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發現,原來上個月是小十一,完全沒想法了。月粉紅票票~~~~
轉眼,就是妖界代理界王大選的日子。各路妖王紛紛進入王城,一些妖界商賈,也博弈着結局。
很多人,都認爲狼王魄澤會成爲候選人。首先是他屢戰屢勝的功績。從他上任狼王以來,幾乎每場戰役都取得勝利,並且將自己狼族王國的地域,比前一任狼王,擴大了一圈。
讓大家更加確信魄澤會贏的還有一個因素,就是他原來的好友.龍王>,忽然成了龍王敖廣的外孫,身份一下子從妖王,成了龍神一族的小太子。迴歸龍神一族,從此改爲敖姓。這無疑成了魄澤最強大的後盾。
可是,虎王的勢力也不小。就算魄澤有一個敖>,但是,敖琰如今已不再屬於妖界,既然不是妖界的人,哪管妖界的事?
於是,虎王,便成爲衆人又一個選擇對象。因爲虎王的身邊,有妖界最有實力的幾位妖王,而且,他們無論修爲還是年紀,都比魄澤資歷深厚。所以這一次的大選,商賈們基本集中在魄澤與虎王身上。
當然,也有可能會有黑馬。因爲妖王大選是實力的比拼,只要你的妖法更勝一籌,無論原先你是平民,還是癟三,都可以參.選。
當太陽東昇,陽光透過幻彩水晶灑落在這座威嚴,壯觀的王城時,穿着各異的人們,紛紛從客棧,酒樓,行宮裡走出,往同一個方向涌去,那裡,將上演法術的比拼和智慧的較量。
在富貴大道邊的一座大宅裡,一個小廝從那扇朱漆的大門裡探出腦袋,然後匆匆跑入院子。
今日陽光分外燦爛。照在這個院子裡地湖面上。波光粼粼。
就在湖心。浮萍圍繞地地方。有一座四方小亭。裡面。坐着三位花樣美男。
魄澤一身銀甲分外閃亮。一條在陽光下泛出絲光地絲巾。垂掛在他地胸前。隨風輕輕飛揚。意氣風發地狼王。今日有如天兵神將。讓少女怦然心動。
坐在他地右邊。是一席藍衣地夜闌。那頭及膝地白髮。在藍色地絲綢所泛出地暗光中隱隱透出了淡淡地藍。沉靜地容顏。靜如處女。
而就在夜闌地右側。是一身大紅袍衫。外披黑色裘皮大衣地敖琰。雖是寒冬。他卻手拿山水摺扇。雍容華貴。一派悠然。他今日。只是來看戲地。殷紅地脣總是上揚。暗紅地眸子裡充滿狡黠。
“陛下——陛下——”那小廝隔着湖水喊了過來。魄澤沒有動。敖>一笑。摺扇收攏。對着那小廝揮揮手:“何事?”
“大選要開始了,妖王都前往會壇了。”
“開始了?”夜闌宛如一夜夢醒,瞳仁收縮了一下,方覺陽光刺眼。敖>見他木訥,笑道:“闌,你怎麼了?莫不是要與自己父王爲敵,怯懦了?”
“沒有。”夜闌擰眉側臉,“只是感覺還未做好準備。”他擡首看向魄澤,“你那裡地人可不可靠?”
夜闌問的是保護老妖王的人。魄澤點了點頭,夜闌稍稍安心,敖>那雙帶着媚的眸子轉了轉,便問:“澤,你這次請的高人到底是誰?你可從未瞞過我們。”
敖琰目不轉睛地看着魄澤,魄澤在他和夜闌的注視下,微微蹙眉,其實至今,他也不敢確定百里容是否到了妖界。這幾日,他們三人都沒有離開這座行宮,派到王宮附近的人,也沒看見有瞎眼地男子出入,只看到虎王等人拜會妖王出來。
所以一下子,魄澤這心裡,反倒沒了底。
魄澤不知百里容來到妖界,是有原因的。一是百里容等人直接乘坐翼獅入了王宮,外人不曾看見。二是虎王等人不會無端端四處宣揚來了還寶人,更別說虎王等人和魄澤三人,現在是競爭者,見面只是點頭微笑。
再加上王宮裡對百里容等人行蹤的刻意保密,故而,百里容到了王宮的消息,未能傳到魄澤的耳朵裡。
“難道不可靠?”夜闌見魄澤蹙眉,就感覺不妙,魄澤立刻道:“不,很可靠。我只是擔心夜孤恆……”他略帶遲地看向夜闌,夜孤恆,畢竟是夜闌地父王。
夜闌避開他的目光,淡淡道:“我們狐族雖爲弱勢,但也不能做那謀害老妖王地卑劣行爲。”
魄澤和敖琰,在空中對視,眸中**幾分感慨。
“那走吧。”魄澤淡淡說出了這三個字。
夜闌緩緩起身,迎面陽光:“好,走吧。”
四方的涼亭,將陽光分割,三位年輕俊美地男子,各自化作一道光,消失在了涼亭之中。只剩下寂靜的風,吹動着湖面上墨綠色地浮萍。
夜熙蕾已經閉關悟道三天了。這三天,天青一直坐在門外,則天也沒有離開,似乎在較勁,希望夜熙蕾出關看到的第一個人,會是他。
百里容靜靜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長老們,爲這座院子搭建結界,將寒冷的空氣,阻擋在外,以免凍到了這幾位貴賓。
“百里公子,開始了。”長老輕聲提醒。百里容的身形微微一動,俊美的臉擡起,面向那扇緊閉的房門,淡眉微蹙,緩緩起身之時,手中的手杖平移到了空中。
只是這小小的細微的舉動,便讓入定的天青猛然睜眼,眸中**一絲戒備,緊緊盯着那平躺在半空的法杖。
“天,蕾兒這次比試,不能沒有武器,我將此留給她。”百里容手心輕推,手杖便平移到了院中。
天青看了看那被白布包裹起的手杖,點了點頭:“好。”
一旁的則天目露好奇:“百里,這能對付那些妖王的神兵利器嗎?別還沒用,就斷了。”
百里容神秘而笑:“此物足矣。”說罷,他便飄然而去,長老們跟隨在他的身後。
天青凝視那根躺在空氣中的法杖,微微露出白布的頂端,現出了一個扁平的蛇頭,蛇頭上欠着的雙眼,竟如真物,眸光閃閃,似在與他對視。
他不禁惑,而則天已經起身,朝那法杖而去:“到底是什麼?”他伸手去取。就在這時,那蛇頭竟是從布中躥出,直逼則天伸來的手。
本能的,則天立時收回手,與此同時,那蛇便迅速退入布中,宛如從方纔開始,它就只是死物。