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節 爲父向你求個情
凌炎一看,心中說道“不好”,連忙陪着笑說道:“呵呵,棋兒,其實你也不需要什麼東西,因爲我是屬於你的,有了我你還缺什麼嗎,是不是?”說着便擁着她的身子低下頭想吻吻她嬌嫩的脣。
哪知,司棋一下子下便躲開,站起身冷眼看着他嘴角還擒着一抹冷笑:“你?凌公子你我可不敢說。說不定哪天你就會帶着幾個小妾站在我面前呢。剛剛我的妹妹不還被你勾去了魂嗎?你那眼睛會勾人,我可不敢要你!”
“棋兒,話不能這樣說!”凌炎一聽急忙說道,再次上前將那個刁蠻的女人攬進懷中,輕輕的搖着她撒嬌般的說道:“棋兒,我對你心思你還不明白嗎?難道真讓我剖開心給你看看?別說那是你的妹妹,就算是天上的仙女我也不會多看上一眼,棋兒,不要生氣了,生氣就不好看了,嗯,乖,來給我親一下!”
凌炎的嘴巴也不知從哪學來的那麼甜,直接把司棋鬨笑,然後抓緊時機在她嘴上親了一下,終於讓美人的氣都消了。
“小姐,凌公子,相爺來啦!”就在倆人打情罵俏的時候,綠柳進來稟報道。
司棋輕輕推開凌炎走出房門,凌炎摸摸鼻子有些不高興的跟了出去。
“父親,這個時候才下朝難道是有什麼事情了嗎?”司棋從綠柳的手中接過熱茶遞到文之山的手中,看着她問道。
文之山喝了一口茶便把茶碗放在桌上,又從春桃的手中接過一個小手爐,皺着眉嘆了一口氣說道:“棋兒,今日爲父來是想你與商量一件事情,這件事情爲父有些難以開口啊!”
司棋有些疑惑的看着文之山:是什麼事,讓他從朝堂上回來就這個樣子,是什麼事讓他難以啓口?
“父親,什麼事?您我是父女有什麼事不能說的?即使是什麼爲難的事女兒了不會怪您的!”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司棋雖說對文之山的在家事上的糊塗、性格的迂腐不認同,不過,在大事大非上還是不錯的。
文之山沒想到之前一直與自己對着幹的女兒竟然會這樣說,便嘆了口氣說道:“棋兒,今日皇上將爲父宣進御書房中,對我說張秀山已經徹底的投到寧王的陣營,張氏的事情可以開始審理,爲父也準備將那穩婆交出來由你做主審理。可是,棋兒,爲父能不能向你求個情。。。”
“父親想說什麼?難道是捨不得這麼些年的夫妻情份嗎?這個棋兒其實也理解,畢竟這十多年都是她在照顧您的,您有不捨也正常!”司棋心中有些失望:原本她以爲文之山對沈冰盈的感情是真的,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對一個殺害自己至愛的兇手而產生不捨。
文之山聽司棋這樣說急忙說道:“不,棋兒。爲父不是不捨得張氏。在得知是她殺害你母親時,爲父恨不得啖她的R也能解心頭之恨。可是,棋兒,她畢竟是琴兒的母親,眼下即將過年,爲父想跟你求個情,能不能讓她。。。。”說到這兒,文之山也說不下去了,想是他也知道他的這個要求實在是很難啓口。
果然司棋冷冷的說道:“父親,你心疼司琴失去母親,可她畢竟與自己的母親一起生活十七年,可是我呢?我一也生就沒有孃親,好容易知道她的下落還是被鎮在錦盒中,更別說我癡傻的活了十六年,這些你爲什麼沒有想過?當初我癡傻時你爲什麼沒有想到我並沒有孃親的照顧,而來看我一眼?”
“棋兒,爲父對不起你。這。。。”文之山被司棋說得滿面羞愧,低下頭想了一會才說道:“棋兒,剛剛的話就當爲父沒有說,我這就讓言文興把那穩婆給你帶來,張氏也任由你發落!”說着,便對房外說道:“文興。。。”
“棋兒!”就在這時,凌炎站起身走屋司棋的身邊看着她說道:“文相愛女心切,不如你就成全他吧!”
司棋不可思議的看着凌炎,一挑眉毛說道:“炎,你說什麼?你讓我放過張氏嗎?”
凌炎搖頭一隻手放在司棋的肩上輕聲的說道:“棋兒,張氏如此待你們母女,我早就想將她碎屍萬斷了。我剛剛是說成全文相一個做父親的心,等過了年後再發落她。再說,棋兒,前幾日下毒的事還沒查清楚,咱們也並不清楚她與血屍是怎麼勾結在一起的,爲什麼咱們不能等上幾日呢,或許還有意想不想的收穫呢?”
凌炎這樣說,倒是讓司棋靜下心來好好的想一想:是呀,那張氏母女這些日子都被自己禁足沒有出府門半步,如果她們真的也血屍勾結,那她們是怎麼樣聯繫的呢?
