣是一時糊塗了,纔會如此呀,殿下!”
聽他這樣說,一直匍匐在地上的錢之涵終於擡起頭指手趙毅言恨聲說道:“趙毅言,你這個卑鄙小人。這一切明明都是你哄騙我去做的。你口口聲聲的說你屍皇是你趙家的祖宗,只要跟着屍皇你就會成爲一方諸候,而我也會一爲一品夫人甚至一國之母。你甚至還要我替你向寧王府傳遞消息,要他與血屍聯合來奪取京城,奪取皇帝陛下的寶座!這一切都是你。你卻還。。。”
“你這賤人,你竟敢誣陷於我。”那錢之涵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趙毅言上前打了一記耳光,之後趙毅言重新跪倒在地看着慕容白說道:“太子殿下,這女人是瘋了,她見事情敗落便把一切都推在我的身上。太子殿下請您相信微臣,我與慕秋心中可是像着您與太子妃娘娘的呀!”
這趙毅言竟然擡出了丁慕秋,在他的心中或許想着太子能念在太子妃的面子上放了自己一馬。
“你的心果真還在我這一邊嗎?那麼錢之涵這個女人又算什麼?”那趙毅言還想在爲自己多辯解幾句,忽然聽到一個嬌弱卻倔強的聲音在自己的身後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尤其是聽到那句話之後,趙毅言整個人都愣在當場。而錢之涵也是面無血色的癱倒在一邊。
花廳的門口太子妃丁慕雪一身宮裝走在前面,她的旁邊則是清冷無比的丁慕秋,她姐妹二人一步一步的走進花廳,那輕輕的腳步聲聽到趙毅言與錢之涵的耳中卻是重重的,壓着自己喘不過氣來。
丁慕雪走進廳中先是帶着丁慕秋等人給太子行了一禮,隨後李國師等人又給她行了一禮。
丁慕秋在給太子行過禮之後便直勾勾的看着趙毅言,卻是不說一句話。
那趙毅言此時已經冷汗直流,偷偷的看了一眼丁慕秋,心中算計了一會便跪着爬到丁慕雪的面前,拉着她的裙角說道:“秋兒,一切都是爲夫的錯。爲夫不該聽信這*的人話,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秋兒,爲夫錯了,求你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替我在太子跟前求求情吧!秋兒!”
丁慕秋低頭看了他一眼,伸手將自己的裙角拽了出來,面無表情的說道:“是嗎?你是說這一切都是錢之涵誘惑你,你才如此的嗎?那麼說,你與她在一起並非是真情實意的?”
“當然,當然。秋兒你是我的妻子,你我一直恩愛有加我怎會看其他的女人一眼。都是她,都是錢之涵這*人*引於我,哄我喝人迷情酒,我纔會,纔會做下錯事的。秋兒我說的都是真的,求你原諒爲夫吧!”趙毅言聽到丁慕秋這樣說,如同看到希望一樣,急忙將自己撇得乾乾淨淨的,把所有的事都推到錢之涵的身上。
那錢之涵在未出閣前便以才女自居,見此情況當然不肯吃虧,指着趙毅言便說道:“你個卑鄙小人,事到如今把所有的事都推到我身上。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再講什麼情份了。當初如果不是你花言巧語哄騙我,我怎會同意嫁進候府做一個庶子的妻室。怎麼現在你想不認帳,好呀,我這裡還有你給我寫的書信,從未進候府之前到現在,我一封未丟全問都留着,如果太子妃也大嫂不信可以派人去我的房中查看!”
事到如今,這錢之涵也顧不得其他了,將她與趙毅言之前的事情全都抖了出來。
“*人,你誣陷於我,可惡。秋兒,秋兒你不要聽她胡說,她說的都是假的!”趙毅言極力否認,輕搖着丁慕秋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