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節 圈套
丁慕秋冷笑出聲,看向那錢之涵問道:“是嗎?你是說毅言給你的書信你到現在全部都留着?那它們現在何處?如果你拿不出那便是你誣陷毅言,那我就請太子妃殿下治你的罪。錢之涵你可想清楚了?”
錢之涵對趙毅言的背信棄義已是傷透了心,只相着把事情全都抖露出來,要死大家一塊死。
丁慕秋這樣說便狠勁的點頭說道:“不用想,那些書信全部在我房間的暗格當中,大嫂與太子妃殿下可差人去尋,我所說沒有半句假話!”
丁慕秋微微點頭,然後看向了趙毅言問道:“毅言,她所說可都是真的,這書信我要不要去尋?”
“秋兒,你不要聽她胡說哪有什麼書信,我自始至終喜歡的人都是你,所以纔會請父親去尚書府提親。秋兒,我本事庶子自知配不上你,可我心傾慕你已久,所以纔會厚顏去提親啊,秋兒,你相信我,相信爲夫!”
趙毅言此時的臉上全部都是汗,他做過什麼心裡最是清楚不過,只是沒想到這錢之涵竟這樣有心機,竟然將他書寫的信件全部留下來,當初明明是囑咐她全問毀掉的。
那邊的錢之涵這時冷笑出聲看着趙毅言說道:“趙毅言,你花言巧語可以不能將事情掩蓋。剛剛你對大嫂所說的話又何曾沒有對我說過?等那些書信拿來就讓你無所遁形,讓大家看看你倒底是什麼人,我還記得書信曾提到迎取尚書府是無奈之舉,爲的就是要藉助太子府和尚書府的力量,助你得到世子之,你還說一旦獲得世子之位便會想法將大嫂子與毅楷除掉,到時我便是你正室妻子,趙毅言這些你都不敢承認嗎?”
錢之涵越說越激動,甚至是站起來指着趙毅言唾沫橫飛的控訴,哪裡還有一個大家閨秀的模樣。
那趙毅言被人指着痛罵,把他的醜事和骯髒心思全都說出來,不由得怒從心頭起,不管還有太子與太子妃在,站起身一腳踹向錢之涵,口中罵道:“*人,老子今天滅了你!”
趙毅言是習過武的,他的那一腳力道之大哪裡是一個深宅大院的小姐能承受得了,只聽“啊”的一聲慘叫,那錢之涵的身子便飛起“砰”的一聲撞在牆面上摔落下來,口中立時吐出一口鮮血來。
趙毅言一腳並沒有覺得解氣,幾步上前大腳擡起看來就此結果了錢之涵。
一邊的趙毅楷哪裡肯讓他在此行兇,閃身上前攔住他大哥冷聲說道:“大哥,太子殿下與爹爹在此,還容不得你撒野!”說着,手指連彈用了術法將趙毅言定在那裡一動不能動。
大理寺少卿這時已經奔向了自己的女兒身邊,查看錢之涵的傷勢。
太子妃丁慕雪站出來說道:“本宮與秋兒早就查明一切,錢之涵所說書信一事確有其事,並有錢之涵貼身使喚的丫頭一名可以證明一切,請太子殿下准許,將那丫頭帶進來問話!”說着,這丁慕雪給慕容白輕輕的行了一禮。
太子白平時就寵愛這太子妃,見她這樣說便點頭應允說道:“既然太子妃如此說,那本宮準了,將那丫頭帶上來吧!”
丁慕秋輕聲應了一聲“是”,便吩咐貼身的宮女將那人帶進花廳!
不一會兒幾個太子府的宮女帶着一個小丫頭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宮女手中還捧着一個錦盒,衆人一看便知那是什麼?