點點頭,看了文之山一眼,這時的文之山也滿懷希望的看着她,司棋想了想說道:“父親剛剛是棋兒的不對了。一切就依你所說等過了年之後再說吧,我想過幾日哥哥也就回來了,咱們一家人過一個團圓年吧!這幾日,我不會去找張氏的麻煩的!”
文之山聽了立即站起身笑着說道:“棋兒,謝謝你!之前爲父已經吩咐劉氏,今年過年一切事宜都要她與你商議着來辦,以後咱們相府的家務就由你來做主,爲父絕不干預!”
“父親,這個不妥。雖說我與候府退親,可也是出嫁之人外面又有自己的府邸,如今住在這裡也不過是權宜之策。現在家裡由二夫人打理很好,棋兒就不過問了。”司棋笑着拒絕了文之山的好意。
文之山也知道這個女兒脾氣倔強,既然她這樣說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笑着,之後與他二個又說了些話便離開了棋院!
凌炎在文之山走之後,便抱着司棋坐在椅子上問道:“你們這裡過年很熱鬧的嗎?我不是相府的人到時也可以這裡過年嗎?”
“當然,你不在這裡過年還想在哪裡過?難道你想回你自己的府上嗎?”司棋睜着好看的大眼睛看着凌炎,直到他搖頭說不後,才笑着說道:“你如果想在相府內過年,那必須得聽我的。首先第一條就是不該看的不看,不該想的不想,這個你可能做到?”
凌炎一聽就知道她還在爲剛纔司畫的事生氣,不由得好笑說道:“知道了。從今日起我只在你的屋中呆着,哪兒也不去這總行了吧!”
“嗯,這還差不多!”司棋得意的點點頭,當然她這一舉動被某人看作是邀請,直接將她的丁香小舌含在口中。。。
轉眼間已經是臘月二十九了,可文子清還沒有回來。司棋從宮中請安,帶了賞賜的年節禮坐在馬車往相府趕。
“小姐,皇上賞賜的東西好多呀,好貴重呀!這些東西奴婢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呢!”春桃打開一個鍍金的錦盒,從裡面挑出一支步搖來金金閃閃的,險些沒把她的眼睛閃瞎了!
見她那個貪財的小模樣,司棋覺得好笑伸出手掐掐她的小臉說道:“沒出息,咱們吉祥金鋪什麼沒有,你至於看到這些東西就這樣嗎?跟一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似的!這盒子裡的東西,你看着哪件喜歡就挑一件算是過年給你的禮物吧,還有讓綠柳也選一件,對了還有蘭嬤嬤。”
“小姐,就知道您大方,這麼多的好東西您肯定是不會忘了奴婢們的,嘻嘻,那奴婢就不客氣了!”那春桃跟在司棋的身邊時間長了,司棋經常會給她們首飾衣服之類的,這小丫頭也習慣了。
司棋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隨後又皺起眉說道:“哥哥與陳堂主他們去了那麼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這明天就過年了,難道又不能吃上一頓團圓飯嗎?”
“小姐,大公子那麼厲害你不用擔心了,沒準今晚大公子他們就回來了呢!”春桃其實也擔心文子清:她與春桃都是文子清從大街上撿回來的,對文子清的感情與別人不同。
司棋看了她一眼無奈的笑道:“也只能這麼想了。不然能怎麼樣。也不知道哥哥他在冥界怎麼樣了?冥界的那些東西個個Y險無比,尤其是那個冥王,出爾反爾如果不是炎的叔叔出面,上次怕是我也回不來啦!”
“啊,小姐,那麼危險啊!那,那可怎麼辦呀。要不咱們再求求凌公子去幫幫忙啊!”春桃一聽文子清去的是冥界而且有危險,立即苦下臉子看着司棋。
司棋用手指戳戳她的額頭沒好氣的說道:“你呀,別以爲你我不知道人的心思。你不就是想給哥哥做妾嗎。春桃我可告訴你,哥哥與司徒小姐的感情可是容不得人的,你還是趁早絕了這念頭,找一個真心愛你的人,一輩子只娶你一個只對你一人好的,這纔是正經,知道嗎?”
“小姐,你別瞎說,我哪裡敢往那方面想呢。我知道自己的是什麼身份也知道大公子與司徒小姐之間的事情,我只想大公子平安回來別的什麼想法也沒有了。我與綠柳都是這樣想的!”春桃被戳了腦袋有委屈的說道。
司棋一聽她說的話也不免有些心疼,上前揉着她的額頭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受委屈的。我的丫頭要找就找一個好的,沒有三媒六聘來我絕不會放人!”
司棋對這倆個丫頭也是掏心窩子的疼,春桃聽了眼睛都有些紅了。司棋又還緊忙的哄她,不知不覺的就到了文相府。
“小姐,您可算是回來了,大公子回來說現在正在花廳呢!”剛剛進府門便看到蘭嬤嬤在門口等着她,一聽她這麼說急忙的就往花廳走:難道出了什麼事,才讓蘭嬤嬤在這兒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