那小丫頭一進花廳便跪倒在地,口中喊着千歲給太子及太子妃磕頭。
趙毅言雖說身子不能動,可是眼睛卻能看見、耳朵卻能聽見一見那小丫頭便絕望的閉了閉眼睛。
太子低頭看了幾眼那小丫頭說道:“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回太子殿下,奴婢名叫小紅。從小便在錢大人府裡服侍小姐,三年前隨小姐嫁進候府!”那小丫頭始終低着頭回話。
慕容白點點頭,又指着錢之涵說道:“你說的小姐可是地上這位?她在候府中與誰來往密切你可知道?還有那邊站着那位你可認得,他與你家小姐關係如何?小紅,不要怕一切從實說來自有本宮替你做主!”
那叫小紅的丫頭一聽這個,便點頭稱是,之後便擡頭看了一眼錢之涵與趙毅言緊接着說道:“回殿下的話,那位正是奴婢自小服侍的小姐,而那位就是候府的大公子。我家小姐一向清高在候府中並沒有什麼密切往來之人,只是與大公子卻是老相識了,在我家小姐未出閣之前便書信往來,後來,後來嫁進候府二人更是。。。”
“更是什麼你照實說來?”慕容白見小紅有猶豫便沉聲問道。嚇得那小紅一激靈急忙說道:“太子殿下,我家小姐進府後與大公子的關係更爲親厚了,他們經常在後花園的一個荒廢的院子裡私會。小姐信任奴婢,所以便讓奴婢爲他們傳遞消息。這個盒子裡的就是他們往來的書信!”
這樣一說,大家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太子妃又命人將那盒子打開,隨手拆開幾封書信命人讀了,內容與錢之涵及小紅所說並沒有出入!
慕容白啪的一聲拍響桌子,看着趙毅言說道:“趙毅言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說?今日本宮便替秋兒做主與你和離,另外,下令京兆尹府揖拿錢之涵、趙毅言二人遊示衆。候爺本宮也相信這樣的兒媳你候府也不敢要了吧,改日本宮親自替毅楷言先一位名門閨秀來做你與夫人的兒媳!”
定遠候一聽急低頭說道:“一切謹憑太子殿下做主,微臣聽命便是!”
太子點點頭,之後又看向了那藍子裡的嬰孩,皺眉說道:“候府中通*一事現已查明瞭,那也該說說這勾結血屍的事情了。
趙毅言剛剛錢之涵指證,並用有書信證明你確實與血屍及寧王判軍,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說?”
趙毅楷見太子問話,便上前給趙毅言解了術法。術法一解那趙毅言便跪在地上口喊冤枉:“太子殿下,冤枉微臣冤枉啊!錢之涵賤人那是存心要害微臣,那書信也是她編造的,請太子殿下明查啊!”
聽了話,太子慕容白微微一笑低頭看着他說道:“趙毅言,你可知前幾日候計守衛森嚴,連你這自小練武的候府大公子都接近不得候府的孫少爺,爲何引今日防衛卻如此疏鬆,讓一個不會半點武功的錢之涵得了手?趙毅言你也算是個聰明之從難道就沒有想過嗎?”
一席話點醒了趙毅言,只見他擡頭疑惑的看向慕容白遲疑的問道:“難道是。。。。”
“沒錯,筱靜公主在你帶人上門要人時便料到你會偷取孫少爺進獻屍皇,於是將計就計讓你將孩子帶回候府,又設計空城計讓錢之涵把孩子帶出城去與你會和,這樣我們纔有證據證明你確實是勾結血屍。趙毅言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就別在狡辯了。另外本宮可以告訴你,今日的一切都是父皇與老國師和候爺設計好的,包括安排毅楷裝病一事在內,目的就是要引那屍皇落進圈套,從而打滅這血屍一族。
趙毅言這候府世子一位始終不是你的,而趙毅楷的。你做了好一場大夢啊!來人,將趙毅言與錢之涵拿下此案交由刑部審理。另,大理寺少卿教女無方,鑄成大錯,即日起免去少卿一職並永無錄用,三日內舉家遷出京城永不得進京!”
那大理寺少卿在官場中也是沉浸了大半輩子,他心中清楚自家的女兒惹出來的是多大的一個事,如今只是撤了自己的烏紗帽永不得進京,這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也不申辯磕頭謝恩,至於那個沒出息的女兒,不要也罷了,留下自己一脈的骨血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